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里的狼在玩命逃跑 第43节
砸碎一切阻碍,洞穿一切敌人,用他们的鲜血来祭祀自己的这把长戟,正如他的意志一样!
让自己的一生,让温迪戈一族一生的感情,被别人所认同!
幸运的是......
他终究遇到了那个认同自己的人。
乌萨斯的先帝,那位仁慈的陛下......
他承认了自己,命令乌萨斯境内的人不准敌视温迪戈一族的血脉,更将他纳入麾下,为帝国效力。
一切都恢复了平静,颠沛流离的生活也停止,他更找到了毕生的幸福......
他的妻子海伦,乌萨斯的普通少女。
那个一直爱着自己的女人,从不在乎他的身份,也不在乎温迪戈一族的传统。
不,与其说是不在乎,更不如说是理解了温迪戈一族传统存在的意义和理念。
继承着同族的灵魂和精神,一同活在这片大地上.....
但也终究只是传统,比不上他对自己妻子的感情,他会用自己的意志带着妻子的身体和灵魂一同活在这片大地上,而不是温迪戈那无意义的传统。
为乌萨斯征战近百年,他很珍惜自己在乌萨斯渡过的时光,乌萨斯也成为了他唯一所认同的祖国。
而为了守护自己的国家,他扔掉了卡兹戴尔所用,锈迹斑斑又残破的盾牌,重新铸造了一面新的盾牌。
因为他不是什么善于言辞之人,若是言语无法表达自己守卫国家的信念,那就用行动来证明!
守护之盾,决战之戟。
这俩件物品,是他手中必须握着的东西,也是他守护国家的信物和证明。
现在.....一切都变了。
自从仁慈的先帝身体日渐虚弱,那些政客和贵族对国家的权利干涉越来越强,先帝英明的理念和政策也被那些人践踏殆尽。
乌萨斯也变了,变的不在像他的国家......
新政策将感染者视为草芥,导致感染者在乌萨斯的生存方式也逐渐变的艰难与残酷。
被石头砸....
被棍棒打死.....
被追杀.....
被迫离开自己的故乡......
被奴役沦为开采矿物的牲畜.....
有些感染者甚至在临死前遭受非人的虐待.....
割裂.....
挖眼...
断手.....
而他唯一的儿子也在他为祖国征战的时候,上街为感染者的游行,成为了其中一员。
当他征战结束回到故乡,看到的只是儿子那被折磨到残破不堪的尸体。
心如刀割,几欲疯狂,疯狂嘶吼,疯狂咆哮.....
他拼命的破坏.....
拼命的挥动着长戟.....
那时他几欲想把看到的一切都屠戮殆尽。
他守护了自己国家一生,却连自己亲人都守护不了!
他为自己的国家征战一生,换来的却是这种结果!
为什么!!
他拼命的嘶吼着,想明白这些疑问,也想明白这些自己为什么一生不停遭遇这些事情!
那时,愤怒至极的他想冲上王殿,杀尽一切肮脏的政客和贵族,只为给自己的儿子复仇!
被制止了.......
他的一位部下,拼命的挡在他身前只为告诉他杀戮解决不了一切问题,若是动手只会导致那些新政客借此理由将感染者视为连草芥都不如的生命。
而他那时被复仇与憎恨所影响,耳中什么都听不进去,思维也抗拒一切信息。
所以他一直进攻,而他的部下一直持盾抵抗。
到最后.....大盾破碎,铠甲崩裂,那位跪在地上的部下因为腿骨断裂在也没办法行动。
力气穷尽的部下,为阻止他做了最为疯狂的一件事。
爬到他身前将自己身体主动送入长戟,只求他能清醒......
【冲动....只会让....更多的感染者....成为被屠戮者....您的儿子....是为了感染游行而死.....您这么做....只会践踏他的牺牲,侮辱的他的付出,让他的死变的毫无意义!您这样,对的起自己的儿子吗!!!】
最后,长戟从手中掉落。
他,也醒了。
醒来以后他放弃了向这个国家宣告复仇,而是用自己年轻时抗争的决心来继续抗争。
若是他一生都没办法都逃避不了这些东西,那就用自己的一生来抗争到底!
