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茨菲尔探案集 第1159节
“巴金萨家族早就覆灭了,或者严格来说,根本没有‘巴金萨家族’的说法。”
女仆玛德琳看上去是很淡然的,她并没有看男爵,而是一直盯着对面的壁画。
“很多人听到我的名字后都猜测我是英雄后人,但我却觉得这可能只是单纯的巧合,那支船队当时根本没能回来……”
“噢是这样吗?”男爵蛮横的打断她,伸手揽住她的细腰,在她的痒肉位置捏了一把。
“先……先生!”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了,你完全可以对外宣称你是巴金萨的后裔,你这身衣服从明天开始也用不着穿了。”
听到这话,周围的仆从无论男女都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男爵虽然有很多缺点,比如傲慢自大,比如……风流成性,但他对自己人确实从不吝啬。
就他们这些人知道的藏娇地点都有二十多处,每个幸运儿可以说都能梦想成真享受荣华,这种诱惑看多了别说是女人,就算男人,有想法的也不在少数。
已经有自觉的仆从要退场了,他们知道,这处餐厅——那张摆满食物的桌子,接下来会成二人的战场。
“我让你们出去了吗?”
一声呵斥将他们唤回。
“愚笨东西!”男爵看上去非常生气,“我说我要做什么了吗?我下命令让你们走了吗?”
“谁给你们的胆量擅自揣摩我的用意!还是说你们觉得我老了,我没有能力做决定了,需要你们来告诉我该怎么做?”
他大发雷霆,之前表露出的兴致全褪去了。
“抱歉宝贝,我倒是很想进一步了解你,但不是今天……今天我有一个重要的会议。”
呵斥完仆人,他转头看向玛德琳,低声对她道了个歉。
“玛德琳,一切都听先生吩咐。”
女仆——或许现在单纯该用女人来形容她了,她看上去至少25岁多了,身体不复少女的青涩,却像熟透的果实饱满诱人。男爵只是看她晃动腰肢就险些按捺不住,但他想到今天的正事,再联想到自己的岁数,做某些事还要提前调配药剂服用,那股邪火只能强压下去,用手帕擦嘴后就起身离开。
一辆奢华的马车早已静候在宅邸门口。
上车的时候男爵突然觉得身后有人,他回头一看,惊愕叫道:“玛德琳?你怎么还在?”
“先生……也没有让我走啊?”
女人双手搅在一起,脸上的表情既有娇羞又有尴尬,她看起来无助极了,好像没有一丁点主见,什么都得由男爵安排。
男爵突然心情大好。
他有多久没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这种被完全信任,甚至完全依靠的感觉……别看他养的女人不少,但她们是为什么才让他碰他很清楚!
“你也不容易。”
他感慨道,伸手对她招了招。
“来吧,和我上车。”
“今天你就跟着我好了。”
马车夫双眼直视前方,瞪的都快凸出来了。
谁不知道礼装男爵生性多疑?
他惹了那么多花花草草,连孩子都快20个了,但他从来也没娶任何一个女人结婚。
他的私生活,他的宅邸,他要处理的事物,这些东西他从来不让旁人插手。
别说是女人,连他的儿子都不许碰!
这样的家伙居然破天荒让一个女人和他同乘?
太阳是打南边出来了吗?
和所有人认为的旖旎发展不一样,这一路车厢极为平静,并未传来任何奇怪动静。
男爵甚至早早就把车帘挑开,就是害怕路途漫长,会把新看上的可爱女人给憋难受了。
“马车就是这样的。”
他坐在对面夸夸其谈。
“有颠簸,但这才是旅途。我知道很多人都觉得现在还用马车是落伍……我不这么想,我反倒觉得是那些蠢货不尊重历史。”
玛德琳嘴角抽搐了一下,并没有被男爵发现。
“你知道历史吧……哦对我忘记你知道玛尔巴金萨的故事,那你确实不是一般的女人,我猜你读过两年书?你懂数学吗?”
