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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现在开始,梁山我说了算! 第548节

  金富辙坐在一辆马车内,他准备去拜访尹瓘之子尹彦颐,尽管起了个大早,可想避开拥挤的行人,却也不可能。

  马车走得比蜗牛还慢,金富辙却也不急,马车慢慢的走,他却也能趁机再梳理梳理今日与尹彦颐谈话的内容。

  尹瓘是两朝名将,早已经恢复了名誉,其对女真的仇视是毋庸置疑的,故而尹彦颐在高丽国内也是有名的对金强硬派。

  去年末,阿骨打派宣谕使高伯淑、乌至忠来到高丽,要取走保州居民及流入高丽的契丹边民,而后同意赐保州之地于高丽。

  高丽朝廷自然不能答应,他们答应了,他们头上的华朝也不会答应。

  金富辙一行车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了近一个时辰,才终于到了尹府,昨夜下的雪已经化了,叫气温陡然降了下去,车边护卫们纵然个个强壮,此时也四肢冰凉。

  尹府众人,绝没想到金富辙会这时候前来拜会,等金富辙亲随进名刺递上后,门房里的上下都是一呆。

  尹彦颐得到消息后连忙亲至二门相迎,金富辙的官还不够他亲自去大门相迎接的,他又不是他哥金富轼。

  一行人入得尹府,进了客厅,金富辙身子方感觉到一丝温和。

  随后金富辙向尹彦颐道:“让侍郎见笑了,想当年下官也是在北疆塞外的冰天雪地里摸爬滚打过的,如今真是老矣,就是京城里这么点路程,而且是坐车而来,居然这般狼狈,实让侍郎见笑了。”

  尹彦颐是尹瓘的第四子,其上还有尹彦仁、尹彦纯、尹彦植三兄,其下还有尹彦旼。

  尹家是大家族,尹瓘出身坡平尹氏,这是尹氏在半岛的本贯,也就是土著

  因而别以为尹瓘死了,尹氏就一蹶不振了,这仍然是一个大家族,影响力仍旧强大。尤其是尹彦颐,与西京两班走的甚是亲近。

  几句闲话略过,尹彦颐就知道金富辙前来的用意了,这是来试探他对女真金国的态度的。

  尹彦颐遂笑着望着金富辙,道:“我何尝不是如此,年前深秋时候,书房、卧房便一直无断过炭火。只是人虽可用炭火取暖,却仍要强健体魄,壮骨锻身,方不忘根本。”

  聪明人说话,往往不用说得太过直白。

  金富辙立刻就懂了,笑道:“侍郎可要好好保重身子才成,如今朝廷片刻离不得侍郎。”

  知道了尹彦颐的态度,金富辙畅快的满饮一盏酒,肚中暖意上升,更觉得舒服。

  就见尹彦颐又道:“知事早早前来,怕不是只来叙旧的吧?”

  金富辙点头道:“一自是为了拜见侍郎,二是有些事情,我兄长每每愁颜不展,夜不能寐,却又从来不与下官分说。因此,叫下官也思来想去,不能安寝,今日特来请教侍郎。”

. .... ...

  尹彦颐望了金富辙一眼,低头拨弄酒盏,做洗耳恭听状。

  金富辙接着说道:“我朝局势艰难,大王求助心切,竟牵连出金国女真来,此端行事必会惹来上国厌恶。”

  “且我国与女真亦有宿仇,朝堂一干汲汲小人为祸,阻断大王视听,宁不知满朝文武早已经非议声不绝。”

  “以下官之见,此许就是我兄夜不能安眠之因。下官亦不知道揣测是否为正,自觉的大王此行实是欠思虑,更有失国体。侍郎以为,那女真野人真能涉入我朝内政?”

  作为半岛上的土著,尹彦颐很有棒子的风范,高丽与女真约为兄弟之国时候,他就曾高声说过:“女真本我朝人子孙,故为臣仆,相次朝天,近境之人皆属我朝户籍久矣,我朝安得视为兄长乎!”

