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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现在开始,梁山我说了算! 第582节

  此番北征,徐凤梧不仅尽复燕云故土,更一举打崩了来势如潮,数年来纵横塞北不可一世的阿骨打。

  那消息传到东京来,整个汴梁城中,不知道多少勋贵重臣家中起了大宴。

  女真不足为虑,那草原上的阻仆人更是不堪一提,这整个北地注定要臣服在中原的脚下。

  这一日自从契丹大辽立国起,已经整整间断了二百余年。

  翻看青史,那一统天下的皇朝盛世,无论是大秦还是两汉隋唐,有一算一,北方的少民从来都是在皇朝最鼎盛的时候,匍匐在中原的脚下,安稳如鹌鹑的。

  此番大捷归来,战果显赫,更意义重大,重要性不言而喻。

  至于这次徐凤梧归来,延福宫中又要多几位主子,就是在很多人的预料之内,除了天祚帝的几位公主,他住进燕京皇宫之时,也没狠心到把萧普贤女赶出去。

  皇宫大得很,多几个人住也热闹一些,徐凤梧还是很大方的。

  徐凤梧从燕京府启辰,一路直朝汴梁城而去,终于赶在除夕夜之前到达。

  因为这一次收复燕云,大败了金国女真,新年自然要大摆宴席,与群臣一起庆贺,同时各部队修整兵戈,为明年的战事做准备。

  徐凤梧自然毫不吝啬,大笔的赏赐撒下去,无论各部大华士卒,还是党项八司,或是新投降的契丹兵,但凡立下了大功的,都无一例外收到赏赐。

  明年的战事估计不会像这次这般大规模,徐凤梧也用不着御驾亲征,因而他可以去做别的事情,于是心里就有了南巡的想法。

  南宋灭亡两年多,经济民生都已恢复,沪港已逐步建成,并且很快成为东南一个耀眼的新星,徐凤梧不免要去巡视一番,再者就是宣扬威仪。

  不过,徐凤梧一提出这个想法,朝堂上许多人都强烈反对。

  古代可不比二十一世纪,出远门就是要担着风险,路上染了病疫就是大事。

  徐凤梧如今儿子倒是不少,可却没有一个成年的,最大的徐佑不过七八岁,他一身关系着天下安危大计。

  故而在不少人的眼中,徐凤梧哪里都不去的最好。

  远的,想想那秦始皇;近的,想想那周世宗。

  这两人都是一国之君,在外途中的衣食住行和医疗待遇,那必然是最好的,尤其是柴荣身子骨不弱,更加处于壮年时候,结果还不是一病不起。

  不过徐凤梧不听,他穿越过来这么多年,连个小感冒都没生过,何况他又是开国之君,决定的事便没人能撼动。

  如此,事情就都定下来了,何况徐凤梧还有一借口,那就是巡视各处河工。

  那长江南北,南面且不去说,北面是淮河流域,可谓水道纵横,因为没有黄河夺淮入海一事,如今时候还是一派安宁祥和。

  不能说完全没有水害,可比之正史上宋金交际时候的江淮水患来,比起更远明清时期的苏北水患来,可谓是近乎没有。

  正史上,南宋东京留守杜充掘开黄河大堤,拉开了六七百多年的黄河夺淮史。

  那结果是众所周知的,大量泥沙倾泻在苏北平原上,淮河入海通道不畅导致淮水倒灌,如是富饶的淮南之地常年泛滥成灾。

  淮河下游两岸的富陵湖、破釜塘等大小湖沼、洼地连成一片,并逐渐汇聚成为了后世的洪泽湖。

  伴随洪泽湖的出现、扩大和泛滥,淮河下游的很多古代城镇遭到灭顶之灾,汉代始建的临淮郡城、富陵县城,唐代兴起的泗州城,还有繁华千年的洪泽古镇等都沉入湖中。

  黄、淮、运河交汇处的甘罗城、淮阴故城、清河县城等也因洪涛而被废弃。

  但是现在,黄河大堤每年被加固,上游也开始植树造林,黄河不可能再夺淮入海,这对于整个华夏的政治、经济影响都是极其巨大的。

  正史上的中原败落,除了政治与军事原因外,黄河夺淮入海也很关键。

  因为黄河改道,豫东、皖北、苏北和鲁西南地区,成了黄河洪水经常泛滥的地区。

  这些平原地区的大小河流,全都遭到黄河洪水的袭扰和破坏,造成排水不畅,其中以淮河变化最大。

  金国头一个品尝到了恶果,随后元明清三朝,黄河泛滥就成了一块心病,每年都要投入大量钱财在水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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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道是‘莫道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后世很多人都知道这一句话,却不明白这句话的出世背景,便是蒙元召集数十万劳工,修护黄河大堤。

