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现在开始,梁山我说了算! 第574节
契丹人要逃,那城内的粮草兵甲财货等物,定然是顾不得的,他们也不敢焚烧了去,一是怕早早暴露痕迹,二是怕激怒了华军。
南京道本就是契丹最为富饶之处,其中不知道有多少契丹的权贵安住,更别说上京、中京相继陷落,大批的契丹权贵纷纷逃入析津府城,便叫这块肥肉更加美味了。
如今这些可尽都是他徐凤梧的了,唯恐去的晚了,会有什么意外,叫他急急调派了步骑两路兵马。
……
此时,北边的顺州城内,城门已经被紧紧闭上,完颜挞懒苍白着脸,立在顺州城头,眼睁睁的看着如狼似虎的华军铁骑,将城外一支金军骑兵杀的片甲不留丙。
完颜挞懒即完颜昌,是阿骨打的堂兄弟,金穆宗完颜盈歌之子,因为身上的伤势颇重,他自愿留守顺州。
从战场上奔逃到顺州,他已经到了极限了,再马不停蹄的往北逃奔,他的身体也会支撑不住的,怕是会死在半(得诺赵)路上。
阿骨打一行人早一步离去,带走了城内全部的战马,挞懒只能关闭城门,恰好城外又一支金兵逃到这里,后边是紧追而来的岳飞、杨再兴。
挞懒没有出城中步军襄助,因为挞懒很清楚自己现下的最大任务是保住顺州,尽可能的绊住些华军的脚步,而不是开城与华军一战。
因为大势已经不可挽回,他纵然壮烈殉死,于大局却也半点无补。
岳飞望了一眼顺州城,没有强攻这里的打算,只分出一小股兵马去向后报信,接下便引兵向着北方继续追去。
一路之上,两人碰到了不少掉队的金军骑兵,如今的这些人可是人困马乏,如何还敢厮杀,看到华军杀来,纷纷作鸟兽散,四下里奔逃去。
与先前厮杀时悍不畏死的模样相比,仿佛就换了一副模样。
就恍如丢了魂魄,那大大小小的金军骑兵队伍,望到岳飞和杨再兴,不管后者有多少人,都仿佛羊群遇到的猛虎,燕雀碰到了苍鹰,心里只有逃命的念头.
第793章 此日楼台鼎鼐,他时剑履山河(第四更)
先前的一战,华军铁骑可没有将金军骑兵打成狗,但金军这么一败,而后全军就这么抱头鼠窜一逃,金骑的心气就自己烟消云散了。
这一支军队打了败仗后,是需要很长时间来休整的。无论冷热兵器时代,军队战败后除了兵力上的损失,更有的是心灵上的创伤。
当一支军队长胜不败后,那就会对敌人形成一种心理上的藐视,就如同生物链上的上位者对下位者。
可要是一支军队一场失败接着一场失败,如辽军这般都败习惯了,那可不仅仅是心气全无,整支军队就也烂到家了。
金军现在就是心理上的创伤沉重,长胜不败的他们骤然遭遇失败,且还是一场主力对决中的惨败,这简直叫他们怀疑人生。
这支军队想要恢复到先前时的精气神,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恢复,而且需要几个弱鸡对手来恢复自信。
这般情况下,丧家之犬的金兵,在华军的一路追击下,本就恨不得生出翅膀飞回老巢,却忽的在前途路上遇到了华军骑兵,可不就是像遇到了天敌一样慌张?
