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威开格里芬的提督 第172节

　　“今天的效果可能更加刺激一些，如果有任何情况不对，立刻报告！告诉弟兄们，中中午一起吃饭，有家小的一起带来，我家列夫人准备了一个派对。”早上列太太就和蓝瑟说了这个事情，他已经和几个烧烤的师傅联系了，他们已经在准备食材了，中午的时候，直接在厂房后面河滩边上来一场露天烧烤。

　　“反正音乐设备什么的斯塔克先生的豪华泳池的小仓库里面都有！我们最不缺的厨具就是烧烤架。”列克星敦这么说道，她昨天晚上规划好了，一帮人形有一个算一个，除了和蓝瑟滚床单去的新人，都被安排了差事，“你是格里芬的头儿，偶尔还是应该搞搞团队活动什么的，毕竟不是军营了么，而且这些事情完全可以能者自愿，我雇了的几个烧烤师傅，加上在一个自助餐厅定的那些自助餐点，喂饱一两百人应该不是问题。”

　　“真棒！我马上通知伙计们，什么需要带的吗？”这名队长很高兴，自己的头儿愿意张罗一下，弟兄们最近都是刚刚结束战斗在放假，正好缓和一下队内的气氛，一帮没有跟去南美的家伙里面有了不少的怨言。

　　“一会儿弄点儿桌椅板凳来就行了，剩下的该有都有不是吗！？”蓝瑟倒是不知道这些，耸了耸肩让红队队长先去洗漱！自己这边运动后的舒展运动已经快要完成了，接下来也被列克星敦安排了任务，靠在在边墙角抽着雪茄的汤姆森正在碎碎念着自己居然一个大清早就被人抓了苦力，这简直太不科学了！

　　看着完成了活动的蓝瑟，简单擦了擦汗，也去浴室里简单冲洗了一下，然后就换上一身衣服，准备出门了。

　　“嘀嘀……”看到蓝瑟从浴室里面出来，门口的一辆厢式货车按响了喇叭，416已经在驾驶座上做好了，汤姆森没有粘着蓝瑟的想法，很直接的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拍了拍车门招呼蓝瑟赶紧过来。

　　正要出门的密苏里很开心的坐在了蓝瑟边上，打算蹭车，然后拿出了列克星敦开给她的单据，里面有好几个地方要去买东西，看起来一会儿会变得非常的忙，不过没关系，有提督帮忙，事情不会复杂到哪里去的，然后时间就在这买买买之中飞快的流逝了。

　　“哇哦！看起来很不错的派对！不过说好的列太太做的菜呢！”斯塔克中午时分开车带着小辣椒佩珀一起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已经变成派对的聚餐，斯塔克眼神一亮，他也是一个派对动物，不过在扎进实验室之后有太长时间没有参加或者举办过派对了。

　　等斯塔克从车里下来，布莱恩也从车里下来了，说实在的，要不是看在布莱恩也算是为佩珀出生入死的份上，今天蓝瑟就看不到布莱恩了，原因么……

　　佩珀乘坐的定做顶级要人版防弹型凯迪拉克车上下来的驾驶员吉赛尔，大概就说明了问题了，因为这段时间相处的不错，再加上多伦托妹妹的力劝，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情想干的吉赛尔，干脆的就决定留下来了，做佩珀的专职司机！。

　　“你来的迟了一些。”蓝瑟将一份主厨沙拉放在了斯塔克手上，“刚做完手术，你适合多吃素！”

　　“吃素可以，你陪我一起？你是我的好朋友对不对？”斯塔克叉了一勺蔬菜送进嘴里，确认了这个沙拉是列克星敦做的，里面的腌渍鸡胸肉味道他认识！确实是很棒的味道，“哦，列克星敦！你的沙拉做的越来越好吃了！”

　　蓝瑟赏了斯塔克一个白眼就不去理他了，斯塔克也向着佩珀耸耸肩，表示这个混球就是一个战五渣，一碰就破防，战斗力不值一提，佩珀苦笑着的抱住自己的斯塔克，这一对长不大的男孩啊！都在派对上了，都不能消停一下下吗？

