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归我了 第53节
直到浴缸里的水凉了下来,邱白才轻轻叫醒周远,让他回卧室去睡。
卧室的床头上有一份文件,邱白一手擦头发,一手拿起来随意翻看了两眼,目光骤然凝固,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是一份财产转让文件,文件上表明,周远的所有财产,包括“远白”百分之八十的股份,一千零五十二万的可支配私人资金,以及名下的所有房子、车,全部转移到了邱白名下。
生效日期正是今天。
这也是周远为什么很晚才回来的原因,他从半年前就一直在联系律师做财产清查、公证,办理各种法律文件,直到今天,才把所有程序走完。
邱白看着文件久久无法回神,周远从背后抱住他,下巴垫在他颈侧,笑道:“从今往后,我就要给我的宝贝儿打工了,你可要养我啊。”
邱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从这份文件生效起,周远辛辛苦苦打拼了十几年的“远白”就此姓了邱,周远再想动用公司的任何一笔钱,都得经过邱白签字同意。
不仅如此,周远的私产也都归了邱白所有,这个男人从千万富翁变成了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邱白嗓子干涩,几乎说不出话来。他转身望向周远,眼神复杂,艰涩道:“你为什么…”
周远堵住他的唇,把他要说的话都吃进嘴里。
然后把人按在胸口,“我的钱就是你的,我愿意。”
邱白靠在他胸膛上,听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声声心跳,恍然记起,当初在清水村的时候,周远卖收音机赚到了第一笔钱后也是这么说的。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我都爱你如斯。
这句他们永远也无法听到的婚礼上的誓词,被男人数十年如一日的践行着。
仔细想来,周远从未对邱白说过“我爱你”,却说了好多次“我愿意”,而每一份“我愿意”的背后,都是周远那一颗沉甸甸的真心。
霎时间,邱白泪如雨下。
泪水濡湿了男人睡衣的前襟,他无奈地给邱白擦眼泪,“别哭了,给你个宝贝。”
邱白趴在男人胸口哭得抽抽噎噎,根本没听见。直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他的手被捏住,随后从无名指处传来冰凉的触感。
邱白心跳漏了一拍,一个念头在心底呼之欲出。
他抬头,周远在他额头上留下轻柔一吻,温声道:“宝贝儿,生日快乐。”
邱白愣愣地看着自己右手无名指上泛着银色光泽的戒指,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戒指是铂金的,很素,没有任何花纹,但带给邱白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
他知道周远会给他准备生日礼物,却没想到是这个。
他怔了好一会儿,才红着一双兔子眼看向周远,“远哥…”
心下感动得厉害,甫一张口便带上了哭腔。鼻头也跟着发酸,刚止住的泪水无知无觉地从眼尾淌下。
周远捧住他的脸,拇指摩挲着邱白泛红的眼尾,语气认真:“邱白,我没办法给你一个婚礼,但是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他停顿了一下,吸了口气,问道:“你愿意 ,做我的伴侣吗?”
邱白凝视了他许久,他看见男人那双漆黑的眼瞳中盛着一个小小的自己,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床头灯将二人的身影映照在窗帘上,矮一点的影子探出手,抚摸着高大影子的脸。
房间里响起邱白带着闷闷鼻音的回应,“早就是了。”
周远心头狂跳,他设想过无数个邱白可能的回答,但都没有亲耳听到这一句让他心情激荡。
狭长的凤眼微弯,显出难以自持的喜悦。他打开另一只手,掌心上托着一枚稍大一些的戒指,勾唇道:“那你是不是也得为我带上?”
邱白吸了吸鼻子,拾起那枚戒指,在手中转了一圈,浴室暖灯下,他看见戒指内圈好像刻着什么字,对着光亮仔细瞧了下,发现是两个英文字母——‘Z&Q’。
藏在戒指内圈的字母,像周远的爱,内敛且克制。
邱白又又又想哭了,他强忍住,将戒指套进周远骨节分明的无名指上,然后与他十指交握。
灯光下,两枚一模一样的男戒熠熠生辉。
第49章 正文番外之除夕
不是平行世界哦,有sm情节
街道上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穿着红棉袄,脸上挂着鼻涕的小孩儿们满胡同地玩闹,在角落的石头上立一个炮仗,用香点燃引线,然后捂着耳朵笑嘻嘻跑走。路过的行人惊慌失措,却不知道炮仗在哪。有调皮的则看准了往人脚下扔摔炮,一扔一个响,吓得提小灯笼的小朋友一屁股坐到地上,哭着回家找妈妈。
胡同深处的四合院里也年味十足,大门上方挂着两个硕大的红灯笼,两侧贴了红对联,一左一右的石狮子上则贴了福字。穿过大门,回廊上挂满五颜六色的小彩灯,一闪一闪地看着很漂亮。红灯笼十步一个,整个院子都被照的红通通的,喜庆极了。
院子正中央,邱白和周远在堆雪人。
他俩穿着同款的红色羽绒服,带着一红一蓝的围巾,亲密又和谐。
邱白把两个黑色石子按在雪人脸上当眼睛,又在眼睛下面扣了个洞。周远适时递来一根胡萝卜,插进去就成了鼻子。
“好像还缺点什么。”邱白托着下巴想了下,把红围巾解下来系在了雪人脖子上。
“好看不?”邱白拉拉周远的胳膊。
“好看。”周远把自己的围巾给邱白带上,搓搓他冻得冰凉的脸蛋。
邱白笑嘻嘻地抱住周远亲了一口,一旁的雪人被红灯笼发出的光映照得仿佛羞红了脸。
“远哥儿,小白,开饭咯!”
