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回来后替身离开了 第79节
原本他以为秦总会夸他干的好,没想到秦总的脸色似乎不太对劲。
“秦总,傅总好不容易来一趟F市,我们坐地主之谊,总不能招待不周吧,所以我……”
秦耀快要被孙鹏气死,要不是孙鹏业务能力好,能在一些灰色地带游刃有余,他早就把他一脚踢开了。
“你这只蠢猪。”
在这几年里,也有不少人动过这种歪主意,想要巴结傅时闻,但是唯一的结果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秦耀推开孙鹏,往电梯口赶去,却见电梯已经到了顶楼。
“看来晚了一步。”
孙鹏追了出来,“秦总,什么晚了?”
秦耀回头看了一眼孙鹏,“自作主张的后果你自付,别管我没有提醒你。”
…
傅时闻用房卡打开门,进卧室之后,看到床上的人,愣了一下。
“幻觉么?”
自从上次见到真的林榆之后,傅时闻再也没有看到过幻觉,因为他知道,林榆还活着。
今天是怎么了?他又看到了林榆的幻觉。
是喝多了么?
傅时闻在饭局上喝了一些酒,虽然不至于醉,却也有些酒意上头。
床上的人白皙的脸染上了诱人的红晕,一双水一样的漂亮眼睛上蒙上一层雾霭,和记忆中的模样重叠了起来。
不再是那般冷冰冰的,毫无温度。
这肯定是幻觉吧。
傅时闻望着床上,缓缓地叹了一口气。
似乎有些不适应突然变亮,床上的人儿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的灯,看上去有些失神。
傅时闻缓缓地走近,轻轻地唤了一声:“阿榆。”
季柯眨了眨眼,他看到了傅时闻。
他是在做梦么?
应该是在做梦吧。
偶尔季柯也会梦到傅时闻,梦到曾经他们做过的一些脸红心跳的事情。
即便他看上去已经摆脱了傅时闻的影响,可是,夜半时分,身体却回想起曾经他和傅时闻发生的一些过往。
这种梦,被称之为——CHUN梦。
季柯想,大概是禁欲太久了的原因吧。
每个人都会有需求,季柯也不例外,只是每次都梦到傅时闻,让季柯有些不是滋味。
是不是因为他只和傅时闻做过,所以才会是这样?
季柯缓缓地坐了起来,捋了捋额前的碎发,随后,他细白的手指放在衬衣扣子上,一颗颗的解开衬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因为醉酒而浮上了一层艳丽的红。
傅时闻盯着眼前的画面,呼吸几乎停滞。
“你不过来吗?”季柯抬起头看向傅时闻,抬眼之间漂亮的眉梢似乎也在勾人。
傅时闻如果能忍住,那么他可能不是个男人。
他没有忍住,即便知道那是幻觉,傅时闻还是走了过去。
季柯低头,想解开自己的裤子扣子。
只是裤子扣子比衬衣难解开一些,他手上没劲,发软,试了几次都没有弄开。
为什么做梦还要解开裤子扣子,真是麻烦。
最后季柯放弃了,看向傅时闻,“傅时闻,我累了,你帮我吧。”
傅时闻坐在床边,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却没有要帮他的意思。
他漆黑的眼眸盯着季柯,笑着说道:“阿榆,现在的你真可爱。”
“我一点也不可爱,要做赶紧做。”季柯嘟囔了一句。
即便傅时闻也很想去碰触了一下季柯,但是傅时闻没有。
傅时闻知道眼前的是幻觉,他心里依旧保持着几分期盼,他很明白,如果去碰触了,就会清楚的知道那是虚无的幻觉了。
就好像是美丽的泡泡,如果去戳它,就会破灭。
所以,这五年来,傅时闻大多数时候,都不敢去碰触林榆。
他宁愿醒着做梦。
傅时闻望着季柯,眼角含笑:“阿榆是最可爱的。”
季柯看了一眼傅时闻,脑袋晕乎乎地想,为什么今天晚上的傅时闻这么的墨迹。
可是季柯醉得厉害,脑袋太晕,就好像是短路了一样,压根想不通。
最后,季柯倒回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还是继续睡觉吧。
傅时闻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林榆,点燃了一支烟。
即便是幻觉也好。
……
第二天早上,季柯睁开眼时,发现周围环境很陌生。
这里是哪里?
脑袋沉沉的,宿醉之后的眩晕,浑身软得没什么力气。
季柯发现自己的衣服被解开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就在季柯惊慌不已的时候,他一侧头,就看到了坐在一旁凳子上还在睡着的傅时闻。
这是怎么回事?
季柯手抖着系上衬衣扣子,努力地回想昨天的事情。
昨天他和王总喝酒,喝太多了,想出去吹风,从厕所出来之后……
季柯就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衬衣已经被他睡得皱皱巴巴。
傅时闻坐在凳子上睡得不好,听到响动声,很快就醒来。
当他睁开眼竟然看到林榆坐在床上惊慌失措地扣着衬衣扣子。
“林榆?”
这不是幻觉!
第八十三章 我看到你就恶心的想吐
“傅时闻,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的卑鄙和下流!”
季柯气得手指发颤,不顾皱巴巴的衬衣扣子扣得歪歪扭扭,慌乱地下了床。
他扶着额头,心下更多的是愤怒。
傅时闻已经和安澄在一起了,竟然还对他做出这种事情,真是太可恶了。
傅时闻此刻有些懵:“阿榆,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昨天晚上,傅时闻进来的时候林榆就躺在了床上。
当他看到那样的画面,大脑很快就判定了这肯定不是真的。
因为林榆不可能出现在他的床上,所以傅时闻以为这又是幻觉。
如同这五年里的无数个夜晚一样,傅时闻没敢碰触林榆,只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点了一根烟,静静地看着林榆的睡颜,就这样过了一晚。
只是,让他没想到是,那竟然不是幻觉。
傅时闻眉头深深地皱紧,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秒记住http://m.42zw.com
“阿榆,昨天晚上,我……”
“不用解释了,我不想听。”季柯打断了傅时闻的话,他不想听傅时闻的解释。
季柯想起以前傅时闻欺骗他的那些事情,宿醉之后恶心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扶着墙干呕了起来。
可是肚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季柯吐不出来,胃难受地像是在灼烧一样,抽搐着疼。
“阿榆,你没事吧?”
傅时闻看着季柯难受的模样,想上前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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