　　“嘿！回来的挺快啊！我以为你回来，就会炒了斯塔克的！”蓝瑟和布莱恩击了一个掌，他挺意外能够在这里看到布莱恩的，毕竟现在这位的身家也是上千万美元的有钱人了，为什么还要打工？

　　“她是一个大方的老板，而且对我和米娅都不错，就算有钱了，也没有必要辞职。毕竟一车库豪车随便开，而且撞坏了不心疼的老板，全世界大概也就这么一个了。”布莱恩笑着和蓝瑟胡说八道起来，为什么要离职？只要他们在斯塔克工业上班一天，获得的好处可不只是工资！你看现在FBI和CIA看着莱蒂回来了，有和多伦托BB一个字么，这就是好处！

　　“她？是说佩珀吗？”蓝瑟笑了起来，这家伙也是一个妙人！这些优势不都是斯塔克的？但是显然，斯塔克的嘴臭不讨人喜欢，这货就干脆说自己的老板是佩珀，理论上来说，管着这些杂事儿的确实是佩珀，你也不能说他说错了！

　　“嗯……他们是一家人对嘛！”布莱恩笑着说道，“这么多人，是也亏你能办的起来，这么大一场派对！？”布莱恩顺手从边上的冰桶里面抄起一罐冰的差不多的啤酒，喝了一口，“多伦托受了点儿伤，他这两天在休息，所以修车厂这两天休息。”

　　“是么！希望他尽早出院！要帮忙就说一声。”蓝瑟点点头，明白布莱恩的意思，多伦托哪儿是生病了，就是去处理钱的事儿了，不然等IRS上门怕不是要被分走一半，他也不问是不是需要帮忙，多伦托这样的人，你凑上去帮忙未必讨他喜欢，只要在他需要的时候，拉他一把就行了。

　　“伤势不重，应该很快就能出来，这次，谢了！”布莱恩谢的不是别的事情，就是蓝瑟他们悄无声息的控制住了通讯，让他们在洗劫完所有地方之前，没有触发警报，知道他们完成了劫掠，对方老板才刚刚知晓情况，更不提蓝瑟还顺手拉走了对方的大部队，一口气全部歼灭了，给将他们的打劫难度直接从地狱模式，降低到了菜鸟模式。

　　多伦托他们虽然从头到尾都没看到蓝瑟他们的人，但是他们并不傻，那些冲出去的浩浩荡荡的车队，直到最后都没有看到一个回头过来的，反倒是在出城的时候，看到了一大堆燃烧的废铁，他们哪儿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最后他们绕了一圈，在巴西北部弄了一架飞机，直接飞了回来，和蓝瑟他们完全是前后脚，降落在了斯塔克工业的私人机场……

　　或许是因为蓝瑟之前的关系，现在这个私人机场挺多人在用，所以各方势力都变得不好查这里，天知道查了这里会不会明天被哪边的大佬过来砸了办公室，所以他们出来之后一路畅通，剩下的就是怎么把这些钱变成他们的合法收入这个过程了！

　　“没关系，毕竟多伦托上次也是豁出命在给我们帮忙的，都是朋友，不要说的这么客套了。”蓝瑟笑着摇了摇头，和布莱恩打了一个招呼，大摇大摆的离开了，416之前说要和蓝瑟分钱，蓝瑟说算了，没必要，毕竟对于自己来说，一千万美元不管416分多少给自己，肯定进不了自己的口袋，还不如让416拿着就是了。

　　“哦~哦！”此时远处的临时冒充DJ的AK12，正好开始展现技术，激烈的音符开始调动在场的人的情绪，不过100%复制的网上的视频动作的她，妥妥就是一个顶级DJ就是了。

　　“这就是格里芬？”吉赛尔一脸惊讶的看着一群正在乱吼的大兵，和他们的家人在派对上享受快乐，马尔科带着一帮小鬼在河滩边上垒城堡，斯塔克带着沙人的女儿和G11在往城堡上插烟花棒，边上的伊凡扛着音响正在一群大兵和姑娘们中间跳舞，还有一帮吃货围着食品台在大快朵颐。

　　“是的，这是格里芬！”佩珀笑着回了一句。

　　“看起来像是一家人。”