周奶奶也穿了一身红,满头的银发整齐地别在脑后,笑意盈盈,看上去精气十足。
餐桌上摆满了各色菜肴,是保姆下午回家前做好的半成品,老太太又加工了一遍,成了满桌子的年夜饭。
邱白捏起一个炸春卷塞进嘴里,顿时烫地“斯哈斯哈”。
“快吐出来。”周远伸手去接。
邱白飞快嚼了几口,囫囵着咽了下去,冲周远一笑,“好吃。”
周远无奈地睨他一眼,拉着他去洗手。
电视机里播放着春晚,冯巩招牌式的笑声响起:“嘿!观众朋友们,我可想死你们啦!”
“奶奶,新的一年祝您身体健康,长命百岁!”邱白率先说着吉祥话。
三人举杯,邱白和周奶奶杯子里是酒,周远杯子里是果汁。
周远说:“奶奶,辛苦你了。”他不太会说那些甜言蜜语,但眼神中能看出对周奶奶的感激和爱意。
“好!好!”周奶奶露出慈祥的笑容,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包,“来来来,压岁钱。”
喜滋滋地收下红包放进口袋,邱白又看向周远,大眼睛眨呀眨。
明白邱白的暗示,周远笑,低声说:“一会儿给你,少不了。”
邱白夹了一个饺子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被小品逗得直乐,突然“啊”了一声。
周远和周奶奶都看他。
邱白捂着牙吐出个一毛钱的钢镚儿,当啷一下掉在桌子上。
“小白吃到钱了,来年肯定发大财!”周奶奶笑得眼睛眯成一道缝。
“奶奶包了几个钱?”
周奶奶笑道:“就包了一个哟!”
“那我运气可真好!”邱白用肩膀碰碰周远,挤眉弄眼道:“你没吃着,我把好运分你一半。”
周远夹了一块猪蹄放进邱白碗里,“嗯。”
一家人边看春晚边吃饭,其乐融融。
直到半夜,周奶奶撑不住,先去睡了。
周远也拉着邱白回卧室。
“你急什么呀,这个相声还没看完。”邱白扯下一粒葡萄塞周远嘴里,“再等会儿嘛,我想守岁呢。”
周远直接把人抱起来,“回屋一样守,放心,不会让你睡着的。”
邱白:“……”臭流氓!
浴室里水声四起,透过磨砂的玻璃,隐约能一个人影靠在上面,伴随着压抑的闷哼。
站着的是周远,他垂眸看着埋在胯间动作的黑色脑袋,以往冷静的眼瞳里都是疯狂涌动的情欲。
硬挺的柱身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每一根筋络都跳动着叫嚣再深一点。
周远手掌扣住邱白的后颈,下身往前顶了顶。粗黑茂密的耻毛糊在邱白脸上,又痒又扎。属于周远的浓郁的荷尔蒙气息钻进邱白鼻子里,让他本就勃起的阴茎,硬得流出水来。
邱白把嘴里的大家伙吐出来,去含弄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囊袋,舔舐蛋蛋表皮细小的褶皱。
周远被舔得舒服,伸手揉了揉他头发,哑声道:“乖。”
得了夸奖,邱白更卖力地伺候,他太喜欢这根东西了,从下到上像吃冰淇淋一样舔着灼热笔直的茎身。继而含住红亮圆润的大龟头,用舌尖戳弄顶端的小口,把里面分泌出来的咸腥液体卷入口中,吃不够似的用力吸吮,发出黏腻的水声。
“嘶。”周远轻轻吸气,拍拍邱白的头,把阴茎抽了出来。
邱白仰着一张潮红的脸看他,泛着水光的眸子把周远看得下腹一紧。冲门外扬了扬下巴,“去卧室。”
邱白本想站起来,但眼珠一转,脑中起了坏主意,改为四肢并用地爬了出去。
卧室地板上铺了柔软的地毯,他故意晃着屁股爬,扭头看一眼身后默然的男人,眉眼都是挑逗的媚意。
周远眼色沉沉,倏尔勾唇一笑,走过去轻轻踢了一脚那肥白的臀肉,语气玩味而危险,“勾我?”
邱白没来由地一抖,又兴奋又紧张。他好久没和周远以主奴的关系做爱了,周远没要求,他也不好意思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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