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秦朝当神棍 第1209节
“臣也看到那两人确实从丞相身边经过了。”
季明低着头,又惊恐又愤恨。
好啊,你们合起伙来搞我,我平日没招惹你们吧,今日为何都要针对我。
你们不是来弹劾槐谷子的吗,都把矛头指向我做什么。
季明短短时间,已经在心里骂了一万句了。
明明王绾李斯等人进来之前,兴致勃勃的要弹劾槐谷子。
怎么一转眼,都开始说我了。
从随着陛下进来,我一直都是站在陛下身后,默默无言的啊。
今日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站着都被人针对。
嬴政见面前跪着的季明没有说话,厉声道:“有没有这回事,说!”
刚刚想事的季明,顿时被吓得一哆嗦,季明在努力回想有没有这回事。
这哪是受的徒弟啊,这是收的瘟神,天天净给自己惹事。
季明想了想,这两徒弟今日确实出宫了。
但是不是这两人遇到了王绾,又恰巧说了那话,这又谁能知道呢。
季明哆哆嗦嗦的说道:“陛,陛下,那俩不争气的贱奴今日确实出宫了。”
李水在旁边小声说道:“还以为季公公咬死不承认呢,原来也会说实话。”
季明气的差点吐血,什么叫我原来也会说实话,我哪次说过谎。
季明此时真想打死那俩徒弟,没事议论什么槐谷子的事,招惹他干什么,还被王绾他们听到了。
我都暂时拿槐谷子没办法,你们还敢明目张胆的议论。
真是儿子拉屎,爹给你兜底擦屁股。
等等,季明突然想起来了。
自己在收他两人的第一天,就告诫他们了,收集对槐谷子不利的事,事无巨细。
一旦发现,即可上报。
季明此时想给自己两巴掌,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没办法,收了两个蠢徒弟,也只能认了,谁让这两人这么不争气呢。
收集点情报,还被王绾听到了。
虽然自己也不信王绾看到了那两人,但王绾和李斯两大重臣都说了,自己造谣的罪名便是怎么也洗不清了。
槐谷子笑了笑说道:“季公公,都知道你腿脚不好,看来你眼神饿不行,这徒弟收的不怎么样啊,”
“你看我商君别院,徒弟个个都是精英,下次再想收徒弟,可以问问我。”
“我给你挑选挑选,当然了,介绍费都好说。”
季明心里一阵嘀咕:我用你选?你槐谷子选的人我敢用?
我季明还没傻到那种地步,到底是选徒弟,还是选监视的人,我心里可清楚的很。
若单纯是王绾针对自己,自己也就认了。
可本来就是来看槐谷子笑话的,如今不知怎么的,自己倒成了众人的笑话。
甚至还惹得陛下非常不悦。
若非槐谷子煽风点火,季明今日也就认下了,无非是管教无方,陛下还是疼自己的。
可偏偏最恨的槐谷子竟然还有一句没一句的嘲讽,季明心里憋的这火没处撒。
季明心底一横,低头对嬴政说道:“陛下,奴婢冤枉。”
嬴政皱眉瞥了一眼季明,想看看他到底还能编出什么花来。
季明继续说道:“陛下,臣最近是收了两个徒弟不假,恰巧今日那两个徒弟也出宫去了。”
“即便像王丞相所言,今日在路上又恰巧碰到的那二人。”
“可这推广行草的言论,并不一定是那二人所说的呀。”
“这二人大字不识几个,并非长期生活在宫里,对什么行草书法更是毫无接触。”
“怎么可能谈论行草,甚至私下议论朝廷政策呢。”
嬴政点了点头,暂且同意你这种解释。
李水皱了皱眉,大字不识几个,长期生活在宫里,这不是说曾经的自己么?
李水此时想上去给季明一个大耳光,但又找不到什么实质的说法。
此时季明见嬴政微微点头,心里顿时一喜。
继续说道:“陛下,方才丞相也说了,是听路人说的,暂且王丞相是听路人说的,还是妄断圣意,尤为可知。”
王绾心里一惊,心想:季明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会道了,句句像弩箭一样冲我射来。
陛下若是听信了季明的这言论,那老夫岂不真成了胡乱揣测圣意了,重点是揣测错了,还弄的满城风雨,这是陛下最不能容忍的。
季明见陛下没有说话,便继续说道:“陛下,若丞相是妄断圣意,那这挺路人所说的言论就只是故意推脱责任的说辞了。”
“或许在陛下的追问之下,丞相才想到了今日在路上见到的我那两位徒弟,毕竟是宫里人。”
“既能针对奴婢,还能更有说服力,让陛下相信。”
“若只是平常黔首,想必不仅陛下不会相信,还会显得丞相听风就是雨,毫无判断可言。”
李水看了眼季明,心想:这小子行呀,骨头硬了,敢在陛下面前据理力争,反驳两位大秦重臣。
季明正在口吐飞沫的一阵乱说,把在场的人基本都唬住了。
李斯吸了口气,心想:这小子怎么跟槐谷子一样牙尖嘴利,难怪最近还收徒弟了。
若不是知晓季明和槐谷子不对付,还以为这是槐谷子教的呢。
第994章 扇你都是轻的
季明见众人注视着自己,纷纷侧目,心中一喜。
没想到自己这番说辞,还真把他们给唬住了。
季明心里一叹:唉,我就是太老实,太好说话了,但凡口齿伶俐些,也不至于天天被其他人针对。
甚至还能保住这条腿。
现在想想,怪不得槐谷子能受到陛下的喜爱,除了巧言令色,还能有什么。
无非是槐谷子拍马屁拍的行云流水,滴水不漏罢了。
若是我早点领悟,想必定然能成为陛下面前的红人,最信任的人。
怎么可能还有槐谷子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即便出现了,瘸腿的想必也是槐谷子了。
季明内心一阵狂喜,一时竟忘了自己还在跪着。
甚至觉得自己虽然跪着,可比站着的槐谷子还要高。
嬴政也很纳闷,季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看来平日里没学什么好东西。
季明继续说道:“启禀陛下,或许此事还是槐谷子故意放出来的消息。”
嬴政微闭着眼没有说话,倒要看看季明能说出什么花来。
李水和李信对视一眼。李信对李水小声说道:“看来季明已经疯了。”
“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已经开始乱咬了。”
“槐兄,你说一会季明分析完你,会不会接着咬我啊,说这消息是我散出去的。”
李水皱眉看了眼李信说道:“季明虽然有点疯狂,但还不傻。”
“众所周知,李兄是行伍之人,平日爱些钱财,到没有兴趣去掺和书法教育。”
李信幽幽说道:“我在你们文人眼里,就这么肤浅么?”
李水轻笑道:“李兄,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不叫肤浅,这叫术业有专攻。”
“李兄身为行伍之人,带兵打仗保家卫国,功勋卓著,随便找一位儒生,手无缚鸡之力,尚且不能胜任此事。”
“这就是那些儒生无法比拟李兄你的。”
“况且李兄不仅能征战沙场,神勇无比,还能与我煮酒品茶,共同欣赏着行草书法。”
“能两者兼顾者,已然非李兄莫属了。”
李信听完,心情大为舒畅,使劲憋着笑,已经把脸憋红了。
李信碰了下李水,笑嘻嘻小声说道:“懂我者,槐兄也。”
李水挑了挑眉,轻声说道:“自然。”
嬴政抬头,看到了李水和李信眉飞色舞的说着什么,皱了皱眉。
上一篇:抗战:通电全国,出关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