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现在开始,梁山我说了算! 第473节
一座座飞石炮后,挑着一个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火油弹,随着一声号令,一颗颗火球划破长空,向着樊城落去。
无论落到城内还是城外,那一颗颗火油弹落地的瞬间,登时在银瓶乍破水浆迸,凡被火油给洗礼的人,无不是一声哀嚎,直若坠入了深渊地狱一样。
没办法,那火油弹落地的瞬间,就立刻升腾起熊熊烈火。
那城头上,一颗炮弹正中城头,熊熊火焰猛地爆开,足足一二十人被殃及到,此刻全成了“火人”了。
全身是火地挣扎着呼唤着,场景叫人惨不忍睹。
其杀伤力不俗,而威慑力,更是十倍于前者,那惨烈的一幕是会比死亡更叫人胆寒的。
“各炮自我校正,听我号令——放!”
樊城城头在一片惊慌的时候,梁山军阵中一辆辆梁山砲却已经完成了自我校正,随后第二批火油弹也被投了过去。
卢俊义并没有亮出火炮,所有人都觉得打一个樊城,还用不着火炮这种东西,等到打襄阳再用也不迟(bhdd)。
连续几波轰击,樊城城头上已经乱成一团,为了能够抵御梁山军,大批的守城物资都被堆在了城墙上。
比如一架架木质床弩,比如一捆捆的箭矢,比如一堆堆的干柴,比如一罐罐的油脂。还有大量的木女墙、木排等等。
现在被嘭溅的油脂与火焰笼罩着,整个城头都乱了起来,整个城头都被火焰给覆盖着了,而那些个火人,在绝望中甚至都选择了从城头跳下。
城上的城门楼本来就是木质结构,须臾之间就焚烧了起来。
“将军,现在怎么办?”有人问上官义。
“先撤下来再说。”上官义又能有什么法子,只能说是先撤下来再说
朱武手里拿着望远镜,远远地观察城头的情形,见城头守军都扯下城头,当即对卢俊义道:“敌军已撤下城头,可叫炮手轰击城内。”
卢俊义点了点头,将命令传达了下去。
樊城是沿着汉水江畔修筑的,东西长、南北窄,依靠飞石炮的射程,足够将火油弹射到这座城池的大多数地方。
因而卢俊义的命令一下达,炮营就将位置往前移,如此不到半个时辰,整个樊城县城就笼罩在一派冲天大火中,已然无可挽救了。
众人都朝那樊城上空望去,大火如在眼前,热气源源不断的扑来,离城池都已经有三四里远近,兀自能感受到滚滚热气。
这时,樊城城内浓烟直上,上空隐见烈焰,偌大个城池都被覆盖在浓厚的烟火下。
火焰腾空,房倒屋塌,伤者惨呼,活着奔逃。如仔细观看,还能看见无数人影在火焰中挣扎,整个场面几如修罗场一样。
便是不少大华士卒都不忍视睹,更别说襄阳城中的杜壆等人,此刻早已经感到胆寒了。
纵然在攻城之前,卢俊义已叫人散布没头帖子,叫城内百姓散去。可樊城城内岂能真的无一百姓?
但是此刻,卢俊义已顾不得这么多了,君上要在大军西进之前,叫王庆交出兵马投降,樊城一战就是要让王庆军丧胆。
况且就算是城内的百姓全都遇难,那对比梁山军纵火焚烧樊城给王庆军带来的打压,以及轻易夺取了樊城所带来的好处,这点代价也是非常之值得的。
卢俊义自觉已经事先劝过了,道义上不受谴责,心灵上也不觉得沉重,不然大军直接攻城,便不知需要付出多少伤亡,耗费多少时间。
这场大火直烧到次日下午才算熄灭,整个樊城已经是一片废墟。
卢俊义等人引兵入城,一是收敛城内的遗体,二是占据好位置,为攻打襄阳做好准备。
现在,上官义带着溃兵逃回襄阳,一把火烧了襄樊浮桥。
朱武又叫杨温围鹿门山,只是围而不攻,等到水师抵到,大军渡过汉水,那方是动真格的时候。
夜幕降临,江面上呼啸的夜风,刮得人睁不开眼睛。
汉水江畔,数百个营帐林立,团团篝火熊熊燃烧。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往来巡弋,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
作为王庆手下第一大将,杜壆的武艺可与史文恭、卢俊义并肩,可在这种十万人以上的大战中,个人的武艺就作用很小。
此刻杜壆带着大小部将,正在城头之上巡视,樊城一战近万兵马覆没,叫众人脸上闪现出悲戚之色。
而且最让他们受打击的是,仅仅不过一天,梁山军就攻克了樊城,叫樊城看上去真如同纸糊的一般。
加上梁山军的威名,更叫杜壆等人的心头,犹如压上了一块大石头,叫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心思.
第644章 江陵震动(第三更)
先前说了,徐凤梧这边若要攻打襄阳,是有两条路可走的,因为先前已夺得南阳,因而便选择了最便捷的一条。
但徐凤梧觉得不够,需要再给王庆一些压力,因而就派了秦明、折彦质,汇合彭玘、韩滔攻三万兵马,从郾城南下直抵安州,想要从侧翼给王庆威慑。
“城内的兵马听着,如今秦明将军率大军来攻,不忍相残你等性命,特命我等来告知你们。若肯放弃抵抗,开城归附,一概前罪既往不咎!而莫是执迷不悟,玉石俱焚时,悔之晚矣。”
安州城下,几名大华士卒簇拥着当中一人,对~着城头高声喊叫着。
话音落地,那城上将士-窃窃私语。
有人怀疑对方是在忽悠他们,若是真交兵投降了,之后岂不就是要任人宰割么;也有人颇为心动,只是不敢说出来-而已。
毕竟安州城城小兵寡,怎么看也不像秦明三万大军的对手。
只是这安州,是世人皆知的首战之地,大华兵马冲出信阳军,便能直开到城下,因而王庆在这儿放置的是方翰,乃是他的心腹之一。
方翰在城头上听了,当即冷笑道:“想凭三寸不烂之舌,就吓得我开城投降,世上何有这等便宜事?我安州虽非名城大郡,城高池深,易守难攻,却也不是草扎纸糊的。”
“今日我倒要看看,梁山贼有何厉害的手段,更高打破我这座安州城!来人,给我乱箭射去!”
