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现在开始,梁山我说了算! 第447节
那里有座城池叫昌平,而距离昌平不远就是居庸关,过了居庸关再向北,就是传统意义上的塞外了。
耶律余睹不想死,也不想把手中的几千骑兵全都葬送,现下他唯一的生路就是向昌平。
张清、张开的目的不是堵截这支契丹骑兵,而只是把契丹骑兵逼入预定位置,那里自然有梁山的骑兵在等着。
一如他们所预料的,耶律余睹撞见梁山的兵马后,心里的惊骇自不必多说,更是没有停下交战的心思。
可这样一来,耶律余睹所率领的骑兵,就如同一群鸭子一般,被人朝着某处地方赶去。
析津府的的东北部,六千骑兵在狂飙突进中,人配双马,一面面绯红的战旗迎风飘扬,这是林冲率领的马军第一军。
远方的天空上冒起了大片的黑烟,这是刘唐在发出信号,叫林冲眼睛里满满的精光。
万马奔腾,声震云霄,马蹄飞溅中升腾的尘烟,遮天蔽日。
黑压压的骑兵群一路疾奔,就直冲着烟柱升腾处冲去,时间一点点过去,火辣的太阳晒得绿叶儿低头。
“报!”
在耶律余睹大军的前边,卢俊义正领军藏在一处村落里,一骑飞马疾速来到他跟前,叫道:“禀将军,正南方位发现辽军骑兵,间距十五里。”
“来的正好!告诉全军,整兵备战!”
卢俊义眼睛里也闪着精光,可这不是为别的,只为萧嘉穗的能耐。
萧嘉穗料准了契丹人知晓不妙后,不会掉头奔回析津府,而是会一路向西北奔去,叫他在引兵停留在此处。
眼下,辽军就果然被逼的自己送死来了。
望着手下一带马头飞驰而去的身影,卢俊义心中对萧嘉穗好不敬佩。
十五里的道路,对于打马飞奔的契丹骑兵并不遥远,他们可也是人配双马。
两刻钟还不到,奔雷一样的马蹄声就传进了卢俊义的耳中。
耶律余睹从一个圈套出来,却一头扎进了另一个圈套,可他此刻还没意识到不对。
耶律余睹想不到自己会被伏击,他也看不到左前方不到一里开外的村庄后头,会有一千排列整齐的梁山铁骑。
等到耶律余睹钻了进来,一千骑兵分成了十队,不留半点后手全军出击!
“杀啊!”
一瞬间,喊杀声响彻四野。
“怎么回事?”
一心逃命的耶律余睹大惊,来不及细想这里为什么会有伏兵,那奔雷一样的马蹄声,更是叫他大惊失色。
阳光下,奔雷一样疾驰的敌人正在冲来,他们的位置十分有利,如同一支支利刃,插向契丹骑兵毫无防备的侧翼。
如此短的距离,契丹骑兵不可能大部队转向,也不能分流出多少骑兵去抵挡,他们注定要受到一记重拳。
而且这一拳,还是狠狠地打在腰肋上的。
“敌袭!快掉头迎敌!”
耶律余睹急忙大吼,可四千多契丹骑兵,在长途奔驰中已经拉成了一条长蛇,如何能瞬间变向?
契丹骑兵根本来不及应对,一道道白影疾速冲过,然后整个契丹大军就仿佛被腰斩了十段一样,瞬间就整个大乱起来。
潮水般涌出的梁山骑兵纵横而过,拦腰对契丹骑兵狠狠一击,钢刀挥舞而下,大批的契丹骑兵倒在了地上。863
而骑兵冲锋过后,那如是血肉屠场般的地方,所有的人马尸体,都被踩的稀烂。
契丹骑兵此刻就如无助的羔羊,被人狠狠地宰割了一顿,而梁山骑兵一击得手之后,立即打马就向着远处飙去。
他们并没利用契丹军此刻的混乱,再来继续杀伤,而是在耶律余睹的肉眼视线内,从侧面绕过一个大弧,向着前方飙去了。
耶律余睹很想骂娘,梁山军的这般举动,虽然看似放了契丹军一马,实则却叫他们所有人都背上了沉重的心理负担。
这支该死的梁山骑军,已经向着前路奔驰去了,而他们却需要时间来重新整顿,以及收拢局面,自然就落在了这支骑军的后头。
如此谁又能猜到,他们在向前的路上何时会二度受到伏击呢?
不说别人,就耶律余睹本身,再在前路看到村落时候,自己何尝不会心有余悸?
耶律余睹知道,自己的麻烦大了。
“快走!”
耶律余睹把马鞭一抽,再度向着昌平奔去。事已至此,他也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冲下去了!
如此奔波,卢俊义带着骑兵就如跗骨之蛆样,搅的契丹军队行进速度大减,而也是这种状态下,他们的士气是不断的下降。
当太阳西下的时候,契丹军上下都一片木然,士气已然低落到了极点。
林冲在最为恰当的时候,带着大队骑兵出现了,伴随着他一阵喊杀声,霎时间梁山骑军阵上就爆发出一阵怒吼。
六千匹战马同时撒开马蹄,大地在这一刻都为之震动。
耶律余睹只能奋起余勇,硬着头皮与梁山军一战,但是他的起兵一路奔波,早就已经是人困马乏,那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了。
几乎是一边倒的厮杀,耶律余睹终究是逃脱了一截,带着一千多残存骑兵,狼狈向着东北逃了去.