“不太懂的,先生……我恐怕只知道怎么数数。”
“能数到多少?”
“二十,先生。”
“可以了,也许我们可以玩一种游戏,数到五就重来,数到五再重来……如果你数错就得接受惩罚~”
男爵兴致又起来了,拉着玛德琳长篇大论。
莫约四十多分钟后,他们终于到了地方。
“这里是……维恩大厦?”
玛德琳透过车帘往外面看,瞥见一栋七八层高的巍峨建筑。
即使在王都这种规格都极其少见,更别说还有一圈黑玻璃贴在大厦外层,让整栋楼能随着角度的变化不断朝外反射瑰光。
简直就像珠宝,无论是价值还是意义都远远超出。
“好看吗?这个春天刚完工的。”
男爵得意的朝那边伸手示意。
“看看下面的牌子……‘罗斯金冠’,‘卡盖尔裁装’……这里我也有投资,所以分到了不少面积。”
马车在这停了三分钟,玛德琳被迫听了三分钟的自吹自擂。
她的笑容似乎透出一丝丝勉强,但男爵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完全没发现她的异常。
“你就在这里等吧。”
终于,男爵要走了。
他告诉玛德琳自己一会就回来,等回去的路上可以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颠簸”。
玛德琳表现出一副慌乱羞怯的样子,但在男爵离开后,她面色发冷,将关好的车帘挑起一点,看着男爵在护卫陪同下过马路,进入对面的维恩大厦。
“做到这种程度都不带我进去……”
她蹙起眉。
看来得自己想办法了。
第二章 狮王的试炼
小心翼翼的抓稳扶手,在旁人奇怪且包含惊艳的注视中抬步上车,希茨菲尔感觉心脏跳的要从胸膛里出来。
驾驶座传来一阵轻笑,她在合上车门的同时阴着脸转头,瞥见穿制服的夏局长正靠在那里,两只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指缝里还夹着香烟。
“你又抽烟了?”
“这可不是抽……”夏依冰摇头,“你也学过心理学和催眠暗示方面的东西,不会不知道能制造出缭绕烟雾的小道具对我们这行有多重要吧。”
“但你答应过我不抽烟的!”
“所以我没抽啊。”女人踩脚发动汽车,“点好拿着而已,这只是一层我想给人看到的假象。”
真的是假象么?
希茨菲尔怀疑的盯着她。
如果她没记错,硬点可是点不着烟的。
想要点烟得配合嘴唇吸上一口,只有让这一口把火吸进来,前端的烟草才会被引燃。
也就是说哪怕女人说的是真的,她最起码也吸了第一口,这怎么能说是没抽烟呢?
“很短。”夏依冰知道她在想什么,“真的……很短很短,没过肺,第一口我直接就吐了。”
希茨菲尔却陷入沉默。
“怎么了?”女人一边开车一边注意扭头看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难得这次能来维恩住上几天,我也没事,我还以为你会很高兴呢。”
上次在海滩见面其实是她强行操作的结果。
否则她才不至于那么寒酸,只能自己划一艘小船。很快她就回维恩港述职去了。
当然,回去之前她是有狠狠收过利息的。无论是被寄送黑丝裤袜的仇还是被隐瞒分裂意识搞事的仇,这新仇旧恨,都在那天傍晚算了个清楚。
记忆中的两个人都很疯狂,希茨菲尔也很难得有那么主动……她猜测那是少女第一次真的怕了,再加上冷迪斯的事,她也需要情欲上的爆发来驱散郁结。
在这方面,除了最直接的碰撞、最彻底的坦诚相待以外,难道还能有什么步骤能效果更好吗?
她们应当是都觉得不会有了,所以才会那样直接,甚至……过程显得有些粗鲁,互相之间好像恨不得能融为一体那样拥抱着对方,可能潜意识都把这个过程当成了“最后的”在用。
想到这里,夏依冰的心思就有点歪了。
她忍不住偏头去看少女的胸口,想象着,在保守布料的包裹下是胀鼓鼓的轮廓和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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