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世界穿越法则 第84节
他怀疑,只有如此才更加能够强行让人在低武中成就伪神。
白堂镜以后还要穿越的世界多的是,更加不可思议、无法在现实中通用的规则总是要接触到的。
这一次,也是一种难得的实验。
……
这番静思也是有限的,最终还是被段誉打扰,未尽全功。
白堂镜也不会沮丧,毕竟这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完成的事。
他目前也没有吃药,状态并不在最好的时候。
但因为研习武功,不知不觉中已经以《北冥神功》积累了一丁点内力,也算是一份成果。
常人难以做到,只因为他们并未像白堂镜早已经研究过内力,还没有在《大笑江湖》和《剑雨》中分别修炼成高深内力的经验,更加不可能有白堂镜的强大精神力辅助。
当然,《北冥神功》中也明确说明了一个修炼上的障碍。
文中言道:本门内功,适与各家各派之内功逆其道而行,是以凡曾修习内功之人,务须尽忘己学,专心修习新功,若有丝毫混杂岔乱,则两功互冲,立时颠狂呕血,诸脉俱废,最是凶险不过。文中反覆致意,说的都是这个重大关节。
只是,白堂镜可不是这些思路受到“知见障”的古人,自然不会犯下这种修炼上的错误。
他甚至不需要“尽忘己学”,就已经能够修炼成功。
这全靠了他强大的精神力掌控了一切,因此即使是被段誉打扰了修炼,也没有因此走火入魔。
“是时候离开这里了。”白堂镜暗思道。
他转头看向段誉,不由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此时,段誉正怔怔的瞧着那张摇篮,口中来回不停地呐呐道:“难道神仙姐姐生了个孩子?不对,不对,那样美丽的姑娘,怎么会生孩子?”
正是段誉这般念叨不停,才打断了白堂镜的静思。
白堂镜看着段誉,心中思索道:“这个段誉心境越发不如原剧情了。难不成这货对他人的依赖性真那么大?又或者,我为‘神仙姐姐’所打上的马赛克发挥出卓越效果?让段誉真的对玉雕更加着迷?”
人往往都是得不到,要比得到的更加珍惜。
或许,正因为看不清那张脸,段誉反而把“神仙姐姐”脑补得更加漂亮。
“话说,我留在段誉脑中的催眠和暗示还在,这岂不是说当他看《北冥神功》的时候,所看到的那果体同样也是朦胧的马赛克脸吗?”白堂镜这才想到此节,似乎有点理解段誉眼下的这般样子。
正因为越发看不到,所以段誉还当真比原剧情更加痴迷,导致眼下陷入纠结而走不出来。
原剧情中,段誉直接自己找理由安慰他自己,现在却是彻底陷入了其中,完全无法自拔。
看着段誉不断痴迷,即使是白堂镜觉得事不关己,但也发觉这样下去真不是个事。
毕竟,段誉这种样子越看越是有点碍眼了。
于是,白堂镜若无其事的走到段誉身旁,突然大声地自言自语道:“神仙姐姐小时候睡的摇篮,还真是不错。”
这一语说出,仿佛直接惊醒了段誉。
“啊,是了,这是神仙姐姐小时候睡的摇篮,是她爹爹妈妈给她做的,那个无崖子和秋水妹就是她的爹娘,对了,定是如此。”段誉直接欢天喜地道。
这时,段誉已经放开了心结,这才有余力打量这个房间。
室中并无衾枕衣服,只壁上悬了一张七玄琴,玄线俱已断绝。又见床左有张石几,几上刻了十九道棋盘,棋局上布着二百馀枚棋子,然黑白对峙,这一局并未下毕。
琴犹在,局未终,而佳人已邈。
段誉悄立室中,忍不住悲从中来,颊上流下两行清泪。
“居然说哭就哭,这可真是――握草泥马戈壁!”白堂镜心中疯狂吐槽道。
对于段誉,白堂镜已经彻底表示对此人无话可说。
如果不是此人是本世界的三主角之一,又为了以后的计划,白堂镜还真想自己一个人一走了之,与这种麻烦家伙彻底告别。
即使是现在,段誉还一边继续脑补着什么,一边走近去细看棋局。
不过随着段誉深入观看棋局,不由得越看越心惊。
但见这局棋变化繁复无比,倒似是弈人所称的“珍珑”,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
段誉于弈理曾钻研数年,当日沉迷于此道之时,整日价就与账房中的霍先生对弈。他天资聪颖,只短短一年时光,便自受让四子而转为倒让霍先生三子,棋力已可算是大理国的高手。
但眼前这局棋后果如何,却实在推想不出,似乎黑棋已然胜定,但白棋未始没有反败为胜之机。
他看了良久,棋局越来越朦胧,只见几上有两座烛台,兀自插着半截残烛,烛台的托盘上放着火刀火石和纸媒,于是打着了火,点烛再看,只看得头晕脑胀,心口烦恶。
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蓦地心惊:“这局棋实在太难,我便是再想上十天八天,也未必解得开,那时我的性命固已不在,钟姑娘也早给神农帮活埋在地下了。”
段誉自知若是再看棋局,又不知何时方能移开眼光,当即转过身子,反手拿起烛台,决不让目光再与棋局相触。
“咦?小兄弟,你还在?”段誉似乎这时才注意到了白堂镜的存在,足以之前其完全为“神仙姐姐”着魔,彻底忽视了白堂镜的事实。
白堂镜本来也没有把段誉太当回事,对于段誉忽视不忽视自己,根本没有多么看中。
自然的,他与段誉随便打了个哈哈,彼此都心照不宣地应付了过去。
不多时,段誉盯着后方的月洞门,似乎犹豫着是不是要进去。
白堂镜看到,门旁壁上凿着四字:“琅擐福地”便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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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与段誉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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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段誉迟迟不进“琅擐福地”,终于有diǎn不耐烦的白堂镜不由问道:“你在烦恼什么?为何还不进去?”
