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茨菲尔探案集 第196节
夫人是这样。
费迪南德也是这样。
现在她已经可以确定了,费迪南德一点都不冷血。
他之所以做出那么离谱的审判,之所以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都不准放人出斐顿堡,不是因为他丧心病狂,而是某种必要的手段。
就像房间里刚才爆发的争吵。
守密人。
西绪斯口中的守密人,她估计和年轮口中的守密人不太一样。
从西绪斯和维尔福的话分析,当这个守密人需要付出“封闭感情”的代价,费迪南德必须断绝人性,从那一刻开始只认定绝对的正义。
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结合那句“针对单独一头邪神”。
希茨菲尔觉得,这就是为了对抗那个东西。
这个邪神很可怕,很强大。
格瑞斯特打不过它。
命运之轮对它束手无策。
而且它是在海里……因为她记得夏依冰依稀说过什么沿海会毁灭。
唯一能对抗它的方式就是制造一个断绝人性的守密人,陪它去玩什么——邪神游戏?
……西绪斯确实是这么说的。
11年前,迪普内斯进攻斐顿堡就是为了释放邪神,这里是否能理解为斐顿堡就是为镇压邪神而建造的呢。
暂时不管这些。
总之,他们选择让费迪南德来成为这个守密人。
有没有隐情她不知道,她现在只确认这些情报:费迪南德断绝了人性,在接下来的斐顿堡之战里粉碎了迪普内斯的计划,逆日之王被迫败走,萨拉沿海也得以保存。
那邪神呢?
从黑木市的例子就能看出来,这些东西是不死不灭的。
它一定还在,只是被镇压在了什么地方,或者什么东西里,安静等待着下一次机会。
日蚀教会肯定不会放弃。
萨拉也不可能再让他们找到它。
她之前怀疑日蚀教会不可能单独为了帮阿格莱亚复仇投入颇多。
如果死亡球票案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搅混水,方便他们寻找邪神的封印……顺带解决掉费迪南德这个唯一能克制、针对它的人,那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阿格莱亚潜伏在费迪南德身边,或许也有打探邪神封印的目的。
看清楚这些,西绪斯的愤怒就确实有道理了。
在希茨菲尔看来,这个守密人的角色确实是格瑞斯特来当更加合适。
反正他本就孤身一人。
他也没有失去他的力量不是吗,否则迪普内斯怎么会不敢进犯王都?
木人族到底不是人类,到时候它们会帮多少忙,这个真的不好判断。
如果是格瑞斯特来当守密人,不但费迪南德和欧妮雅……可能也包含阿格莱亚,这些人的悲剧不会发生,现在他们也不用担心守密人会出什么意外。
因为很显然,费迪南德变成腐化者,这个变化并不是邪神诅咒了他。
是他自己——就像伊森假设夏的隐患一样——他一直沉浸在长时间的对妻女的悔恨、愧疚当中,他的心灵和信念坍塌掉了。
他愿意奋不顾身的、不惜一切代价的投入到他认定的事业里去,在这时他的心如钢铁般厚重坚硬。
但是当面对那个必然注定的结局的时候,他的心又比鲜花还要脆弱。
他终究无法彻底断绝人性。
这个反噬是由他对她们的爱决定的。
爱的越深,腐化的就越严重。
但格瑞斯特显然不需要担心这些,由他来当守密人就是最好的选择。
希茨菲尔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考虑的……她只能尽力理解为,这是必要的,他需要躲藏起来守护些什么。
这还是看在她现在更成熟、更理智的份上——换成老早,她肯定也忍不住要和西绪斯一样咒骂他了。
不过这些暂时还只能算她的猜测。
她有九成九的把握,但总归还需要证实。
所以她问维尔福:“可以说说守密人和邪神游戏吗?”
“哦!这就太超纲了!”
维尔福的回答也不出她所料。
他甚至还在她头上摸了两下,纯粹把她当成个小孩子对待。
“涉及到太多秘密了,不是我不信任你,希茨菲尔,而是知道太多对你来说真没好处。”
“我不知道格瑞斯特是怎么想的……但你今天已经收获不小了,很多事情可是连五级探员都没资格了解的,要不是看在莉莉丝的份上——”
“算了。”他把话又憋了回去,摸着她的灰头发。
“去门口拿帽子,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希茨菲尔没有争辩。
她知道这没意义,在礼貌的和维尔福道过谢之后,她在门口拿了帽子,回头,看到男人的身影退回走廊。
脚步声渐行渐远,但明显还没有上楼。
希茨菲尔快速脱掉两只靴子,只穿白丝袜踩在地上。
接着她推开门,将两只靴子丢到草坪上,再用力把门重重一拉。
“砰!”
脚步声顿了下,用更快的速度跑上楼,一会功夫就没动静了。
希茨菲尔蜷缩起脚趾,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刚才在房间里待的时间不长,但根据她的观察,密码书大概率不在那里。
所以……
大侦探希茨菲尔。
现在到你展神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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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请问有钓鱼竿吗?、可鲁贝洛斯、不灭的CV-16、你微笑时好冷丶、吃肉肉长肉肉、defold、大樱红茶君、莫里亚蒂不是弟弟、久远崎彩娲……的刀片和打赏~!
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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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大侦探希茨菲尔,她的绝活是有一只神秘的左眼,可以帮她在危难关头进入梦境,看到那些旁人无法察觉的关键线索……
简称为——遇到困难,睡大觉~
卧槽睡过了
只好下午补了。。
还是有3更的可以放心。
顺便我在想是不是可以考虑改回正常更新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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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诱饵
希茨菲尔不是没有光脚走过路,但这次感觉尤其糟糕。
她猜无论是西绪斯还是格瑞斯特上来的时候都没换鞋,如果之前还有其他人一起上来干什么事情——比如帮西绪斯拼那个摆架的话,这就能解释为什么走廊和楼梯上会那么脏了。
不论结果怎样,这袜子肯定是不能要了。
再加上尸臭,她有一种触碰了不可名状之物的错觉。
上了楼,她恰好看到费迪南德的房间有一条细缝。隐约有交谈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她走了吗。”
“走了。”
“你看着她走的?”
“当然……我觉得你对她有点太在乎了,格瑞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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