第605章 低头服输(第一更)
明明是一片晴朗天气,但析津府内的权贵百姓,却感到头顶一片黑云压顶,城中军兵士气急速低落中。
就是契丹的大小贵族,汉族的北地世家,也都被一片惶恐与不安笼罩,因为他们派出去的五千铁骑,一个都没有回来。
当然这不是重点,在契丹高层的筹划当中,出击得手后的耶律余睹,本身也是要率军远遁的。
可现在的问题是,析津府外的梁山军,忽的拉出了两千余契丹战俘,还将一面面将旗插在了城下。
那一面面将旗之中,还包括耶律余睹的,虽然耶律余睹是跑了,但城中的权贵们不知道啊,因而此刻他们都不吭声了。
一直以来看耶律余睹不顺眼,做梦都想弄死他的萧奉先,此刻心里都在为他祈祷,希望这货千万别现在死了。
因为耶律余睹这一次,带着的不仅是五千契丹铁骑,更有耶律延禧亲笔手书的旨意,靠着这个他能调动起一部分部族兵马。
这些部族兵马素质一般,但眼下时候,任何一份力量都是析津府内诸多贵州们的希望!
耶律延禧得知城外的情况,心情坏的不能再坏了,当场把兀颜光臭骂了一顿。
兀颜光只得老老实实受着,任凭气炸了的耶律延禧大骂,心里不敢有半点怨言,要不是他在雄州城外惨败,局势也不会糜烂到这个地步。
可骂完了兀颜光之后,耶律延禧又不得不面对现实,如今梁山军还在城外,没有了五千契丹骑兵做骨干,城内剩下的兵马就不堪一击。
而且耶律延禧还收到消息,东京道的女真人明显知道了南京道的情况,两国边界的金兵在频频调动,一副大张旗鼓要入侵的样子。
如此叫奚王萧干根本不敢动弹半步,更别说是调兵回援了。
倘若不想办法解决困境,耶律延禧可想象,要是汉人在南京道扩大战火,女真人很乐意落井下石,狠狠的踩上一脚,再吐上一口口水。
虽然契丹贵胄多能断定,金兵这是在虚张声势,可要是事情有个万一呢,他们可不敢去赌一赌。
先前的一次错误,已经叫他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南国汉人的军队竟然杀到了析津府下,那要是再错第二次,大辽是否就该完蛋了?
于是,耶律延禧选择低头认输,议和成了他唯一的选择,虽然那赢了他的人赫然是怯弱的南国汉人。
稍稍冷静下来的耶律延禧,看向手下的众臣说道:“若要与华朝议和,诸位觉得谁可以前去々々?”
萧奉先赶紧道:“臣举李处温为使。”
耶律延禧闻言,皱眉说道:“李处温乃是汉人……”
这大辽若是如日中天时候,北地的汉人世家自然归心,但契丹二百年天下里,韩德让则始终只有一个。
契丹人对北地汉人的警惕,那是从来都没有消除过,即便是南京道的汉人,在这里也是二等公民。
契丹人称呼北地的汉人,通常是汉儿、汉子,这其实是带有歧视性的,跟鬼子、棒子是一个道理。
唐末之时,韩德让的祖父被掠至辽为奴,后官至中书令,其父居南京留守、封燕王,而韩德让则更加了得。
宋太宗率军围攻燕京,韩德让登城指挥守军抵御十五昼夜,待援兵赶到,内外夹击,大败宋兵于高梁河,打得宋太宗乘驴车南逃,江湖人称高粱河车神。
韩德让在生命最后的一年的时间中,辽圣宗耶律隆绪率诸亲王始终像儿子一样亲侍床前,皇后萧菩萨哥也亲奉汤药。
但韩德让始终只有一个,位于北地的汉人,始终被辽国高层所忌惮。
至于李处温,在他叔父病逝之后,就依附于萧奉先,被其举荐为相。但李处温贪鄙,倾心阿附萧奉先,如是名声不佳。
耶律延禧不大喜欢李处温,因而说道:“叫马人望去如何?”
这人乃是进士出身,内政出众,又能公正崇法,耶律延禧对他较为信任,他又援荐曹勇羲、虞仲文等汉官,于是自成一系。
萧奉先道:“马枢密有操守,喜怒不形,未尝附丽求进,公私兼裕,吏民畏爱。自能胜任此议谈。但老枢密年逾七旬,年事已高,恐心有余而力不足。”
“李相乃我大辽宰相,陛下心腹之臣也,正值壮年,精力充沛,自当可胜任。陛下,如今的局势不可再拖了!”
萧奉先最后一句话,算是明着说了,与华朝的议和之事,不可再拖拖拉拉,不然华朝心生不满,少不得又要再生波折。
李处温虽然是阿谀之辈,但这样的人好说话,不会惹恼了徐凤梧,毕竟辽国现在是战败的一方。
真是马人望那人去做,寸步不让,反而不美。
耶律延禧只得点头道:“那好,就叫李处温前去议和吧。”
当下,耶律延禧叫人拟好圣旨,李处温就成了议和大使,但他却高兴不起来,这明显就是背锅的差使。
如今辽国战败,华朝必然狮子大开口,双方所签订的合约,尽管最后都需要耶律延禧点头,可别人只会认为他李处温卖国。
万一将来耶律延禧秋后算账,他李处温连哭的地方都没有,可是他也没什么办法,谁叫萧奉先将他推了出来,他也只好来做背锅侠了。
没过多久,以李处温为首的议和团队,就带着一批金银珍宝,从析津府出来前往梁山的军营了。
得知辽国派人来议和,徐凤梧哈哈大笑,心里说不出的痛快,这件事他自然不会亲自出面,反而是让萧嘉穗去商谈,并且一起前去的还有赵良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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