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之激情神枪 第246节
“哦,王爷有什么缺点。”
“父王的缺点多了,方说私心太重,野心太大,为达目的有时不顾后果,不择手段等,妾身曾不止一次劝过他,可是他听不进去反而对妾身发脾气,妾身后来也不敢劝他了议论父王的长短,将军不会笑妾身吧。”
“怎么会呢,我们是夫妻嘛。”单雄信心里满是感动,妻子太善良了。稍倾又爱怜地问道:“蓉蓉,如今的洛阳四面楚歌,孤城无援,杨勇的大军困城了,洛阳前景堪忧啊,你怕吗?”
“将军,这些国家大事妾身不懂,但妾身不怕,只要跟将军在一起,妾身什么都不怕。”王蓉蓉说着轻轻偎依在单雄信的怀里。单雄信听了,把她搂得更紧了。
第二天,单雄信把魏征找到自己营帐之,痛心道:“大哥,王爷说盼救兵无望,实在不行我们准备突围了。时间不多了,今天是最后的期限了,伯当兄和咬金兄要是再不投降,恐怕。”
魏征听了心头一震,继而坦然道:“无量天尊。兄弟,你也别太难过了,事到如今,我们已经尽力了。愚兄想单独见见他们,顺便最后再劝劝他们,做到仁至义尽,即便将来阴阳两隔,也不给此生留下后悔和遗憾,你看成吗?”
“大哥,当然可以了。兄弟也早有此意,也可能这二人对兄弟有抵触情绪,兄弟这命人给你们摆酒布菜。”单雄信说着,把手下喊来,交代了几句,领着魏征走了。
在一个单间里,摆下一桌丰盛的酒菜,魏征坐在这里等着,军兵们把王伯当和程咬金领进来,去了绑绳,把门关落锁,然后全都退下去了。
魏征一看这二人,冲他俩递了个眼色,二人会意。但魏征一看,仅三天的工夫变样了,王伯当神情沮丧,两眼无神,原来高大的帅气的小伙子,现在变得又黑又瘦。程咬金屁股的伤好了,而且这三天他还变胖了,魏征也不敢乐,暗道,这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怪不得当年他卖耙子的时候,犯了案进了监牢,最后把县太爷难为得没办法,只好将他释放。这人生存能力太强了,无论到哪里都吃得着睡得香,坐牢,当俘虏,都能长胖,这种能耐真是天下无敌呀。
魏征正想这些呢,程咬金乐哈哈地挨着他坐下了“大哥,你又来劝我们哥俩投降了吧,你应该天天来,每次都让单雄信备下好酒好肉,兄弟我真是有点饿了。”说着,端起桌的酒喝,然后,拧下一只鸡腿往嘴里塞。
魏征心里好笑,也不理他。
王伯当不同,面色平静,语气冷淡“大哥,别废心机了,我们各为其主,这份情谊兄弟领了,请回吧。”说着,转身走。
“兄弟请留步,你着什么急呀,愚兄有几句话要跟你说,来,坐下。”魏征站起来了,说着塞到王伯当手一封信,王伯当是一愣,看了看魏征,魏征冲他点了点头,王伯当落坐之后,把信打开,看完之后,眼睛立马有了亮光“大哥,这是真的。”
魏征一笑“无量天尊。兄弟,这当然是真的了,愚兄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再说,你徐三哥的字不认得吗?”
王伯当这下高兴了,像换了个人似的“太好了,早该如此呀。”
“快吃吧,吃饱喝足了,我们三人去向单雄信道喜。”
“是大哥。”王伯当说着,两天没吃东西的他,也不客气了,虎咽狼吞,连吃带喝,噎得直打嗝,魏征笑着让他慢些吃,这下程咬金看着二人愣住了“大哥,兄弟,你们搞什么名堂。”
“你自己看去。”王伯当只顾吃喝了,没工夫理他,把信塞到程咬金手。
程咬金啪把信扔桌了,急红了脸“这是啥玩意呀,你们说得了,我老程不懂这个。”
魏征笑着,在程咬金耳边又低语几句,程咬金听了眼睛瞪得溜圆,把桌子一拍,起身道:“太好了大哥你早说呀,哎,你可不对呀大哥,你有意耍我们吧。”
“嘘,别吵吵。”魏征低声喝道,程咬金果然不说话了,坐下来满脸都是笑容,继续大吃大喝起来,两个人如风卷残云,很快将一桌酒席吃了净光。
魏征一看行了,把桌子的信揣好,充外面大喊“来人,快请单将军,两位兄弟同意投降归顺了。”
第303章 反间计(上)
单雄信一听王伯当和程咬金同意投降了,喜出望外,带着人小跑来到魏征三人近前,王伯当和程咬金跪倒施礼,单雄信把二人拉起来,如获至宝,和魏征拉着二人去见王世充。匕匕小說。
当王伯当和程咬金跪倒在王世充面前口喊“王爷。”时,王世充高兴得忘乎所以,前把二人扶起来,安慰了几句,当场加封为将军,二人谢恩,王世充传令摆酒宴祝贺。
从这天起,魏征、单雄信、王伯当、程咬金天天在一起谈天饮酒,经常进行到深夜。晚睡得晚,早难免会起晚,因此有时他们四人也不来朝见王世充。而且每天饮酒他们这四个人,其他人他们也不叫,别的大将像王行本等人也不好参与,有时,单雄信的夫人王蓉蓉会出面作陪,一连数日过去了,均是如此,有人将事情反映到王世充那里。
