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大师兄今天就要摆个痛快 第159节
“我也不知道该说阁下这是来的巧,还是来的好。”掌柜的无奈的摇摇头,“我有阴谬地的行踪,但还需要阁下再多添一个条件。”
“你说。”
“阁下是谁?”
“你告诉我答案以后,我便会告诉你我是谁。”
“他在火云城的城主府里,正于火云城主那淬炼着那些死囚的血魄珠。”
火云城,就在这附近不远。
顾渊要的那壶酒,很快便端了上来,他举起酒壶,将那壶酒一饮而尽,轻轻的擦了擦嘴唇。
掌柜的在等他说出答案。
“若是哪天有人再来问你是谁杀了阴谬地。”
“告诉他,是血乾宗当年活下来的少主,顾疏。”
喝剩下的酒壶被顾渊放在了柜台,他转过身,离开了这家酒馆。
……
少年御剑,在这天际之上划过一道流光。
火云城上,顾渊的剑最终落在了城主府前,城主府前的侍卫已然纷纷拔刀,可在看到顾渊那双血红色眼睛的时候,便纷纷放下了刀刃,软倒在地。
顾渊提着君阙剑一步步的往前走。
他才不过走出几十步,便见到了想见到的人,阴谬地身穿一身黑袍。
在看到他脸的时候,还有几分困惑,大概是因为有些眼熟,但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来者何人?”阴谬地已将修为气息尽数外放,漫天的血气弥漫了整个城主府。
顾渊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举剑相迎。
第一百三十九章 把我吃干抹净也好
阴谬地从顾渊的身上,感知到了有些熟悉的蛊虫气息。
那来者便也是邪修,可这般年轻的年纪,却还敢对他拔剑的邪修会是谁,阴谬地一时间还真想不明白,直到他仔细的看着顾渊的脸,思索了好一会儿,他忽然想到了。
“原来你还活着。”阴谬地忽然笑了。
“你为何而笑?”
“你若是活着,那我可多一只蛊虫,我为何不笑?”
“我活着,可你却要死了。”顾渊手中的君阙剑在他的手上翻转了一下,被他握的更紧了几分。
“少年热血冲头,不自量力。”阴谬地冷冷的念道。
“一战便知。”
下一瞬,顾渊的眼眸里红光便亮的有些可怖,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这片天地。
虽然不见有任何灵气波动的轨迹,可他的身躯却出现在了阴谬地之后,他斩出一剑,落在阴谬地的护体灵罩之上,他的护体灵罩便出现了裂纹,阴谬地大惊,匆匆拔剑起。
两人就在这片城主府战了有一炷香的时间。
顾渊来时那一身白衣,现在已经染上了不少的血迹,而对面的阴谬地看上去并不会比顾渊好受多少,他的脸上现在布满惊疑不定的神色,下一瞬他便将一支黑旗取出,黑旗上有着黑色的冤魂萦绕。
这是他修行这么多年来的本命灵宝。
那些都是他剑下的冤魂,被他祭练了许多年,这些冤魂现在一并涌出,朝着顾渊撕咬而去,可顾渊挥剑而起的动作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那些冤魂在落到他身边的瞬间,便被镜妖给吞噬了个干干净净。
顾渊的这一剑落在了对方的心口。
可即便将对方的心口刺穿,顾渊也没见他的脸上有过多的恐慌。
他看见了阴谬地的惊疑不定,也察觉到了阴谬地下一步想要做什么,他想要催动蛊虫远遁开,但就是这么一个瞬间,顾渊手上的剑刃亮起了光辉。
他体内的蛊虫,被君阙剑的光芒所浸染,由实际的血肉变得愈发透明起来。
他身上的蛊,本就要比阴谬地身上的蛊要高阶的多,所以阴谬地的远遁之法被他破解,顾渊将剑取出,再狠狠的刺出一剑,这一剑直取对方面门而去。
即便是刺穿了对方的脑袋,但阴谬地此刻身边黑气骤然缭绕,顾渊也不得不后退半分。
顾渊当然知道他这是什么秘法。
