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英灵神座 第812节

　　几乎看不出任何破绽的伪装，单对单击杀征服王的强大实力，还有那仿佛能洞察一切的敏锐策略，莫闻给saber的压力甚至超过任何一位已经见过的英灵。

　　早在之前看到爱丽丝菲尔、源赖光这些熟人的时候她其实就有些预感，自己恐怕还会和那个可怕的少年见面，然而当莫闻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时saber却还是觉得胸口一沉，莫名地有些喘不过气来。

　　懒洋洋地坐在路边栅栏上，莫闻反而随意很多，他今天出来可不是专程为了与saber见面叙旧的，只是因为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想要让贞德看一眼而已，因此在瞅了saber一眼，就无所谓地笑了笑，“哟，阿尔托利亚，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呢，这段时间我们家的手下们可是承蒙你们照顾了！”

　　说者随意，听者有心，原本只是单纯打个招呼而已，但saber却把莫闻这句话当成了某种恶意的信号，尤其是当前者说到“我家手下承蒙你们照顾”时，saber下意识地就以为莫闻是为了算账而来，浑身瞬间绷紧了起来举着剑进入了备战状态。

　　然而面对小心翼翼的saber，莫闻根本就没有在意，一个靠着宝石剑补充魔力越打越弱的servant而已，在巅峰时期尚且不是自己的对手，又何况是半残的现在，哪怕因为约定自我限制了实力，他对付saber也只需要几招而已。

　　没有理会saber，莫闻看了看对面那些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邪教徒，再看看地上昏迷不醒的女孩，背后一直流血的卫宫士郎，忽然扭头对向沉默不语的贞德，“贞德哟，你不觉得这一幕很熟悉吗？当年你也是被这样烧死的吧，人类有些时候还真是愚蠢，几百上千年来都重复着同样的错误！”

　　贞德微微咬了咬嘴唇，她知道莫闻的用意只不过是为了打击自己的内心而已，自己几次三番的阳奉阴违，这位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很显然是准备敲打自己一下了！

　　然而即便知道对方的用意，贞德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看着那个昏迷中的少女，她身体下意识地一抖，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被烈焰焚身的那一刻，周围一样是那些西斯底里的目光与疯狂的咆哮，整个世界除了黑暗之外再没有一丝光亮……

　　手中忽然多出了一朵散发着荧光的黑色曼陀罗，莫闻看着忽然浑身颤抖、双眼也因为宝具影响而空洞起来的贞德，嘴角顿时勾起了一丝弧度，——他其实并不在意贞德之前的那些行为，型月世界现在其实是神座英灵与抑制力展现各自实力的舞台，谁胜谁负并不那么重要，但作为一个团队的领袖，在麾下所有成员都对某一成员不满时，必要的安抚也是必须的，因此察觉到城镇中正在进行的某件事情之后，莫闻就准备带贞德过来看看，带对方重温一下旧梦了，当然了以贞德的心性单纯的遇见这种场面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但再加上莫闻宝具黑色曼陀罗的力量就不一样，足以让这位圣女再度沉沦到噩梦之中。

　　只不过这种突然拿出宝具的动作也吓到了对面的saber，本就神经绷紧的对方直接就把这个当成莫闻进攻的信号，几乎条件反射一般，她松开扶着的卫宫士郎，整个人提着剑就冲了上来，十几米的距离在英灵的速度下转瞬即逝，下一刻saber就出现在了莫闻面前，誓约胜利之剑对着后者的脑袋狠狠劈了下去。

　　轻啧了一声，面对着saber毫不留情的一击，莫闻先是让手中的曼陀罗浮起，停留在贞德额前，然后才不紧不慢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以毫厘之差让过了胜利之剑的剑锋，随后一只手在围栏上一扭，整个身型随之转动，干净利落地就一脚踢了出去。

　　砰！

　　腿与剑身相撞，带来力量上的比拼，虽然saber及时撤回剑用剑身架住了莫闻的攻击，但那强横的力量还是让她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B级力量与EX等级的力量差距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可恶！

