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之激情神枪 第165节
屈突通施礼道:“军师,一个无名小辈,区区五千兵马也敢来咸阳讨战末将不才,愿意出战,取其首级。”
“将军且慢,京师早不出兵,晚不出兵,我们王爷刚一动身,他出兵了。而且,李渊和柴家父子没有出战,却派出一个名见经传的马三保带这么点兵马攻打咸阳,难道不可疑吗?”李靖若有所思,拒绝了屈突通的出战请求。
“军师是说,这是敌人的诡计。”张英插话道。
“嗯,他们这是醉翁之计不在酒。倘若如此,王爷危矣。”李靖说着又看向屈突通,“屈突将军,城只有两千骑兵,你全都带,悄悄出北门火速赶到灞,支援王爷。”
“诺。”屈突通施礼后领兵走了,李靖又对张英道:“传我将令,不必理他马三保,现在城内只有三千兵马,多多准备滚木擂石,严守城池,不许出战。”张英领命后也出去了。
镜头再次转到灞。
当杨勇真要跟李渊对阵了,想想这个咤风云的名字,杨勇心里直发怵,哦,现在他们还未与昏君闹翻,对了,那个最牛逼的李世民呢老子怎么没见到他呀他们父子二人的组合,才是最可怕的。杨勇想着想着自己又笑了,见到他老子也不认得他呀,他哥哥李建成、姐姐李秀宁还都是翩翩少年,莫非他现在还是个穿开裆裤的小玩童。
我日,天真是残酷,今天让老子跟唐高祖对阵,岂不是有点自不量力又一想,既来之则安之,穿越前,老子连个无名小卒都算不,如今能和鼎鼎大名的李渊打一仗,是败了战死,也不丢人,也对得起这次穿越了。
不过,我们俩非要打吗今后都要起兵反隋,而且他的公子和千金对自己有情有义,不止一次帮过自己的大忙,要不然救李药师不能那么顺利,这是合作的基础,不如今天老子斗胆劝他两句,若能让他收兵罢战投靠义军,那省事都省到天去了。
想到这里杨勇令军兵压住阵脚,把心一横,硬着头皮马往前提,这时李渊也提马到了两军阵前,二人曾经同殿称臣,都是老熟人了,杨勇没摘大枪,在马拱手抱拳施礼,学着古人道:“对面可是唐国公,别来无恙乎。”
李渊面沉似水,也没还礼,手提大刀答道:“正是本公。看在我们两家是亲戚的份,本公多费两口吐沫。杨勇,你是本公所见过的最胆大的人,冒天下之大不韪,折腾得挺凶啊从京城闹到晋阳,从晋阳闹到京师,又从京师闹到甘肃,听说还到吐谷浑和突厥折腾了一圈,那边呆不下去了,现在又跑到京城重地折腾来了怎么,隋炀乃先帝所创,你身为先帝长子,真想推倒大隋,做下大逆不道之事百年之后,尔如何面见祖宗。”
杨勇一听,老子还没劝你,你倒先损起老子来了,好吧,今天老子好好跟你掰扯几句,什么,先帝长子、大逆不道此杨勇非彼杨勇啊,老子跟他们五百年前也不是一家,八竿子都打不着,不过说这些他也听不懂,由于这副躯体原因,老子忍辱负重吧。
想到这里,杨勇哈哈一笑,“唐公言之差矣,先帝所创隋炀乃千秋功业,结束了乱世格局,完成了南北一统,黎民百姓得以安居乐业,小王纵有天胆也不敢抹杀先帝的功勋。然而,当今天子杨广是个什么东西你我更清楚,且不说他玩弄权术,夺了本王的太子之位,然后又弑父登基,欺娘,戏妹,鸩兄,图嫂,人称六短之君,这些都暂且不讲,他登基以来都干了些什么宠信奸佞,诛杀贤臣,党同伐异,残害忠良,大兴土木,苛捐杂税多如牛毛,陷黎民百姓于水火,如此昏庸无道之人保他何用因此,小王决定大义灭亲。”
这几句话说到李渊无言以对,他内心里也非常痛恨他这位二表弟,觉得杨勇说出了他长期憋屈的心里话。
杨勇继续道:“唐公既然称一声亲戚,小王不妨请表兄站在公平的立场评价一下,若非先帝废长立幼,如若小王君临天下,平心而论,那昏君杨广如何。”
“这。”李渊心里一动,无言以对。
第174章 与李渊对阵(下)
看到李渊被自己说得无言了,杨勇心里有点小激动,心说,行呀,有门呀,我得再努努力,要能让唐高祖投降到老子的麾下,那老子可是天下一的说客。
想到这里,杨勇心高兴,继续道:“据小王所知,唐公也并非受重用之人,否则,何故在京城和地方之间调动频仍呢以唐公之耿直,长此下去,必为昏君和奸佞所害。常言道,良臣择主而侍,良禽择木而憩,唐公可治国,武可安帮,有经地纬地之才,难道不想跟小王成一番轰轰烈烈的伟业。”
杨勇这番话,的确引起李渊心的震动,暗道,本公原以为,杨勇乃风流放荡之辈,只知道搂娇抱美,弄弄墨,奢侈地享受生活,说白了是个不学无术、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难成大事。然而今天看来本公错了,杨勇并非一无是处哇,这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乃至理名言。怪事了,这杨勇不知什么时候不仅是武艺变得诡异了,嘴什么时候也这么能说会道了骁勇无敌,爱民如子,难怪他能成气候。