  元朝皇帝一声令下,拨下钱粮修护河堤,最高兴的就是各级官吏们。

  原因很简单,朝廷拨下来的钱粮,一层层分发下来,不知道要经过多少只手,难道那些手上就不沾点油水?

  拨给的修河工钱是可以克扣的,民工的口粮是可以克扣的,反正这些人不吃不喝也不关自己的事,但该贪的钱还是要贪。

  这就是一大笔收入,工程的费用也是可以克扣的,反正就算黄河泛滥上天,也淹不死自己这些当官的。

  如此一来,那底层的河工、民夫,在吃不饱的情况下,每天还要做着苦力,那心里面能没有怨言,长久以往就是一火药桶,一点火星就能爆炸。

  于是老把戏就出场了,当民工们从河道下挖出了一个一只眼睛石人,背部刻着‘莫道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的时候,那就是揭竿为旗、斩木为兵。

  这石像显然是假的,手段也是低劣的,这是一千多年前陈胜玩剩下的把戏,比置鱼腹中书也高明不了多少。

  但手段不管老旧,管用就好,如是反元序幕的大起义就登台亮相了。

  这是蒙元在河防河工上,所付出的惨重代价。而到了明清两朝,据后世统计,明代黄河决口301次,漫溢138次,迁徙15次,死伤受难者多以千万计。

  清朝的康雍乾三朝,年均河工耗费支出约400万两,占到了整个国家财政收入的10%之多,而嘉道年间支出更是高达800万两。

  所以,当初徐凤梧都能放王师中一马,但是杜充却非死不可,便是千刀万剐也不解恨丈.

第805章 南北局势(第四更)

  徐凤梧虽然打算南巡,却也不是马上就动身,怎么也要各部门准备妥当,等到二三月开春后再启程。

  其次北方仍然需要用兵,徐凤梧在动身南巡前,必然是要把北方事安排妥当的。

  首先,将辽西京道之地,全都并入山西行省,杨志麾下的十余万大军,除其本部外,余下的也都纷纷回归本处。

  徐凤梧相信,杨志靠着手中的数万正军,能轻松击败辽军的反扑的。

  北线的主要问题实是在燕京,须知道今后时候燕京府,便是大华征讨女真的第一线。

  但权邦彦乃宰相之才,又在淮南人巡抚多年,必然能够应对燕京的局面,再有马植作为其副手,至少现在是一片安稳。

  燕京留守司下属,有一正两副三名兵马总管,其中花荣为正总管,孙立、穆弘为副总管,又有正副两位兵马使,分别是张觉、耶律马五。

  正月里,就在徐凤梧提出南巡之事时,燕京之地的景州城中,郭药师与耶律大石等,开诚布公的“二零三”谈了一遭。

  没办法,那花荣的大军已经蓄势待发了,景州城可是再也留不得了。

  郭药师虽然觉得耶律大石部是个祸害,但动手的好时机已经错过,天祚帝的消息已经传到景州,那就无须再去纠结了。

  反正天祚帝是个无能的蠢货,即使多出万把嫡系来,也翻不了天。

  此刻面对耶律大石,郭药师率先说道:“明人不说暗话,郭某人早前时候是有那么一丝不该有之心,可马五都统都降了华军,太祖子孙且如此,林牙安能以此便定我之罪?”

  这话郭药师说的半点不心虚,他部与女真兵连连血战,那是世人皆知皆见的。

  “药师自认对大辽是尽忠职守,此番陛下消息传入景州,药师自悬崖勒马,再无一丝降华之念,否则何以到了今日,景州还无兵戈暴起?”

  “今日邀大石林牙一见,实乃要敞开心扉,开诚布公。燕京蠢蠢欲动,华军即将逼来,我军是战是走且不见定策,彼此互相提防,互不信任,焉是为事之像?故而,今日与林牙一叙,只为尽释前嫌!”

