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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现在开始,梁山我说了算! 第6节

  便在这时,谢根生发出一声怒吼,提起一双大拳头,发疯似地冲向了谢保正。

  嘭!

  谢根生当面就是一拳,狠狠砸在谢保正的鼻子上,后者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老狗,你作恶多端,也有今天?”

  “老子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老天爷开眼,叫我今天大仇得报!”

  谢根生开了这个头,其余几个西侯庄的喽,顿时也按捺不住了,争先恐后地冲向谢保正,不由分说就是一顿拳脚,只把谢保正往死里打。

  他们在心底压抑多时的仇恨,此刻全都化作怒火喷涌而出,不止是谢保正,连他的两个儿子也没有放过。

  旁边的谢家女眷、丫鬟,顿时被吓得脸色惨白,发出一连串的尖叫。

  徐凤梧生怕这姓谢的被打死了,连忙对周围的喽下令道:“先把他们拉开。”

  其余的喽收到命令,连忙上前拉开谢根生等人,但他们就像发疯一样,让喽们费了好大的力气。

  “啊——”

  一阵惨叫声传来,众人就见那谢保正扭着肥胖的身躯,在地上不住地打滚,脸上却多了一片血迹。

  就在众人诧异的时候,谢根生忽然呸的一声,嘴里吐出一只血淋淋耳朵,原来是他将谢保正的耳朵咬下来了。

  再看谢保正和他的两个儿子,此刻早已经是鼻青脸肿了。

  徐凤梧不禁摇了摇头,上前拍了拍谢根生的肩膀,说道:“兄弟,此人等一会儿再杀,反正已经被我们抓住,他跑不掉的。”

  随即他又朝着杜迁、宋万说道:“两位兄弟,你们去请一些村民过来,我要让大家做个见证。”

  “哥哥请稍等片刻。”杜迁、宋万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阮小二、陈家兄弟从谢家宅院里走了出来,脸上都焕发着兴奋之色。

  “少爷,今天可叫咱山寨发了个大大的市利!”陈兴一脸激动地跑了过来,气都来不及喘,便立即禀报说道。

  “都抄出了什么好东西?”徐凤梧笑着问道。

  “我们抄了谢家的银库,共找到黄金三千两,白银五千两,铜钱两千多贯!”

  (宋朝一贯是七百七十文,书里为了计算方便,取一贯=1000文=一两银子,十两银子=一两黄金。)

  陈兴、陈盛还有旁边的阮小二,激动的脸都红了,这可是将近四万贯银钱,一般人要攒好几辈子。

  “此外还有粮食五千多石,珠宝首饰约一千贯,生铁两千多斤,布匹、牛羊、食盐等物资更是无数,兄弟们还在清点中。”

  旁边阮小五、阮小七登时听得目瞪口呆。

  乖乖,今晚这一笔买卖做下来,起码获利六万贯,这些钱财、粮食、牛羊,足够山寨一年吃喝不愁啊。

  难怪如今都想当强盗,这一夜暴富的无本买卖,不比在石碣湖打渔强百倍?

  徐凤梧却显得十分淡定,谢家到底和徐家一样,是一个村子里的大地主,徐家都能攒下几万贯家财,谢家有这份家底也不奇怪。

  徐凤梧感到高兴的是,今晚的行动大获全胜,有这份耀眼的战绩,他这寨主算是彻底的坐稳了。

  或许之前杜迁、宋万这些人,只是因为畏惧而臣服,但是从今天晚上开始,他们必然会心服口服。

  从今以后,梁山将由他徐凤梧说了算。

  “让兄弟们将财物打包,一会儿咱们回到山寨,再论功行赏。”徐凤梧也是大笑一声,心情愉快地说道。

  “哥哥,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保证一根筷子都不落下。”阮小七连忙拍着胸口。

  这番话却提醒了徐凤梧,就听他说道:“这倒不必了,咱们有了银钱就够了,那些带不走的东西,一会儿就和村民交易,购买一些猪羊鸡鸭。”

  “哥哥说的极是!那些搬不走的东西,还是换成吃的划算!”阮小七连忙点头,转身朝里边走去。

  过了片刻,杜迁、宋万就陆续回来了,得知起码获得了六万贯的财物,顿时把两人的脸涨的通红。

  奶奶的,梁山泊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大买卖?

  半年前王伦带领人马来攻西侯庄,结果伤了不少人不说,连半个子儿都没弄到,最后灰溜溜地回山寨了。

  反观徐凤梧当了寨主,第一天就打下了西侯庄,过程可以说无比轻松,两人简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这个时候,杜迁、宋万才对徐凤梧心悦诚服。

  平息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杜迁说道:“哥哥,村民已经在外边等着了,还请哥哥吩咐。”

  “好!把院子里所有的人都押到大门外!”徐凤梧对众人招呼了一声,大步向着宅院大门走去。.

第9章

  谢家大宅外边是一大片空地,两边都是梁山泊的喽,一个个举着火把,将四周照得如同白天一般。

  大门的外边竖着一根旗杆,上边挂着一面杏黄大旗,‘替天行道’四个大字,在火光之中是那样的显眼。

  在这片空地的中间,已经聚满了三四百个村民,一眼望去全都是青壮,西侯庄八成的壮丁都在这里。

  也幸亏梁山众人攻进来的时候,没有四处烧杀抢掠,又声明只杀谢保正,与普通村民秋毫无犯,因此在杜迁、宋万的邀请下,这才有人壮着胆子过来。

  当然,这也只限于年轻人,老人、妇女还有小孩儿,此刻还都躲在家里面。

  这些青壮村名的目光,一会儿往谢家大宅里望去,一会儿落在那杏黄大旗上,脸上或多或少带着些紧张。

  当头发散乱,鼻青脸肿,只穿着一件单衣的谢保正被丢到大门外的时候,谢家大宅前的几百人鸦雀无声。

  在场的村民都难以置信,眼前这个凄惨的老头儿,就是平日里蛮横霸道,夺人土地,占人家产的谢保正?

