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类种，打你！ 第111节
“骑士王！你在犹豫什么？这难道不是早已经做好决定了吗？”
征服王哈哈笑着，同时上前说道。
“接下来，是你的战斗了吧？”
阿尔托利亚点了点头，暗笑了自己一声，拔出了圣枪。
事像变化，黄沙满天的战场，变回了冬木市——虽然因为战斗的原因，已经看不出市区的样子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修正力出现在战场之上，瞬息的功夫，战场上的三万英灵消失不见，仅留下淡淡的一句话飘散在空中。
“骑士王，英雄王……将我要征服的世界给我守护好了。”
第七十二章 未来
“两个。”
卫宫切嗣手拿着小圣杯，喃喃说道。
然后——
“三个，四个，五个？”
不足一分钟，圣杯已经被初步填满，进入了运作的最初阶段。
卫宫切嗣拿烟的手微微颤抖。
注意力一直在圣杯这里，谁能告诉我战场上他凉的到底发生什么了？
算了，不管了，就当一切顺利。
反正——和lancer的令咒还在这里，那就足够了。
将香烟掐灭，放在地上解气的碾了几脚，卫宫切嗣长吐了口气。
将准备好的魔力注入圣杯之中，转瞬间，小圣杯已与大圣杯相连，在这之后的一瞬间，黑云遍布了整个冬木市里。
但在这之前，卫宫切嗣的意识已经消失不见——他进去了。
大圣杯的内部。
……
世界，没有那么美好。
有多少人承受欢乐，就有多少人承受痛苦。
为了拯救人类，一定要有人做出牺牲，这是卫宫切嗣很早就了解的事。
世界一片黑暗，随即。
如大海般翻滚着波浪的黑色泥土。四处都是由干枯的尸体组成的尸山，它们在逐渐沉入海中。天空是红色的，像鲜血一样红。在黑色的泥雨中，漆黑的太阳支配着天边。
卫宫切嗣一瞬间陷入迷茫，但他随即醒悟。
扭头看去，身边站着的是妻子。她带着温柔慈爱的笑容靠近切嗣，与他并肩站在一起。
令人怀念的亲切面庞，但却穿着从未见过的黑裙。
“你是圣杯的意识吧！这里是圣杯的内侧？”
卫宫切嗣直接问道。
圣杯被污染，这是卫宫切嗣早就了解的事，圣杯之内这样的风景不足为奇。
‘爱丽丝菲儿’点了点头，开心而愉悦的说道。
“看见了这幅景象，你还要追求圣杯吗？”
“正是，你想阻止我？”
卫宫切嗣毫不犹豫，将手中的枪对准了有着‘爱丽丝菲儿’外表的圣杯意识。
不——卫宫切嗣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爱丽丝菲儿现在与圣杯毫无关系，应该是之前某任担任圣杯的人造人有着和爱丽丝菲儿一样的外貌吧？或者都一样？
妈的，干他娘的爱因兹贝伦。
被枪指着，‘爱丽丝菲儿’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点头道。
“为了清除恶，哪怕造成更严重的后果，哪怕这个世界可能被毁灭也在所不惜？”
“恶有什么不好呢？如果世界所有的恶都聚集在这里，所有的善留在世间，世界约等于主的天国，只留下真善美，那样有什么不好呢？”
“有什么不好？”卫宫切嗣冷笑，他回答道:“全部。”
“欲望，渴求，支配，暴力——人类就是在恶的基础之上才发展到今天的。”
“没有了恶，没有了发展的动力，人类早晚要灭亡在这星球上——到时候去指望神灵的施舍吗？”
‘爱丽丝菲儿’再次叹了口气，她微微摇了摇头。
“所以，哪怕世界可能毁灭，你也不会改变主意，一定要得到圣杯，将被聚集的恶还给人类？”
“是。”
“哪怕人类因为这份恶而走向灭亡？”
“是。”
“哪怕人类……”
砰——
卫宫切嗣扣动了扳机，子弹结结实实的命中了‘爱丽丝菲儿’的眉心。
被子弹带来的冲击力击倒在地，但‘爱丽丝菲儿’很快站了起来。
她揉了揉眉心，呢喃道:“还真不客气啊！卫宫切嗣。”
卫宫切嗣吹散枪口的扳机，冷冷的说道:“下次可不会只是这种程度的警告了，把圣杯给我。”
“我没有时间听你说那么大道理，牺牲谁？牺牲多少？”
“在种族前面，无论是牺牲999人拯救1001人，还是牺牲1001人，拯救999人，那都无关紧要。”
“活在世界的人类有60亿，死亡的呢？千万亿不止，谁会傻到用数量去衡量人命？”
“我只会选择，人类最有可能通往未来的命运，哪怕为这条命运牺牲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人，也在所不惜。”
卫宫切嗣在心里补充。
『——至于走在这条道路上，到底能救下多少注定被牺牲的人类，到底能不能没有牺牲就达到终点，那就是我个人能力的问题了。』
听了卫宫切嗣的暴论，‘爱丽丝菲儿’脸色晴转阴，她阴冷冷的说道:“就这样，你这放弃人命的刽子手，也好意思自认为是正义的伙伴？”
“呵!”
卫宫切嗣笑出声来。
“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个词，但你可能有所误解。”
“正义的伙伴？既然是正义的伙伴，就必然不是正义本身。”
“被牺牲者的怨恨？愤怒？悲伤？或者诅咒？”
“那就让他们恨我，怨我，诅咒我好了，这只会让我更坚定的走在这条道路上，更坚定的变强。”
爱丽丝菲尔懂了。
选择正确的道路，走在这条道路上卫宫切嗣绝不后悔。
但他会因为不能拯救所有人而伤心，而难过，并因为这份不得不付出的牺牲而变得更强。
结果就是，无论谁，这个男人都想拯救，只是他很理智，他还没有说‘我全都要’的力量。
‘爱丽丝菲儿’脸色显现出几分嘲讽的笑意，她说道。
“你把自己当成神了吗？”
“不，是魔法使。”
有着‘爱丽丝菲尔’外表的她忽然笑了，她说道。
“好吧!既然你有着这个觉悟，那我就把圣杯托付给你好了，希望你不要后悔。”
卫宫切嗣一愣，皱了皱眉头。
无论是爱丽丝菲儿，是羽斯缇萨，又或者圣杯意识，都不该用托付的说法。
就好像不是圣杯选择，而是圣杯的所有者给予一般……
‘爱丽丝菲尔’在原地化为虚影，不断消失，在恍惚之间，卫宫切嗣看见了——
隐约浮现一枚盾牌的影子。
……
世界之外。
林白看着手里的四个二俩王，满意的点了点头。
“叫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