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坑提督揭棺而起 第1032节
!在我到达目的地之前,尽量满足她们的要求,稳住她们的情绪。如果我没猜错的
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苏观海深吸了一口烟的声音:
“这些舰娘,应该是你那座镇守府前任主人的舰娘。”
“而且,应该有不少都是满级舰娘才对.”
048.我老婆竟然是我老婆的老婆!
漂亮小船的甲板.上,安伦正- -边品尝着纽卡斯尔刚刚榨好的果汁,一边享受着
胜利的捏肩服务。
“怎么样,指挥官~美少女的捏肩,是不是特别舒服呀~”
金色的发丝垂落至安伦的肩头,淡淡的洗发水清香不断地刺激着安伦的鼻腔。
再加上那紧紧贴合着背部的柔软脂肪,试问这世间又有几个男人可以顶得住呢
?
可实际上,安伦却始终有一种如坐针毯般不自在的感觉。
究其原因,大概就是那道一直盯着他的冰冷视线了。
距离安伦不远的地方,提尔比茨正翘着二郎腿,神情冷漠地不断揉捏着手里的
安伦周边产品一= 头身指挥官娃娃。
明石刚开始售卖这玩意儿的时候,其实就是想着骗一波自家姐妹的钱就跑来着
,可令喵没想到的是,这破玩意儿莫名其妙地就在佩特拉市火了。
因为在普通市民的眼中,指挥官本来就是-份很严肃的职业,再加上安伦元帅
还是佩特拉市的守护神,这种不可侵犯的神圣感自然也会更加强烈。
在这种各样的光环加持之下,这造型格外可爱的二头身娃娃自然也就显得格外
亲民。
简单地来说,就是反差萌。
以至于后来,明石还开发出了更多的指挥官周边。
现在佩特拉市的小学生中,就很流行在书包上挂安伦公仔来着。
言归正传,提尔比茨手上的,就是最新款的指挥官娃娃。
只不过此刻,已经很难让人看出那堆棉花原本长什么样了。
提尔比茨那冰冷的表情,再加上那仿佛没有感情的视线
也许,这就是北方的孤独女王吧。
“那、那
安伦擦了擦从额角流下的冷汗,小心翼翼地用手肘顶了顶胜利的肚皮:
“胜利啊,你说提尔比茨她,这是什么意思啊?”
“呵呵,指挥官这都看不出来吗?”
微微俯下身子,胜利轻轻地在安伦耳旁吹了口气:“提尔比茨酱, 是在吃醋哟
~”
“吃、吃醋?”
被胜利那么一点拨,安伦突然觉得,好像也并非全无这种可能。
毕竟,提尔比茨和胜利之间的亲密,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在安伦的前世,广大玩家之间甚至还一直流传着‘胜利的滋味’ 这个梗。
以至于很多时候,安伦都会觉得让北方的孤独女王不再孤独的那个人并不是自
己,而是胜利。
结合以上这些信息来考虑的话,提尔比茨倒还真有可能把自己当做情敌。
也多亏了格里德利这位白鹰的小狗仔不在。
否则的话,明天的港区日报头条,很有可能就会和这件事有关了。
甚至连标题,安伦都想好了一
震惊!我老婆竟然是我老婆的老婆!
“”.
安伦第-次发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比婆媳关系更让人头痛的关系。
而他作为指挥官,又不可能对这复杂的关系不管不顾。
最后,安伦只好先向胜利投去了一个歉意的眼神,然后起身走向了提尔比茨。
对此,胜利不仅没有丝亳怨言,反而露出了格外欣慰的微笑。
“指挥官,终于想明白了啊~”
对着不远处的提尔比茨做了一一个加油的手势,随后,胜利便进入了随时准备看
戏的状态。
另外一边,看着安伦逐渐向自己走来,提尔比茨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缓和了不少
尤其是当指挥官霸道地抓紧她的双手之际,提尔比茨的脸上甚至相当少见地染
上了一抹红晕。
“指、指挥
“提尔比茨,我都已经知道了。”
用手指抵在了正想说些什么的提尔比茨唇前,安伦微微地摇了摇头。
然而,就在大伙) l都期待着指挥官接下来会怎么做的时候,安伦却是二话不说
地把提尔比茨拉到了自己刚才坐着的那张椅子上面,然后格外真诚地对着-边的胜
利拜托道:
“胜利,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也给提尔比茨捏捏肩吧。
胜利:“???”
提尔比茨:
“???”
围观众人::“???
看着大家怪异的神情,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误解了什么的安伦格外不解地摸了
摸他自己的脑袋:
“我说,大家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说
这一刻,胜利简直恨不得能把安伦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浆糊
“指挥官,你到底听没听明白我刚才对你说的那番话啊! ! !”
“听明白了呀。”安伦看了看提尔比茨,又看了看胜利,语气坚定地答道:“
你不是说,提尔比茨在吃我的醋吗?”
你这不是只听懂了一半吗! ! !”
即便是涵养极好的皇家淑女,这- - -刻也忍不住地对着安伦提高了说话的嗓门:
“提尔比茨是吃醋了没错,但吃的不是指挥官的醋,而且我的醋啊! ! !”
“钦?”
震惊!我想娶的老婆成了我老婆的老婆之后竟然还是想做我的老婆!
这一刻,安伦终于悟了!
他稍有些激动地看向了提尔比茨,甚至还脑补出了自己与她一同品尝胜利滋味
的场景,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姑娘的脸已经黑得像是酋长苏观海那颗光秃秃的脑袋一
样了。
好在安伦最后,还是用自己的行动挽回了一切。
“抱歉,提尔比茨。”
这一次,安伦亲自为北方的孤独女王捏起了肩膀:
“是我太笨了,没有察觉到你的心意。””.
对此,提尔比茨虽然心有不满,但最后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算是原谅了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