　　在地上翻转了一下然后又迅速爬起，同样意识到这一点的saber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不甘地发出一声低喝，如果是全盛时期的话，自己或许还有把握和莫闻的巨力抗衡一下，但现在——握了握着手中的宝剑，不准备就此放弃的saber打算再试一次。

　　只不过因为莫闻强大威胁而有些急躁的saber显然忘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战场的阵营可不是只有她和莫闻双方而已。

　　“——你、你们打算干什么？”

　　就在saber准备再次冲锋地时候，身后却传来了卫宫士郎有气无力的怒喝，转头一看，saber就见那些邪教徒不知何时又围了上来，其中几人正合力架着自家的御主，将后者拖了起来。

　　原本就因为大量失血而脸色苍白，卫宫士郎哪还经得起这种折腾，脸色却是愈发的难看了。

　　“你们给我放开master！”

　　事关御主安全，saber也顾不上莫闻了，一挥手中剑就准备回去救人。

　　然而这些邪教徒也不是傻子，刚刚见识过saber的力量，他们还哪敢让对方过来，就见其中一个邪教徒忽然掏出一柄小刀，直接就架在了卫宫士郎的脖子上。

　　“住手！你这个恶魔立刻给我住手，不然我就杀了你的同伙！”

　　一边说着，这名邪教徒一边手上微微用力，锋利的刀锋划破了卫宫士郎的肌肤，流出不少血来。

　　那刺目鲜红的血液让saber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气息奄奄的御主眼中满是不甘，论实力她还或者自家御主杀这些普通人都如切菜一样简单，可偏偏因为一个疏忽导致两人落入到了这种不利的局面，还真是让人窝火！

　　只不过邪教徒可不管这些，看着saber当真停了下来，一个个眼中都露出了兴奋的光芒，那个持刀的邪教徒更是大声喊了起来，“恶魔，将你手里的武器扔掉，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比比划划，动着手中的刀子，这个邪教徒眼中闪过一阵阴冷的寒光，很明显在盘算着什么不好的事情，saber看着眉头就是一簇，但御主还在对方手里，saber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听从了对方的要求，双手一动，将手中的誓约胜利之剑插到了面前的路面上。

第一千四百零七章 纠缠

　　超市门口的大街，现场一片安静，莫闻看了看面露喜色的邪教徒，再看看将宝具插在地上的saber，无语地摇了摇头。

　　或许是因为本身比较自私的缘故，他一直无法理解像saber这样的英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居然会真地脑残到会按照这些坏人的吩咐去做，哪怕明知道后果可能是双方一起万劫不复，也要先确保人质的暂时安全。

　　这种大公无私的奉献莫闻可是无论如何都学不出来，换作是他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是冒着卫宫士郎被杀掉的风险也要放手一搏，毕竟自己的小命还是掌控在自己手中为好，御主被杀退场和最后被坏人食言导致退场从结果上来看根本没区别好嘛！这样还不如让自己痛快一点的好！

　　只不过毕竟是别人的事，人家自己乐意莫闻作为一个旁观者也没那个兴趣去干预，偶尔看戏也不错。

　　只是他不干涉却不代表别人不会挑事，看着那个持刀威胁卫宫士郎的邪教徒不怀好意地看向自己，莫闻先是一愣，随即就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你该不会也想让我也束手就擒吧！你刚刚难道没看到吗，我和他们可不是一伙的！”

　　似乎也明白这种事情不靠谱，邪教徒眼中的恶意微微一敛，但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随即又咧嘴笑了出来。一手用刀抵着卫宫士郎的脖子，就见这个邪教徒对着saber大声喊道：“女人，你去杀了他！否则，我就要了你同伴的命！”

