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鸟部落后想种田 第71节
“没吃饱,还要和你再吃一顿。这煎面果泥单独吃可能会有点咸,配上饮料正好。说起来,寻和痕要在你这里养伤养多久?”
后面一句白芜压低了声音。
他搬到这边住后,没少过来找南遥,向来如出入无人之境,现在多了两个兽人,还挺不自在。
南遥低声,“先住五天看看情况,前五天很关键,让他们回去,怕他们乱动导致骨头长歪。”
“五天还行,不算长,那这几天我有空就给你送点饭啊。”
“不要太辛苦。”
“也不是顿顿都送,主要有好吃的就想给你带一点。这煎面果泥好吃吧?里面能拉丝的是奶酪。”
“以前从没尝过。”
“嘿嘿,以后我也会带许多新的美食让你品尝。前提得是你没有伴侣,有伴侣就不太方便了。”
白芜吃了两块煎面果泥就饱了,南遥把剩下的包圆。
等他吃完,白芜一口喝掉剩下的小半碗乳清汁,“时间不早,我得回去了。”
“我送你。”
“留步。这么近我扑棱一下翅膀就到了,我们别送来送去。”
白芜将盘子收到篮子里,又去找寻和痕拿回盘子。
两位兽人将煎面果泥吃了个精光,连盘子上不小心黏上的奶酪都用手指抠下来吃了,盘子那叫一个干净。
白芜的目光在盘子上停留一瞬。
痕和寻脸齐刷刷又红了。
他们恼怒地看着对方。
白芜开玩笑,“煎面果泥好吃吧?我家还有不少好吃的,下次想吃了,可以带东西来找我换啊。”
寻郑重开口,“谢谢你,等我胳膊好了,我给你带礼物!”
痕道:“芜,我也给你带!等我腿好了,一定带东西来跟你换点好吃的,给我家人尝尝。”
“你们好好养伤,希望你们早日好起来。”
白芜告别两人,又和南遥打了声招呼,变回兽形,翅膀一扇,抓着篮子往山下飞去。
数分钟后,他披着星光回到了家。
肚子里有食物,房间足够温暖,听着外面呼呼吹着的寒风,白芜不仅一点都没觉得恐怖,还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一早,白芜神清气爽地爬起来,洗漱完抓起煎面果泥,对父兄说道:“我好几天没去部落里了,不知道我菜园子怎么样了?我等会去趟部落里。”
岸抬头,“夕他们天天帮你浇水,肯定差不了。”
“那我也得去看看,估计我的豆子长得差不多了。”
川挥挥手,“牲畜我刚刚喂过了,鱼笼岸收过了,你直接去就行。”
“今早挤的羊奶还有吗?我给木带一罐。”
木是族长崖的亚祖父,白芜很喜欢那位慈祥的老亚兽人。
“还剩整整一大罐,都放在那里了。你再带点煎面果泥去,面果泥适合老人。”
“那我带一叠,顺便带上崖的份,不然感觉不太好。”
白芜收拾好东西。将装有酸奶的罐子和装有煎面果泥的藤盒一起塞进背筐,边上用枯草填补缝隙,省得它们在路上晃来晃去。
白芜飞到部落时,朝阳已经升起来,部落大部分人都出去打猎采集去了。
他直接去找木。
木在窝外面和几个老亚兽人晒着太阳缝兽皮衣服。
“木!”白芜一落地,笑着冲老人们打招呼,“我带了羊奶和煎面果泥来,大家尝尝。”
木站起来给他拿木墩,“怎么又给我们带食物?”
“家里弄了好吃的,顺便给你们带点,大家尝尝。这个煎面果泥特别软,你们应该咬得动。”
“那我们得尝尝,芜你的手艺肯定不会差。”
老亚兽人们放下手头的事情,围坐在一起掰面果吃。
他们掰成一小块攥在手里,吃得特别慢。
白芜坐在他们中间,笑着听他们讲最近发生的事情。
听了一会,白芜告别他们,要去自家原来的菜园子里看菜。
木叫住他,“上次你给我的两块皮子,我裁了一块给你和岸各做了双靴子,你看看合不合脚。”
木说着回窝拿了两双兽皮靴子出来。
这两双兽皮靴,一双棕皮一双黑皮,皮子外翻,里面是又厚又密的绒毛,外面刷过树油,防水防潮。
白芜当场忍不住脱了鞋子试穿。
暖烘烘的感觉从脚底传上来,白芜原地走了几步,满脸都是惊喜,“又软又暖,木,你手艺真好。”
木慈祥地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穿烂了再来找我,我再给你做。”
“谢谢木!我哥收到这鞋子肯定也会特别高兴!”
收到了礼物,白芜整个人心情昂扬得不行。
他哼着歌回自己以前的窝边。
窝另外一边的菜地还在那里。
青根、野葱、豆子。
尽管他们不在这里住,族人们还是帮他们照料得很好,土面上连根草都没有。
白芜一样样菜看过去。
野葱长得最好,现在绵延出了一片。
他将长得太密的葱叶掐下来,足足掐了半箩筐。
青根也长得不错,不过估计今年还挖不了,要等明年才能挖。
最让白芜惊喜的则是豆子。
豆子一串串,豆荚都很饱满,比在野外时长得要好。
估计再过十天八天,就可以把这些豆子砍回去。
白芜在地里转了一圈,伸手掐了不少豆荚回去。
现在豆子还没完全成熟,正好可以吃毛豆。青嫩的毛豆放到锅里,加上去腥草和盐,稍微一煮,就是一锅不错的零食。
掐完毛豆,白芜干脆又摘了点青嫩的叶尖。
现在豆子都快熟了,这茬叶尖估计是最后一茬,正好掐了回去炝炒着吃。
白芜在地里忙碌,一忙就忙到日过正中。
部落里出去采集的亚兽人们回来后,听见他在,结伴过来找他。
“芜,你今天没去采集?”
“给菜松松土,再浇浇水。”白芜站起来捶捶后腰,“你们今天回来得够早啊。”
“往常也是这时候回来。你还要做什么,我们来帮忙。”
“不用,都差不多忙完了,你们快歇歇。咦,深,你嘴怎么了?”
白芜叫住的那个亚兽人下意识用手背抹了下嘴唇,一抹鲜血印在他手背上。
他自己并不在意,伸出舌头舔了舔。“风太干了,刮裂了。”
白芜抿了抿嘴唇,“要不要往上面涂点东西?”
“早上涂了点秋果油,没什么用。”
另一个亚兽人道:“这个没办法,年年都是要裂的,多舔一舔就好了。”
“舔哪有用?越舔越干。”
大家都表示,干也没办法,等熬过这段时间就好。
白芜只好跟着暂时忽略这个问题。
收拾完菜园子,白芜满载而归。
他见岸也回来了,专门走到岸面前,盯着他的嘴巴仔细看了看。
岸不自在地往后面退了一步,“你看什么?”
“哥,你嘴唇有点干。”
岸舔了舔,嘀咕,“是有点干,等会我让亚父把秋果油找出来。”
“秋果油不是没用?”
“是没什么用啊,抹在嘴上还很腻,不过总比不抹好吧?”
“没有其他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