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假死之后 第179节
袁烈有些惊讶,问:"都同居了,还没进度吗?"
"不是同居。"贺炀纠正,"他生病了,现在是暂时照顾他。"
"有什么区别吗?"袁烈似笑非笑。
"有区别。"贺炀收好请帖,"现在这样就很好。"
袁烈点了点头,也没再问感情上的事,换了其他的话题。
不过在离开前,袁烈还是说道:"希望以后也能收到你的请帖。"
贺炀起身,送袁烈离开。
回到别墅后,贺炀上楼,去了许承宴的房间。
贺炀过去的时候,看到青正靠坐在床上看手机,怀里还抱着小温。
贺炀来到床边,问:"怎么又把小温抱过来了?"
"嗯?"
贺炀将小温抱出来,依旧是关到了房间外面。
"床上到处都是毛。"贺炀在被子上拍了拍,将猫毛弄干净。
"小温是你养的。"许承宴笑着,"怎么还这么嫌弃……"
贺炀一边清理猫毛,提醒道:"早点睡。"
许承宴应了一声,躺在床上。
不过他还不是很困,睁着眼,视线落在床头柜的结婚请帖上。
许承宴忍不住感慨道:"江临要结婚了。"
"嗯。"
"过得好快啊。"许承宴一时有些心情复杂。
他记忆里的江临就像个长不大的小孩一样,一转眼,现在就要结婚了。
贺炀:"他跟袁烈认识很久了,也差不多要结婚了。"
许承宴对江临和袁烈的事情有些好奇,问:"他们怎么认识的啊?"
贺炀沉默下来。
许久,贺炀才缓缓出声道:"袁烈之前是做心理医生的。"
许承宴安安静静的,等着贺炀接下来的话。
贺炀:"当时江临以为你出事了,去看心理医生,就和袁烈认识了。"
许承宴瞬间明白了,是四年前的那场车祸。
江临对他一直都很好,可是他那个时候却抛下江临,连个电话都没打。
许承宴突然有些心情沉重,问:"那个时候……他过得怎么样?"
贺炀习惯性的摸到口袋里的烟,想抽一根。
不过贺炀没有点燃,就只是握着烟盒把玩着,低声道:"过得不好。"
许承宴看着贺炀手里的烟盒,一时有些出神。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许承宴这才开口道:"要是那个时候……我跟他打个电话就好了。"
贺炀说:"你也应该跟我打个电话。"
"不用吧。"许承宴下意识回道。
不管有没有电话,其实结果都一样的。
就算当初没有那场车祸,他回来之后也是会跟贺炀分开的。
许承宴不太想提起以前的事情,拿过水杯喝了一口。
只不过贺炀却是没有放过,继续追问:"为什么要走?"
许承宴没有说话,安静喝完水,将水杯放回床头柜上。
"如果没有车祸——"
许承宴打断道:"都过去了,别提了。"
都已经四年了,翻旧账也没有意义。
"宴宴。"贺炀皱眉,"就算是分手,也要说清楚原因。"
"算分手吗?"许承宴望过来,声音也冷了下来,"是你说的,从来就不是在一起的关系。"
贺炀一阵沉默。
最终,贺炀还是解释道:"就是气话。"
"是在一起的关系。"贺炀握住青年的一只手,"一直就只有你一个人,只带你回老宅,朋友他们也都认识你。"
许承宴气极反笑,"所以我该感激吗?"
"我以为你知道。"贺炀低声说着,"从来就没有别人。"
"我不知道!你从来都没跟我说过!"许承宴甩开手,一时有些激动起来,"你有跟别人介绍过我吗!你身边那些人都是怎么说我的,你就一点都不清楚吗?!"
四年了。
一定要翻旧账,然后分个谁对谁错吗?
"是你让我别回来的!"许承宴红了眼睛,"是你赶我走,为什么你现在还要这样!"
许承宴低着头,声音哽咽,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明明他才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可现在为什么贺炀还要装得这么深情?
搞得就好像那五年,都是他不懂事一样。
"我已经很听话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贺炀总是要在他面前一遍遍重复要听话一点,乖一点。
许承宴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抱着脑袋,越来越痛苦。
他已经很乖了……
"宴宴——"贺炀察觉到青年的状态不对劲,伸手,想要碰触对方。
"不要碰我!"许承宴的反应很激烈,身子连忙朝后缩去。
像个刺猬一样,将自己保护起来。
许承宴低头,又因为情绪激动,突然就感觉有些喘不过气,紧紧捂住胸口,眼前一阵发黑,耳边一阵嗡鸣声。
贺炀试着靠近了一些,"先冷静。"
"别碰我!"许承宴更加抵触,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脑袋发热。
小刺猬本能般的用尖刺对着外界,保护好自己。
不过贺炀没有后退,而是继续上前,将浑身尖刺的小刺猬抱了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贺炀在青年后背上拍着,试着安抚。
可小刺猬还是在挣扎着,"你别碰我……"
贺炀紧紧抱着小刺猬,侧过头轻吻在青年脸边,将眼泪一点点舔干净。
"没事了。"贺炀不断亲吻着。
细碎的亲吻落在脸上,又逐渐向下移动,来到了青年嘴唇附近。
然后,贺炀动作很轻的,吻在嘴唇上。
第126章 破镜14对不起
贺炀在唇上亲吻着,没有深入,就只是嘴唇贴嘴唇的碰触。
怀里的青年情绪似乎是稳定下来了一些,贺炀一手搭在青年后背轻抚着,稍稍低下头,额头抵着额头。
"对不起。"贺炀靠上去,还想再亲一亲。
"别说了……"许承宴侧过头避开碰触,双眼通红。
贺炀伸手,指腹贴在青年脸边,慢慢擦掉眼泪,"别哭。"
许承宴眨了眨眼睛,已经很努力的在控制情绪。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泪腺就好像不受控制一样,根本止不住。
受过那么多的委屈,全堆积在这一刻爆发。
许承宴闭上眼,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指尖忍不住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揪成一团。
"我想回去……"许承宴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好,明天再回去。"贺炀轻声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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