寻常修士遇到邪修,总容易因为不了解而招对方暗算,可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邪修的那一批人,这是邪修最后的秘法,将身躯彻彻底底的魔化,因为阴谬地自知无处可逃,所以这是背水一战。
顾渊也做好了准备。
这整个城主府,现如今都弥漫着血气,那是阴谬地的灵气气息,邪修的灵气是红色的,那是鲜血的颜色。
他手中的君阙剑,现如今也微微的染上了几分鲜红的颜色,但这颜色是来源于他身上的血。
而现在他对面的阴谬地,浑身剩下已经布满了黑气,看不清脸孔,他的身躯变得高大,宛若这天地间的妖魔,他朝着顾渊挥动生出的利爪,被顾渊微微错身躲避开。
“我给你准备了两剑。”
顾渊悬立于天地之上,望向面前已经化身妖魔般的阴谬地。
他手上的君阙剑燃烧起血光,第一剑落下的时候,这漫天的飞雪匆匆的避让开来,这一剑是烟雨任平生。
妖魔被这一剑斩碎了四肢,怒吼声在整个火云城响起,这整个火云城的飞雪都在这一瞬因为妖魔的吼声而融化,化作了漫天的大雨。
顾渊立于这场大雨之中,他斩出了第二剑。
这第二剑是剑势之剑,是用于收尾的一剑。
他望向在对面咆哮的妖魔,望向他挥动的黑色巨剑,妖魔挥出的黑色剑光已经在朝着他奔袭而来,那剑光斩碎了这片雨幕,仿佛快要落到他身前。
而他的这一剑,此刻才不紧不慢的斩出。
“涅槃。”
暴雨中红光大盛,白衣少年一身染血,剑出,宛若神威降世。
这一剑将阴谬地的头颅彻底的斩落,将他的神魂尽数泯灭。
人死如落叶。
顾渊落地,来到了阴谬地的尸身之上,将他那滚落的头颅拿布包了起来,接着便在这暴雨中燃烧起焰火,将阴谬地的尸身焚烧干净以后,他看到了在尸身之中的一颗血珠。
这可不是什么舍利子。
这是阴谬地这么多年用邪修手段所收集到的血气,他的蛊虫已死,与他体内的一切化作了这颗血魄珠。
血魄珠被顾渊也一并捡了起来,他御剑腾空,离开了火云城。
……
阴骨蝶醒来的时候,顾渊正坐在窗边看着满城冰雪。
而床边放着一个染血的白布,像是裹着什么。
她的眸子落在了那个白布上。
“这是……”
“阴谬地的人头。”顾渊转过头看向她的眼睛,“我给你带来了。”
阴骨蝶呆呆的望着那个白布,她从床上爬了起来,从她的手掌生出无根之火,那颗被白布包裹的头颅,被她用火焰焚烧的干干净净。
她匆匆的跑到了顾渊的身边,“你没事吧?”
顾渊已经换过了一身衣服,身上的伤口也都修补了许多,只是女帝的那滴精血,确实是被他给用尽了,现在身子骨稍微有些虚弱,除此之外并无大碍。
“没什么事,就是稍微有点虚弱。”
顾渊把她给搂到怀里,轻轻的咬在了她的脖颈上,阴骨蝶乖乖的没用动,任由他从自己的身上汲取着血液,顾渊只是微微吃了个三分饱,这样便已经足够了。
顾渊轻轻的搂着她的腰肢,“你身上好香。”
“我没用什么脂粉。”阴骨蝶轻轻的应了一声。
她的眼眸变得有些晶莹。
这是她曾经日日夜夜都在想的事情,将阴谬天与阴谬地那两个狗贼的脑袋给斩落下来,可现在阴谬地已经死了,阴骨蝶发觉她好像没有那么开心。
她更害怕顾渊有什么哪里受伤,这一刻恐惧要多过她的喜悦。
“我没事的,你放心好了。”顾渊的手轻轻的从她的腰肢往上,抓住少女酥软雪腻的团子,“还能欺负你呢。”
阴骨蝶的脸上一时间哭笑不得。
“昨晚一夜欢好都没能满足你?”
“我是怕姐姐你不满足。”顾渊的指尖轻轻的捏住了些什么,阴骨蝶娇哼一声,她将这窗帘拉上,点亮屋子里的流萤石。
顾渊就坐在椅子上呢,她从顾渊的身上暂且下来,顾渊的指尖轻轻的抓住了她亵裤的边缘,把她的亵裤给褪到了腿弯。
阴骨蝶撩起裙摆,缓缓的坐在了顾渊的身上。
“这几天你都不许走,在这好好陪我。”
“好。”
……
顾渊在这狐月楼待了整整三天。
除了在房间里做些什么,他也会在晚上陪阴骨蝶出门逛逛,这几日都在下着雪,两人常常坐在城河边望着漫天的冰雪,阴骨蝶喜欢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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