但是,任凭今天杨勇把天说转了,本公也不能乱了阵脚,想到此把脸一撂,断喝一声“住口杨勇,你乃大逆不道的反贼,本公是堂堂的朝庭命官,没功夫跟你在这里瞎扯,还不束手擒,更待何时。”
杨勇一看这李渊说翻脸翻脸,合着老子这半天吐沫白费了,禁不住火往撞“李渊,如此不识时务,亏你还是什么唐高祖,呸。”说着把大枪摘下来了。
唐高祖是谁李渊没听明白,十几年之后的丰功伟绩,恐怕他自己现在也没敢想。
二人刚要伸手,李建成害怕父亲有失,摧马抡刀过来换下了李渊,这边的杜义拍马舞刀替下杨勇,二人报通名姓,马来马往杀在一处,十几个回合没分胜负。
李渊担心儿子,摧马抡刀冲到两军阵,要双战杜义,杨勇刚要冲去,屈突盖道:“王爷,末将初来乍到,寸功未立,把这个老匹夫交给末将了。”言毕,一晃冰钉狼牙棒,飞马而出,截住李渊厮杀起来。
这样,战场杀成了两对,一时难分胜负,双边鼓声大作。这时杨勇一抬头,看见对面军阵的李秀宁了,银盔银甲素罗袍,手提绣绒大刀,那张脸如粉面桃花,一双杏目正盯着自己,那种眼神既有厉色,又不失柔情。
原来,杨勇刚才对她爹说的话,李秀宁侧耳听去不少,认为杨勇说得太对了,怪只怪爹爹不识时务,投奔杨勇,投靠义军,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多好啊,可是眼下双方动武了,我,我怎么办。
李秀宁正在进退两难的时候,这边的杨勇蹦马而出,李秀宁粉唇一咬,摧动桃红马拦住了杨勇。
这下正了杨勇的心意,原来杨勇一看,人家都打起来了,我们俩也别闲着了,小妮子,干脆我们俩打吧。
二人马打对头,四目相对,片刻后,李秀宁并不答话,抡刀剁。杨勇也不言语,举枪招架,打了五六个回合后,李秀宁道:“反贼,你敢追姑奶奶吗?”言毕,拨马败。
“驾。”杨勇摧马追,心说,老子有什么不敢的,追的是你,找个无人的地方我们俩说道说道也行,毕竟你跟他们不一样,帮过老子两次,也算是对老子有情有义,老子不能那么绝情,否则,早把你挑于马下了。
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两军阵,飞马了灞桥,又下了灞桥,这时,双方的军兵呐喊着冲杀在一起,混战起来。
二人跑了几里地,来到渭水河畔,李秀宁勒住战马,杨勇摧马追到,李秀宁不说话,双目含情,盯着杨勇。杨勇一笑“宁儿妹妹,你对我有情有义,今天之事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不要见怪,有什么话请讲在当面。”
李秀宁一愣,“妹妹。”听着挺受用,但这辈是怎么论的,我爹跟你是表兄弟,从亲戚这方面讲我得喊你一声叔叔,不过你看去可不像叔叔,倒真像是哥哥,不过王室贵胄不必拘于这些繁缛节,遂看了杨勇十多秒后道:“赶紧收兵撤退,否则,有全军覆没的危险。”李秀宁说完走。
杨勇一愣,全军覆没李渊有诡计算是今天全军覆没了,老子战死了,我得先抓住你,这叫先公后私。想到这里,杨勇热血沸腾,摧马追来,坐下千里胭脂兽一道红线横在李秀宁马道:“站住。”
“啊!,你你要干什么。”李秀宁略带惊慌地盯着杨勇那张迷死女人、气死男人的脸庞,样子更加娇楚动人。
“对不起,宁儿妹妹,我不能这么放你走了,我得抓住你当个人质。”杨勇一笑。
“你卑鄙无耻,原来你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姑奶奶剁了你。”李秀宁秀眉一挑,抡刀剁,但生气的样子更加妩媚动。
杨勇也不还口,举枪接架相还,在这渭水河畔,一男一女厮杀起来。
没过五合,李秀宁一刀砍来,杨勇举枪当啷一声拨开大刀,啪啪啪,三枪直奔其面门点来,慌得李秀宁连躲带闪,带用大刀划拉,但是哪知道杨勇这是虚有实的招数,面三枪过后,杨勇前把一压,后把一抬,扑棱一枪奔她的小腹便点。
李秀宁看明白了也晚了,想躲哪来得及,吓得她花容失色,娇叫一声,“啊!。”
一点寒光定格在李秀宁的小腹前,枪尖似挨似没挨李秀宁的甲衣,这时二马一错蹬,杨勇枪交单手,轻舒猿臂,抓住李秀宁的后腰的绊甲丝绦,微微一提,惊魂未定的李秀宁便到了杨勇的怀,其坐下桃红马落荒而逃。
“啊!,你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李秀宁在杨勇的怀里,娇羞不已,她这是第一次和男人这么亲密接触,脸早成了大红布。
“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不过暂时也不会放你,除非你答应再帮我一次。”杨勇厚着脸皮道。
“你无耻你休想。”李秀宁嘴说着,但心里却很期待杨勇说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