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致郁系模拟,流萤被刀哭了 第44节
镜流再次复述了一遍,语气与刚才一般无二。
而也正是这样的一句话之后,白衡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怪异了起来。
只见他捏着下巴,满脸沉思,过来好一会又口中发出喃喃:
“嘶....这镜流怎么下手这么重,都给孩子打出幻觉来了....”
镜流硬了。
握剑的手硬了。
但还不等她有所发作,却见白衡从怀里掏出个小物件来,同时口中开口道:
“行了行了,既然你说你赢了,那就当是这样咯~”
指尖摇晃,一根外形冰菱般的苍蓝剑穗在白衡指尖旋转,最后被他往前一递,落到了镜流面前。
“这礼物,你就拿去吧~”
看着眼前之物,镜流略微发怔。
她看到了那剑穗的做工之精细,无论是雕刻的手法,又或者是串联在一起的绑绳,都能看得出用尽了心思。
只是....
下意识抬眸望向男人那双空洞的双眼,镜流心绪微紧。
他一天缺之人,做这剑穗得花上多少心思?710
“要还是不要?不要我可就收回去了~”
见白珩没有反应,白衡催促了一句,同时假意将手往回缩。
只是在这之前,随着一许冷意在他面前一掠,镜流已经将那剑穗拿在了手中,开口道:
“既是你允下的承诺,我也做到了那事,那自然是要的。”
“那就行,过来吧,让我瞅瞅镜流给你那脑瓜子伤哪了,怎能说出那种胡话来。”
“等过几天我再差人给你讨个说法,这比武论剑的,怎能往人家脑子上打呢!”
一边讲着,白衡一边起身摸索着往医房里走。
而他这番略带冒犯的话语,落在镜流耳中却是让她莫名的生不出气来。
只见她往前走了一步,拉着白衡的胳膊给他引路。
银狼:他们好像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
荧:我一度以为镜流小姐的身份要被白衡先生知道了....
琪亚娜:这个世界的白衡先生....怎么说呢?说他笨吧,他又能准确捕捉到女孩的心思,说他聪明吧....镜流小姐明明都这样坦白了,他能给理解成这样....
刻晴:只能说...聪明过头了...
雷电芽衣:而且各位发现没有,镜流小姐的表情,似乎比以往要柔和很多了。
星:冰山已经要被捂热咯~接下来就是要慢慢化开了~
银狼:流萤,你有何感想?
流萤:也...也没啥,他们只是朋友之间正常的关心嘛,很...很正常,嗯!很正常!
卡芙卡:可是你好像越来越不自信了?
ps:来点反馈啊!第三次模拟!。
第57章:镜流:这个忙,我帮了便是
画面里,白衡和镜流的互动虽然算不上有多亲密,但胜在彼此都有反馈。
更别提还有镜流那白珩这一层身份给他们钓足了胃口,让直播间的一票观众给看的心里直痒痒。
而当他们以为如此平和趣味的日常互动会继续下去时,荧幕中画面的走向却是为之一变。
【在长久的平和过后,罗浮再度迎来了动荡,蓄谋已久的丰饶孽物大军再度将仙舟联盟拖入了战火之中,罗浮自然也不例外。】
【和以往不同,这场战火持续了数年之久,战况更是激烈无比,就连身为丹鼎司丹士长且身患天缺的你,也不得不带人奔赴前线。】
【但也正是因为这场战火,编撰了一出在寰宇中让无数人都知晓的传奇——云上六骁。】
【传闻,这些人皆来自仙舟联盟各处。】
【有师从朱明仙舟烛渊将军怀炎的匠人,据说他以短生之躯夺下百冶头衔,所锻之物,皆是能随意倾灭丰饶孽物的神兵。】
【有尊号为无罅飞光的罗浮剑首,她手中所握支离挥动便是死亡最好的诠释,造就她无双剑技的,是无数丰饶孽物的尸体。】
【有罗浮的持明龙尊、不朽的龙裔,他既能化身龙形翻腾星海,也能施展云吟之术驭水劈海。】
【有身为无名客的狐族少女,顶尖的飞行士,于星海中旅行收集而来到各种道具更是一次又一次为云骑军带来胜利。】
【有洞觉一切的神谋智将,闭目抬眸间,便能将敌人送入难解之结。】
【有明明身为短生种,却身患天缺的盲眼医士,手掌反转中布雨施露,为云骑军降下生命之雨。】
【以此六人为首,成就的功勋史不绝于书:驱走攻入塔拉萨的步离人舰队,破坏丰饶联军中慧骃族与造翼者的同盟,乃至解围玉阙仙舟,并击溃了活体星球“计都蜃~”,保全联盟凝视星海的眼睛。】
【在这六人的带领下,仙舟联盟终于短暂的结束了与丰饶孽物的战火。】
“哈...天干物燥,回屋睡觉~”
回到阔别已久的罗浮仙舟,感受着空气中久违的清新,白衡大大的打了个哈欠。
冲身后的几人摆摆手以作告别,他便利用虚数能牵引着方向,往住处走去。
目送着那个懒散身影离开,活泼的狐族少女才用手肘捅了捅一旁的镜流,龇牙笑道:
“话说你准备什么时候与他挑明身份,虽然我倒是不介意当些时日镜流,可每每听他唤你白珩我就感觉一阵发毛,你们这新奇的玩法也该结束了吧?”
闻言,镜流轻声一叹。
她也没想到自己当初一时心起的举动居然一直维持到至今,而且这么多年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坦白。
“的确,常言道久病不治恐成疾,恩师你不如早日与白衡兄弟说清了的好~”活动着脖子,景元在一旁给着建议。
“我一直都觉得奇怪,这似乎并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吧?”头顶龙角的丹枫也发表着感想。
一头白发的应星则是耸了耸肩,表示不是很懂你们年轻人的玩法。
耳边是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镜流却没太多听着耳中。
她的目光望向了腰间支离剑上的苍蓝剑穗,沉凝片刻后,她才缓缓出声:
“这段时日我会找机会与他说清楚的。”
只是这般平常的一句话,旁边的狐族少女却听着极为怪异,她皱着眉,道出了其中的别扭之处:
“你这沉重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你只是与他道明身份,又不是告白,有必要这般么?”
白珩这句话落在镜流耳中,也是让她轻轻一怔。
她突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是啊....明明只是将身份道明,自己为何会这样担心?
是因为害怕道明身份之后,自己与他相处的方式会有所改变?
还是说害怕这份期瞒会为他带来影响?
这样的疑惑困扰在镜流心头。
而镜流自己都没注意到的一点是。
她的这些担心,都是因为.
她无比在意那人。
【经过几年游历星海的战事,你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罗浮仙舟,也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你的娘亲对你嘘寒问暖,面带笑意的听着你与他们讲那些发生在星海各处的事情。】
【可在一番酒足饭饱之后,你遇到了身为年轻短生种最致命的世纪难题。】
【是的,再有几年便三十的你,被催婚了。】
“哈....”
躺在丹鼎司那久违的摇椅上,白衡揉着发疼的眉心。
催婚对短生种而言是永远的痛。
一边是自己的幸福,一边则是长辈的关切。
这两者很难进行抉择。
而正在白衡苦恼之时,随着一阵冷风飘入,熟悉的清冷语调随之响起。
“.能看到你这般苦恼的模样,倒也是稀奇,我一直以为你没心没肺来着。”提着两坛美酒,镜流望着躺在摇椅上的人影,轻声开口。
“梦绕云山心似鹿,魂飞汤火命如鸡啊....”白衡摇头长叹。
一旁替白衡倒酒的镜流:.......
“说人话。”
“我被催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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