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坑提督揭棺而起 第539节
她很清楚眼前这个女人的厉害。
大凤不是萨拉托加,她那厚重的胸大肌足以与天狼星展开一场势均力敌的厮杀与较量。
是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让她把指挥官给抢走的狠角色。
“虽然这么说也没错…”
大凤轻轻地将安伦的书包放在了沙发前的小茶几上:“不过,天狼星你应该没有僭越,去做一些女仆不该做的事情吧?”
“女仆不该做的事情?”天狼星眉头一皱。
虽然本身并不喜争斗,但面对如此咄咄逼人的提问,不论是身为女仆队的一员,还是作为指挥官的妻子,她都不能让步:“抱歉,大凤。天狼星,不太明白你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阿拉,我说的还不够明白么?”
大凤平静地坐在了天狼星的对面,并翘起了二郎腿,用被黑丝包裹着的脚趾,轻盈地勾住了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她指尖脱落的暗红色高跟鞋。
她面无表情地对着天狼星笑了两声,眼眸深邃,古井无波。但却仿佛胜过了世间一切的嘲讽与鄙夷。
这一刻,天狼星肩上的压力剧增。
面对着大凤那强大的气场与压迫力,她差点就要连该怎么说话都要忘记了。
不过,在想起了昨晚与今早所发生的一切之后,一股名为自信的力量,便开始渐渐地在天狼星的四肢百骸之中游走了起来。
她捏了捏拳头,眼神凌然地说道:
“恕我直言,大凤。我们女仆队的侍奉方法,全都是按照主人的指示来做的。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应该由主人来决定,而不是你。吾心吾行澄如明鏡,吾之所为,无一例外,皆为指挥官许可之事。”
“哦呀,天狼星最近,真是变得愈发口齿伶俐了呢。让我想想,是贝尔法斯特教你的,还是光辉那个臃肿的女人教你的?”
被脚趾所勾住的高跟鞋还在抖动着,而大凤的双眼之内,则是已经染上了一抹明显的怒色:
“不过,害虫始终只是害虫。口齿就算再伶俐,也免不了被苍蝇拍一下拍死的命运哦?”
“口齿伶俐吗?”天狼星下意识地用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嘴唇,随后,这姑娘身上的气场便是徒然一变,舔着嘴唇,反客为主地说道:“口齿伶俐会不会被苍蝇拍拍死我不知道。但是,口齿伶俐的话,是真的可以在清晨,就吃到美味的脱氧核糖核酸哦,大凤。”
“你……!”
身体微微一震,大凤再也无法保持纵容,就连那摇摇欲坠的高跟鞋,都已经重新被她踩在了脚底,而不是轻佻地挂在脚趾之上。
天狼星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是大凤还不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今早又发生了,那她是真的可以退出对指挥官的竞争,改行去神社后院陪圣地亚哥用金坷垃种植蔬菜了。
不过,就在大凤打算用‘这些都是我玩剩下的’这句话来警告天狼星不要太过得意之际,浴室的大门,却是突然被安伦推了开来。
伴随着浴室内那蒸腾的雾气,身披浴巾的安伦一边用干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来到了卧室的小茶几前:“早上好啊,大凤,你怎么来了?”
“指挥官,看来你并没有睡懒觉呢。”
该说女人果然翻脸比这破书翻车还快么?明明上一秒还气势汹汹的大凤,在安伦出现之后,立马便变得温柔贤淑、小鸟依人了起来。
只见她用手轻轻地提了提沙发上的书包,旋即便再度用着她那仿佛能够让世间所有的男人都匍匐在她脚下的酥软嗓音,撒娇般地说道:“大凤呢,今天可是特意早
起,为指挥官先整理好了今天要用的课本喔~”
“真是帮大忙了,明明是我自己的事,却还要大凤那么操心。”
安伦感激地向着大凤点了点头。
待会儿还要去准备早饭,有人能帮他提前准备好课本,确实能帮忙节省不少的时间。
“呵呵,指挥官的事情,就是大凤的事情呀。大凤我呢,可不像一些不务正业的害虫,每天只知道打着女仆的名号,像是蚊子一般地围绕在指挥官身边,不停地吸着指挥官身上精贵的血液。却连提前为指挥官准备好课本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都不会做喔。所以,指挥官以后啊,还是只要有大凤一个人来侍奉就行啦。”
这么说着,大凤甚至直接起身,来到了安伦的身后,接过了他手里的那条干毛巾:“指挥官,就让大凤来为您把头发吹干如何?”
