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之地:从德玛西亚开始做皇子 第96节
安迪明显的感觉到,利剑直直的穿过了自己的心脏,这一刻出现在浑身的不是痛苦,而是深深的后悔。
他已经明白。
从最开始,江云就只是冲着巴克去的。
从最开始,他就是一个有或者没有, 或者不 都没关系的人。
这位皇子根本没有想过杀他,如果当时选择成为一个懦夫,如果当时巴克没有那句可以接受。
他或许,就不会 了。
看着倒在擂台上的安迪,彻彻底底的 亡。
台上的格鲁特 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最好的朋友就 在自己的眼前,可是诞生在心 的感情却不是愤怒,而是庆幸。
庆幸着,成为一个懦夫。
如果当时接受决斗的话,恐怕那位殿下不介意多杀一个。
格鲁特深深的感受到了身份上的差距,甚至灵魂上的差别。
他这才明白,自己一直自命不凡的冕卫身份,在那位殿下面前就是一个笑话。
站在擂台上的那位,是生来就要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存在。
江云随手一甩,利剑上的鲜血溅射在了地上,像是刻印出来的画迹。
他的视线从台下贵族们身上一一的扫过。
贵族们的心 陡然升起一股寒意,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是有多么的愚蠢。
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
这个自古以来就有的训诫,他们第一次明白了这话的含义。
这个时候,做出准备还来得及吗?
倒下的人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麦伦家庶子而已,但他们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一样。
每个人的面色都凝重了起来,还有一些恐惧。
又好像什么都来得及,又好像什么都无能为力。
唯有丹德几家贵族面露喜色,意识到了自己那晚的决断没有白白付出。
而那晚,没有做出任何回复的贵族们,感到了一丝后悔。
他们终于明白了那封信的含义。
殿下要确认的根本不是盟友,而是敌人。
他们想象不到,只是一晚的犹豫,将来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挽尊之战开始的很快,结束的也很快。
今天的事注定要在德玛西亚流传许久。
第一个 起挽尊之战的皇子,两秒钟结束了两个对手。
贵族们草草的离场,平民们缓缓散去,台上的三世国王等人也离开了。
最后擂台下只剩下跪在地上望天,双眼无神的阿芙拉。
麦伦家族的人似乎都把她放弃了。
她只是一个从边境回来的女人,因为她的两个儿子才有一丝价值。
但现在,她的两个儿子一个 ,一个残。
贵族们,向来不会珍视没有价值的东西。
人也一样。
“二皇子,你不是人,你没有心!”
她的双眼看向站在擂台上那个冷漠无情的男人,尖锐的嘶吼着。
她不明白为什么江云不彻底的杀 巴克。
就只是为了让他们感到绝望吗?
巴克现在成为了一个只有意识的植物人。
“现在你满意了吗?”阿芙拉双眼满是仇恨的望着江云:“我们从没有想过夺走你的命,但你现在却下手如此残忍。”
“你这话就和他失去的是双腿,而我失去的是爱情一样弱智。”
江云冷淡的看着她,问道:“如果那天那些孩子 去了,你会怎么想?”
阿芙拉面色顿了一下,仿佛不解江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一样。
回过神来的她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尖锐的叫着:“他们只不过是一 贱民,一 可有可无的贱民而已!”
“所以你明白我是怎么看你们的了吗?”
江云的反问再一次的让阿芙拉顿在了原地。
回过神来的时候,周围只剩下了自己孤身一人。
........
回到自己的宫殿里,娑娜生气的指着江云。
刚才她已经用很多手语教训他了。
‘下次不能这么草率!’
‘你出事了我们会有多担心?’
‘下次再这样就生气了!’
之类的话,反正这种意思娑娜很明显的表现了出来。
并且已经生气了。
看着温柔的娑娜难得一见的 怒,江云认真的配合着,深刻的认错。
剑姬仿佛从没担忧过一样,坐在那边优雅的看着书。
但是晃动的脚尖无时不刻的表达着她的不安。
一般这种时候,都代表着剑姬内心并不如表面一般平静。
江云坐在地上,出声问道:“老师,有担心过我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菲奥娜放下书看他一眼:“从我这里学了这么多本事,要是还打不赢,那就太丢脸了。”
江云笑道:“总之多谢剑姬的担心。”
菲奥娜也生气起来,仿佛将之前压抑的心情全宣泄出来一样:“谁担心你了?你做这种事的时候何时想过我们的感受?反正你只顾自己,我们又为什么担心你?”
虽然话 像是林黛玉般处处刺人。
但每一处又都充斥着浓郁的感情。
害怕、紧张、担忧、与彷徨。
江云知道自己这次确实做错了,所以老老实实的认错。
他本该不让任何人担心。
然后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两位姑奶奶哄好。
宫殿里总算安静下来,江云累的松了口气。
他 现这种时候还是拉克丝好哄。
这货从最开始就完全相信他,担忧不知道有没有,反正绝对的认为他会赢。
但江云知道,两边的感情都足够珍贵,所以他不能轻易的挥霍。
同时,为了保护这来之不易的珍贵之物,江云还需要做很多事情。
.........
傍晚,黄昏落下。
城 破落的草屋里黑乎乎的一片。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里面的人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
“大晚上的连灯都不点吗?”
话音落下,房间里的光线亮了起来。
奎因的手 举着一个灯台,上面的火光不断闪烁,照射出一个坐在墙角的身影。
阿芙拉。
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血色,头 乱糟糟的一片,看起来就像是五十岁的妇人一样。
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让她苍老到了这般地步。
巴克浑身缠着绷带,就那样被摆在那里,只剩下了能呼吸的力气。
阿芙拉看着站在门口那位俊朗的男子,露出了一抹惨笑,眼 是深深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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