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假死之后 第247节
房间里一片昏暗,就只有窗帘缝隙中泄露出一丝阳光。
许承宴有些茫然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到腰间,下意识低头看了看。
身上穿着干净的浴袍,身体感觉也很清爽。应该是他睡着之后,贺炀又帮他清理过了。
许承宴下床,朝外面走去时,看到贺炀坐在书桌前,对着笔记本电脑,像是在处理事情。
贺炀的神情很认真,应该是在看很重要的资料。
于是许承宴放轻动作,慢慢朝贺炀走去。
而当他来到贺炀身旁时,不经意朝笔记本一瞥,就看到屏幕上是婚礼照片。
贺炀也注意到了动静,顺势把人抱到怀里,枕在青年颈间,问:“什么时候可以办婚礼?”
许承宴看着屏幕,没有反驳,就只是说道:“再看看吧。”
贺炀嗯了一声,安静搂着怀里的人,又看了几个婚礼策划。
只不过贺炀都不是很满意,总感觉那些婚礼还不够好。
两人在房间里待了一会,便下楼吃东西了。
生宴已经结束,庄园里也变得冷清下来。
一楼还有工作人员在清理大厅,贺炀牵着青年去了餐厅,吃了一点。
不过许承宴还没有什么胃口,这几天他都没睡好,前天才熬夜了一整天,昨天也是被贺炀折腾到很晚才睡,身体还有些疲惫,都没什么心思吃东西。
用餐后,两人便回了老宅。
一进到院子里,许承宴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院子里突然多出来的池塘,一时愣住。
许承宴朝池塘边走去,站在一旁,看着池塘里游来游去的各种鱼,忍不住问:“什么时候修的?”
“你去拍戏之后就开始修了。”贺炀走过来,从背后搂住青年的腰,“最近才刚修好。”
许承宴望着这片池塘,看到不远处甚至还有一座小桥。
也就是老宅院子占地面积大,经得起贺炀这么折腾。
“加分。”贺炀提醒。
许承宴低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有饲料吗?”
贺炀从旁边的亭子那边拿了金鱼饲料过来,许承宴也跑到小桥上,给金鱼投食去了。
而就在投食的时候,许承宴又看到小温和奇奇也跑了过来。
一猫一狗就蹲在池塘边,盯着池塘里小金鱼。
又因为许承宴那边还在投食,池塘里的金鱼都冒了出来,水面十分热闹。
奇奇倒还是好一些,蹲在池塘边没有乱动,可小温却是按捺不住,探着脑袋盯着池塘,爪子也开始往池塘里扒拉。
许承宴也看到了小温的动作,不知不觉笑了起来。
小温还在一个劲的抓金鱼,身子倾斜度也越来越大,又一不小心没站稳,结果扑通一声的掉进水里了。
“小温!”许承宴瞬间变了脸色,连忙过去准备把小温抱上来。
不过当许承宴过去的时候,看到小温已经从池塘里浮了出来,甚至还悠闲的晃着爪子,在水里游了起来。
许承宴有些茫然,看着池塘里正在游泳的小温。
贺炀过来,解释道:“小温天天过来抓,一天要掉好几次,都会游泳了。”
池塘刚修好的时候,小温几乎一天到晚都蹲在水边抓鱼,经常掉水里。
当时老宅里的佣人都一直盯着小温,一看到小温掉水里了,就连忙抱出来。
不过可能是掉水里的次数多了,小温都无师自通的学会游泳,然后继续在池塘里抓鱼。
贺炀和许承宴就站在池塘边观望,而水里的小温也已经叼住了一条小鱼,慢慢往池塘边上游。
小温爬上岸,熟练的甩了甩身上的毛,然后叼着小鱼慢吞吞的来到许承宴面前,将小鱼放到地上。
许承宴蹲下来,摸了摸小温湿漉漉的脑袋,“真厉害。”
“喵~”小温闭着眼,朝主人掌心里蹭了蹭,然后又跑到远处晒太阳了。
许承宴看着地上已经死掉的金鱼,只好捧起来,朝贺炀道:“让阿姨做了给小温吃吧。”
“嗯。”
许承宴拿着金鱼进到别墅,将金鱼给了厨房阿姨,然后便跟着贺炀上楼回房了。
