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饿饿,饭饭 第149节
“小澄想吃这一口,试试看,今年咱们先凑合,等明年吃院子里的。”权叔揭开了盒饭,给小澄盛。
一股扑鼻的饭香味。
齐澄咽了咽口水,饭饭干完饭,现在轮到他这个爸爸干了!
槐花麦饭是以前的人穷,那时候北方农村都有槐树,一到槐树结了花,村子里的男孩就跟猴一样蹿上去摘,一簇簇洁白柔软的花,洗干净,混着面粉——那时候吃的可是粗粮面。
花沾着面粉,放蒸笼上蒸,出来调味。条件好的人家,切着蒜苗、香菜,碎碎的,烧热油淋一下,味道更香了。
权叔一边说,一边盛饭。
“小澄尝尝怎么样。”
齐澄听权叔将槐花饭的做法,还有以前在农村的事,再看这一碗饭,加了滤镜,一勺子下去,唔!
眼睛溜圆!
好吃呀。
还有一股花的清香。
权叔乐了,也没跑这一趟,说:“你们现在把这个当宝,觉得香,那时候我们小时候吃的不爱吃了,不过年纪上来了,又想这一口。”
齐澄也没敢多吃,他要是吃太多东西,上厕所时伤口会疼。所以解了馋,还是喝他的母鸡汤。就是因为这样,故事加限量,等喝完鸡汤,午睡时,齐澄小声和老公哔哔:“我决定,槐花饭目前是我心里的C位了,等明年我们回去吃个够!”
还要老公抱着他摘!
白宗殷给少年盖好被子,答应说好。
已经想家了。
一周后,齐澄能出院了。回到家,东西都准备的妥当,苏阿姨是睡二楼主卧隔壁的,晚上要看饭饭,和饭饭一起睡。
“整个时候正好,天气凉快了,坐月子也不怕热。”郑阿姨说。
苏阿姨是只照顾饭饭。家里权叔也不懂月子这回事,郑阿姨便挺身而出,她闺女坐月子是去月子中心,但她也搭把手经常照顾,学了不少,前段时间,齐澄还没生,郑阿姨就跟护士学产后怎么照顾。
该记得记,该注意的注意。
权叔一看,就跟宗殷说,用生不如用熟,小郑是个心细的人。
齐澄和白宗殷还是睡一间房,只是又放了一张小床,白宗殷睡。
郑阿姨是挖掘出了自己保姆职业的另一面潜力,以前在白家工资不少,干的活不多,总感觉有没有她都行,十分提心吊胆,就怕失业。现在好了,她找出了自己的必要性,育婴阿姨总不能跟她们回名城吧?
以后家里看孩子这事,她能做。
于是郑阿姨一边照顾齐澄,一边跟苏阿姨套好近乎,学学怎么看小孩。苏阿姨在魔都,知道郑阿姨要回去,没什么利益牵扯,也愿意教。
坐月子也是科学坐。
齐澄又不用喂饭饭,一日四餐,外加水果汤点,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不过他不能去外头散步,因为有风,就在家里过道、客厅,溜达溜达,也不能久站,不能玩手机玩游戏,对眼睛不好。
简直像极了养猪。
还好齐澄喜欢当猪猪。
加上白天他可以和饭饭玩。
才十来天,饭饭褪去了才出生时的一层红,现在白白嫩嫩的,眼睛大和齐澄一样,圆溜溜的,鼻子又挺和秀气,还有双眼皮,每天喝完奶,转着大眼睛找人。
苏阿姨说这是找小爸爸。
齐澄高兴,凑过去亲亲饭饭的小手手,饭饭就高兴,还笑。顿时高兴和老公显摆说:“饭饭喜欢我,能认出我。”
“老公你试试呀。”还去撩拨老公。
白宗殷由着少年玩,捧场逗饭饭,饭饭眼睛就移着追齐澄。
齐澄高兴坏了,夸了句好饭,等老公转身去拿奶瓶,小声和饭饭说:“大爸爸很爱饭饭的,饭饭也要爱大爸爸,不然大爸爸会伤心的。”
饭饭噗了个口水泡泡。
齐澄亲了亲儿子的脑袋,和老公说:“老公,饭饭也爱你,超爱你的。”
“饭饭是不是?大爸爸在哪里呀?”
