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兵王 第464节
这时候,伊莉娜同行的那个男人也从卫生间出来,伊莉娜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重新浮现起两分微笑,然后走了过去。
叶南看着这一幕,皱了皱眉头:“虽然我只是见过她一次,但是却能感觉到她的性格是高傲的,她能对一个埃塞亚的本地人这样陪着笑容,只能说明这个男人对她很重要,显然,这个男人也不是她的男人……”
秦冰雁略微有些疑惑的低声说道:“萨达摩尔死了,她还停留在这里,一定是别有所图,或许这个人便和她想要的东西有关。”
叶南嗯了一声,旋即又笑道:“管她的呢,反正我们的事情算是了了,明天你们就回去了,我应该也呆不了多久,她在这里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反正和我们没关系是吧。”
秦冰雁嗯了一声,三两口把自己面前剩下的小牛排给吃完,看了看已经完全下山的太阳,低声道:“我们走吧。”
叶南嗯了一声,唤过服务员买完单,然后向着门口走去,叶南有注意到伊莉娜向着这边看了几眼,显然是在看自己两人。
出了餐厅,秦冰雁问道:“我们现在去哪啊?”
叶南眨眨眼睛:“听说这里的酒店不错,全落地玻璃,看夜景很刺激……”
秦冰雁转过头,盯着叶南,神色平静。
叶南自然不是为了看夜景的,他和秦冰雁相恋也有这么长时间,虽然聚少离多,但是时间是最好的发酵剂,他自然更希望和秦冰雁更亲近一些。
男人和女人最亲近的方法自然是上/床,这也是每对恋爱男女都朦胧期待着却又忐忑的事情。
叶南之前去接秦冰雁的时候,被狮子兔小组的成员一通调侃,让叶南有些尴尬的同时却也略微的被刺激到了。
反正自己和秦冰雁的关系都已经征得她父母的认可的,那关系就算再亲近一点,也没什么关系吧。
只是不知道秦冰雁心中是怎么想的……
叶南说出这话的时候,心情原本就有着两分忐忑,尤其是被秦冰雁这般平静的看着,仿佛看穿他心中的小算盘,更是让他有些尴尬。
“呃,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着你就要回去了,我们又要分开,想多和你相处会,多聊聊天,嗯,我们就聊天,看夜景,其他的什么都不干……”
秦冰雁的嘴角微微翘起了两分:“好!”
叶南原本还在解释,却忽然有着两分愣神:“好?”
秦冰雁点头道:“走吧,去开房,不过你说的啊,只看夜景,聊天,不能干其他的哦,男人说话要算话,是吧?”
叶南目瞪口呆,我了个去,这也行?
如果早知道你要答应,我还说毛线个聊天啊,毛线个夜景,再好看的夜景有你好看?
叶南尴尬的问道:“能反悔不?”
秦冰雁抿嘴笑道:“反悔无效。”
叶南顿时有些丧气,不过转念一想,好吧,总好比现在就送她回去酒店的好吧,总能多相处一会儿吧,而且进了房间,万一……
想到这个,叶南的精神顿时又振奋起来:“好!”
秦冰雁看着叶南脸上神色变化,面色神色没什么变化,但是内心其实是有着几分羞涩,又有着几分欢喜的。
她喜欢叶南这样。
她原本就是个性格颇为强势的女人,从来不喜欢别人勉强自己,叶南很强,但是性格却外柔内刚,能够迁就自己,从来不勉强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情,而且很尊重自己,这让秦冰雁很有安全感。
或许很多女人确实更喜欢那种“坏”男人,他们能说会道,总是能最大程度的贴合你的喜好,让你觉得处处都好,他们会有些小坏,却又不会坏得让人反感,让人很快的爱上他们。
秦冰雁不会喜欢这样的男人,她喜欢叶南这样的,不浮夸,真诚,拥有宽阔胸襟,就像是大海一般的男人,他有狂暴的一面,可以撕碎任何阻挡他的障碍,但是对于他在乎的人,却能深沉如水,安稳如山。
固然那种坏坏的男人可能更懂女人,他们纵横情场,总是游刃有余,但是他们更像是渔夫,掌握着鱼竿,轻松钓起一尾又一尾,而那些被钓的鱼儿固然可以享受美味鱼饵,但是却也得承受最后被刺伤的命运。
叶南和秦冰雁下了几层,然后开了一间套房,套房里颇为豪华,但是却只有一张很宽阔的大床。
如同叶南之前所说的,这酒店房间的一面全是透明的落地玻璃,站在玻璃面前,可以俯瞰整个城市,而且俯瞰脚下,如果是恐高的话,绝对会直接软成面条。
既然都来了,而且都决定要住一晚,秦冰雁也便洒脱了许多,在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浴袍:“一身汗,我先洗个澡……”
第449章 心理障碍
叶南看着秦冰雁拿着浴袍进了浴室,眨眨眼睛,神情略微有些惊喜和期待。
秦冰雁这干净利落的去洗澡了,一方面固然是确实想洗澡,另外一方面会不会代表着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又或者是自己想多了,人家只是单纯洗个澡而已?
叶南顿时有些小纠结。
浴室里很快的响起了水声,叶南坐在落地玻璃前的沙发上,心中顿时有些痒痒。
他也是正常男人,而且还是火力最壮的年纪,平日里忙于任务一天到晚累成狗,倒也没时间去想这些男女之事,但是如今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他都还没什么想法,那他就真是有毛病了。
等会到底要怎么做呢?
之前那次叶南抚摸秦冰雁****,结果才刚触碰到呢,就被一手肘给打床上了,还痛了半天,这要是自己来得激烈了,谁知道会不会再来一次更狠的啊。
这要是真的再来一次狠的,说不定以后人生都得有心理阴影了啊。
叶南就在焦灼中等了大约二十分钟,水声停了,很快浴室房门打开,秦冰雁穿着拖鞋身上穿着洁白的浴袍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