　　对于一名邪教徒来说，其实最讨厌的就是超自然力量，别看他们本身将信仰寄托在虚无缥缈的神明身上，希望获得某种庇护与便利，但他们所希望的是这份“荣光与恩赐”只发生在自己身上，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他们那些注定不被世人所容的信仰是正确的，因此当有任何非自身阵营的超凡力量出现时，他们反而会愈发地想要消灭对方。

　　莫闻和saber不是一个阵营的，两者甚至还有某种仇怨，这些邪教徒不是看不出来，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对莫闻的杀意，对于他们来说这两个不敬神的人全都该死，如果能同归于尽是最好的，这样才能彰显他们身后神明的伟大。

　　只可惜这些邪教徒估计错了两点，第一，作为一名英灵，saber也是有自尊的，她和莫闻敌对是一回事，但听从邪教徒的命令去杀人却是另一回事，眉头微微蹙起，saber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动手。而邪教徒估计错的第二点就是莫闻的态度，作为惩罚贞德的工具，莫闻其实对这些邪教徒一直持无所谓的态度，看法不好也不坏，并没有因为对方作恶而就一定要杀他们，但招惹到自己头上还想要自己的命，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们——想要杀我？！”

　　嘴中轻轻嘀咕着，莫闻抬眼扫视了这些邪教徒一眼，手中白光一闪，一柄紫色的狭长大剑就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

　　“莫闻，你想要干什么？！”

　　感受着那件宝具上的可怕威力，saber的瞳孔就是一缩，下意识地高呼出声，靠着A级的固有技能直觉，她能察觉到莫闻身上的杀气并不是针对于自己而是针对于那些邪教徒的，但问题是自己的master还在那些人手里啊！

　　手掌探向插在地面上的宝具，saber当即就想要去阻拦莫闻，但一切却都太迟了，手握着水火锋，莫闻纵身一跃跳下了围栏，飞一般穿过saber的身边后直接冲入了邪教徒的阵营，随即寒光闪耀，鲜血四溅，刺耳的惨叫刚刚响起却又戛然而止，等saber将剑拔起转过身时，她的眼中只看到了到了一地的邪教徒尸体，以及屹立在尸体中扛着大剑的莫闻。

　　心中微微发寒，看着莫闻那面无表情的俊脸，saber心中的忌惮在这一刻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以前她只看到了莫闻力量很强，宝具威力很大，这些虽强，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应付，英灵之间的战斗还要参杂很多因素，并不是强的就一定能获得最后的胜利，但saber从不知道对方的速度居然也这么快，比起力量上的强大这种速度的差距无疑更加致命，这不仅代表着战术选择的优先权，自己只能在对方选择的战场与对方展开战斗，更意味着自己一旦战败绝对无法逃脱对方的追杀，任何一个疏忽都将导致最后的惨败。

　　深吸了一口气，saber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的目光在地上的尸体上来回扫动，最后却是停留在了自家master的身上，从后者微微起伏的后背来看，莫闻显然没有在刚刚顺手给对方来上一剑，这让saber多少松了一口气，即便有着宝石剑补充魔力，但本身没有单独行动力的剑士在没有御主的情况下也存在不了多长时间，既然卫宫士郎还活着，那么局面就还没有坏到最坏的地步，只是怎么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救回御主让saber感觉就有些难办，毕竟莫闻可比那些邪教徒难缠了千倍万倍！

　　注意到saber不停变幻的脸色，刚刚完成一场屠杀地莫闻随意松了松肩，这次出行他并没有对付这些人的意思，自然也不会做出什么趁人之危的事来。

　　将水火锋收回，他抬脚就准备离开，然而下一刻一只手却突然抓住了莫闻的裤脚，前者一低头正好就对上卫宫士郎那扭曲不甘的面孔以及血红的双眼。

　　“为、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凭你的实力完全可以手下留情，只不过一时受到了蛊惑而已，这些人他们根本就没有该死的理由！——”