一回到房间,贺炀便直接朝抽屉走去,从里面找出了蓝宝石戒指,“戴戒指。”
许承宴坐在床边,顺从的伸出手,让贺炀帮自己戴上戒指。
两人都已经戴上了蓝宝石戒指,许承宴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戒指,又去碰贺炀的戒指,忍不住道:“其实戒指还是用的你的钱……”
之前他跟贺炀说想要胸针,贺炀说让他直接去找那个设计师,可以定做。
后来他找了那位设计师,不过除了做胸针,还要设计师帮忙做了一枚婚戒。
蓝宝石是贺炀买的,定制费用也都是贺炀出的,算起来这个生日礼物相当于贺炀自己花钱买的。
许承宴还有些不太好意思,抱住贺炀的腰,说道:“下次我再补一个生日礼物吧。”
“不用补。”贺炀回搂住青年,“礼物很喜欢。”
许承宴想了想,“那等两万分的时候,我们办婚礼吧。”
“好。”
第176章 破镜64生病了
许承宴提醒:“之前预支了一万分,记得还。”
贺炀都应了下来,抬手按在青年脑后,低头吻在唇上。
可能是因为气氛太好,吻着吻着,两人都有了感觉。
贺炀把人拦腰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后,俯身压了上去。
许承宴仰着头,指尖将身下的床单揪得一团乱,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情事过后,许承宴忍不住贴到贺炀脸边索吻。
贺炀稍稍回应了一下,又伸手,打算把人抱去清理。
可许承宴这次依旧是拒绝:“不弄,留在里面又没什么事。”
贺炀轻叹一声,还是耐心劝道:“会生病。”
“一两次又没关系。”许承宴眯着眼,懒洋洋的靠在贺炀怀里。
贺炀也实在是拿熊孩子没办法,最终还是妥协。
而纵容熊孩子的后果是——
熊孩子发烧了。
贺炀早上醒来时,就注意到怀里的人有些不对劲。
青年身上的温度偏高,额头也在发烫。
贺炀摸了摸额头,轻声喊道:“宴宴?”
许承宴迷迷糊糊睁开眼,脑袋还晕乎乎的,张了张口,喉咙里一片嘶哑,很艰难的发出一道应声。
贺炀问:“哪里不舒服?”
许承宴还有些茫然,精神怏怏的窝在被子里,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
贺炀起身下床,拿了医药箱过来,测了下青年的体温,还真的发烧了。
贺炀看着体温计,眉头越皱越紧。
最近南城的天气都刚刚好,又没降温,而且昨天他们两个也一直待在一起,不会着凉。
就是这两天熊孩子总是不肯去清理,他还是等熊孩子睡着后才抱去清理,不是很及时,没想到还是生病了。
贺炀脸上的神情逐渐冷了下来,望向床上的青年,“宴宴。”
贺炀的语气也是冷冰冰的。
躺在床上的许承宴也慢慢清醒过来,缩进被子里,默默裹成一团,没有说话。
可能是他最近胆子变大了,他都忘记贺炀凶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可怕的。
房间里的气氛很压抑,贺炀冷着脸坐在床边,心情并不是很好,浑身散发低气压。
许承宴朝床边的男人望去,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勾住贺炀的指尖,有些讨好般的碰了碰。
不过贺炀却是抽回了手,没有搭理,就只是低头给私人医生发消息。
许承宴眨了眨眼睛,又看到贺炀一直没理自己,只好小声道:“头疼……”
贺炀望过来,对上青年的视线。
最终,贺炀还是心软,靠过去将青年抱在怀里,在额头上亲了亲,掌心也摸到青年后背轻抚,算是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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