“不,这种小事,还是交给我来做吧。”
被大凤反将了一军的天狼星也不甘示弱的站了起来:“我骄傲的主人,您待会儿还要为天狼星准备爱心早餐。在此之前,还请让我再为您做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吧。”
特意加重了‘爱心早餐’这四个字的发音,天狼星甚至已经一边从浴室旁的小柜子里,拿出了一只红色的吹风机。
“阿拉,爱心早餐,还真是让人羡慕呢~”
大凤脸上笑靥如花,双手却是早已自安伦的身后搂住了他的脖子:“指挥官,不知道大凤是否能有幸,也尝尝您亲手做的爱心早餐呢~”
“我、我知道了……”
总觉得今天早上的气场有些微妙的不对,为了缓解这种奇怪的气氛,安伦自然只能先答应下来。
安伦虽然情商低,但并不是傻子。刚才大凤都那么明显地指出‘打着女仆的名号吸血的害虫’这种话了,安伦自然也听出了点门道。
眼前的情况,无非就是大凤为自己整理了书包,好心地想来叫自己起床。
结果恰好又看到了在自己房间里的天狼星。
随后,醋意大盛的大凤便开始阴阳怪气或者嘴臭起了天狼星,而天狼星也不堪受辱地做出了她的反击。
最后,她们俩就干脆直接开始对线了。
当然,作为俩人的指挥官,安伦还是有义务阻止自家老婆们之间的对线演变成近战肉搏或者是舰炮互射的。
于是乎,他也只好用着半威胁半哄的语气,对着老婆们说道:
“爱心早餐,谁都能吃。”
“不过,你们俩得先答应我,不许吵架喔?”
“哎呀,指挥官可真会说笑。”一把挽住了天狼星的胳膊,大凤脸上的笑容也比之前更加灿烂了一些:“自从被指挥官批评之后,大凤可是无时无刻都在和港区的姐妹们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呢。刚刚和天狼星之间,也只不过是开玩笑性质的拌嘴啦。当然,如果某些人能把我的玩笑话也给听进去的话,大凤可是会很高兴的。”
“报告,我骄傲的主人。大凤说得没错,看她对独属于天狼星的这份爱心早餐这么感兴趣的份上,天狼星愿意割肉喂鹰,把我的早餐,分给大凤一份。如此,亦能彰显我等之间友谊的深厚,不是吗?”
安伦:“……???”
诸君,我玩的游戏真的是碧蓝航线,而不是阴阳师么?
怎么这一个个阴阳怪气起来,比安倍晴明还狠啊?
ps:这章的章节名,是不是有宝可梦无印内味儿了?
