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现在开始,梁山我说了算! 第561节
虽然众女都希望大辽皇帝爷们儿一回,带着她们打去大同府,可天祚帝自己早怂了,宁愿逃跑也不想跟华军一战。
萧贵哥叹了口气,只得吩咐侍女收拾东西,偌大个队伍驻扎在鸳鸯泊,收拾起来还是要花一些时间的。
眼看着天色将暗,外边忽然传来一阵骚乱,萧贵哥就听有人叫道:“快逃啊,汉人的军队杀过来了!”
紧接着,大帐中的女人们就听到,外边传来一阵阵沉闷的马蹄声,同时还有一道道喊杀声,并且越来越近。
这些女人对这些声音太熟悉了,她们在上京时听到过,在中京时也听到过,她们一路逃来的路上有过太多这样的声音了!
这些贵族女子还不算太娇弱,不但能够骑马,有的还能弯弓射箭,听见有敌人袭击,这些女人立即抓起身边的兵器,然后全都看向萧贵哥。
萧贵哥连忙道:“大家都别慌,咱们有两万大军,一定能挡住敌人。陛下那里有能日行三五百里的良驹,咱们现在就去那里,一旦大军抵挡不住,咱们就跟陛下撤走。”
萧贵哥的安排还算妥当,此时跟在天祚帝的身边,可以说是最安全的,不过这些女人的速度太慢了,哪怕她们是马背上的民族。
都这个时候了,除开一些年纪尚小的孩童,一些女子竟还有心思顾及细软,等她们拎着大包小包出来时,外边早已乱成了一团。
女人们都傻眼了,到处都是崩溃的辽兵,乱糟糟的一片,根本没有有组织的抵挡。
她们之所以敢磨蹭这片刻,就是因为外边还有两万大军,无论如何都能支撑下来,却不想这两万余人早没了战意,等到栾廷玉带着兵马杀到,那自然就是不战而溃。
萧贵哥见状,哪敢再耽搁,赶紧领着一众女人往天祚帝那里跑!
然而营地里乱成一片,崩溃的辽军胡乱逃窜,甚至开始自相残杀起来,叫这些女人心惊肉跳,自然而然脚步就慢了。
还没走多远,一百余大华骑兵便掩杀而至,周遭辽军纷纷跪地投降,众女吓得魂飞魄散,如同无头苍蝇般没命的跑。
很快,周围的大华骑兵越来越多,萧贵哥等人都一脸惊慌,想要拼命冲到天祚帝那里,却不想四面八方都已是华军的骑兵。
很明显,她们已经被包围了,除了极个别还很镇定,其余人都一脸的惊恐。
与此同时,天祚帝的身影映入萧贵哥眼睛,对方早已骑上准备好的良驹,并着麾下一干宗室、大臣,头也不回地朝西边狂奔而去。
萧贵哥等人大喜,立即加速往天祚帝那里跑,只要到了那里,她们就能逃出生天。
可就在这时,一支大华骑兵突然杀出,直奔天祚帝而去,很明显是要将其活捉。
天祚帝看着自己的后妃、女儿,只略微迟疑了片刻,便狠狠用鞭子抽打坐骑,胯下那宝马嘶叫一声,如箭一般射了出去。
耶律宗云伏在马背上,看着母亲还有妻儿,不由睚眦欲裂道:“父亲,母亲她们被华军包围了。”
耶律得重咬牙道:“我们保护陛下要紧,她们不会有事的。”
耶律宗云悲吼一声,狠下心来不去看妻儿,心里却是如同刀割.
第774章 识时务者为俊杰(第一更)
天祚帝倒是没吹牛,他带在身边的这些良驹,的确是精心挑选的宝马。
负责追击的杜壆、酆泰,胯下的坐骑也算好马,可即便是这样,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天祚帝越跑越远。
期望捉到天祚帝,好立下大功的杜壆、酆泰,眼见煮熟的鸭子飞了,顿时气得破口大骂,随后不甘心地引兵回来。
此刻,鸳鸯泊的战斗已接近尾声,一眼望去,到处都是投降的辽军,萧贵哥等辽国皇室之女,一个不少地被看管了起来~。
栾廷玉策马走了上来,问道:“哪一位是耶律得-重的王妃?”