  却是当时有传闻,据传完颜氏实出自高丽。

  高丽不愿事金,主要是因为臣属关系颠倒的巨大落差,从过去女真部落对高丽的臣服,以及高丽对女真的优越感,到眼下约为兄弟之国,实是让高丽人心理严重失衡。

  “大王举止虽欠妥当,但不到迫不得已之时,还是维稳为上。不然,我高丽朝野动荡,必天下难安了。”

  尹彦颐虽对王俣引入女真人的举措很不满,但他还没有下船的打算,当下继续说道:“如无有海患,朝廷费上数年时间,非不能恢复元气。但此时之情形下,实在是难上加难。”

  王俣的身体状况叫人担忧,一旦出事,高丽的情况只会更加恶化。

  “侍郎苦心一片,下官自知,但有人是否能体谅呢?且那女真野人粗鄙,如果他们执意妄为,惹怒了大华上国的话……”

  金富辙今日前来的任务已经完成,他已经探明了尹彦颐的态度,但话题却还没结束。

  “非常之时,自然要行非常之事!”

  尹彦颐平静地说道:“女真人如何行事我不敢说,但若涉及江山社稷,孰轻孰重,莫非还很难抉择么?”丈.

第755章 残酷统治(第二更)

  南越谅州。

  一座约莫二三百米的小山上,被摧毁的越人山寨里,火焰渐渐地熄灭。

  略微休整后,一百多打着‘魏’字旗号的军队,带着一二百名黑瘦矮小的南越土著,从四面八方,向着没有抵抗之力的山寨围拢过去。

  从最初开始越人的反抗力度上看,这个山寨不过是个三四百人的小定居点。

  魏字旗号,这就是魏定国军了,灭掉李朝之后,徐凤梧在此设安南都护府,以陈东为都护府长史,魏定国为兵马总管,徐徽言为副总管。

  眼前黑乎乎又是残破的山寨寨墙,刚刚经过了一次震天雷的洗礼,火把照耀下,山寨靠近寨墙附近的竹楼,几乎没有一座是完整的,部分倒塌的竹楼四周,还洒落着依旧殷红的血迹,躺倒着一具具的尸体。

  华朝对于南越的‘统治’是极其残酷而高压的。

  境内的世家大族,几乎都逃不开被清洗和被迁移的命运。“一四七”

  清洗的下场就不提了,被迁移者若不愿走的话,便就只有罚没为奴这一条路。即便是那些主动投效的家族,也必须迁移。

  而对于普通百姓,移风易俗之余,更是给以高压统治。

  但凡发现有人“通匪”,那就全家遭殃,还大肆鼓励底层百姓彼此监督举报,否则施行连坐制度,遭殃的便不是一家一户了。

  南下的华朝大军以一种摧毁一切的姿态,将“独立意识”存在了二百年之久的南越,进行了一场彻底清洗!