噗~
口水泡泡。
白宗殷晃了下奶瓶,饭饭目光就追过来了,也不吐口水泡泡了。
后来隔了两天,齐澄才知道饭饭为什么老看他,特别喜欢他,那是因为他脑袋上戴了个帽子,郑阿姨说要戴帽子不然会吹风,脑袋着凉了,以后变了天要头疼。
齐澄很听话,他戴的这个帽子是鹅黄色,软软的,上面有个红色的爱心。饭饭没事就喜欢盯着那个看。后来他换了顶黑色的,饭饭就没兴趣了。
感觉受到了鹅子的欺骗!
齐澄扑在老公怀里告状,原来饭饭不是超爱我是爱我的桃心。
“我超爱澄澄的,不是爱澄澄的帽子。”白宗殷压着笑意说。
齐澄:……
嘿嘿。
开心啦。
他作为老父亲当然是原谅不懂事的鹅子啦。
齐澄洗澡不是很勤快,天气凉了,三天一洗,立刻吹干头发,家里的温度也比较温暖一些,很快就是一个月,但家里权叔和郑阿姨还是多照顾些,一直到了十一月中旬,才算是正式出月子。
期间有两大好事,一是齐澄长高了三公分!!!
可美坏齐澄澄。
另一个是长高了的齐澄澄,他老公,白宗殷站了起来!
第78章
齐澄怀饭饭的时候胖了十斤左右,饭饭六斤六,从手术台出来时还有些虚和肿,体重看着掉了但人还是虚胖,软软的肉。
一直到坐月子,权叔做饭太好吃了,还有郑阿姨做的红糖鸡蛋汤。整整一个月,每天都汤汤水水不断,等十月底,齐澄胖了五斤,加上怀饭饭减法的余额,胖了不到十斤。
但郑阿姨说不胖,看着比刚生完还要瘦,气色多好啊。
齐澄就去问老公,白宗殷仔细端详了下,并没有敷衍少年说不胖,而是说:“澄澄,你是不是长高了?”
“不会吧,我都快二十二岁啦,这还会长高。”
齐澄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睛亮晶晶的还是有几分期待。
“我去量!”
哒哒哒跑下去找权叔,问有没有尺子。他找到尺子也没有立刻量,而是拿了上来找老公,脚下踩了一点尺子端,另一只手拉,齐澄抬着头还要看,根本量不好。
白宗殷说:“澄澄,过来。”
去了修复双杠那儿。
齐澄孕期陪着老公做修复,但生饭饭住院,一直到回来,他肚子有伤口,不能累,还瞌睡多。想着他坐着陪老公,结果老公说改到了早上。
每次齐澄起床,老公一个人做完了修复。
“老公!”齐澄澄气还没生起来,先被老公一把抱着在怀。
白宗殷亲了亲少年的脸颊,说:“乖,如果我跌倒了,我知道你会冲上来扶我的。”
我不会。齐澄想嘴硬,但知道自己会。
老公也是担心他肚子伤口。
“我会尽量不摔倒,不那么辛苦。”白宗殷知道少年为什么想陪着他做修复,怕他太拼命了。他承诺。
后来这一个月,齐澄就没去陪老公做修复,他信老公说的。
林老说他生完了,老公就能站起来,怎么还没呢。
齐澄在心里嘀咕,也不敢说这个话,怕给老公增加压力,没事慢慢来,好饭不怕晚嘛。齐澄这么告诉自己。
现在,拿了皮尺要量身高。
“澄澄脚踩好。”白宗殷说。
“哦哦,好。”
齐澄将皮尺一头用脚趾头压住,手里握着一团皮尺,看老公。白宗殷从轮椅上撑着起来,两手扶着把手,站稳了,一手去接少年手里的一团皮尺。
咕噜。
皮尺掉地上了。
齐澄瞪大了双眼。
“老、老公你、你站起来了!”
惊喜的不成,又带着哽咽哭腔,高兴的。他太高兴了。
白宗殷靠着把手,一手还撑着,他的腿坏太久了,站的还是不够稳和久,却想做许久以来想做的事情。另一手松开把手,将这个高兴到哭的少年揽进了怀里。
“是的,站起来了。”
齐澄才注意到老公好高,和他站着,他的下巴在老公的锁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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