EP.5-5 史蒂夫归来

　　“哇哦……看起来我们好像刚好赶上派对！死侍来了！”一个穿着红色皮套的人欢呼着冲向了河滩边上的派对现场，大呼小叫的开始占了舞池的C位开始跳各种高难度的动作，立刻引起了边上一片欢呼声。

　　“史蒂夫？你们终于回来。”蓝瑟自然认识死侍，张望了一下死侍冲过来的方向，看到了另外几人，笑着走过去和史蒂夫拥抱了一下，然后锤了一下模仿大师的肩膀，“怎么样，索科维亚玩的开心吗？”

　　“糟糕透了，我要喝酒！喝很多酒……”灵蝶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扭着腰走向了一旁的酒水台，拿起一瓶香槟看了几眼，有些意外然后就给自己倒了一杯，同时顺手扔了两罐啤酒给史蒂夫和模仿大师。

　　这一趟任务，可把灵蝶憋死了，钱是挣到了，但是她必须承认一件事情，该死的泽莫把索科维亚经营的像是一个铁桶一样，他们到那边之后几乎是一直处于被人盯梢的状态，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是隔天不是人死了，就是天然气爆炸了，反正就是突出一个一无所获。

　　最终绷不住的他们干脆的袭击了一个九头蛇的基地，只是打进去之后发现里面居然是一群女工在缝纫，史蒂夫当时就觉得泽莫一定是在监视器后面狂笑。同时，最后确定了在索科维亚至少在现在这个时间点，他们很难有所收获，就决定先回纽约休整一下，毕竟他们的队伍从乌克兰事件开始组建开始，一路打到了现在，就算是史蒂夫也觉得有必要休息一下了。

　　“休息一下吧，我也是感觉有些累了，你看你的大侄子玩的多高兴！”蓝瑟笑着和史蒂夫以及模仿大师碰了一下啤酒罐，脸上满是笑容，“对了，因为某名教练长期不务正业，所以我招募了另一名技战术教练，他原先是美军特种部队训练中心的教官，叫弗兰克.卡斯特，好像是你的粉丝，哦，也来了。”

　　“头儿，这几位看起来都是好手，怎么之前没有见过？”让尼克自己去玩之后，弗兰克走了过来，最近在媞依的监督下，尼克的学习成绩极大上升了，之前去接尼克上下学的时候，老师狠狠的夸奖了一番尼克的家庭教育，希望弗兰克分享一下经验，弗兰克笑着摇头，表示是同事的功劳，但是这不妨碍弗兰克心情极好，脸上挂着笑容。

　　他最近刚刚完成和美国陆军的退役手续，拒绝了一堆私人防务公司的邀请，直接过来格里芬报到了，他到达之后，汉默将军就将训练这一整块交给他负责了，从目前的效果来说，确实是不错，弗兰克在适应了外骨骼之后，重新编写了一套。

　　“史蒂夫.罗杰斯和安东尼.马斯特斯，新咆哮突击队的。”蓝瑟指了指史蒂夫和模仿大师介绍了一下，然后指了指弗兰克，“这位也是一个狠人，弗兰克,弗兰克.卡斯特。”

　　“伙计……你……不会真的是传闻中的那位在格里芬活跃的，不是美国队长的队长吧。”史蒂夫的活跃根本瞒不住人，尤其是新咆哮突击队这种几天就能在欧洲闹腾点儿动静出来的队伍，早就被媒体报道烂了，史蒂夫在柏林的照片也被找到了，立刻被人找到了和美国队长博物馆里的照片进行对比。

　　“格里芬队长，听起来不错。”史蒂夫笑着和弗兰克握了握手，对于美国队长，他对于这个称号不是那么感兴趣了，不然也不会躲到格里芬来，“谢谢你的加入，我这个二把刀终于可以轻松一些了。”

　　“不，你教导的那些有些奇怪的动作和反应，确实是增加了大家的生还率，看得出来，你很厉害。”弗兰克点点头，大概明白了史蒂夫的意思，也就不在深究了！“你好，安东尼，听说你的绰号是模仿大师？”

　　“是的，我就是模仿大师！”安东尼有些自豪的说道，他现在是队伍里面的绝对中坚级别力量了，从近到远全距离的作战上面，他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他不只是模仿，而且在吸纳别人的动作同时，还形成了自己的格斗风格。