  政治与文化的根绝,大批的世家大族不是被清洗,就是被强制迁移,这会直接造成南越文明的断层。

  虽然使用汉文汉化的南越文明,与中原有着很多的相似,但那些‘文化人’脑后生反骨,天生就是不安分的主,只这一点便必须要从南越土地上清洗出去。

  很残酷的法子,但是没办法,徐凤梧可不想三番五次的来一回平越战争。

  那些南越本土的世家大族,他们已经从国家独立中吸取了太多的好处,其对中原的敌视太过于根深蒂固,根本不是言辞能够说和的。

  历史上明成祖犯过的错误,徐凤梧可不会去重蹈覆辙。

  就像阮小二、秦明等人攻破升龙府,那城内来不及逃走的权贵,还有在随后的追击途中被俘获的权贵,全部给大华士卒给砍了脑袋。

  打这场战争之初,这就是一场中原对南越的“灭种亡国”之战。

  当然,同样的华朝大军的到来,对南越的社会阶层也非是半点没有变动的,他们为南越的最底层奴隶带来了新生。

  和高丽、东瀛一样,李朝国内仍有大量的奴隶,其中多半为“家内奴“,与中土魏晋时候的完全没有人生自由的奴婢也没什么区别。

  历史上,那李乾德死后被追为仁宗,对之也仅仅是定私奴刺墨之禁,也就是说京城内外诸人家奴仆不得刺墨胸脚,犯者没官。

  但现在这些奴隶头上的主人要么被清洗了,要么被迁移了,他们就也自由了。从某种意义上看,他们已经从奴隶转为了自由农。

  就在徐凤梧关注高丽局势的这段日子里,魏定国、徐徽言则在剿除南越的反抗势力。

  红河三角洲已经皆被四方给拿下来,南越却还有更多的山区等待着被征服,这些地方也正是南越土著中的抵抗力量现今的聚集地。

  如今南越的土地上,大规模的战争没有了,更多的就是如眼前这场战争一下的小规模战斗,换而言之就是剿匪。

  魏定国与徐徽言商议,决定因地制宜,在三十六峒之中,征召了一万多精干蛮人,作为自己麾下的士卒。

  南越与岭南的气候差别不大,这些蛮人很适应这里的气候。

  当初邕州城一战,这些蛮人被下破了胆,随华军攻入李朝后,却是得了不少好处,那心思立马就不一样了。

  刚开始是被动当狗,后来就是主动当狗,以至于征兵时踊跃参加的人很多。

  除此之外,魏定国又吸收了一些南越本地土著,再以汉人为军官骨干,就组成了眼下的这支军队。

  蛮人、越人纵然身材矮小,力量也欠缺,但总是有一些性格悍勇的,只要言而有信,奖罚分明,这些人就有足够的动力去为大华作战。

  披上棉甲,拿上刀枪,如此这般的土著附庸,已经足够追的南越反抗军抱头逃窜。

  而这些被俘虏的战俘,下场无非就是成为可以买卖的奴隶,人力商行在南越地界上的出现,给安南都护府提供了一笔财政收入。

  且工部的矿产勘探队在琼州,发现了一处高品质的铜铁矿,在南越沿海地区发现了一处质地优越的煤矿,二者要开发都需要很多的劳动力。

  还有那琉球,以及赣西、湘南、鄂北的铜铁煤矿,乃至沪港的工地上,再多的俘虏,无论男女都都被消化了去。

  男的去做苦力,女的则可以卖给矿场的矿工。那矿场的工作固然危险性高,可正式矿工的工资也高。且矿工多的有那娶不到媳妇的,正好解决了前者的后顾之忧。

  反正俘虏有销路,打仗有钱赚,陈东、魏定国也会给这些蛮人、越人奖励,叫他们不断深入崇山峻岭当中,将屠刀对准了自己的同胞. .......

  ……

  十一月,一艘来自广州的天方商船抵到了焕然一新的吴淞港,一群本地工人就忙不迭地围了上去,开机器的开机器,扯吊绳的扯吊绳,一架架崭新的大型畜力滑轮吊机耸立在吴淞港的码头上。

  在几十名工人的上下合力操纵之下,这艘天方商船搭在的货物,半天时间就卸完了。

  时隔数月,阿齐兹再次来到了吴淞港,当初这里仅仅是一处简单的入江口道,但现在这儿已经取代了通惠镇,成为了沪港地区的第一重地。

  当初,阿齐兹耗资万贯在吴淞口购入商铺三间,这方才不到半年的时间,市场售价就已经翻了一番。

  阿齐兹早早地从船上下来,并没直去自家店铺,而是在码头外一处茶馆坐了下。

  往来东西方许多年,更在广州置下了房产的阿齐兹,是一个标准的中g通,不仅会写汉字,更精通汉语。

  很清楚茶馆在中g的作用,那可是最佳的消息流通地。

  果然,阿齐兹刚进到座头,前去找报博士购买报纸的侍从还没回来,就听到了一些华朝国内发生的事。

  一些是他听过的,也有他没听过的,但无论如何都很新鲜,也很觉得振奋。

  阿齐兹觉得,沪县是个不错的地方,自己应该考虑在这里落脚。

  广州固然富裕,也有许多的番商生长生活在那里,但它距离华朝的政治中心真的太遥远了。

  在沪县停留了几天,阿齐兹并不急着离开,他没有走海路,而是走运河先到润州,然后来到了金陵3.4。

  巧合的是,阿齐兹在燕子矶遇到了自己的老对头沙鲁克,不过这一次两人没有剑拔弩张的气氛。

  直渎山燕子矶,石峰突兀江上,三面临空,端的如燕子展翅而欲飞。矶下惊涛拍石,汹涌澎湃,一队队战船鱼贯而行过。

  阿齐兹不禁感叹道:“大华真是兵多将广,这只是长江水师的半数,便有如此之多战船,若是全数,当倍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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