　　脸色因为失血而苍白，双目却因为激动而发红，这一刻卫宫士郎看上去就和地狱来的恶鬼一样可怕，估计小孩子看到了都会做噩梦。

　　然而这一幕看在莫闻眼中却有些好笑，他没有离开，而是歪着脑袋扫视了卫宫士郎一眼，在看到对方那眼神中的那份倔强与认真，确定对方不是脑袋被打坏了之后，顿时笑了起来，“小子，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吗？！什么叫没有该死的理由，在他们对我起杀心的时候，就已经该死了！”

　　随后在saber的惊呼中，莫闻空着的脚狠狠地踢中了卫宫士郎，后者的身体旋转着飞了出去，最后却是被手疾眼快的saber救了下来。

　　没兴趣陪白痴、圣母浪费时间，莫闻看也未多看一眼，叫醒一脸痛苦的贞德就准备离开这里。

　　“——给我停下！”然而就在这时背后卫宫士郎的声音却再次响了起来，只见扶着saber的肩膀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这位倔强的少年明明一副快死的样子，却还神色激动地喊道，“你这混蛋难道一点愧疚也没有吗，他们之所以变成这样全是因为我们之间的战争啊！你就这么毫不留情地杀了他们……”

　　原本正准备离开的莫闻停下了脚步，他嘿嘿一笑，转身看向了卫宫。

　　“小子，你就真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死吗？”

第一千四百零八章 乱战开端

　　“小子，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死吗？”

　　扭过头来看着一脸不忿的卫宫士郎，莫闻脸上不悲不喜，但眼眸深处却闪过了一缕寒光。

　　他对于虐菜没什么兴趣，但如果有人招惹到自己的话，莫闻也不介意送对方去地狱，卫宫士郎现在的这点实力在他眼里跟刚刚被切的邪教徒没什么区别，一样弱得可以，随手就可以打发。

　　察觉到气氛渐渐凝重，saber几乎下意识地就挡在了卫宫士郎地面前，想要保护自家御主，然而卫宫士郎却不领情，他强拖着身体一把拉开saber，目光死死地盯着莫闻，大声质问道：“为什么要杀了他们？为什么不能给他们一个机会？大家、大家本来都可以安静地生活下去，是我们的战争改变了这一切，为什么你一点愧疚也没有……”

　　布满血丝的双眼隐隐含着泪光，声音也有些呜咽，虽然卫宫士郎看上去实在质问莫闻，但实际上在场的几人都能感觉出来，他实际上质问的却是自己，悔恨于自己摧毁了别人平静的生活，悔恨自己没有办法救下更多无辜的居民。

　　“master……”

　　隐约察觉到了自家御主真正的心态，saber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就露出了一丝怜悯，这种迷茫的心态她曾经也经历过，很清楚这其中的痛苦，对于某些责任心中的人来说，他们总是会下意识地背负所有的苦难。

　　“切！无聊的家伙！”

　　同样察觉到了这个状况，莫闻轻啐了一声，眼中的杀机慢慢收敛了起来，一个中二病晚期患者而已，真把自己当救世主了想要一切，跟他那个死鬼义父基本一个德行，跟这种人多计较反而会丢了自己的身份，强者背负一切，弱者只会空想和悔恨而已。

　　转过身去，莫闻准备离开，或许是因为已经宣泄完了自己心中的苦闷，又或者是伤势太重已经坚持不下去了，这一次卫宫士郎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神色复杂地看着莫闻离开的背影，慢慢闭上了眼睛。

　　然而也许是今天收到了某种巨大恶意的纠缠，眼看一切就要结束，事情却又出现了变故，只见还没等莫闻带着贞德离开几步，冬木镇的某个角落忽然向天空窜起了一团赤红的火光，与之相伴而来的则是一声清脆的呼喊。

　　“saber！士郎！你们没事吧，我来救你们了，坚持住！”

　　伴随刺耳的呼啸声，一辆燃烧着烈焰的马车从空中疾驰而下，笔直地就朝莫闻冲了过来，而马车之上隐隐可以看见以尼禄为首的几个红方成员，一个个表情都有些扭曲变形，显然是受到了某种刺激。

