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坑提督揭棺而起 第208节
一想到今天早上,自己去叫指挥官起床时看到的情景,俾斯麦的脸蛋就情不自禁地开始烫了起来。
虽然那已经是事后了,但那凌乱的床单还有仍旧弥漫在房间中的淡淡石楠花味,无一不再向俾斯麦诉说着昨晚的夜战是多么地激烈。
而且,那如同咸鱼干一般一动不动的指挥官,真的格外令人心疼…
“俾斯麦老师?”
“啊…”
被科罗拉多的声音吓了一跳。
回过了神来的俾斯麦,赶紧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指挥官的话,今天有些不太舒服。现在正在家里静养着。”
“原来如此。”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科罗拉多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婚戒:“安伦先生的肌肉看起来就很强壮呢,我想,应该会比总督大人厉害一些吧?”
俾斯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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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漂亮小船,天城的闺房内。
齐柏林伯爵看着床上的那两名病号,不由得叹了口气。
刚才在帮前去总督府的贝尔法斯特整理安伦的房间时,她可是在床单上看到了相当不得了的痕迹。
神色复杂地盯着安伦,齐柏林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想和指挥官做同样的事吗?
齐柏林不清楚。
虽然该懂的都懂,但齐柏林再怎么说也是个黄花大闺女,根本不知道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受。
忙着思考着该怎么毁灭世界,迎接终焉的她,只是在没遇到天城之前,偶尔在旅途中听别人家的舰娘提过,说那是一件双方都会很舒服的事情。
但是……
指挥官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枯瘦的身躯,心力憔悴的空洞眼神以及浓浓的黑眼圈再加上蜡黄的脸色。
在齐柏林伯爵看来,这怎么都不像是做过了令人心情愉悦的事情之后会有的表现。
“指挥官,很舒服吗?”
于是,内心充满了好奇的齐柏林伯爵,向安伦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
面色死灰地看着齐柏林伯爵,现在的安伦,是真的一滴都不剩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最后,还是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的天城,为他解了围。
“齐柏林,你觉得,挖耳朵舒服吗?”
“嗯。”齐柏林点了点头。
“可是,如果挖得太深,还是会痛的吧?”
“确实,只是在外面蹭蹭的话,的确是酥酥麻麻的感觉。但若是不知轻重地一直往里深入,碰到了里面的神经的话,还是会挺痛的。”
“那么,就很好解释了。”背靠在枕头上,天城好笑地说道:“现在的主上,就是典型的‘挖耳朵被挖的太深’了的症状。”
“是这样吗?”
“没错喔,主上他,昨天肯定是自不量力地,做出了超越自己极限范围之外的事情,才会这样的。所以,齐柏林你一定要记住,不论什么事情,都要有节制。否则的话,也许会在不经意间欺负到主上喔~”
“天城,不愧是军师,懂的真多。”
“嘛~”被齐柏林这么挎着,天城苍白的脸上,也是渐渐地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我也都是道听途说的啦。而且,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没有办法亲自验证。不过齐柏林你不一样喔,有着健康身体的你,随时都可以亲自去验证这个说法的。”
“指挥官,可以吗?”
看起来是个行动派的齐柏林伯爵,立刻瞥了一眼躺在天城身侧的安伦。
“噫!”
裹紧了被子,安伦赶紧缩到了角落里:“拜托,饶了我吧。至少等我先缓口气啊!”
“那就,说定了。”
认真地把安伦的话听了进去。齐柏林褪下了靴子,从床尾开始,迅速地靠近了安伦。
洁白修长的手臂按着安伦身后墙壁,此刻的齐柏林伯爵,看起来就像是在壁咚他的指挥官。
伸出了另一只手的小拇指,齐柏林强硬地和安伦拉了拉勾。
“等到指挥官你缓过气以后,我就亲自去验证一下天城刚才所说的事情。”
安伦:“……”
凎,所以我刚才为什么要多说一句‘等我先缓口气’啊!
“指挥官,已经拉勾约定了喔。”
松开了双手,齐柏林回到了床尾,重新穿起了靴子。
“那个,齐柏林,要不我们再商量商……”
“敢毁约的话,就把你
的命根子和世界一起毁灭掉!”
“……”
至少先和我结婚啊,齐柏林!!!!!
哪有你这样,非要先上车后补票的啊!!!
安伦的内心,发出了一声真宗无比的…咸鱼咆哮!
ps:姑且疑问,这样的剧情各位会觉得水吗?会的话我就加快点节奏,让茗喵和不知火早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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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我从短暂的上舰生涯中学到了一件事……
“先生!”
隔天一早,发现安伦出现在了总督府的阿比盖尔斯先是行了一个绅士礼,而后,便端着两杯还热乎的甜豆腐脑,来到了安伦的身边:
“先生,这是我们总督府特制的桂圆豆腐脑。”
“谢了,阿比。”接过装在一次性塑料杯里的豆腐脑,安伦插上吸管,便开始大口吮吸了起来。
虽然本质上是个咸党,不过作为一名成熟的指挥官,安伦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特意去挑食的。
“话说起来,先生,您的身体,好些了么?”
“……”
嘴巴停止了吮吸的动作,回想着前天晚上宛若开启了无限火力的大凤,安伦的心里便是不禁一阵后怕。
“阿比,你能发誓,不把接下来听到的事情,告诉别人么?”
想着阿比盖尔斯也是个男人,应该可以理解自己的痛楚,安伦格外严肃地向他发起了确认。
“当然,先生。”
“那么,跟我来吧。”
四下看了看,确认齐柏林已经推着轮椅上的天城,去操场上用文婆的点心慰问那些正在辛苦锻炼的学生之后,安伦这才带着阿比盖尔斯,来到了一处阴暗的角落。
将喝了一半的豆腐脑放在脚边,安伦绝望地用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头发,用着一股格外无助的语气问道:“阿比,我看科罗拉多也戴着婚戒……你们,应该把该做的事情,都做过了吧?”
“当然,先生。”
坐在了安伦的身边,阿比盖尔斯用着一副追忆的表情,四十五度角仰望起了天空:“科罗拉多在我十二岁时,就已经默默地守护在我身边了。她是个很棒的女孩子,说实话,我完全无法抵抗她的魅力呢。”
“是啊……我也完全拒绝不了,我家姑娘的投怀送抱啊…”紧紧地摇着自己的嘴唇,鼻尖一酸,安伦甚至红了眼睛。
保持着仰望天空的姿势,阿比并没有看到安伦此刻表情的变化。
享受着秋末初冬那温暖人心的阳光,他不解地开口问道:
“话说回来,先生你的身体,真的已经没事了吗?”
“啊比……我那不是生病了啊!”
一口喝光了剩下的半杯豆腐脑,安伦无比郁闷地转了转自己的身子,将自己的后背留给了阿比盖尔斯。
天很蓝,云朵也很漂亮。
和煦的阳光,大方地向着世间万物挥洒着它的温暖。
但是,安伦的心,却早已支离破碎。
“先生……”
担心地看着似乎相当受伤的安伦,阿比想要安慰安慰他,却不知道该从何入手。
“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