　　“安东尼是最棒的队友，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可以信任他出现在你需要的地方。”史蒂夫笑着说道，一开始，他还担心过安东尼是不是能够取代鹰眼离去的位置，但是从现在来看，史蒂夫觉得自己当初完全是想多了。

　　“是么！看起来以后有的是一起挣钱的机会！”弗兰克和安东尼简单的握了一下手，既然史蒂夫作为他的队长这么认为，弗兰克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和安东尼握了下手，和蓝瑟打了一个招呼，就离开了，自己的儿子居然抱着啤酒在舞池里面跳舞了，这个小兔崽子。

　　“滴滴……”一辆警车在蓝瑟他们边上停了下来，按了按喇叭，驾驶室车窗摇下，露出了小淘气笑嘻嘻的脸，“蓝瑟先生，你们涉嫌扰民！我要给你们开罚单！除非你们带上我们！”

　　“哦？是吗？翅膀硬了啊！连我的罚单都敢开了？”蓝瑟伸手刮了刮小淘气的鼻子，这帮小家伙，已经快成纽约市警察局的混世魔王了，纽约条子现在爱死他们这个团队了，能打的一匹不说，还跟着纽约市警察局最老资格的老油子学得很是圆滑，但是又不失少年人的一些冲劲和调皮。

　　是的，你有钱！或许老娘对付不了你！但是老娘可以连续几个月不间断的使坏，整的你要死要活。

　　“略略略……”小淘气向着蓝瑟拌了一个鬼脸，蓝瑟他们这边吵闹起来之后，就有警察注意到了，在通讯里面说了一声，让大家看着点儿，别让不开眼的去打搅格里芬派对，不然到时候又是大家加班！上次带回去的小孩，今天还没全部领完呢！

　　“还等着干嘛，下车啊！”蓝瑟笑着说道，然后拍了拍车门，这几个小家伙肯定是听到了消息就过来凑热闹了，反正现在纽约地头的黑帮都开始联合过日子了，挣钱又安全，除了少数社区还是有些危险之外，大多数区域的治安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不就前，纽约市长还狠吹了一波纽约治安改善的事情。

　　“哦！”几个小家伙跳下了车，果然是有准备在上班时间摸鱼的，白衬衫加上一件外套，混进人群是认不出他们是纽约条子，不过这几个小家伙本身就已经是经常和格里芬战士混在一块儿，很多人都玩的很不错。

　　“队长！你不去玩玩吗？”安东尼看着正在往几个伤势未愈的格里芬伤兵手里塞啤酒，然后把他们从烈酒台子前面赶走的蓝瑟，笑着摇了摇头，这老板当得。

　　“有些……不适应。”史蒂芬摇了摇头，看着舞池中大呼小叫的死侍，还有甩开了一群想要勾搭她的格里芬单身狗，直接跑过去和媞依还有斯凯混到了一起的灵蝶，史蒂芬笑了起来，好像啊……

　　“嘿！姑娘们，这里有一个格里芬高管！单身！”边上的安东尼摇了摇头，年纪不大，整天就在回忆当年，啧啧，老家伙，别怪我坑你了。

　　虽然说大部分在场的姑娘们都是被带回来的女朋友或者未婚妻，已经成婚的也有几个，但是也不是全部的女性都是有主的，前台的两只吉祥物不算，这些人里面，可是有很多的姐妹一起跟着格里芬过来的……

　　所以一瞬间，史蒂夫有一种自己本狼群盯上了的错觉……为什么这些美貌的姑娘们的眼神有些可怕？！像是想要吃了自己一样！

　　“哈哈哈……说的是！姑娘们！谁能拿下那个老古董！我送一辆好车！我斯塔克觉得的好车！”在DJ台上玩的开心的斯塔克狂笑了起来，让你整天装我长辈！啊！我父亲如何如何！啊！你有责任引导我不能走歪？去死吧！史蒂夫！你和那个蓝瑟都不是好人！“干得漂亮！伙计！是时候让史蒂夫明白一下，他还很年轻这个事实了！”

