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求生:从残破小院开始攻略 第1809节
上方插着代表塞阿卡邦城的双翼腾飞旗帜已然破损不堪。
四周的圆顶塔楼上,面如死灰的哨兵有气无力的倚靠在墙边。
宗慎特意选择了步行,沿途走来,发现越靠近城市中心,路边的饥民就越少。
没有行人、没有商旅,更没有往日的繁华热闹。
这里是城市的心脏,但同样也是塞阿卡邦城中最先死去的地方。
宗慎走在前边,莎芙莉抱着小娜芮跟在后边。
来到中心花园外围的街道,这里仍有卫戍队在站岗巡逻。
邦城军的编制虽然大幅度萎缩,可依然有一部分士兵选择了坚持。
这些士兵的状态尚可,精神稍显沮丧,但至少没有受到饥饿的困扰。
每个街道都摆上了层层叠叠的拒马和路障,看起来戒备森严。
当三人靠近的时候,附近巡逻的卫戍小队立刻就靠了过来。
为首的小队长挺了挺胸,暂时摒除了沮丧的神情,用严肃的语气喊道。
“来者止步!”
“请说明身份和意图。”
“这里是伊迪·尼克勒斯男爵的城堡,享有阿瓦隆王国律法的保护!”
“对于擅入者,塞阿卡卫戍军有权执行强制手段!”
卫戍军和城防军稍有不同。
虽然在编制上同为邦城军,但在职能上却完全不同。
前者数量较少,属于内卫,主要保护的是执政者和当权贵族的权利。
后者数量较多,属于外防编制,职责包括了治安、城防、巡防、辖内卫戍都得靠城防军。
在这几个月的解散潮中,城防军受到的影响最大。
基本上超过八成的战士都脱离了队伍,成为了流浪士兵。
除了少数留在城内,大部分都被那些富商和爵士小贵族们雇佣为私兵。
卫戍军解散逃走了半数,剩下的勉强能维持中心区的巡防。
食物供应方面由男爵城堡直接提供,也是剩下的士兵没有立刻崩溃逃走的主要原因。
毕竟能管饭的地方不多了。
宗慎掀开兜帽,目光直视眼前的小队长。
【塞阿卡卫戍军小队长:德鲁·鲍恩LV22】
……
综合战力相当于是三阶阿瓦隆剑士。
在宗慎面前完全不够看。
但他并不打算动粗,因为没有什么必要。
这些战士今后将会成为维系邦城秩序的力量之一。
他也可以减少一部分领地调动的兵力。
所以他从储物格里取出了贝索斯男爵当初赠予他的那面魔法旗帜(追溯368章)。
这面旗帜有博斯邦的徽记和魔法烙印。
它的名字就叫作【博斯邦的魔法旗帜(紫色)】。
取出旗帜以后,宗慎不慌不忙的将其展开,而后认真地说道。
“我是博斯邦执政官,贝索斯·契布曼男爵大人派遣的使者。”
“贝索斯大人知道了塞阿卡的情况,派我前来商讨支援的事宜。”
“这面旗帜就是信物,它的信息烙印记录在王国地图册中!”
宗慎说着就扬起手中的旗帜。
这类邦城旗帜带有地区特殊的魔法烙印。
阿瓦隆王国的原住民势力自有一套甄别的方法。
这些情况宗慎早已了解,所以现在扯起大旗来,倒也十分熟练。
其实宗慎完全可以发动【飘零漫步】闪现进去。
但这就彻底背离了初衷,他需要一个合理合法的身份,接触到城堡内伊迪男爵的家属。
毕竟下个阶段,他就会安排手下,伪装成伊迪·尼克勒斯的模样。
届时也少不了和家属进行接触。
此举也算是提前打通可能暴露的破绽。
尽可能的让后续的伪装者可以完美入主男爵城堡,得到名正言顺的拥趸。
名为德鲁·鲍恩的卫戍军小队长微微怔神,他看了看旗帜,最终还是行了个简易的礼节。
“请您在此地等候,容我向长官汇报。”
说完他朝队员打个手势,整个小队一分为二。
五位战士跟他离开,剩下则待在原地盯着宗慎。
看到这些卫戍军的表现,他暗暗点头。
塞阿卡邦城遭遇的灾难未尝不是一场挑战。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坚持下来的家伙,大多是性情坚韧,忠于职守的人。
而这些人,也将成为邦城重铸的基石。
很快,就有两位骑着草原马的军士赶了过来。
他们看到旗帜以后,取出了一方魔法盘对准旗帜一扫。
魔法烙印确认无误以后,他们态度恭敬的将宗慎和怀抱小娜芮的莎芙莉请进了城堡花园。
城堡内的仆人编制基本完好。
老管家架着马车亲自迎接他们进入城堡。
期间,宗慎和他闲聊了几句,得到如今城堡没有主事者。
唯有几个原来的二级市政小吏在城堡一楼弄了个临时政务厅。
只是这个政务厅象征意义大过实际意义。
城内根本没人会听他们的话。
虽然伊迪·尼克勒斯男爵已经下达了委任令,但依然没有什么卵用。
只是城内的市政厅已经解散多日,唯一有资格能接待外邦访客的只有临时政务厅了。
总而言之,现在塞阿卡邦乱糟糟的。
若不是饥民们缺乏武力,卫戍军没有完全解散。
恐怕那些饥民早就向男爵城堡发起进攻了。
中心城区街道口的那些路障和拒马就是为了抵御冲击而布置的。
事实上在前段时间,数千饥民还真的发动过一轮冲击。
但结果不言而喻,第二天郊外多了数千具尸体。
正规军和平民战斗力差距极大。
农夫的单项属性通常都在个位数,常年经过职业练习和锻炼的居民也就在十几点徘徊,但是这点儿属性跟职业战士比起来完全没有可比性。
在很久之前,宗慎就发现了这种情况。
他认为这是领主系统为了防止阶级差距和落后生产力可能造成的动乱,特意对原住民做出的压制。
但是仔细想想,这种情况其实本质上只是超凡力量和普通人之间的割裂。
马车在城堡大门处停下,尚未遣散的仆人使得城堡内外还算整洁清爽。
能够勉强维持一个执政贵族应有的体面。
纵使这份体面在整个城市的溃缩糜烂面前显得很可笑,但它也代表了这座城市最后的挣扎。
早已得到消息的那几位市政小吏迫不及待地恭候在门口。
友邻邦城的使者不亚于是送宝童子。
三人在管家的招待下离开马车,随后就被市政小吏簇拥进了城堡大厅里。
为首负责接待的是一位留着八字胡,戴着绅士帽的家伙。
名字叫作多姆纳尔·艾登。
在多姆纳尔的身边分别还有一位穿着皮甲的老者和手持苍鹭羽毛笔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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