  郭药师真好口才,耶律大石沉默一阵,心中自然不会全信了郭药师,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做出一副愿言归于好之像。

  而且耶律大石有些自负,那郭药师若是有丝毫反意,景州城内端的不会如现今这般模样。

  随后,耶律大石与郭药师一起,召集军将集于一堂,商议之景州事。

  耶律大石自然倾向于走,他们在这里一无外援,二无坚城可依,不走还要拼死不曾?就景州这点人马与华军死拼硬打,鸡蛋碰石头而已。

  天祚帝虽声势有所复振,但其军依赖的多是乌迪里、谟葛失等部的出兵襄助,本身并无多少心腹兵马可依持,此时正是需要他们。

  如今城内的两万步骑军,那是死去一个,都叫耶律大石可惜。

  郭药师也是倾向于走,说道:“诸位皆当听闻陛下兵势复振,出没漠南之事。我辈若仗义勤王,恢复中京、上京,奉迎陛下东返,以图振兴,则据塞北以抗中原,大辽国祚可以中兴。”

  阿骨打燕京城外一战大败,损失有多大,在座诸人心中都有个大致估量,毕竟他们就在燕地。

  当下有人说道:“女真固然兵势强劲,然其先于燕京大败,再败于龙门县,可以说主力尽去。今我等复大辽故土,上京、中京一呼而百应,女真人又有何惧焉!”

  这番话叫郭药师、耶律大石连连点头,如此离开景州的决定就落下,景州城内的两万步骑,没过多久就走得一干二净。

  等到燕京留守司的上报,送到汴梁的徐凤梧手里时,耶律大石已经率两千骑兵向北偷袭泽州得手。

  此处位于后世承德以西,此时属于中京道,眼下中京道之中,只有完颜宗翰引一部分兵马屯驻大定府,那两万辽军北上,可是猛虎闯入了羊群了。

  泽州一战而下,耶律大石几乎没费多大力气,随后又带人夺取了榆州,这里位于大定府以南,中间距离不过百余里。

  郭药师则带兵向西夺取了北安州,而后沿着滦河北上,再沿着西京道与上京道的分界线,一路向西去寻天祚帝去了。

  历史上的这个时期,金国女真气势如虹,天祚帝只得躲在夹山之中,但是这个时空里,因为金国惨败于华朝,天祚帝间接得了好处,比历史上要强太多了。

  对于景州甚至上京发生的事,因为有郭药师这个内线在,所以都在徐凤梧的意料之内,对此也只是做出看戏的样子。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就到了三月份,春风已经吹遍了大地,不只是江南中原春意盎然,就是北地也一片春暖花开。

  如此时候,正是华军出击的好时节,寒冷的冬季过去了,两边的战马都在掉膘,此时战马的素质远不如秋高马肥时候,此时也是对华军最有利。

  与塞外契丹人的战马一样,华军手中的战马状态也不是最佳状态,但是他们有充沛的饲料,甚至是精贵的细料和青贮饲料。

  可惜徐凤梧只听说过青贮,对其具体之做法便说不上了,这青贮饲料还是紫髯伯皇甫端弄出来的。

  只是青贮窖投入不小,又因为时间缘故准备不充分,去岁寒冬时候的青贮饲料还有很大不足。故而,在蓄养战马的时候,青贮只能作为细料的替补。

  在双边歇息后,华军的战马并未继续掉膘,养到二三月时,状态较之停战之时,已经有了很大的恢复. .......

  双方马力我强敌弱,此刻华军的优势正值最大时,这时候再不出击,莫不是要等到秋高马肥时候,契丹人自己气势汹汹的打来吗?

  天祚帝与萧干、耶律大石、郭药师等已经汇合,本人更是从云内进到了上京临潢府,女真人也十分的知趣,让出了原先的辽中京道与上京道。

  从某种意义上说,现如今的契丹,比之得燕云之前的契丹,也就少个辽东。

  单纯的来讲,契丹的国运从最危险时刻的近乎灭绝,到现在已然是松了一口气。

  可是天祚帝他们也清楚,辽国现在的情况还很危险,随时都有覆灭的可能。

  首先,被女真人扫荡后的中京与上京道,契丹的忠实力量,和在东部草原上的影响力已大幅度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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