为曾经死去的族人.....
为自己温迪戈的身份......
为现在腐朽的国家......群 1 0 2 0 0 3 7 ⑨ 9 2
为死去的妻子.....
为死的儿子.....
为了感染者.....
若是痛苦和一直缠绕着他,那他便用这把长戟和这把大盾共同抗争那生命的尽头。
被欺压者的最后一面盾牌,反抗者的最锋利的长戟!
这就是他博卓卡斯替选择的活下去的方式!
他要保护一切受欺压的感染者!
也为了.......保护二百多年活到现在仅存的亲人和女儿,霜星。
.........
卡拉镇,周围全是被荒山包围的区域。
在灼热的太阳烘烤下,俩人暴晒在这片巨石丛中。
“老顽固,我们来卡兹戴尔真的要去见那个什么特蕾西娅?”长兔耳的白发少女对着身边屹立的‘山躯’问道。
“殿下很仁慈,她也是感染者,而这次战争是萨卡兹的最终战争。”钢铁所铸的‘山岳’,迈动着厚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前移动:“战争结束前,我需要询问殿下的意愿,不是为了乌萨斯,也不是爱国者,而是以最后一个,纯血温迪戈身份,来见殿下。”
庞大的钢铁护甲,在周身形成了密不透风的圆形壁垒,高达二米三的身躯伫立不动时,仿佛无可被任何存在所撼动山岳。
左手持霸道的俩面双刃长戟,右手持巨大的金属盾牌,这俩幅庞大又沉重装备在他身上就像轻如鸿毛一般。
每次行动,隐约能听到大地发出的悲鸣震动。
“那干嘛也把我带上?卡兹戴尔的事总和我没关系吧老顽固。”如叛逆少女一般的言论,白发少女冰冷的面容没有丝毫变化。
“你在乌萨斯,我不放心,将军未退位,铲除感染者,易如反掌。”说话之余爱国者挥动大戟,将霜星前面挡路的石堆砸开,为她开辟了一条可容纳的通道。
“赫拉格......切,从没见过比他更棘的老家伙。”霜星扶着身边爱国者身躯从石堆上跳过,眉头微蹙:“如果是他带兵出征,想剿灭我们感染者游击队根本不需要多费功夫。”
不光赫拉格棘手,她的手也被金属盔甲给烫到了......
“将军,他对帝国的热情和忠诚,在逐渐消退,帝国,剥夺了他太多东西。”爱国者也迈起步伐向前行走:“总有一天,将军也会离开。”
“一个腐朽的国家没什么好眷恋的,他还是趁早离开的好,那时我们就是乌萨斯最强的感染者游击队,可以保护更多的感染者。”手中冰霜浮现,覆盖在上爱国者厚重的金属盔甲上。
冰块覆盖在金属盾牌上很快融化成水,彰显了上面的温度。
似乎因为霜星的能力,被包裹在厚重滚烫铠甲里爱国者也舒服了许多,行走速度也略微开始加快。
“我们.....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在这片漆黑的道路上,行走。”爱国者的厚重又沉闷的声音像是低沉咆哮的狮子:“因为,我们是,感染者。”
“是啊老顽固,说不定走着走着哪天你就见不到我了。”霜星无所谓的开了个玩笑。
“.........”
爱国者的迈出的脚步停了一下,又开始缓缓行走,只是这次他将自己的盾牌竖立到了霜星的头顶,遮挡着暴晒的阳光。
“怎么了老顽固,你还嫌自己盔甲里面不够烫?”
“没事,继续走吧。”
随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俩人不停地在山石路上行走。
而在不远处的另一侧山巅上,趴在石堆上拿着望远镜偷偷观察的仁命眉头紧皱。
“唔,方天画戟都没这么夸张吧,这tm到底是什么怪物!”仁命无语的嘀咕道。
挂着超重的装备从乌萨斯走到卡兹戴尔,除了晚上休息就没停过,按照对方的力量来看,被一戟戳下去活下去的几率绝对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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