ps2:原本今天的计划是大章节两更的,不过实在是码不出来,就先码了这章6k字的大章(约等于以前的三更,最近4k章节的1.5更)。欠的章节还是继续欠着,不过我会尽快把债还干净的qaq
ps3:脑袋有些迷糊,检查的时候检查出了超多的错别字……也不知道检查完没,如果大家有读到错别字,请务必在间帖指出,我明天醒了就改。
第632章.即将开始的课外授业
“那么,今天的课程,就到此为止了。”
伴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作为班主任兼本节‘基础阵型排列与使用’课程任课老师的白洁,也宣布了今天的课程到此为止的消息。
学生们欢呼着整理着书包,准备回寝室好好地和自家的舰娘找点乐子,好消除一天学习后所产生的疲劳。
当然,因为绝大多数指挥官的初始舰都是驱逐舰的缘故,所以学生们口中的乐子,大多也都是看着自家小公主们卖个萌、撒个娇而已。
正所谓御姐只会让你身体越来越差,而萝莉则是会让你污秽的心灵得到救赎与洗涤。这句话,说的就是这么个道理了。
萌新指挥官麾下没有可食用的大姐姐,驱逐舰又是绝对不能碰的。
久而久之,在各大海军学院,也就渐渐地产生了这么一个传统——新生们放学回家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往往就是逗萝莉。而且,他们不仅仅只是逗萝莉,在
逗萝莉的同时,还会用手机拍下小家伙们可爱的瞬间。然后在第二天的朝阳来临之后,在课堂上与关系比较好的同学相互炫耀自己昨天的‘战果’,相互攀比到底谁家的萝莉比较可爱。
不过每次到了最后攀比的环节,秉持着‘每一只萝莉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宝’这一伟大理念,指挥官们几乎全程都是在商业互吹了。以至于这样的比较,根本就分不出胜负。
但即便如此,这些初出茅庐的指挥官们,仍旧还是会每天都对这件事感到乐此不疲。
很多时候,指挥官们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而又枯燥。
“安伦同学,真的是个很认真的人呢。”
坐在安伦前面的惠转过了她的脑袋,一边整理着书包,一边好奇地问道:“不过我都没看到过你和其他同学们炫耀你家的拉菲来着。是因为安伦同学还是没办法融入大家吗?”
“班长,你就绕了安伦桑吧。”
说话的是安伦的同桌,一名叫做歪比巴卜·司马的东白混血儿。
他的父亲叫做戴夫,在白鹰经营着一家盛产豌豆的的农场。母亲则是一位普通的东煌妇女,在嫁到白鹰之后,就成为了一名全职太太。
不过,金发碧眼的歪比巴卜除了司马这个姓氏之外,完全就没有任何东煌人的特征。乍一看去,根本就是一个纯粹的白鹰帅哥。
此刻,歪比巴卜正拍着安伦的肩膀,用着一副格外羡慕的语气说道:“这家伙的拉菲发育得这么棒,压根就不用和我们攀比好吧。而且之前过来给他送点心的大斗犬和小猎兔犬,那也是发育得相当不得了啊。要不是这家伙和我们一样都在初级班,我都怀疑他家的驱逐舰都是其他舰种的大姐姐们假扮的了。”
“歪比巴卜,你又在向新同学灌输什么奇怪的讯息了?”
白洁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歪比巴卜身后响起,紧接着,一只白皙的玉手,便是拧住了歪比巴卜的耳朵。
“白、白洁老师,快、快停下,我、我要不行了!”
要害被人擒住,歪比巴卜当即便是痛得嗷嗷直叫。
“哼,下次再让我听到你向安伦同学灌输什么奇怪的知识,可就不仅仅只是拧耳朵这么简单了。”
白洁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双手,然后,才把注意力从歪比巴卜那边转移到了安伦的身上:“安伦同学,老师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喔。”
“从明天开始,我们新西雅图海军学院,就将开始举报一门为期两个月,并且专门针对推荐生的,由专业导师负责一对一培训的课外授业喔。”
“真不愧是安伦同学,好厉害!”一旁的惠,顿时便露出了一副羡慕的表情,大大的眼睛里,甚至还在闪烁着美丽的星光。
当然,这门课程,安伦其实早在今天早上,就已经在与能代以及阿贺野的沟通中知晓了。
只不过现在,为了让一切看起来都更加自然,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怀疑,安伦还是得在白洁老师和同学们面前装一波傻才行。
“专业导师负责一对一培训的课外授业!?”
将白洁的话重复了一次,安伦的眼中,顿时便是露出了一副向往的神情。
当然,倒也不是说安伦演技有多好。
他只是单纯地在期待和能代还有阿贺野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生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