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刃长剑与某失恋村民 第1865节
这个时候,她已经失去了杀死布雷的所有机会。
“做梦…做梦有错吗?”她张了张嘴,对着完全从心像世界消失的布雷发问。
问出的这问题,或许布雷永远都无法回答,可她还是要问。
做梦有什么错啊?到底错在什么地方。
追忆自己重要的人错了么?她仅仅是想要用自己所有的办法来让自己的幸福保存下来而已。
仅仅是这样…单纯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爱恋罢了。
为什么布雷要毁了这里,破坏掉所有回忆。
然后,乌里缇娜听到了一个声音。
“做梦没有错,你只是错在将无关的人拉了进来。”
乌里缇娜不可能忘掉这个声音,这声音属于自己最爱的那人。
“西撒…”她转过来头,却看不到熟悉的身影。
唯独是那嗓音萦绕在耳边。
“西撒,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她像是一个无助的小女孩,在无光的世界中哭泣着。
但西撒的声音没有在出现,仿佛自己刚才只是幻听。
“我已经…受够了…”
失声痛哭的赤红蔷薇,那哭泣在心像世界渐渐暗下来的时候,也在不知不觉间消失。
无尽的轮回,终究是被结束了。
尽管这结束的过程令少女无比痛哭,可也算是结束。
以后,都不会再有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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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开始意识是模糊的。
后来耳边能够听到浪潮冲击船只的声音。
布雷猛地睁开了自己的右眼。
视线先是漆黑一片,但缓缓地就恢复了正常。
醒来之后的他,发现自己正抱着长剑,坐在甲板上。
哗啦啦、哗啦啦,海水就在身边扑打过来。
布雷全身都被海水打湿,先不说衣服湿漉漉的,脸上都挂满了水珠。
他手一抹,将海水给抹掉,在顺便把被海水冲歪的眼罩给掰正。
被人看到空洞的眼窝就不好了。
他扫了一眼周围情况,似乎自己睡着的时间也没有多长。
一分钟?一刻钟?
刚才自己在做梦?不会吧,自己竟然会做那么青春梦么。
——“御主,我现在要说初次见面吗?”文学少女小声地对布雷说。
“不用了,我可没有忘记你。”听到「绝响」的声音之后,他明白自己并没有做梦。
自己貌似有遵守约定,没有忘掉了她。
可这个也说不定,可能自己在轮回中曾经失败过。
只是这个少女没有忍心说出真相,骗了自己一下。
——“感觉还好吗,不要冻着了,会感冒的。”少女非常、非常担心布雷的身体。
想一下啊,全身湿透吹着海风,一定会生病吧。
“我回头就会洗个热水澡,别紧张。”
他觉得剑中少女还真是容易紧张。
话说,这位少女该如何称呼?她自称是「绝响」,那么就应该叫做绝响吧。
这两者到底有什么区别?没有任何区别,字是一样的、读音是一样的。
少了个括号而已。
——“怎么可能不紧张,你要是死掉的话,我就要孤零零一把剑了!”绝响生气地说。
在别人看来,布雷自言自语的样子,像一个疯癫的家伙。
这导致布雷身边几个人不禁看了他几眼。
他自己也意识到跟绝响对话在别人看来跟古怪,就闭嘴了。
他在去东大陆之前,不想要被送进精神病院。
从今以后,便是一人一剑的旅途了。
按照乌拉尔给自己的地址,布雷下船之后,很顺利地就抵达了目的地。
虽然说前往狐族村落的路很崎岖,没人带路一定会迷路,但还是挺顺利的。
也就是中途乱入了大大小小的魔物领地啊、被刚杀死巡逻士兵的强盗打劫啊之类的而已。
布雷觉得这些事情跟被关在心像世界比起来,真是小儿科。
“呸。”布雷面无表情地将嘴里的稻草吐出了出来。
他用手拨掉了头顶上的其他杂草,朝着最近的一个村名走过去。
既然都叫做狐族村落了,里面当然全都是狐族。
狐族的男性很野性,野性到简直就是行走的狐狸。
狐族的女性很耐看,耐看到只不过是人长了尾巴跟兽耳的程度。
不过兽人的夫妻恩爱的很,毕竟他们的审美跟其他低等种就不是一个次元的。
对兽人的女性来说,那些有着大大狮子头的家伙,简直又可爱、又帅气、又霸气。
估计精灵跟人类女性看到的话,会忍不住后退几步,更别说成为配偶了。
不对,现在不应该考虑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
“小哥,早上好。”不善交谈的布雷,对那狐族青年生硬地打了一声招呼。
狐族青年注意到跟自己打招呼的是人类之后,下意识就愣住了。
“额,早上好。”良久后,他才反应过来,回应了一声。
这个村子很偏僻,一般来说不会有人来。
兽人都基本不会光顾这里,更别其他种族的家伙了。
“你是旅行者吗?”狐族青年好奇地问。
“不是,只是一个路过的信使。”布雷摇头,他就是一个跑腿的。
“这里有一封信,是要给罗兰利亚的。”
“你认识这个人吗?”布雷问道。
谁知道这个问题一问完,对方脸色就苍白了许多。
别问布雷是怎么看出来狐狸脸色苍白的,问就是直觉。
“跟我过来…在我家里说。”狐族青年鬼鬼祟祟地扫视了一眼周围,拉着布雷就往自己走。
布雷一脸懵逼地被拖着走,倒也没有反抗。
——“御主,不能跟着陌生人乱走!”绝响看到呆呆的御主就这么被陌生人拉走,着急地说。
“别紧张,不会出事的。”布雷淡定地说,声音小得自己有他自己听得到。
就这样,布雷被强行拉到了青年的家中做客。
青年房子门“啪”一声关掉之后,布雷顺手帮对方开了灯。
“...”狐族青年一脸沉重地看着布雷,欲言又止。
“不客气,顺手的。”布雷以为对方要说灯的时候,就率先开口道。
“我没有问你灯的事。”青年坐了下来,示意布雷也坐下来。
布雷也不客气,找了一张最舒服的椅子。
“是谁让你来找罗兰利亚阿姨的?”青年如是说。
“阿姨?”
“对,我认识你口中的罗兰利亚,所以是谁让你来找她的?”
布雷先是打量了一下对方,然后才回答。
“乌拉尔。”布雷简单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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