这口气还不是一般的强硬,而秦明这边也就是走个过场,保不准就能碰到一个软蛋呢,都是惠而不费的事。
随着王庆军的箭矢射下,雄浑的战鼓声骤然响起!
与之相响应的,便是士兵们整齐的吆喝声,三千将士,推动着数十辆盾车、壕桥,缓缓向安州城压去。
原地待命的将士们,拿兵器拍打着盾牌铠甲,铿锵之声震耳欲聋!
“杀!杀!杀!”
从喉咙里发出的大吼,伴随着兵器铠甲的撞击声,汇聚成一股浩荡的洪流,直冲云霄!
城上守军不免色变!这梁山军果然了得,自家兵马哪有这种气势!
“传令下去,床弩、弓箭都做好准备,一旦敌进射程之内,立即射杀!”方翰一张脸绷得紧紧的,显然他也为城外的军势所震动,但他兀自还能端得住。
那各处马面敌台之上,都布置有大型弩器,床弩是必不可少的,既然梁山军不用他们的梁山砲来轰击,那就别怪城头上布置的强弓硬弩发威了。
当一座座壕桥停在半道上的时候,那当头的盾车正处在床弩的射程之内,操弩手拎起木槌来,瞄准了目标,就是一槌闷在弩机上。
一支支粗大的弩箭射向盾车,可后者兀自纹丝不动。就因为其后车身上,足足装了十袋沙土。有它们压车,那盾车根本不是床弩所能摧动的。
一辆辆盾车的后面都跟着一支甲兵,这些人的刀枪尽数放在了车上,人手搬着一个个木箱子,其中还有一个只着轻甲的人。
城头之上箭如雨下,盾车却仿佛一头不知疼痛的钢铁巨兽,直冲到城下城壕外沿。
破空之声密集起来,盾车后头的军兵总是有死伤,盖因为正面可以遮挡,但是侧面就不行了,他们的手都用来搬木箱子了,可不能再持盾防备。
那唯一的照应,就是相隔不远的盾车,几十辆盾车前后一致,排成一线,多少能遮挡对面的射击角度。
一声声惨叫响起,一个个士兵栽倒地!
向前的盾车并没停下,其后的军兵也并没有慌乱,而自是将凶狠的目光投向了面前这座城池。
当盾车悉数抵到城壕时候,这一切才算平静,方翰想不明白对方这是打算作什么。
梁山军没长梯,没其他任何攻城器具,只将军士上前来,只这样就能拿下城池来么?
除非城外的梁山军,个个都能飞天遁地,不然他们根本就威胁不到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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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
七四$六 梁山军抵到城下,早就准备好了的弓弩手趁着盾牌的遮挡,纷纷向城头射去。
盾车后边隐藏的士卒,将那一个个箱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个个震天雷,这是凌振等人刚弄出来的玩意儿,简单来说就是手榴弹。
而如何投掷震天雷,那也不是难事,不需要石砲,亦不需要床弩,只飞石索便足矣。
这种武器东西方都有。西方的大卫王,就是传说中击败巨人哥利亚的那个牧童,其武器机弦就是飞石索。
在东方,藏区牧民手中的“乌尔朵”,蒙古牧民手里的“投石带”,陕北的抛石,皆是指的同一类武器。
这类武器早被淘汰了几千年,现今它只是放牧人看管牲畜的利器,而秦明军中就专门有一队投弹兵。
这是徐凤梧叫人特意组建的,他们人数不多,然一个个都身强体壮,扔石头的准头犹佳。历经训练后,扔震天雷犹如投石,是指哪打哪。
新武器弄出来后,总的找个地方试一下,眼下攻打王庆,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点火!”
随着一声令下,投弹兵们早已做好准备,一颗颗燃烧着的震天雷越过城壕,越过羊马墙,飞上了城头,爆炸成一团团的火焰。
当第一颗震天雷,在安州城头炸响时,城上的守军们本能地把身子一矮,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
人人脸上写着震惊和迷茫,这是怎么回事,怎的忽然响起这般巨响?
可没等他们回过神来过来,宛如晴天霹雳般的巨响,就一声接着一声在城头上响起!
夹杂着人声的惨叫和呐喊,惊慌失措中一个个都直感觉地皮都在晃动,城池都在颤抖!
连连不绝的爆炸声中,让城头守军惨叫不已,一个个魂飞胆散,慌乱的如同是无头苍蝇,恨不得能生出一双翅膀,飞离此地。
昏了头的士兵们盲目地乱窜,大声的呐喊着,发自心底的恐惧和刺鼻的硝石味,呛人的烟雾,使得他们失去了判断力。
一个震天雷大不过五斤重,装药二斤半,外边用的是铁壳,虽然份量不重,但是两斤的药子一遭爆炸来,威力亦是惊人的!
轰然的爆炸声宛然春雷,似乎每响一下,整个城墙似乎就摇一下样儿,鲜血与泥沙、碎木飞起一大片。
这震天雷的外壳,是用模具浇铸而成,外表被分割成如同菠萝一样的小片,爆炸之后就能产生破片,对敌军造成二次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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