剑仙大师兄今天就要摆个痛快 第219节
花月忧的眼泪宛若溪流一般流淌,“你当真要如此绝情吗?就因为我说了那么一句话?你对我的喜欢都是假的吗?”
“我从来都不喜欢逼别人做什么。”顾渊并没有因为她的眼泪动容,“你不喜欢子栀,你觉得她只是个陪床丫头,可我从来都不这么觉得,我很爱她。”
“她选择了退步,可你还要步步紧逼,所以我选择她。”顾渊的神情有些疲倦,“我不想和你再说,你回去吧。”
无边无际的恐慌忽然将花月忧淹没。
她敢说那样的话,因为她知道顾渊是个很温和的人,明明有时候嘴硬。
但他的心其实很软,她觉得顾渊不会生气,可现在结果已经摆在了她的面前。
花月忧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还带着哭腔,她凑过来抓住顾渊的手,“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可顾渊的神情都没有丝毫变化,“这不是你自己做的选择吗?”
“我知道错了……我,我去给苏子栀道歉……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那她要是不接受呢?”顾渊忽然发问。
花月忧怔在了那里,是啊,这不就是苏子栀想要看到的结果吗?只要她不接受的话,那她就真的没有任何的退路了。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明明对你那么好……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把我丢下……”
顾渊听着她哽咽的声音,此刻却又有些心烦意乱,他把花月忧的手给拿来了,微微皱着眉毛,“可这是你自己做的选择。”
“我知道错了……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花月忧此刻的模样像是个在摇着尾巴的猫。
还哭成了小花脸。
“该原谅你的人不是我。”顾渊再一次的把花月忧的手给拿开,“你真的是知道错了吗?”
“还是说,你是第一次看我生气,所以只是想哄骗我,到时候你还是会对苏子栀不喜,说不定下一次你还会欺负她?”
“你知道的,我也是个很自私的人,如果要避免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只需要避免开始就好了。”
花月忧的心脏仿佛被狠狠的刺了一下,她呆呆的望着顾渊,顾渊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她此刻的模样。
“你是花宗宗主,你本可以什么都不缺,你想要谁爱你谁就会爱你,你不会缺少我的爱,你一个人也能生活,可苏子栀不一样,她只能依靠我,我答应过她会好好保护她的。”
花月忧听着他的语气那般疏离,明明现在两个人靠的那么近,可花月忧却觉得他仿佛一下子就变得遥远了起来。
“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我不会再欺负她了……我,我以后再也不会说这种话了……你不可以不要我……你不可以……你说过你会陪我的……呜呜。”
顾渊没有说话,他只是闭着眼睛,沉默着。
任由花月忧说什么,他都仿佛装作没有听见一般,直到脚步声在两人的身后响起。
来的人是苏子栀。
她看到了花月忧这般狼狈的模样,花月忧也在呆呆的看着她,苏子栀一步步的走到了她的面前来,拿出了洁白的手帕,替她轻轻擦了擦眼泪。
花月忧一动不动,嘴唇微动,却又没有发出声音。
苏子栀轻轻的叹息,“月忧姐姐,何必闹成这样呢?”
花月忧松开了抓着顾渊的手,她忽然抬起了手,苏子栀却猜到了她想要做什么,已经轻轻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摇摇头,“姐姐不必如此的,我没有恨你。”
“若是你要再给自己一巴掌的话,夫君就要心疼了。”
苏子栀轻轻的抓住了花月忧的手,温柔的念,“我们两个回房间里聊吧。”
花月忧呆呆的被她牵着朝房间走去,苏子栀还朝着顾渊眨了一下眼睛。
“夫君可不许偷听。”
第一百九十二章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
花月忧和苏子栀都坐了下来。
今天苏子栀穿的是一件粉色的改良旗袍,将她的身段衬托的优美纤细,而花月忧则是一身白色宫裙,两个女人就这般对视了好一会儿。
花月忧刚想说些什么,苏子栀已经伸出手指,轻轻的堵在了她的唇边。
“如果一开始不是我一直用夫君称呼顾渊,如果我没有刻意提你与我的身份之别,或许月忧姐姐也不会这么快生气吧?”
苏子栀的脸上并没有阴谋得逞的喜悦,也并没有炫耀,她仿佛就只是诉说了一件尤其平淡的事情。
花月忧脑袋里原本那些混沌的丝线,一下子就理清了。
她曾对苏子栀说过的话,其实她自己都知道本是不该说出口的,她可以想办法去做。
但是绝不可能说,可今天是因为苏子栀故意提起,所以她才忍不住将那些话说了出来。
她就是故意的!
