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茨菲尔探案集 第156节
魅魂香……这东西听起来效果和吐真剂很像。
如果真的有这种药剂,可以拿来调查拷问内部人员,希茨菲尔觉得事情说不定会简单很多。
可惜的是伊森和西绪斯等人都对费迪南德有一种盲目的信任。
这使得希茨菲尔考虑再三,还是没有将这些事情和伊森说。
所以她就等周五了。
她以为不会再出什么变故了,直到周四白天她收到一封信。
信是费迪南德写的,他非常正式的向她表达了歉意,表明自己明天夜里可能没办法来。
然后请求她帮忙代课,暂时承担起周五夜里的《古代萨拉语》这项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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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关系
这封信打的希茨菲尔措手不及。
她觉得费迪南德是在跟她开玩笑。
她的古代萨拉语是什么水平她自己清楚,从接触学习到现在也才不到半年时间,这……这样的水平怎么可能去帮忙代课?
趁着天还没黑,她立刻将相关情况写成信投入对门的邮箱。
不到10分钟,敲门声响起。
开门,将努力维持严肃表情的阿弗雷德让进屋子,希茨菲尔在他对面坐下。
“想笑就笑,不用憋着。”
“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阿弗雷德摇了摇头,“只是……唔,这种类似恶作剧的情况发生在费迪南德身上,反差效果会比较浓郁。”
是啊……
说到这个,希茨菲尔不由更生气了。
虽然总共也就和费迪南德见过一面(审讯时她看不到对方),还是在梦里,但通过一些道听途说以及在梦境回廊里的观察,她自认为还是比较了解他的。
当然,并非深层意义上的了解。但起码根据他的着装、对仪态的要求,判断出他是一个偏向于严谨、刻板的人还是没什么问题。
这样的人显然不会轻易开玩笑,他说他明天没时间那就是真没时间。
“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做。”希茨菲尔不得不向影狮求助。
她还没做好准备在那么多人面前曝光自己,而且她并不觉得她有那个水平代课。
她甚至已经下定决心,如果事情真的无可挽回,那她大不了上台后宣布今天自习。
……学生们也会很开心吧?
“首先你要认真备课,千万不要想着甩手让学生自习。”
“Σ(°vΦ;)?”
“别这么看我……因为我刚刚接到消息,明天的《古代萨拉语》是公开课,普斯林特四所学院的院长都会前往旁听。”
“我……”希茨菲尔想要骂人。
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面试环节不当心得罪了费迪南德。
还是他手眼通天,知道了自己这些天在调查他,这就是给她的敲打和报复?
“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阿弗雷德蹙起眉头,对她的态度有些不满。
他开始给少女科普,试图让她明白这样的机会有多宝贵。
“我们在全国有数万探员,其中就算只有十分之一是超凡者,都意味着有资格进入那座城市的人会多出几千。”
“但是我们并不算是普斯林特的学生,我们没有收到校长的信,没有资格按照学徒长袍的标准订制服装,没有资格随心所欲的选择课程,没有资格在下课后就听不懂的问题找教授解惑。”
“整个维恩港,像我们这样的人有很多很多……我们不被允许在那里自由活动,就算是旁听,也只能选择一些普斯林特专门开放的课程,是的——其中也包括了公开课。”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意识到公开课对这类人的重要性——所有课程都应该是重要的,但是能有资格站在梦城的讲台上长篇大论,对所有人称述自己的观点,你知道这样的机会有多难得吗?”
大抵是人老了,阿弗雷德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
什么“生在福中不知福”,“牌面”,“地位”,各种格言警句张口就来。
但希茨菲尔不吃这套。
“听起来不错。”
她双手抱胸,干脆翘起了二郎腿。
“但这一切要建立在……讲台上的人有资格站在那里的前提之上。”
阿弗雷德刚想再说点什么,门铃又响了。
希茨菲尔起身走过去,开门。过了一会从那边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裹。
“这是什么?”
阿弗雷德盯着包裹。
希茨菲尔两三下撕开包装纸,从包裹里取出一卷用线装订好的羊皮纸手稿。
“……好像是教案。”
她一边翻一边说道,眉头深深蹙了起来。
羊皮纸,每一面都有一本大部头摊开两页纸加起来大小,加起来大概有三十多页,其中一大半都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看来这里不需要我了。”
阿弗雷德咧嘴微笑,拿起帽子站了起来。
“他是认真的,而且他相信你能做到。”
“不……你给我等等!”
希茨菲尔赶忙叫住他。
刚才她简单翻看了一下,大致确认,这卷手稿就是从今年开始到现在,普斯林特在《古代萨拉语》这门课上的教学进度。
从一年级到七年级,每个年级的进度都有。
内容比她想象中简单的多,她觉得以她目前掌握的知识水平,给六年级上课肯定没有问题。
七年级就不知道了,因为涉及到毕业,她倾向于谨慎一些。
这里有两个问题。
第一个,是否因为她在那套试卷上拿了800多分,才让费迪南德觉得她足以担任代课讲师。
第二个,她好像严重低估了她在这门学识上的具体水平。
这让她一时间有些茫然。
她以为她应该很菜才对。
原来,不知不觉的,她已经有资格当讲师了?
“怎么?”
阿弗雷德停下动作。
“阿弗雷德。”希茨菲尔深吸一口气,低身问道,“以你的……阅历。”
“嗯哼?”
“你一定知道费迪南德院长的一些往事。”
“所以?”
“我想知道欧妮雅-福兰德现在和他是什么关系,以及,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阿弗雷德的脸色顿时变了。
“欧妮雅……你是在哪听到的这个名字?”
“在污染检验司,别人谈论时我听到的。”
希茨菲尔面不改色的撒谎。
“这些混账东西……!”
阿弗雷德开始小声咒骂,拿手杖的那只手青筋暴起。
“阿弗雷德?”
“哦!不好意思……”
老头叹息一声,戴上帽子。
“既然你已经多少知道了一点,那告诉你也无妨。”
“欧妮雅-福兰德是费迪南德的妻子,他们结婚了,婚后育有一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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