先前那贵妇迟疑片刻,这才上前说道:“我便是王妃萧萍萍,不知将军有何吩-咐。”
栾廷玉翻身下马,施礼说道:“方才让王妃受惊了!稍后便请王妃到大同府歇息,等到云地战事了结,王妃可以继续留在大同,也可去河北与娘娘团聚。”
这‘娘娘’自然是说答里孛,萧萍萍没有丝毫犹豫,说道:“将军恁地客气了,我自然愿意去与女儿团聚。”
栾廷玉笑了一笑,说道:“这个好说,倒是耶律得重随天祚帝跑了,希望王妃能够劝说一二。”
“这个自然。”
萧萍萍犹豫了一下,又道:“先前……先前天祚帝与大臣商议,打算逃往夹山,如果将军能联系上我丈夫儿子,我自然愿意劝说他们。”
“这个不用王妃担心。”
听闻天祚帝逃往夹山,栾廷玉心里一阵鄙夷,这哪里还像一国之君,全然一丧家之犬,如此辽国也算完蛋了。
栾廷玉对萧萍萍客气,那是因为有答里孛的面子,对其他人便没这般脸色,得知天祚帝连妃子、公主都丢下了,鄙夷之色更添了三分。
这些被遗弃的辽国宗室之女,正在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担忧,此刻都不由得讨好起了萧萍萍来,萧贵哥却是眼尖,在栾廷玉身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见到此人,萧贵哥不由怒道:“萧昂,是你将汉人带到这里来的,是不是?”
萧昂期初还有点心虚,躲在人群中不敢见萧贵哥,可很快他就为自己辩解:大辽到了今天这般田地,又不全是我父子的过错。
天祚帝乃扶不起的阿斗,本身就是一大昏君,我们父子那么尽心尽力的辅佐于他,可他还是将辽国搞成这个样子,凭什么让我们背黑祸?
如此思索了一番后,萧昂顿时有了底气,直视萧贵哥道:“姑姑,咱们大辽已经完了,我这么做有何不可?非是我们父子不尽心辅佐陛下,而是陛下只知游猎,全然不将国事放在心上,以致于有今日的局面。”
萧贵哥咬牙道:“治理天下乃是宰执的责任,如今你竟然为给你父子脱罪,竟将责任全都推诿给陛下。先前陛下赐死文妃,逼反耶律余睹,难道不是受你父的唆使!”
如果带路的是别人,萧贵哥绝不会这么生气,可偏偏这人是萧昂,萧奉先父子将辽国坑到这个地步,眼下居然还做了带路党。
这一瞬间,萧贵哥真想一把掐死萧昂。
栾廷玉在旁也不说话,看戏一般看着这姑侄争吵。
萧昂理直气壮地道:“姑姑此言差矣!若非陛下有此意,我父亲能劝动他?我父只不过是将陛下心中所想,说出来迎合他罢了!”
这一番歪理,叫萧贵哥气极反笑,当即怒斥道:“身为宰执,连直言进谏都做不到,不是误国是甚么?”
萧昂笑了一笑,说道:“敢直言进谏的宰执,早就被陛下踢走了,姑姑可还记得萧兀纳?陛下能得皇位,甚至能保全性命,皆因萧兀纳。”
“可就因为萧兀纳屡屡上谏,触怒了陛下,陛下将其明升暗降,把他踢去了辽兴军担任节度使,我父若不顺着陛下的意,下场可能还不如萧兀纳。”
太康五年,辽道宗外出游猎时,耶律乙辛请求把皇孙耶律延禧留下,以便乘机谋害,幸好有萧兀纳的提醒,才让辽道宗带上耶律延禧,保住了他的一条性命。
后耶律章奴叛乱,萧兀纳也平定有功,可以说是一个忠心且有能力的大臣,却因为敢于直言进谏,就被天祚帝给一降再降。
辽国末年并非没有能臣,可似萧兀纳这等人,皆因为不能讨天祚帝欢心,从而就被闲置了起来。
“你——”听萧昂说起萧兀纳,萧贵哥既生气,却又无言以对!
萧昂又道:“远了不说,就说方才!这鸳鸯泊有两万余兵马,刚刚陛下若是亲自指挥军队抵抗,两万多大军岂能一击即溃?”
“刚刚陛下明明看到你们,却率先跑了,这些难道也是我父唆使?”
萧贵哥更是说不出话来,天祚帝真是太让人失望了,他不率军抵抗也就罢了,明明身边有大军守卫,还有几千匹北地宝马,只要命士卒稍微抵抗一下,她们又何至于被捉?
