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现在开始,梁山我说了算! 第672节
不想土地肥力消褪,只能添加豆饼、鸟粪,种植成本相当的高,而一旦遭遇灾害、虫害,陪个精光也不咋稀罕。
但百姓们对其的热度始终居高不下,显然是被这几年市场上的供不应求,所导致的烟叶价格居高不下给刺激的了。
但军人是有优待的,军需供给中本就有烟叶的选择项,甚至还可以主动掏钱购买,只是有数量限制,而且严谨转手贩卖。
唐德才与杜仲两个就都是老烟枪了。
说话间,石堡驻军的队正苏伟,裹着军大衣从下方走了上来。
杜仲立刻转变了目标,向他抱怨着道:“苏头啊,补给船什么时能到,弟兄们都没烟抽了,就唐德才那腌臜玩意儿还有。偏是个属铁公鸡的,一毛不拔。”
苏伟一个字都没说,对这种军中的老兵,解释说朝廷运输困难有个鸟用?
上前就狠狠踢了唐德才的屁股一脚,然后一把夺过他嘴里的烟斗,狠狠抽了两口后才骂道:“好好站岗!”
唐德才屁话没放一个,从苏伟手里抓过烟斗,扭头从旁边的观察孔朝外看了一眼,然后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地喊道:“嘿,快看,他们的人来了。看着还很不少,起码有两三百人。”
“不,起码是五百人。”
伸头也朝外看了一眼的苏伟立刻纠正道:“五百人还都是部族轻骑,骑马都是把好手。”
言语刚刚落下,那杜仲已经猛地敲打起警钟了。
五百部族轻骑,身上顶多穿着单薄的皮甲,甚至很多都没有甲衣,从塞尔柱军营奔向胡摩斯港,分出自然的分成了七八支小股骑队,一个个举着弓箭乱七八糟的向着对应的石堡射来。
任务很简单直白,那就是骚扰。
塞尔柱人的弓箭与欧洲弓箭不同,对比此时的欧洲弓箭,只能在近距离上依靠箭矢的重量去穿甲杀敌,塞尔柱人手中的突厥复合弓,与契丹、党项骑弓一脉相承,在中距离上,配合着特制的破甲箭等,依旧可对着甲骑兵产生威胁。
作为塞尔柱人的精锐兵种,古拉姆骑兵中的好手,据说可以在抽刀拔剑之间就可以连放五箭,那自然是不可能讲究准头的。
塞尔柱的这些部族骑兵,那就是波斯高原上纯粹的游牧骑兵,在突厥色彩渲染下的他们,与塞北草原上的那些游牧骑兵也真没什么区别。
“这准头真差。”
唐德才呵呵的笑着,有滋有味的瞧着从底下石堡射击孔里飞出的利箭,把一个塞尔柱骑兵射落马下,那些人真不愧是战友,立刻就有两人带回战马前去搭救。
结果,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返。
“嗖——”
正是呵呵笑的时候,一支利箭直冲唐德才的门面,唐德才猝不及防,是万没想到那些胡七八糟射箭的人中,竟然还有箭术高手。
箭如流星,直奔门面,这显然是高手盯上了他!
唐德才意识反应过来了,可行动跟不上,这个节骨眼上,眼睛一眨就是一条命. .......
就是这时,杜仲一拳砸在他脑袋上,唐德才整个人向下一缩身,箭矢就直直的插在取代唐德才脑袋位置的那只胳膊的小臂上。
唐德才、杜仲和苏伟三人,全都贴在内壁里,擂鼓一样的心跳,似乎这才恢复过来,刚才太险了。
“老唐,俺救得你一命,值不值一袋烟?”
“放屁,血丝都没见着,你还想抽烟?”
苏伟抓住杜二小臂上的箭矢一拽,直接拔了下,却是钉在了铁片上,连底下的皮革都没破开。
城头上的卞祥,此时自然不知道五号石堡顶上发生的一幕,他正看着城外高声吆喝着的马队发笑呢。
塞尔柱人这是在玩疲兵之计?
那想法真是有够特别的!
没有经历过散弹和震天雷的打击的塞尔柱人,根本不清楚火器对于防御有着多大的增幅。
“走了,我下去歇着去。”塞尔柱人想玩就自由自在的去玩,卞祥是不奉陪了,城头留着史彦直坐镇已经足够了。
如此的一幕,在胡摩斯港反复的上演,直到半个月后,格尔沙普接到手下的禀报,他所需要的一应器具已经完全被打造好。
塞尔柱人的战争就越过了第一阶段,进入了第二阶段!
……
轰轰轰!
位于北城墙的八斤炮、五斤3.4炮次第开火,他们射击的目标,是对面塞尔柱人在夜色里筑起的木栅栏。
木栅栏之后,城头望车上的瞭望兵清楚的看到,攻城槌以及一架架布置到位的弩炮。
攻城槌、攻城塔、弩炮,这是十字军东征时候的三大利器。
当然,这也是天方人对付欧洲人的三大利器。
两个文明已经交战许久,天方世界的兴起就是欧洲的一本受难史,彼此了解很深,双方的军事技术含量若非不是处在同一个档次,另一方早被打爆。
现在格尔沙普制造的攻城器具,就是一攻城槌和弩炮为主,尤其是后者。
木栅栏的位置,直接推进到距离石堡百步远的距离。
在天色方亮之后,一颗颗的砲石已经对准城墙的石堡轰击下来了,这个时候华军的大炮若还不发言,那是要看着小弟弟逞威风不是?.
