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刃长剑与某失恋村民 第985节
“锵——”灰色的长剑再一次出鞘。
里卡拉斯科随手就用长剑将其击溃。
可是,里卡拉斯科并没有因为自己击溃了这些斩击而任何一秒的松懈。
借助那些斩击的掩护,布雷俯身袭向里卡拉斯科。
这在里卡拉斯科的预料之内,如果不是这样才比较奇怪。
两人的剑,再一次相互碰撞在一起。
那是比起之前更加激烈的碰撞,整座面目全非的宫殿,成为两人的舞台。
这是属于剑舞的舞台。
里卡拉斯科保持着狂气的笑容,单手握着长剑进行攻守。
里卡拉斯科拥有着此刻布雷无法超越魔力、还有强悍力躯体,这足以弥补剑术的落后。
而布雷双剑的战斗风格不断变换,频繁到人无法适应过来。
布雷手中明明是剑,却总会被误以为是其他武器。
可惜的是,这一场剑舞没有欣赏者,没有观众献上喝彩。
同时,这场剑舞注定不会持续太久。
“锵——”布雷手中的长剑差一点被里卡拉斯科挑飞。
可是布雷在千钧一发之际紧握住了手柄,将险些脱手的长剑重新拉了回来。
作为代价,布雷露出了致命的破绽。
“轰!!!!!”里卡拉斯科一剑贯穿布雷的腹部,随后直接补上一脚,将他踢飞出去。
很多时候,里卡拉斯科不会让敌人跟自己拉开距离,每一次都基本不会击飞敌人。
但,面对布雷的时候,里卡拉斯科不会这样做。
因为他绝对不会让布雷有机会在那空档中反击。
布雷被击飞的距离只有几米。
可惜,这几米距离确实让布雷失去了反击的可能。
“你那把剑的特殊性,我了解到了。”里卡拉斯科瞥了一样布雷的「绝响」,随意地说道。
成为了荒神的里卡拉斯科,拥有着「概念」。
他名为「强大」的概念可以碾压一切敌人。
因为「强大」,所以他会是强者,没有任何理由。
但是,这概念的效果却被削弱了。
那种神明对上凡人后,凡人被随意抹杀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不过,这并无所谓。
哪怕是没有「概念」,也无妨。
他本就不依赖着「概念」去战斗,自己是「剑圣」,就应该用剑术去战斗。
“我很兴奋啊,布雷 克拉斯。”
“你果然是强大到不可思议的人。”
“竟然有资格对上半神。”
“原来你看到的风景,是我这一辈子都无法看到的。”
里卡拉斯科没有对倒地不起的布雷追击,而是俯视着布雷。
那眼神中,有一点遗憾。
“可是,连你都竟然只是有资格对上白银种而已。”那语气,透着深深的无奈。
里卡拉斯科用自己的身体体会到了,世界上高等种与低等种实力的鸿沟。
低等种的一切一切,仿佛都是玩具,都是笑话。
“站起来!给我站起来!”
“只是一剑,你就站不起来了吗?布雷 克拉斯!”
而似乎是为了否认里卡拉斯科的话,布雷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如碎裂水晶的左眼中,流溢着随时都会熄灭的魔力火焰。 “这才不枉我变成这个样子跟你战斗!”里卡拉斯科注视着布雷。
“你才不是为了跟我战斗才变成这样子的好吗。”布雷用尽自己的力气去反驳了里卡拉斯的说法。
“结果是这样就好。”
语毕,里卡拉斯科的剑再一次挥向布雷。
而后面发生的事情,却跟之前没有什么区别。
布雷并不会突然之间变强,所以依旧还是被吊打。
里卡拉斯科现在跟白面一样强吗?不,当然不可能。
要是里卡拉斯科再活久一点,也许有机会。
但至少现在不可能比白面强。
那么,这样的里卡拉斯科,布雷打得赢吗?
很遗憾的是——不能。
荒神化后的里卡拉斯科,用其他所有的一切弥补了剑术上不足。
布雷无法跟之前一样,靠着自身的剑技去击败里卡拉斯科。
“你站起来,就是为了让我继续这样蹂躏吗?”里卡拉斯科很不满。
他期待看到布雷的爆发。
但是他的愿望注定无法实现吧。
布雷并非那种主人公型的角色,就算硬是找布雷跟小说主角的相同点,也只能找到“倒霉”这么一点。
或许布雷再坚持久一点,可以跟上此刻的里卡拉斯科。
那如同怪物般的战斗适应力,是布雷唯一的特长了。
不过,在那之前,布雷估计已经被击败了。
毕竟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布雷撑不了几招。
“真是抱歉了,我可不是那种能够突然变强的人。”满身是剑痕的布雷,无奈地说。
即便是到了这个节骨眼,布雷的语气也好,神情也好,依旧平静得让人不解。
“你的这份无能,真想让你身边那两个弱小的女孩也看一下。”里卡拉斯科瞪了布雷一眼。
自己如此激昂,对方却如死水。
布雷的那份平静让敌人无法适从,连里卡拉斯科也是如此。
“你说我无能这一点我倒是不会反驳。”布雷扑通一下从半空被斩落在地,狼狈不堪。
他颤颤巍巍地重新站起来。
布雷甩了甩头,将脸上、头发上的血甩掉了一些。
“不过你说的那两个弱小的女孩——是谁?”这一刻,布雷紧闭的右眼睁开。
用不用“心眼”都无所谓了,布雷只想好好瞪一眼里卡拉斯科。
“我可不记得自己身边有哪一个家伙能被称为弱小。”
里卡拉斯科想要说蕾比吗?蕾比弱??
不要开玩笑了。
那么里卡拉斯科是想要说鸣子吗?鸣子这个家伙,起码比在场包括布雷在内的所有人,都要强无数倍。
那样的白痴,竟然用弱小来形容?
布雷自己一次没有觉得那个痴.女弱过。
“你硬是要跟我说弱小这个词的话,我也没力气跟你争论。”
里卡拉斯科注意到了布雷的右眼。
那无神右眼中,透着一种情感,一种里卡拉斯可说不上来的情感。
无比强烈,且又不是里卡拉斯科认知中的任何一种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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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荒凉的土地上,矗立着一个要塞。
那是无比残破的要塞,像是经历过了无数次的战争。
可是,即使那要塞的每一块砖看上去随时都要掉,它还是矗立不倒。
除了这个要塞之外,周围什么都没有,只有倔强的胡杨,还有不断生长的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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