　　莫闻见状眉头微微一簇，刚刚收起来地水火锋再次出现手中，面对朝自己碾压而来的马车，他不闪不避，从上向下直接一剑劈了过去。

　　轰！

　　下一个瞬间，剧烈的爆炸声在街道上响起，伴随着一阵嘎吱嘎吱的脆响，无数的铁质碎片猛地炸裂开来，从空中俯冲下来带着可怕动能的马车居然被莫闻一剑劈碎，彻底沦为了废铁。

　　爆炸之中，尼禄、斯卡哈、苍崎青子三人全部被甩了出来，因为本身就有面对冲击的准备，她们倒也没有多大问题，人在空中就开始调整身体，落地之后滑行了一段距离就恢复了平衡。

　　只是看着站在原地，一点伤势也没有甚至连脚步都没有移动一下的莫闻，安稳落地的几人脸色都有些凝重，再不复之前的夸张、搞笑，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其它方面怎么样，但很明显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少年力量强得可怕，足以碾压她们所有人。

　　“saber你们没事吧！我们在家里感觉到这边有魔力波动就出来了，总算及时赶上！卫宫的伤势是对面这家伙造成的吗，你们是怎么打起来的？”

　　小心翼翼地举着陨铁之鞴戒备，尼禄一边跟saber解释，一边询问两人的情况。

　　原本只是一次普通的采购，卫宫士郎和saber却迟迟未归，停留在空中庭园遗迹中的众人顿时就感觉有些不对，所以派机动力最强的尼禄组合以及有着单独行动力的斯卡哈过来看看，没想到几人升空之后正好在空中看到了saber扶着伤重的卫宫与莫闻对峙的一幕，心急之下尼禄直接架着马车就冲了下来，根本没注意到之后莫闻离开的动作，等留意到时也来不及停下了。

　　虽然看起来刚刚对方没有下杀手的意思，尼禄也觉得自己应该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一来卫宫士郎毕竟受了伤，恐怕和对方脱不了干系，另一方面莫闻很不好惹，这种人要是敌人的话一定要趁早解决。

　　面对尼禄的询问，saber多少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卫宫士郎身上的伤其实是大意之下被一群普通人捅出来的，这说出来太丢人，而且saber也能明白尼禄这话到底是想问什么，虽然不清楚莫闻的具体身份，但从他上届的英灵源赖光是这届黑方的berserker这点来看，对方基本可以确定是自己一方需要打倒的敌人了，似乎也没有再多说的必要。

　　最后想了一下，saber只能含糊地说道：“master的伤另有原因，等会再跟你们说，不过眼前这人是黑方berserker的御主，也是我们这次要打倒的敌人之一！”

　　敌人吗？

　　从saber那里得到肯定的答复，众人脸色都是一凛，如果可能的话他们还真不想和莫闻动手，别看对方只是随意地拿着大剑站在那里，带给人带来的压迫感可不一般。

　　半晌之后却是苍崎青子率先开口了，“呵呵，原来是敌人啊，那一切不都简单了吗？！”

　　说罢一股魔力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在苍崎青子的手臂上汇聚起来，下一刻一连串火球极速朝着莫闻射去，宛如冲锋的火炮一般。

　　然而面对这足以让普通英灵灰头土脸的攻击，莫闻却轻轻咂了嘴，单手抬起，随意地挥舞了一下自己的宝剑，随即一股寒气就从水火锋的剑锋喷涌而出，直接将空中飞来的火球冻成了蔚蓝色的冰雕。

　　下一刻冰雕从空中坠下，摔成一片片碎片，那些溅起的冰花混杂着荧光，朦朦胧胧，宛如七色的彩虹一般，极为美丽。

　　只是这份美丽却孕育着致命的危险，只见在那四散的流光中一道倩影飘然而至，如鬼魅般来到了莫闻面前。

　　“射杀他，贯穿死翔之枪！”

　　低喝着宝具的真名，斯卡哈将手中猩红的魔枪刺向了莫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