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夫郎有空间 第209节
这一举动寇承光始料未及,等他反应过来,新一波言论已经迅速席卷整个府城。
温琅好歹是在二十一世纪生活了二十五年的人,舆论导向的套路还是知道一些,他特意雇人在菜市一类的市井之地散播寇家大公子将寇家二公子赶出家门,不让人回家探亲不说,还倒打一耙说寇家二公子不孝的言论。
估计喜欢八卦是人类的天性,豪门恩怨不仅现代人喜欢看,古代人也喜欢看。
于是寇家兄弟俩兄弟阋墙,大公子心狠手辣将弟弟赶出家门,陷害弟弟的事情被传得沸沸扬扬。
温琅又让人到处去帮寇承远卖惨,一心一意为了哥哥着想,没想到到头来却被至亲算计,成功塑造了一个善良单纯,直率热情,一片赤诚喂了狗的形象,再加上寇承远长相英俊,惹得府城的妇女们特别心疼他。
寇家的族长甚至因为这件事找上了寇承光,没想到寇承光居然还真的趁着他爹生病卧床,将人软禁在家里,气得寇父寇母身体每况愈下。
寇家旁支那些人眼看寇承光要倒了,纷纷起了心思,不过寇承远并没有让他们得逞,关键时候挺身而出,接管了仙鹤楼的生意,并且将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所有人都以为寇承远得势会报复寇承光,可没想到的是寇承远非但没有把寇承光赶出去,反而好吃好喝的给寇承光供着。
原本对寇承远也心有芥蒂的族长们,顿时放下了心,夸赞寇承远是个好孩子,重情重义,府城的百姓也将寇承远夸出了花来,这是怎样善良的一个人,竟然以德报怨。
那些原本见势不妙的合作商们,也在寇承远的诚意下,继续合作,然后他们就发现,寇家大公子嘴里的纨绔弟弟可比他哥哥会做人。
寇承远为了感谢温琅帮忙,给了温琅仙鹤楼一成的红利。
黎乐很震惊寇承远居然愿意把仙鹤楼分给温琅这个外人,别小看这一成,随随便便在仙鹤楼吃一次就要上百两银子,这可不是普通人来得起的地方,这样算下来仙鹤楼一年分一成红利给温琅也不少了。
“你倒是聪明。”温琅没有立即应下来,莞尔一笑。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温老板去。”寇承远失笑道。
黎乐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这难道不是让琅哥捡便宜吗?
温琅主动解释道:“他用一成红利换我长期合作,再划算不过,我拿了仙鹤楼的红利,以后仙鹤楼的利益就和我息息相关,这家伙想让我出力呢。”
“我倒是觉得这是个互利互惠的好机会。”寇承远笑着端起酒杯敬温琅。
温琅倒是不介意拿着一成的红利,毕竟他还挺看好寇承远的,否则也不会帮他。
“那就敬我们以后财源广进。”温琅端起酒杯和寇承远碰了一下。
黎乐看着他们俩,迟来的恍然大悟,看来自己还有得学呢。
将府城这边的事情安排好,温琅又交代了黎乐一些事,才启程回临溪村,走之前他将来送行的寇承远叫到一边去。
“帮忙多盯着一点,多照看一下黎乐。”
寇承远拍拍胸口保证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人欺负了黎乐。”
温琅叹了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说:“你也别欺负他。”
寇承远刷的一下红了脸,“我……我才不会。”
温琅狐疑的看了看他,“最好不会,否则我一定飞奔过来打你。”
“行。”寇承远点头答应。
府城的温记火锅店和烧烤店,即便是在炎炎夏日也生意好到爆棚,就连知府大人也隔三差五就会带着夫人孩子去吃。
而府城的小姐哥儿们最喜欢的还是温记的甜品店,炎炎夏日来一杯西瓜汁别提多舒爽。
马车太慢,晃晃悠悠到达泉溪县城门口时,温琅刚睡醒一觉,眼看着终于要到了,他松了一口气,坐马车太痛苦了,想想他还有马车可以坐,那些进平城赶考的学子,大多都是走路去。
一走就是小半个月,远点的还要提前两个月出发,在路上还有可能遇见匪徒,丢掉性命。
温琅也没有去探望灾民们,实在是他归心似箭,现在就想见到游景殊。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温琅还没来得及问肖勇是怎么回事,就看见帘子被掀开,夕阳映照着游景殊的面颊。
陡然间,温琅的眼里流光溢彩,激动地差点喊出声来。
游景殊勾起唇角,跨步进了马车内。
鼻间骤然溢满游景殊身上淡雅的香气,温琅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身体就率先行动,拉过游景殊的手,让人跌向自己,游景殊怕压倒他,抬手撑住了他身后的厢壁,乌黑的长发扫过温琅的面颊,带来一阵痒意。
两人四目相对,目光胶着,游景殊抬手抚过温琅的眉眼,他的手指骨节分明,纤长白皙,每一下都像是在拨动温琅的心弦。
温琅仰望着他,忍不住唇角上扬,游景殊揉了揉他的耳朵,低下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蜻蜓点水的试探让温琅毫不满足,甚至心神贪婪,一把抓住游景殊的衣襟,将人拉向自己,狠狠地吻了上去。
马车晃晃悠悠地驶向临溪村,路旁的野花被夏日的风吹动,摇曳生姿。
车厢内,热意升腾。
赶着马车的肖勇假装自己什么也听不见,老老实实的赶着马车,并且尽量将马车赶得稳一点。
“你又在我脖子上留下印子吧?”温琅刚才情绪激动没有注意到,现在脖子上还有滚烫的感觉。
游景殊看着他的脖子,眼神暗了暗,抬手替他将衣服整理好,这次的位置没有上次那么明显,衣领提一提还可以遮住。
“抱歉,没忍住。”游景殊温热的手指摩挲着温琅脖子上的印记。
温琅注视着游景殊红润的唇,心头那一点点不爽,立即烟消云散,果然好看的人就是容易被人原谅,单是看着游景殊这张脸,他就舍不得责怪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