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刃长剑与某失恋村民 第314节
““…””鸣子跟夜枭都哑口无言。
“蕾比,看着后面那些晕过去的家伙。”布雷看了一眼被堆起来的信徒们。
“喔!”
“不要让他们突然醒来,然后给我捣乱。”布雷甩了甩手中的剑。
剑尖朝下,轻轻点地。
「古流剑派」「断间」
自剑尖处,荡起了涟漪。
就像是一滴墨水滴在清水中的情景。
“咚!”一声闷响。
乌鲁夫整个个人摔倒在地,然后就没有动静了。
“…”夜枭瞳孔一缩,不敢相信自己的神术会被那么轻易地解除。
这段时间,夜枭见到的难以置信的事情太多了。
夜枭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
鸣子已经到手了,现在就只剩下就鸣子带走这么一件事了。
那个丞相跟皇帝怕是也快出来了。
到时候,皇帝一句话下来,「天之织女」教会直接就会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再要偷偷摸摸进行仪式就不怎么可能了。
“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不过再见了,这位先生。”夜枭笑了一下,抱住了鸣子。
夜枭就算是托着这样的残躯,也要带走鸣子。
为了看到自己心中的信仰,夜枭可以做一切疯狂的事。
夜枭看了一下楼顶下方,人来人往的街道,不由得挂上微笑。 夜枭想要控制下面的平民,造成巨大的混乱。
接着在这些被自己控制的平民的帮助下,从布雷手上逃跑。
在夜枭看来,从布雷逃跑,怎么也比从贝特利和阿芙蕾娜手上跑路要简单些。
就在夜枭打算就计划付诸于行动时,几根羽毛出现在她面前。
这几根羽毛并非纯白无暇,而是在羽尖处被黑色所污染。
“羽毛…”夜枭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嗯哼?没有想到啊,真的出乎预料。”阿芙蕾娜脚尖点在夜枭面前的地上。
巨大的翅膀在夜枭面前再度展开。
“被我攻击了那么一下都没有完全死去,还有力气做着小动作。”阿芙蕾娜看向夜枭,眼神却是充满了不屑。
“虽然我没有用太大的威力,但是你们黑铁种中S级的冒险者也要死。”
在跟着贝特利那么一段时间,阿芙蕾娜已经对地上世界有不错的认识。
S级冒险者在黑铁种中,是明面上最顶尖的存在。
“稍微能够理解为什么你能够从贝特利那么逃走两次了,做的不错嘛。”阿芙蕾娜如此说道,抬起了那纤细的手臂。
“轰!!!!!”一道冲天的光柱吞没了夜枭。
光柱的余波震得房顶一片狼藉。
这已经是阿芙蕾娜收敛后的结果。
夜枭侧躺着,瞳孔散开,呼吸在几息的时间内彻底停止了。
这个「天之织者」教会真正的巫女,「天之织者 紫女」疯狂的信徒,算是死透了。
阿芙蕾娜眯起了眼睛,看着夜枭的尸体,脸色有点不爽。
“竟然费了我那么大的功夫…”
阿芙蕾娜然后收回了翅膀,开始用些小法术来清洗身上的血迹。
“呜哇!能动了!”鸣子恢复了自由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喊起来。
“可是你又是谁啊,这些天好多我不认识的家伙啊。”鸣子撇了撇嘴。
“…”阿芙蕾娜的额头明显多了一个井字。
阿芙蕾娜二话不说,又抬起了手。
这是准备要再来一发光炮的架势。
“稍微冷静一下,阿芙蕾娜。”贝特利的声音在阿芙蕾娜背后响起。
“事后才出现的家伙,不要对我指手指脚。”
“好了,好了,是我不给力。”贝特利这么说着,稍微拍了拍阿芙蕾娜的肩膀。
“!!!”被拍肩的阿芙蕾娜狠狠地瞪了贝特利一眼。
“不、要、得、寸、进、尺。”阿芙蕾娜一字一顿地说。
“等一下,打扰你们两夫妇的吵架真是对不起,可是我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布雷挑眉说道。
接着一个攻击法术直接砸向了布雷。
布雷长剑很轻巧地摧毁了这个法术,死鱼眼眼皮都不带跳一下。
“真是巧啊,布雷。”贝特利对布雷打了一声招呼。
“要请吃烤肉的大哥哥!”蕾比稍微摇了一下尾巴。
贝特利也对蕾比摆了摆手,打下招呼。
“事情比较复杂,你确定要听吗?”贝特利问了一句。
“直接说就好了,我只是不想一脸懵逼罢了。”布雷很不喜欢发生了各种奇怪的事情,还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简单地说吗?”贝特利沉吟了片刻。
“这个被阿芙蕾娜杀死的女人,是「天之织者」教会的真正巫女,也是这个云鸣、还有她母亲被诅咒的元凶。”
“而诅咒她们两人,也是为了「天之织者 紫女」的投影降临。”
“现在这个女人死了,这个本来要拿来作为神明降临容器的云鸣也被救下来了。”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贝特利摊手,他自认为已经很简洁了。
毕竟用几句话就把事情说完了。
“虽然没有什么细节,但是大概的我都明白了。”布雷低垂着眼皮。
听到了贝特利的话后,一边鸣子反应非常大。
“等等!等等!你说什么!我妈妈也被诅咒了!”鸣子喊道。
前面什么神的降临、自己是容器,之类的话都不重要。
对于鸣子来说,最重要的是其中的一句话。
“对,因为你不见了,所以你的母亲被拿来当替代品了。”
“不过你回来了,所以你妈妈也没有继续被拿来当替代品。”
“…”鸣子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是我的错吗?”鸣子过了很久后问道。
“说错的话,不应该是这个邪教的错吗?”贝特利笑了起来。
“不要什么事情都太自责。”
在聊了很久之后,鸣子颓然地坐在地上。
贝特利将一切都告诉了鸣子。
整个过程中,布雷没有插话,也没有让蕾比吵闹。
“我的出生啊,到底是为了什么。”鸣子仰着头,看着天空,自言自语起来。
自己竟然是被设计来成为容器的?开什么玩笑。
自己的妈妈也被牵扯到其中了?开什么玩笑。
听完贝特利的话之后,鸣子很不开心,有些郁闷。
这时候天上一只鸟飞过,鸣子伸出手,仿佛想要抓住这只鸟。
“不过你也不用太在意。”贝特利摇了摇头。
“一切都结束了,你和你母亲也没有被当成容器的风险了。”
“我的寿命,我妈妈的病,会恢复吗?”鸣子轻声问。
“你不会。”贝特利说出这么一个很残酷的事实。
“可是你妈妈的话,可以。”
“是吗,我妈妈可以没事啊,真是太好了。”鸣子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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