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茨菲尔探案集 第511节
所以他早就打算要把这东西还给我了?
看了眼正欢快食饼的狗,希茨菲尔脑海里出现一幅画面——维尔福一有空就拿着钢笔给它闻,让它记住了钢笔沾染的鲜血味道。
所以它才不怕她。
类似味道,它早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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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标题点进来的人可以去面壁了。
第八十六章 踪迹
从夏依冰手里接过钢笔,希茨菲尔眉头微皱。
无他,东西损坏的实在是厉害,全无一丝她刚拿到手时的精巧模样。
当时好像不是我回收的这东西,那难不成——
想到一个糟糕的可能,她立刻捏紧笔杆往外一拔,果不其然看到钢笔的笔尖已经大大损坏,拼合在一起的两片金属都分岔了。
我当时拿它割腕也没用多少力啊。
掉下去的时候摔坏了吗。
脸色发黑,因为这样一来就不好利用钢笔的书写功能去做事了。
她又检查了一下笔肚子里库存的墨水,悲伤的发现墨水也只剩下极少的量,就算修好笔尖可能也不够她画一幅速写。
就在她检查钢笔的空档,夏依冰却一直在对她仔细打量。
因为存着尽量遮挡面容的心思,希茨菲尔刚出浴就戴上了眼罩,但湿漉漉的头发总不好披着,除了些许散落的刘海,其他发丝都盘在脑后。
这其实已经把她的进化后的脸显露的差不多了,只是她猜夏依冰可能看过更全面的,对这种事也没太过上心。
原本确实如她所想,夏依冰不至于对此抱有太多注意。
但现在不同,女人急着和狗竞赛,心思更多放在了一些平时很容易忽略过去,仔细看才终于能察觉到不同的地方。
白丝花边领口的黑底长裙,裙摆朴素的没有任何装点,可它的长度却比少女平时穿的短那么一些,露出两截白嫩小腿,以及木拖鞋里的圆润足趾。
刚沐浴过的肌肤沾染着水汽,如同羊脂白玉般软嫩顺滑,却又透着些许粉红。偏向成熟女人的发型非但没有折损少女的魅力,反倒将眼罩和项圈显的额外突出,夏依冰刚看过去就挪不开眼睛。
她是不是又变好看了?
夏依冰眼里闪烁着惊艳。
上次宴会的时候她就产生过类似的疑惑,但她没有多想,以为只是对方穿的礼裙太漂亮,以及她不经常摘掉眼罩的缘故。
但现在她确认了,希茨菲尔就是变好看了,脸蛋上的五官轮廓都在向最适合的方向逐渐转变,只是两人太熟,希茨菲尔又总是以眼罩或者头发遮挡,她一直没注意到而已。
这个规模……她估计再过几年就能追上我了。
默默往胀鼓鼓的某个部位瞥了一眼,夏依冰开始胡思乱想,考虑她既然是突然决定要和狗一起洗,那她想必没拿内衣……
所以她就一直盯着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居然真的感觉纯黑布料下有些许不同。
“我能靠简单的观察猜出殿下要去凯文监狱。”希茨菲尔冰冷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你不妨猜猜看,我能不能猜出你现在在想什么?”
“我很抱歉!”女人立刻正经坐好,双眼从乱瞟变成只盯着地面。
但即使如此也顶不住啊。
这个视界范围,她眼里全是少女的嫩白脚背和晶莹脚趾,大脑彻底变成一团浆糊,连该说什么话,接下来该做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该说她单纯好还是该说她本性恶劣好呢……
希茨菲尔捂着脑袋,很是无语。
虽然她很清楚,夏依冰从未有过感情经验,在这方面可能还比上克服了羞怯心理的自己,大概率是前一种可能。
毕竟她好歹看别人实操过,看的还不少。
但就这样简单将这些欺负她的行为归结于人类本性,还是……总给她一种轻易放过对方的不爽感。
嗯,就像是训狗一样——狗犯错了人就要当场打它,不需要多重,但得让它知道这是错的——而每次夏依冰却没有受到惩戒,反而屡屡得到各种“奖赏”。
这看起来就像是,一种纵容。
就像自己在纵容她这么做,在默许一样。
会不会显得我太不矜持了?
她会误会我的意思吗?
希茨菲尔有些犹豫又有些纠结,就在这时她感觉手掌传来一阵湿湿的痒痒的触觉,扭头一看,是大狗把肉饼吃完了,正在欢快舔她的手。
这东西确实把她当半个主人看待,见她看过来顿时咧开狗嘴,露出一个憨憨的、快慰的、心满意足的笑容,尾巴疯狂甩动着:“汪汪!”
希茨菲尔突然有主意了。
“以后就由你来照看莉莉。”
“什么?”
“汪呜?”
夏依冰和狗均大吃一惊。
“就这样。”希茨菲尔越想越觉得这主意不错。
可以将之视为惩罚,磨磨夏在这方面的性子,让夏不要误会自己;还能陪着她,让她办公的时候不要太过寂寞。
而且夏现在也是住在维尔福的办公室的,那里应该残留着他的气味,狗肯定也很乐意待在那儿。
“我拒绝!”
夏依冰瞪大眼睛,她才不想照看这可恶的畜生。
“汪汪!”
大狗也对少女叫了两声,扭头盯着夏依冰,咧嘴龇牙。
“拒绝无效。”
希茨菲尔轻哼一声,坐在沙发上翘起一条腿。
“你可以理解为这是对你的考验。”
还考验……什么乱七八糟的。
夏依冰看了看狗,又看了看少女细嫩脖颈上的黑皮项圈,有些不确定的蹙起眉。
应该不是。
不是她的想的那回事吧?
“你要是再想那些失礼的事情,以后就别再跟我说话。”
夏依冰以前感觉不到。
但今天,她发现有一个精通演绎法的女朋友是一种煎熬。
少女的观察力太敏锐,她几乎掩盖不了任何心思。
但偏偏她正处在一种懵懂、新奇、兴奋的感觉里难以自拔,想要控制不去乱想又很困难。
痛苦。
相当痛苦。
希茨菲尔也发现了这一点,她把狗交给夏依冰,自己回房间换了套更保守的长裙,鞋袜什么的也正式穿好,再回到休息室的时候恰好撞见戴伦特进来。
木人青年哼着小曲,那个脸上的笑容,走路那个扭动的姿势,让希茨菲尔想起了脑洞大开的美乐帝。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她还想起了胡桃。
嗯……
这个案子结束,是该回祖宅去看看了。
“别人天天在外面打生打死,自己窝在家睡懒觉都有工资拿,这还不够开心的吗?”
戴伦特用力拍手,把躺在那的大狗吓了一跳,站起身子对他龇牙。
“这是什么东西。”
戴伦特也看到了狗,眉头紧蹙,试探性猜测:“是……怕阿什莉无聊,买给她玩的?”
那就真的是双向折磨了。
希茨菲尔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嘴唇几乎变成波浪线。
不,应该说两个东西一起折磨房子才对。
“我闻到了血的味道。”
夏依冰蹙眉。
“你从哪过来的?污染检验司?”
“对啦!”打了个响指,戴伦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猜得没错……又有袭击发生,一伙人受伤刚回来,真见鬼不是吗,这么频繁的闹腾,就像他们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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