　　“是的！”安东尼看着被一群姑娘拉进了跳舞区，过程中还被上下其手不知道摸了多少下的史蒂夫，脸上带起了笑容。

　　“你这样回头会被头儿打黑枪的。”灵蝶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没好气的走过来，格里芬的好男人让人意外的挺多，自己家老板身边的女人够多了，而且太强，柏林回荡的那恐怖的炮声，自己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看起来自己是完全没有机会。

　　但是眼前的史蒂夫就不一样了，那可是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黄金单身汉！强壮、俊美、富有！这样一个极品单身汉你居然往外面推！你就没看见我吗！混蛋！

　　“哦，说实话……我觉得现在更想捅我的是你。”安东尼看了一眼脸色臭臭的灵蝶，哪儿还能不明白她在想什么，脸上挂起了笑容，笑容逐渐奸诈了起来，“你不是已经……为什么不干脆一点儿抓住队长？”

　　“哼……要你管！”灵蝶狠狠的瞪了安东尼一眼，“再有下次，捅死你！”然后摇摆着腰就去挤开那群围着史蒂夫的姑娘们，把自己的目标拯救了出来，圈进了自己的猎取范围。

　　“呵！我这不也是在帮你么？就你和队长这一对，费事。”安东尼笑着扫视了一眼附近的人，最后将视线落在了一个古巴姑娘身上，她身上的消毒水味儿不错，凑了上去，“一个人？”

　　“额？是的，你也是格里芬的？怎么没有见过你？”

EP.5-6 尽享欢乐 48/57

　　派对在最后开始玩各种小游戏和蓝瑟拿出wii游戏机的时候，进入了狂欢阶段，一大堆人捏着一根手柄或者各种道具在那边大声吼叫着，在玩各种大乱斗游戏，然后花式的友尽时间。

　　“你一定在作弊！”蓝瑟看着斯塔克，两人玩了一把保龄球，然后斯塔克靠着三连全倒而且还有各种加分项目，把蓝瑟和另外两个大兵的分数按在地上摩擦了。

　　“有些人，不仅不愿意承认现实，而且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强！”斯塔克得意洋洋的嘲笑起了蓝瑟，自己这就是实力！懂么！某些人那种单纯靠运气的混蛋是不行的。

　　“BOSS！让我来试试！我手痒的厉害！”之前就在外面围观了半天的汤姆森，顺势从蓝瑟手里抄走了游戏手柄，一脸好玩表情的AK12和UMP45也从另外两名士兵手里接过了手柄，“强者斯塔克先生？我们再来一局试试？”

　　“没有问题！”斯塔克笑着表示，自己已经研究出来这个游戏的套路了，因为是计算机计算出来的结果，所有某种意义上有一定的可重复性！

　　然后斯塔克就被这边三个姑娘直接打出的全部！全倒！超级连击打出的理论上最高分给碾过去了！

　　“该死！你们是作弊的！”斯塔克也打出了几个全倒，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他研究出了一些套路，但是他的套路在睁开眼睛研究的AK12面前，根本就没有任何秘密，几个人形飞快的把他的姿势，手臂摆动角度，什么的分析的清清楚楚。

　　“这很简单，只是我们的Boss不那么擅长而已。”汤姆森笑嘻嘻的说了，他们并没有玩什么盘外招，就是很简单的随便玩玩，“来，伊莱雯过来，还有马尔科的宝贝，都过来，你玩给这位斯塔克先生试试，还有那位叫佩珀的小姐对吗？一起来，我教你！”汤姆森笑嘻嘻的开始给斯塔克找对手。

　　而交出手柄的AK12很开心的和蓝瑟击掌，今天她玩的可带劲了！难怪别人总说派对是很有意思的！她刚刚和RPK16拉着AK15在那边跳舞，看着一脸不满的AK15配合自己，AK12一脸的坏笑。

　　而UMP45翻着白眼被蓝瑟直接抱了一下，然后发现蓝瑟把手伸向她的腋下的时候，用眼神威胁了蓝瑟一下，掐灭了蓝瑟把她举高高的想法。

　　“我就不了吧……”这么说着的佩珀身体格外老实的握住了游戏手柄，然后汤姆森开始在她耳朵边上讲解了一下该怎么玩这个游戏，还拉着佩珀摆了几次姿势，佩珀大概明白了怎么玩就尝试了一下，而边上伊莱雯拉着沙人马尔科的女儿在教她怎么玩。