第936章 真神在上(第三更)
一座刚刚架好的弩炮,卞祥在城头上看这帮塞尔柱人,足足忙活了半天才把被打坏的旧砲拖走,再将新炮从后方推到炮位上。
足足忙活了两刻多钟,那效率让他看的都替对手着急。
好不容易等到这帮人们将这做弩炮整利索了,一颗突如其来的炮弹落到了弩炮前方,然后一路蹦蹦跳跳的正中弩炮。
天方人根本没有防备炮击的经验,不知道在前方摆上装满沙土的柳条筐,是能防备住炮弹落地后的二次杀伤的。
如是,弩炮周遭的人就都遭殃了。那里的人可不少,不止在后头,前面也有,这炮弹一路趟出了一条血路,碰着擦着撞着的人,全都倒了血霉。
最后将整个弩炮撞散了架,飞溅的木屑如是利箭一样,让周遭的一干人惨叫连连,把余下的士兵和仆役都吓得一哄而散。
可是砲石也一样在轰炸之中。
一颗颗脑袋大的石弹命中石堡,那力道也一样不小,格尔沙普很早时候就明白华朝火炮的厉害,今日的战斗他拼的就是一个消耗。
哪怕把这些天里制作的弩炮全都消耗一空,只要能把敌人城墙前方的堡垒给轰掉,那就是值得的。
可是他的想法里漏掉了一个东西——水泥。
17 华军在城外建立的堡垒,可不只是石质那么简单,其中更有水泥加工,更别说本身就把石堡壁垒造的超厚实,一加一加一的效用远大于三。
几颗石弹狠狠地轰打在石堡上,一时也打的碎石横飞,浮尘弥漫,但是当大风把尘烟卷去,塞尔柱人惊讶的张大嘴巴。
没办法,被石弹打中的石堡纹丝不动,就仿佛被一阵风儿吹过,格尔沙普都控制不住脸上的震惊。
完全出乎意料的一幕,打乱了格尔沙普的一切算盘。如果弩炮打出的砲石根本撼不动中G人的石堡,格尔沙普之前全部的设想就都白瞎了。
甚至于这一瞬间里他都想到了以后,若是眼前的计划失败,他还能用甚个法子去打破胡摩斯港呢?
他想不出法子的。或者说是,他所能想出的法子,都透着无比的血腥,最终的结果却还都难以确定。而如此的战争,乃是一名军事指挥官的失败,彻头彻尾的失败。
一门门火炮发出咆哮的怒吼,当沉闷的轰鸣声从炮筒内响起后,一颗颗实心铁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分别击向了自己的目标。
他们的目标也不全是塞尔柱人的栅栏和弩炮,还有那些攻城槌和其周遭的列阵的塞尔柱步骑。
这些人离前线的距离足足有七八百米远,这个距离在他们的认知中是比较安全的了,因为华朝的火炮射程似乎很少能打到这里。
而且大批的步骑兵,也担负着保卫前线弩炮,和必要时候突击上前的任务。
一座座石堡里的士兵,不值得格尔沙普挂心,但里头的火炮却就很有必要了。哪怕牺牲上一千条性命,只要能拿到一门完整的华朝火炮,那都是值得的。
对火炮一知半解的他们如何能知道,在火炮射击这一项中,还有加大药粉量这一选择的。
呼啸飞来的实心铁球,掠过遥远的距离之后,在塞尔柱人阵型内制造了恐怖的杀伤,后者自认为自己很安全,列队的时候可没尽量的将彼此间隔拉大。
如此,一颗颗穿过整个阵型的铁球,在摧枯拉朽般撞倒了十余人后,又在地上蹦蹦跳跳地弹了几次,连续擦碰了好几人后才最终停了下来。
中者立毙,粘者即死,这可真不是在开玩笑!
两枚八斤炮弹足足造成了塞尔柱人三四十人的伤亡,而且被炮弹擦碰了,即便不当场死去,也多半被带走了胳膊、腿什么的,在这个时代是几乎不可能活下来。
塞尔柱人的石砲继续在轰击,纵然他们看到一颗颗石弹明明打中了石堡,但却半点效用不见,可弩炮依旧在轰击着。
弩炮的射速明显弱于大炮,但它们的准头显然比大炮要强。
刚开始时,一颗颗石弹还是打偏打歪的居多,命中的只有很少一部分,但现在命中率却有了明显的升高。
很显然,完全固定的石堡无法移动是它的一大弊端,这弩炮的命中率已经超过了三成。
只是厚度超过两尺,全部用石块、条石砌成的厚实堡垒,显然不是石弹能轻易撼动的,几发炮弹只不过打掉了外层抹的水泥层而已,对城墙本体破坏非常有限。
格尔沙普都要绝望了,还胡摩斯港呢,他现在连人家的外壳都拿不下。
但格尔沙普到底是桑贾尔信得过的人,能力真的是很出众,短暂的两天沉寂后,他重新召集来了所有人,脸上已经重新浮现起了笑容。
“失败了不要紧,我们还有的是时间。既然要对付外头的那些石堡,强打已经不成,那我们就来变个思路。”
“中G人有句谚语说的很好,穷则变,变则通。”
格尔沙普的法子很简单,那就是用熊熊烈火来烧破石堡。
先让人趁夜填平石堡前的沟壕,然后把一捆捆干柴堆到石堡下方,再泼上一桶桶的黑油,熊熊烈火足以吞噬整个石堡。
大火带起的炙热,能让石堡内的中G人感受到火狱的煎熬。
军帐中一片欢呼声响起,格尔沙普的策略靠谱,很有成功的把握。
格尔沙普信心十足地道:“两天前的失败证明了我们的错误,但真神告诉我们,多多的向祂祈求饶恕,神会为我们解除烦恼,开辟出路。”
……
嘭嘭嘭——
三颗耀眼的礼花在空中绽放,明亮的光芒照的四下里如同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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