可即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呢?结局不会有任何的改变,花月忧轻咬嘴唇,低头,“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苏子栀沉默片刻,“我不想真的与月忧姐姐争吵。”
“就如同我之前说的,你是东域花宗宗主,可以在东域肆意呼风唤雨,数不清的人要听你的命令,你掌握着权柄,你可以给他很多很多东西。”苏子栀的眼睫微微垂落下来。
“可我什么都没有,所以我在月忧姐姐的眼里会现在微不足道,如果我沉默。
如果我什么都不说,如果我什么都不做,我会被迫渐渐的离他越来越远。”
“呵,他对你的偏心还少吗?”花月忧终究是没有忍住。
“不是这样的。”苏子栀摇了摇头,“爱从来都不是用轻重去衡量的,如果我什么都不做,他才会陷入那个两难的境地。
因为帮谁说话都不好,一旦他选择了帮谁,就总会寒了另外一个人的心,所以他没法做选择。”
“所以这一次我要这么做,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以后就很难再有机会了。”
花月忧有些不明白,苏子栀的眸子很平静,“其实他都知道的。”
“什么?”
“他知道我一定会在你们两个人吵架的时候走出来,他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其实夫君一开始没有打算赶你走的,他只是替我吓唬你而已。”
“这还不是偏心?”花月忧的口气却不再像是之前那般满是怨念了。
“那如果他没对你说这么重的话,你会觉得这都无所谓,不是吗?”
苏子栀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花月忧的脸,仿佛要将她看个通透。
花月忧无法回答,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心虚。
如果顾渊不是这般说话的话,她应该会虚情假意的和苏子栀道个歉,至于往后……日子还长着呢,她有的是法子折腾苏子栀。
“子栀妹妹真会算计。”花月忧的语调多少有些许的嘲讽。
“或许这在你看来,既卑鄙又恶心。”苏子栀在轻轻的喃喃自语。
“但我不要做陪床丫头。”
花月忧沉默了好久,“他对你这么好,怎么会让你真的成为陪床丫头?”
“那他一开始就说过爱你吗?”苏子栀毫不犹豫的反问,“爱本来就是卑劣的消耗品,没有谁会一成不变,没有谁能够一尘不染。”
花月忧双手抱胸,“那是你不够相信他。”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高高在上呢?”苏子栀困惑的看着她的眼睛,“难道说两个人一见面就会相爱吗?还是说一旦相爱了就会永不变心吗?对我而言,我能给他的有什么呢?
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平时陪在他身边,我不像你一样,还能够帮到他很多很多东西。”
“我害怕有那么一天,他离我越来越远,所以即便我变得再卑劣也好。”
花月忧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她却又看见了苏子栀的盈盈泪光,所以她沉默,没有再言语。
“如果爱真如你说的那般纯粹,那请你告诉我,他为什么会爱你呢?!”
“请你,回答我。”苏子栀一字一句的念道。
……
顾渊没偷听她们俩到底在房间里说什么,他继续和苏子玫练剑去了,苏子玫也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也看到了顾渊的做法,她心底的愤怒倒是消失了。
就是很遗憾的是,她今天练剑又被顾渊欺负了,不管她再怎么努力,都没能再碰到顾渊一次,明明她的剑术都已经要比之前不知道强上多少了。
“姐夫要不你让我再捅一剑吧?”
“那可不行。”顾渊笑着回答。
苏子玫总算是没力气了,和顾渊一起坐在了院子的槐树下,顾渊拿了一瓶碳酸饮料给她,苏子玫拧开瓶盖,抿了一小口,气泡在她的味蕾爆炸开来。
“姐夫真是个滥情的家伙。”
顾渊朝着她翻了个白眼。
苏子玫又喝了一小口饮料,小声问,“她们以后不会再吵架了吧?”
“应该不会,你姐姐很聪明,不会被谁欺负的。”
“原来姐夫都知道。”苏子玫轻声嘀咕。
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苏子栀的人之一,她当然能够猜到苏子栀的做法是为了什么,但她还以为顾渊被蒙在鼓里。
“你姐姐也知道我知道,或许这也算是一种默契了。”顾渊笑了笑。
“我还以为你真的要送那个叫做花月忧的女人回去呢。”
“我知道你姐姐会出来的。”顾渊无奈的笑。
“你们两个人都好坏。”苏子玫朝着顾渊吐了吐舌头,站起身,将剑尖指向顾渊,“休息好了,练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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