　　确实，这种纯计算的环境下，很多东西都是可以重复的，斯塔克虽然依旧打出了不错的成绩，但是也仅仅只是超过了马尔科的女儿二十分而已，剩下两位都打出了第1和第二高的分数，没办法，总分都打出来了，再高是不可能的了。

　　“还是很简单的么！这个游戏机叫什么来着！我也要买一个！”佩珀很高兴的将游戏手柄交给边上排着队打算玩的大兵和他们的女友们，其中不少小游戏都很适合双人合作，又说这四人互殴。

　　“Wii，日本人新出的主机。”蓝瑟笑着介绍了一句，边上的斯塔克已经开始表示这种毫无意义的玩具，自己不如去买几个别的游戏主机来玩个痛快什么的！佩珀笑着打定主意要买一个，然后拉着斯塔克陪自己玩。

　　“你看史蒂夫那个老王八蛋！”蓝瑟拉了拉一脸郁闷的斯塔克，示意他看向了另一边，一群人拿出了一块满是四色圆点的气垫和一个摇奖牌子，没错蓝瑟这里有扭扭乐的游戏道具。

　　当初蓝瑟拿来和自己的姑娘们玩的，顺便锻炼一下自己的柔韧性，结果后来发现这样太容易擦枪走火了，就丢在了仓库里，仓库分家的时候忘记拿出来了，莫名的被分类到了格里芬那边，然后就成了一帮大兵们拿来增（hu）强（xiang）团（po）结（hai）的传统道具了，当然，后来也变成了一帮男女明目张胆的增进感情的游戏了。

　　“哇喔！让你的人回头多拍点儿照片，要多角度的，我回头要摆到我老爷子墓前，让他好好看看，他的好朋友是一个什么样的老色狼！那个女的是叫灵蝶？！这老东西吃得消吗？”斯塔克也去了柏林，自然是认识眼前和史蒂夫扭成一团的女性是谁。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蓝瑟看了一眼摇控制牌的人，嗯~是模仿大师，这家伙绝对是挑选之后故意的吧，他们这群人只要摇个几次，就大概能够控制自己想要摇出来的位置和地方了，所以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偏偏灵蝶和美国队长两人都是体术高手，身体的柔韧性和力量完全不用考虑，只要不是太夸张的姿势，什么玩不出来，剩下的就是那点儿羞耻心上的东西了，两人都是死人堆里进进出出的老兵，还怕这个？看两人的反应，也是极大概率发生过什么了。

　　斯塔克看了一眼佩珀，佩珀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她绝对不能接受在几百人的目光下，摆出史蒂夫和这位女士的这种羞耻的姿势，不过这位女士的身材是真的是劲爆啊……嗯，不过刚刚教自己的这个身材也好的吓人……

　　“Boss，这个游戏看起来不错啊！”汤姆森胳膊肘子压在蓝瑟的肩膀上，眼神扫视了一下正在那边已经扭成一团的两人，然后回头给了同样是一看就喜欢搞事情的AK12和RPK16一个眼神，两名姑娘脸上瞬间挂起了笑容。

　　嗯~到时候希望指挥官撑得住才行啊，着可不是费力一次就能结束的游戏啊，不过看在自家指挥官面皮薄的份上，就偷偷的安排他吧。

　　“当初你可是和提督玩的最开心的那一个。”黎塞留推了推边上刚刚忙完的列太太。

　　“说的好像你不玩一样，就可惜提督觉得这个游戏有毒，一玩一晚，就干脆丢一边了，后来这些东西还不知道丢哪儿去了，看起来是当初分仓库的时候，丢给格里芬那边了。”列克星敦将一块烤的刚好的牛肉塞进嘴里，白了黎塞留一眼，除了G11谁没有和提督玩过？你倒是笑啊，你也是100步的。

　　剩下的事情交给那些雇来的厨师就行了，反正这种派对上，需要的不是精美的味道，而是足够多的量，这帮大兵在玩一圈之后，大概率会回来重新再吃一遍的，到时候只要供应上，就算是过去了。

　　“嘛，感觉好像才没多少时间，但是好多事情啊！”黎塞留笑着说道，然后看了一眼UMP45，“当初可是真的没想到提督会突然崛起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