王世充一皱眉问王行本“兄弟,大敌当前,他们几个整天聚在一起这么干,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呀。”
王行本施礼道:“大哥,小弟正要说这事呢。他们四人都出身瓦岗,情同生死,特别你这姑爷单雄信,出身绿林,最讲义气不过,这对我们来说,未必见得是好事呀。”
“哦,兄弟,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大哥容禀。据小弟观察,魏征好像与王爷有二心,王伯当和程咬金他们好像并非真心投降,而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你看他们这是借酒浇愁,消磨时光,所论者也都是些无稽之谈,并不为我们王家的霸业所虑呀。单雄信当然不会有二心,但时间久了,难免会为兄弟情谊所累呀。公主乃一女流,只会舞弄墨,缺乏主见,而且嫁出去的姑娘如同泼出去的水,说白了她已经是老单家的人了,我们不能把什么事都寄托在她身。”
王世充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兄弟之言甚是,但是怀疑这几个没有根据呀。眼下,洛阳成了一座孤城,宇化及兵败,窦建德迟迟没有消息。单雄信劝我放弃洛阳,我还真有些舍不得。但时间长还非得走这条路不可,眼下我们缺兵少将,要闯营突围,东山再起,得指望单雄信和他这几个兄了,如今他们几个聚在一起喝闲酒,愚兄都要阻止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妥呀。”
“大哥考虑得周到,但正是因为是关键时刻,他们又是关键人物,我们才不得不防呀。”
“好吧,从今天开始,你派人暗紧盯这几个人,有什么异常速报我知。”王世充叹了口气道。
“小弟遵命。”王行本施礼之后,退出去了。留下王世充一人在营帐之,踱步不止。
两天后,魏征和单雄信哥四个又一次坐在一起饮酒,单雄信发现三个人与往常不同,话也少了,也没了笑脸和高谈阔论,单雄信再三问及原由,魏征和王伯当没说话,程咬金憋不住了“单雄信,我本来不想说的,你非要问,那我也只好说了,我这人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说得不对的你别介意。”
“有话你直说,别绕来绕去的。”单雄信也是急性子。
“单雄信,我觉得你变了,你不再是那个义薄云天的小关羽了。”
程咬金刚说到这儿,魏征充程咬金递眼色,又拿胳膊碰他。单雄信道:“大哥,你让他说,我们弟兄没有背人的话,我单雄信问心无愧,从没拿你们当外人。程兄弟,你有话尽管说,单某一定会洗耳恭听,倘若单某真有对不起朋友的地方,一定改正。”
“好吧,单雄信,我和王伯当既然已经投降归顺了,你为什么怀疑我们,还派人监视我们,把我们当贼一样看着,是何道理。”程咬金说着,当一声把酒杯放桌了,酒杯差点碎了。
“程兄弟,何出此言呢我单某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什么时候做过此事,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单雄信听完站起来,眼睛瞪起来了,夫人王蓉蓉被惊动了,赶紧出来相劝,但是也没人听她的。
“好,不承认是吧,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程咬金说着,起身到外转了一圈,王花大绑地提进一个人,扑通一声往地一扔,“单雄信,你可别说我冤枉你,你问问他都干了些什么。”
单雄信呛啷一声把佩剑拉出来了,压在这个人的脖子,喝道:“说,究竟怎么回事儿敢有半字谎言,我抹了你。”
这个人吓得脸都绿了,磕头如捣蒜,“将军,饶命不关我的事,这都是王行本将军奉了王爷之命吩咐我们这样做的,要我监视你们的一举一动,饶命。”
“啊!这。”单雄信眼眉立了三立,眼前这个人还在求饶,单雄信怒不可遏,手起剑落,此人应声倒在血泊,夫人王蓉蓉吓得花容失色,一下晕过去了,幸亏有丫鬟赶紧把他扶走了。
程咬金不依不饶道:“单雄信,你想杀人灭口你别说这件事你不知道啊,王世充是你老丈人,你们是一家人,只有我们弟兄才是外人大哥也不会干这样的事,伯当兄弟,我们走。”程咬金说完气乎乎地拉着王伯当往外走。魏征看了看单雄信,欲言又止,最后也沮丧地跟着程咬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