沉默了一会,萧贵哥看着萧昂道:“你再如何狡辩,你们父子也逃不了奸佞之名。”
萧昂自己心里也清楚,他父子是洗刷不了奸臣的名号了,尤其他还当了带路党,更是永远都不可能回头了。
不过萧昂既然这么做了,自然是不打算回头了,当即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大华皇帝陛下乃当世雄主,岂不胜过天祚帝千百倍?这一次大华皇帝北巡,定然是志在收复燕云,又岂是区区女真能阻挡的?”
萧昂大拍马屁,叫萧贵哥俏脸生寒,索性不去理会他。
栾廷玉看了一场好戏,便吩咐亲兵,将这些皇妃、公主看管起来,随即叫人清点战果,得到的结果叫他惊喜。
. ...... ...
不说别的,只缴获的优质战马,便有两万余匹,叫众将直叫大发了。
天祚帝从上京一路跑来,不但带了许多金银珠宝,更将最好的两万匹战马一同带走,为他运送金银珠宝、奇珍异宝以及一应使用。
天祚帝从上京跑到中京,在一路跑到南京道,途中收拢了不少金银,他嘴里还叫嚣要用这些金银招兵买马,有朝一日要杀回来。
只不过辽国内部,已没多少人相信天祚帝的话,因而在这鸳鸯泊,除了两万余匹战马,还有数目巨大的金银,直叫众将目瞪口呆。
栾廷玉按捺下激动的心情,问道:“可有找到辽国玉玺,以及辽帝的天子衮冕、玉册、金印、车辂、法驾等物皇帝仪仗?”
所有人的心都是一动,马匹、金银宝物固然重要,可传国玉玺、皇帝仪仗等物更重要,天祚帝没了这些物件,今后还怎么当这个皇帝?
酆泰急忙道:“末将掘地三尺,也一定找到辽帝的玉玺、皇帝仪仗。”
栾廷玉又看向折彦质,说道:“你亲自一一核实所缴获的物资,然后拉一份详细的清单,稍后向杨志将军汇报。”
折彦质应道:“末将这就去办。”
栾廷玉略显遗憾地道:“可惜,叫那天祚帝跑了,不然捉得辽国皇帝,我等亦是立下了一记大功。”
杜壆也满脸遗憾,说道:“那天祚帝骑的乃上等宝马,奔驰如风一样,不然他又岂能够逃脱?”丈.
第775章 黄袍加身(第二更)
鸳鸯泊一战后,大同府文武见大势已去,很干脆的开城投降。
随后杨志命卞祥、杨温杀入奉圣州,目标直指儒州,而关胜则攻入蔚州,此地与易州接壤,如此可与徐凤梧这边取得联系。
大华突然对西京道发起进攻,不但叫金人神色凝重,南京道的辽国文武们,也都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现在南京道之中,由耶律淳主导一切,自从天祚帝离开了鸳鸯泊以后,双方就失去了联系,叫耶律淳心急如焚。
在这种关键的时刻,一国之君怎么能杳无音讯,这不是取死亡国之道么!
耶律淳一连派出去了数波哨探,四处打探天祚帝的下落,最好能请天祚帝回来坐镇,率领辽国军民抵抗金人的入侵。
结果打听来打听去,天祚帝的踪迹倒是没得知,南京道却出现许多谣言,有说已经被华军俘虏的,有说被金军俘虏了,还有说“一六三”已经死在鸳鸯泊的。
传言虽然不少,可是却没有人知道,天祚帝到底在哪,他也没派人来联系过南京留守的群臣,让南京留守的群臣在心急的同时,又不禁恨得牙痒痒!
作为析津府里辽国的最高长官,作为皇室后人,耶律淳很为辽国的前途和命运担忧。
面对眼前乱局,耶律淳其实很想有所作为,可他又感到束手无策。
大辽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草原帝国,现在已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这天晚上,耶律淳在王府中自酌自饮,惟有酒才能麻醉自己的痛苦心神,才能稀释自己的无限悲凉。
萧普贤女轻声劝说道:“王爷,酒是穿肠毒药,喝多了伤身。”
耶律淳长叹一声道:“想不到我大辽二百多年的基业,就这样毁于一旦。我们这些无能的子孙,有何脸面去见先祖?我耶律淳愧对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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