段誉露出纠结的表情,说道:“神仙姐姐言道,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学典籍,尽集于斯。我不想学武功,这些典籍不看也罢。只不过神仙姐姐有命,违拗不得。”
白堂镜一本正经道:“如果神仙姐姐真是神仙,自然早已经算到了一切,这只不过是对你的考验而已。”
段誉恍然大悟道:“对啊,一定是这样。神仙姐姐一定是不会难为我的,这只是考验我对她的虔诚之心。”
于是,他不再理会白堂镜,直接秉烛走进月洞门内。
他一踏进门,举目四望,登时吁了口长气,大为宽心。
原来这“琅擐福地”是个极大的石洞,比之外面的石室大了数倍,洞中一排排的列满木制书架,可是架上却空洞洞地连一本书册也无。
他持烛走近,见书架上贴满了签条,尽是“昆仑派”、“少林派”、“四川青城派”、“山东蓬莱派”等等名称,其中赫然也有“大理段氏”的签条。但在“少林派”的签条下注“缺易筋经”,在“丐帮”的签条下注“缺降龙十八掌”,在“大理段氏”的签条下注“缺一阳指法、六脉神剑剑法,憾甚”的字样。
想像当年架上所列,皆是各门各派武功的图谱经籍,然而架上书册却已为人搬走一空。
这一来,段誉心中如一块大石落地,喜欢不尽,大声道:“既然武功典籍都不见了,我不学武功,便算不得是不奉神仙姐姐的命令。甚至可以说,这就是神仙姐姐冥冥中的安排。啊,神仙姐姐,你果然是眷顾我的。”
白堂镜无语,看来他果真是把段誉引向了更加深沉的真爱之路。
由于根本看不到神仙姐姐的脸,估计段誉从此与王语嫣也不会发生什么情啊爱的事情。
而段誉却会把一切情感都寄托在“神仙姐姐”的身上。
“搞不好,段誉最后还真有可能出家当和尚。”白堂镜充满恶意地想道。
不过,到时还需要先见过王语嫣,然后对段誉脑中的马赛克进行一下修正,省得他到时看到了王语嫣的脸,仍旧还是一团马赛克,那就不妙了。
……
“琅擐福地”中并无其他门户,两人最后仍旧不得不离开这里。
段誉又回到玉像所处的石室,只与玉像的双眸一对,心下便又痴痴迷迷颠倒起来,呆看了半晌,这才一揖到地,说道:“神仙姐姐,今日我身有要事,只得暂且别过,救出钟家姑娘之后,再来和姐姐相聚。”
他狠一狠心,拿着烛台,大踏步走出石室,待欲另寻出路,只见室旁一条石级斜向上引,初时进来时因一眼便见到玉像,于这石级全未在意。
他跨步而上,一步三犹豫,几次三番的想回头去再瞧瞧那位玉美人,终于咬紧牙关,下了好大决心,这才克制住了。
走到一百多级时,已转了三个弯,隐隐听到轰隆轰隆的水声,又行二百馀级,水声已然振耳欲聋,前面并有光亮透入。
他加快脚步,走到石级的尽头,前面是个仅可容身的洞穴,探头向外一张,只吓得心中怦怦乱跳。
一眼望出去,外边怒涛汹涌,水流湍急,竟是一条大江。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看这情势,已是到了澜沧江畔。他又惊又喜,慢慢爬出洞来,见容身处离江面有十来丈高,江水纵然大涨,也不会淹进洞来,但要走到江岸,却也着实不易。
段誉当下手脚齐用,狼狈不堪的爬了上去,同时将四下地形牢牢记在心中,以备救人之事一了,再来此处,心想:“今后每一年中,总得有几个月在洞内陪伴神仙姐姐。”
“段兄,你我至此也该告别了。”不知何时一路悄然跟过来,却不断被段誉无视的白堂镜,此时终于说道。
“呃,小兄弟,原来你也出来啦?”段誉这才后知后觉道,“我还想感谢小兄弟一番,你这就走啦?”
白堂镜对此并不意外,果然这个呆子一路上只想着“神仙姐姐”,dǐng多再关心钟灵的事情,其他小事则忽略不计。
现在段誉有diǎn假惺惺说什么感谢,白堂镜更觉得这太假不过。
估计,这个段誉的心中,白堂镜这个所谓的“小兄弟”实在有diǎn碍眼。
毕竟,对段誉来说,神仙姐姐应该是其一个人的,不应该被别人分享。
而白堂镜知道这里的所在,显然就是一个多余。
与真爱相比,那么一diǎn感恩之心,显然不值一提。
这也是为什么段誉有意无意中会把白堂镜忽视的关键。
然而,正是如此一念之差,白堂镜便感觉到自己与段誉之间的因果相当混乱,不完全只有善果。
自然的,白堂镜想通了其中的关键,明白自己如何做才能够占据最大的好处。
他大笑道:“段兄应该也有事要忙,所以不必再在意我了。另外,神仙姐姐与段兄有缘,合该由段兄以后照料,小弟我就不再参与此事了。”
如此一说,段誉果然大喜。
而白堂镜身上因《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而欠段誉的因果彻底消散。为“神仙姐姐”那张脸打上了马赛克的因果,同样也全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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