此刻杨再兴心里很感叹,怪不得赵宋不是契丹对手。
看看这步骑交战,宋军缺少骑兵,打赢了追都不及。而辽军打赢了,追击败兵,可不是像刚才那样,一路上都在砍瓜切菜。
这一场大战中的伤亡,最主要的来源果然不是战斗厮杀,而是追击败兵之中。
就这般197,岳飞、杨再兴两人引着骑兵,一直追到檀州城下,才算打了这场追击战中的第一场硬仗。
已经来到檀州的阿骨打,没有急着通过山地,跑回上京道,而是集结手下现有的兵力,背靠着檀州城,要与追击而至的华军马军再战一场。
阿骨打知道自己为什么战败,可心里就是感到不服气,集结了大金无数精兵强将的主战军团,却在平原野战中被华军生生击溃。
此刻阿骨打的心里,除了愤怒便是憋屈,因而他选择了再战一场,可是结果却依旧是悲哀的。
首先追到檀州城下的华军,总共只有千余人,为首的正是岳飞、杨再兴。
早在顺州城外,不论是岳飞还是杨再兴,便知道活捉阿骨打的口号注定要落空了,阿骨打是换了战马去向檀州的。
等到了檀州城外时,岳飞、杨再兴的脑子就冷静了下来,才不会领着千把人,去与兵力超出许多的金军厮杀。
不过等到史文恭引着五千铁骑杀到,局面就是另一幅模样了。
双方在檀州城外好一场厮杀,先前战阵上逃出生天的斡离不大吼一声,亦催促着金军骑兵上前,骑兵们仍旧大呼小叫一番,然而给人的感觉,却不是早前那种蛮横凶残了,而是在虚张声势。
华军这边只六千多骑兵,比之檀州城外的金军骑兵,纵使兵力明明陷入劣势,金兵更是有以逸待劳之嫌疑,华军骑兵还是冲了过去。
阿骨打立在城头,希望能够看到一场胜利,眼下金军太需要一场胜利了,因为这会鼓舞全军的斗志。
可惜,结果叫阿骨打失望了,金兵明明有兵力的优势,有以逸待劳的优势,却仍在骑兵碰撞中一败涂地,这已经是双方纯战力上的差距了。
奔雷的马蹄声,都掩不住直冲云霄的呼杀声,到处都是闷哼声、惨叫声,以及战马的哀鸣声,不断地有华军士卒落马,但是在长枪、大刀之下,却是倒下了更多的金兵。
这一败对于金兵来说,又是沉重的一击,不过却上不到阿骨打,这位出身完颜女真的雄主,必然是能安然返回北地的。
而向西北逃窜的萧干一行,运气就没有那么好了,一行人当晚冲出析津府,便埋头朝着昌平而去。
不过到了温渝河之时,萧干一行就被疾驰而来的呼延灼带兵追上。
那温渝河只是条小河,又逢冬季里,河面早就冻实,大批的契丹兵马与权贵,之所以留在这里,并非是因为不能渡过冰面,而是因为他们也要歇一口气。
从析津府城到温渝河,数十里奔波,车马劳累,人马俱疲,自然需要休整。那一干契丹权贵之中,不乏四肢不勤之人。
先前商议对策之时,不少人叫嚷着要留下,实则这些权贵心知肚明,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就没几个人愿意留在析津府里投降汉人。
因而萧干一动身,这些权贵也一窝蜂的跟了去,他们还带了不少东西,如此队伍就比较的臃肿了。
没有半点迟疑,呼延灼挥鞭向前,身后的虎贲军轻骑,(bhde)就如决堤洪水一样径直冲刷而下了,朝萧干一行人杀来。
萧干被猛地吓了一跳,所有的困意在一瞬间,都烟消云散了,当下一个字不说,迅速地翻身骑上了马,朝洞仙文光等人道:“休要恋战,带上马军速速向西。”
至于跟来的辽军步兵,就权当殿后做替死鬼了,还有那些个权贵们,都是只会拖后腿的酒囊饭袋,他萧干可半点不心疼。
洞仙文光等人迅速准备好,萧干见到马军已经齐聚,当下狠狠一抽马鞭,向着居庸关直奔去。
已经混乱做一团的契丹军中,仆人、侍女合着乱兵,就如一大群的无头苍蝇,那些契丹权贵也都六神无主。
呼延灼立马在水畔边的一处土岗上,临高远望,偌大的契丹军尽收眼底,若有不对,自然由他调遣,鼓号吹奏,军旗摇动,战场上的军士自然看的明白。
在他周边,一队气势慑人的亲兵无声矗立。
将士们个个身材壮硕,杀气逼人,肃静无声,好是尊尊石雕一般,前边立着一个旗手,举着一面玄色飞虎大旗,迎风招展。
大华骑兵来得太快了,契丹兵根本来不及排列阵势,呼延灼引兵杀到时候,契丹军看似排列出了几块方阵,列起了两列盾墙,长枪和刺猬一般从盾墙中伸出来,也是像模像样。
但一切都显得太过仓促了,且这些身披重甲的契丹步兵,在数十里的奔波后,短暂的歇息,也根本不足以叫他们恢复力气。
对面的敌人,大华骑兵没有任何的减速,更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图。
马蹄声变得越加急促,在最短的时间里让,战马的速度达到最高,而后与契丹兵狠狠地撞在一块。
这是呼延灼早就做好的打算,直接撞上去,用最猛烈的姿态,击溃契丹最后的抵抗。
狂奔的骑兵群让大地都晃动了起来,闷雷般的马蹄声,直击在人的心脏,让压阵的契丹兵都喘不过气来。
当碰撞的时刻到来,无数人惨叫着倒在地上,无数人惨叫着飞离战马,一匹匹战马也哀鸣着倒下,将背上的骑士甩飞出去。
最前的兵线上,人马瞬间堆积在了一块,血肉模糊。
仓促迎战的契丹军,根本不能阻止狂奔而来的大华骑兵,盾墙破裂,枪林折断,契丹兵的抵挡就仿佛薄纸,被大华骑兵轻易捅破。
整齐威武的盾墙,在接触的那一刹那,便被撞的四分五裂,整个皆被摧毁,甚至连半刻钟都没坚持到。
后续的骑兵继续冲锋,踏着敌人和同袍的尸体,一刻不停向着更深处撞去。
华军攻势如火似涂,飞快的席卷了温渝河以北,慌乱的情绪完全无法控制了,一个个契丹贵人为了逃命连甲衣,甚至刀弓都丢了掉。
留下殿后的契丹兵,没有一个能够逃出去,所以当萧干一行到达居庸关时,身边赫然只剩不到三千骑。
从居庸关到西北招讨司,路途何止有千里,且长城以内被华军占据,也不知道就这么点人,他们还能不能安然穿过儒州.