  众人再看谢保正的后边,他的两个儿子,以及谢家的一众女眷,全都绑着推了出来,这才相信了眼前的事实。

  徐凤梧上前一步,朝着村民抱了抱拳,说道:“诸位乡亲,在下徐凤梧,添为水泊梁山的寨主,今晚多有叨扰,受了这半夜的惊吓,徐某甚是过意不去。”

  “不过大家无需害怕,我们梁山今晚前来,只是为了给兄弟报仇,除掉这作恶多端的谢老倌儿,绝无侵犯大家之意。”

  “各位都是西侯庄本地人,应当知道我这位谢根生兄弟的遭遇,他好端端的一个良民,只因为这老狗要夺他家的土地,父母就被这老狗给害死了。”

  徐凤梧说到这里,一脚踩在谢保正身上,大声喝道:“姓谢的,我这位兄弟被你害得家破人亡,如今全村乡亲都是人证,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大王饶命!饶命啊!”谢保正嚎啕大叫着,如同一条断脊之犬,寻求着苟活的机会。

  “你跟我说没用,看我这位兄弟饶不饶你!”

  徐凤梧松开了谢保正,让人递给谢根生一把钢刀,说道:“谢根生,这条老狗交给你处置,生死都由你决定。”

  谢根生默默地接过钢刀,充满仇恨地看向谢保正,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了。

  “根生!根生!是我以前坏了良心,我这就将土地还给你,还给你爹娘修缮坟墓,只要你能够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看着那明晃晃的钢刀,谢保正发出凄厉的求饶声,并且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却被阮小二、阮小五给摁住了。

  “饶你容易,给我爹娘抵命就是了!”谢根生怒吼一声,手中钢刀猛地劈下,就听到扑哧一声,谢保正的脑袋被一刀砍下。

  谢保正的叫声戛然而止,断颈出鲜血如同喷泉,脑袋骨碌碌地滚了出去,脸上还保持的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血腥的场面,吓得谢家女眷尖叫不已,那些围观的村民,也不由得一阵骚动。

  就见谢根生扔下钢刀,大步走到徐凤梧面前,屈膝向下一跪说道:“多谢寨主今日做主,让我报了父母之仇,今后无论刀山火海,只要寨主说一句,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徐凤梧将谢根生扶起,安慰了几句,这才对村民们说道:“诸位乡亲,不是我梁山滥杀无辜,我山寨有好几位弟兄,原本都是西侯庄人,要不是被这老狗逼得走投无路,又怎么会落草当了土匪?”

  “我且问大家一句,这姓谢的老家伙该不该杀?”

  徐凤梧话音一落,庄内庄外鸦雀无声,但是没过多久,就有人大声叫道:“该杀!”

  众人顿时顺着声音看去,却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典型的农家汉子。

  随着这人开了个头,顿时又有几人大喊该杀,然后喊的人越来越多,最后所有人都被带动,发出一声声的咆哮。

  如同一股无形的浪潮,带着一股强烈的愤慨,席卷了整个场地,阮家兄弟、杜迁、宋万以及梁山一众喽,脸色都不禁微微一变,有种汗毛直竖的感觉。

  何为民意?何为民心?

  这就是了!

  谢保正以前仗着势力横行乡里,欺男霸女,巧取豪夺,无恶不作,村民们慑于他的势力不敢出声。

  现在谢保正脑袋都被砍了,整个谢家都快完蛋了,村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心中挤压已久的怨气,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一时间村民们群情激奋,开始痛斥谢保正的罪过,连他的两个儿子都没放过,甚至还有人想冲上来动手。

  幸亏徐凤梧让喽们拦住了这些村民,不然这谢家男女老少,非得被活活打死不可。

  “各位乡亲暂且安静!”徐凤梧提高了声音,双手往下虚压一下,那群情激奋的人群,立即便冷静了几分。

  “这谢保正一家做了多少坏事,相信你们比我清楚,谢家人谁有罪谁无罪,今晚就由你们来审判,但也不准胡乱污蔑人。”

  徐凤梧的话音一落,村民们立即拍手叫好,接着便说出一条条罪状,不仅谢保正的两个儿子不干人事,连他的老婆也做了不少坏事。

  谢家的管家以及一些家丁,平日里给这父子三人当狗腿子,属于为虎作伥之辈,也是让村民痛恨之人。

  倒是谢保正的两个儿媳,似乎是刚刚嫁过来不久,还来不及做什么坏事,倒是让她们捡了一条小命。

  徐凤梧也不准备为难她们,叫手下把她们给放了。

  随着轰轰烈烈的审判大会,徐凤梧让谢根生等人操刀,很快谢家大宅外就多了十几颗大好头颅,却引得那些村民鼓掌叫好。

  这边的热闹动静,让躲在家里的老人、妇女还有小孩儿,都好奇地探头张望,甚至是悄悄地凑过来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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