第794章 都人齐和大风歌,管领群臣来贺(第一更)
距离大战已过去了数天,辽国似乎已到了末路,而析津府内的耶律淳,生命仿佛也走到了尽头,辽国的局势让他万念俱灰,随即病情急剧加重。
这天,卧病在床的耶律淳,忽然看到一些黑色的蝙蝠,在他的寝宫里飞来飞去,让他心烦意乱。
耶律淳对伺候他的萧普贤女道:“这大天白日里,而且又是冬天,怎么会有蝙蝠飞进来?快让人将它们赶出去!”
萧普贤女赶紧叫人驱赶蝙蝠,其实大殿里跟本就没有蝙蝠,这全都是耶律淳的幻~觉。
谁都能看出来,耶律淳的病情越来越重了,可能时日不多了,且华军已到了析津府外,对城内下了最后的通牒。
如同雪上加霜,耶律淳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还一会儿恍惚,一会儿清醒,全靠人参吊着最后一口气。
这天难得天气晴朗,一直昏昏沉沉的耶律淳,忽然感到头脑十分清醒,让萧普贤女通知李处温前来觐见。
耶律淳当着萧普贤女的面,亲笔给李处温写下一份手札,让李处温统领南京所有兵马,又嘱咐萧普贤女道:“我死以后,你要好自为之……”
见耶律淳这明显是要驾崩了,李处温急忙派人暗中去通知契丹和奚族诸大臣,说陛下病情危重,请大家速来瑶池殿侍疾。
趁宫中忙乱之际,李处温悄悄离开了宫城,联系上了兄弟李处能,叫他通知城外华军接管析津府。
做完这一切,李处温再次回到宫殿中,耶律淳已经彻底咽气,这位辽国的天锡皇帝,短短几日就一命呜呼。
大臣们来到皇城,只见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气氛异常严肃,便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留在析津府内的大臣,自然都是愿意归顺华朝,此刻见耶律淳驾崩,顿时都是松了一口气,纷纷出口安慰萧普贤女。
萧普贤女不悲不喜,只是吩咐道:“陛下已经驾崩,派人去向城外华军献上降表。”
如此一来,析津府不费一兵一卒,就落到了徐凤梧手里,在派兵接管城池之后,他便接见了李处温一干人。
李处温早早与华朝搭上了线,徐凤梧自然也不能小气,当下封李处温为燕山招抚使,析津府当即改名为燕京府。
此间事了,但是蓟州还有耶律大石,景州有郭药师,滦平也有张觉,至于榆关这里,更加有耶律马五。
这当中郭药师早是自己人,不过表面上还是契丹的忠臣,耶律大石手下有汉兵三万,郭药师部有七八千人,张觉部有两万余,耶律马五部也有一万多人。
总计将近七万人,其中有精锐三万,这可是一股不俗的军力!
徐凤梧现在正清剿女真残兵,但也不能对这些辽军视而不见,不然可是一股不小的麻烦。
在听李处温禀奏了东侧契丹各路兵马的分类后,徐凤梧注意到了汉军的存在,如是以李处温为招抚使,左企弓、虞仲文、曹勇义、康公弼等析津府内的汉员也悉数收为己用。
徐凤梧并不知道历史上,左企弓、虞仲文等人是什么嘴脸,但那左企弓年已七旬,显然不堪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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