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现在开始,梁山我说了算! 第435节
“既然如此,外臣就先回去禀报,马匹一定尽快送到!”
见徐凤梧态度强硬,不愿放人,洞仙文光也不好强求,只得对答里孛道:“公主且先忍耐几日,臣回去通知御弟大王,必定早日救公主出去。”
形势比人强,答里孛无可奈何,只得点头答应了。
等到洞仙文光离去,答里孛狠狠地盯着徐凤梧道:“你这偷马贼,借此机会敲诈一笔,你很得意是吧?”
徐凤梧笑道:“你又对我出言不逊,不过念在老朋友的份上,这次我就不涨价了。乖乖回去待着,等你爹把战马送来了,我自然就会放你走。”
答里孛有些不相信,说道:“你真肯就这么放我走?”
徐凤梧道:“我这人做买卖一向很讲诚信!怎么,莫不是你舍不得离开?”
答里孛脸色一红,呸道:“谁舍不得离开了?你这地方跟牛圈一样,当本公主很乐意待么?我巴不得早点走!”
徐凤梧好笑道:“如果我这里是牛圈,那你又是什么?被我圈养的小母牛?”
答里孛闻言,羞怒交加地骂道:“你这人恁的无耻……”
徐凤梧摆了摆手,说道:“我懒得跟你争吵,回你的营帐带着,记住别再到处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你……”
答里孛脸色一红,下意识地摸了摸屁股,狠狠地瞪了徐凤梧几眼,答里孛才气呼呼的离开。
泥沽寨中。
随着南北比武日期临近,泥沽寨中也开始忙碌起来,有人扫地洒水铺黄土,老百姓们也都翘首以盼。
盖因前几日的比武中,汉人这边大占上风,很是叫汉人扬眉吐气,看着辽人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面别提多痛快了。
时间很快到了约定日期,亲自引五千亲军,来到泥沽寨之中,这一趟正是要在辽国面前一展威风实力,彰显大华军威,振奋百姓精神,威慑敌对力量。
泥沽寨内,军民商户全都打起了精神,这种事情百年也不得一遇。
便是最蠢笨的商民也知晓,徐凤梧的这番作为,乃是为打压辽人气焰,而辽人气焰若被压下,则于他们这些商户大有好处。
双方现今虽互通有无,彼此开放了一地,却始终不见有汉人商户渡河北上,原因便在于辽人蛮横。
带着货物前往北地,被连骨头带肉一起吞掉的可能太大,到时候丢了货物是小,小命一起丢了才是亏大了。
这关乎着许多人的利益,且河北百姓隐约有听闻,北边辽国聚集了许多兵马,似乎有引兵南侵的意思. .......
正因为这样,泥沽寨商民都希望获胜,好震慑一下契丹蛮子,那热情陡然高涨了十倍还不止,没有不支持大华军队的。
太阳初起,如洗的碧空几乎见不到几朵云彩,这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泥沽寨城南大门外,熙熙攘攘的商户百姓,已经将两边围得结结实实,由城门往城内延去,直到城北的大货场。
这其中,有泥沽寨本地的百姓,也有南来北往的商人,可不管是哪里来的,都希望梁山军能获胜,纵然这只是一场比武。
河北已经百年不闻刀兵之声,现下梁山军若能再叫辽人知难而退,则他们又可过安生日子,不然辽人一旦大军入侵,那可真的是要家破人亡了。
是以,人流纷至沓来、摩肩接踵,甚至在两旁建筑的楼层屋檐顶上,也有人找地方观看这一支军队。
而维护秩序的当地驻军,心情却跟这些百姓商贾有些不同,他们的眼中满是羡慕,羡慕亲军所享受的荣耀。
当然这些驻军也清楚,徐凤梧的亲军究竟意味着什么,那是梁山军自当年大寨时候起,便无可动摇的军中第一精锐。
能入选亲军者,个个皆是久经沙场的悍勇老兵,其军中的士卒,放到守备军中,人人都能做都头。
两千重骑,三千步卒,共计五千精锐,刀兵战甲,都擦得蹭亮,反射出阵阵寒光。
卢俊义引两千精骑在前边开路,徐凤梧引3.3着众文武在后,一应将士尽是黑袍玄甲。
徐凤梧称王之后,为显示出亲军的不同,下令更变装束,都换成了黑袍玄甲,如此更能显示出亲军的威严。
清一色的百战老兵,配上一身黑衣黑甲,不同于其他军队那副朝气蓬勃的气势,反而显得更加沉静。
仿佛深不见底的深渊,让人有种望而却步的感觉。
“嗒嗒嗒——”
两千精骑依次而过,看得百姓们眼睛一亮,爆发出高亢的欢呼声,在徐凤梧王旗飘过的时候,更是达到了巅峰。
甚至于,连马蹄声都要被这欢呼所淹没了。
道路庞的一座酒楼上,耶律宗霖连同刚到来的耶律宗电、耶律宗雷,以及兀颜延寿、洞仙文荣等辽国将领,正看着眼前这一幕。
一时之间,众人眼中都闪过一抹惊色.
第589章 南国精兵(第一更)
眼前这两千精骑威武雄壮,刀枪明亮,精甲绽光,这般气象,着实出乎这些契丹小辈的意料。
耶律宗霖虽然受了伤,但也只是伤到肩膀,不像耶律宗云那般重,修养几天就能下床活动了。
而耶律宗云因伤势过重,已经被人送回了白沟河对岸。
先前的时候,耶律宗霖心里还有些不服,可现在他却是心中一沉,这窝梁山泊草寇竟然能练出如此精骑。
如此一来,耶律宗霖不得不再次高估梁山军的实力。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一窝怂兵软蛋堆里,能够挑选出一支精兵吗?
眼前这支骑兵这般精锐,华朝的其他军队再差,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
洞仙文荣沉声说道:“我也在军中厮混了许多年,这大辽的、西夏的、女真的兵马皆见过,却从不曾见过如此这般精骑。”
“你们不觉得这骑兵有古怪么?”
兀颜延寿忍不住道,他是兀颜光的儿子,也是坚定的主战派,从小就在军伍中历练,也在辽东跟女真厮杀过,乃是真正见证过生死的人。
眼前的这两千骑兵看似平静,就仿佛是一潭沉静的水,但兀颜延寿可以感觉到,一旦这支骑兵厮杀开来,只怕会立即变成惊涛骇浪。
兀颜延寿感到很奇怪,眼前明明是一支骑兵,却让他觉得如磐石般坚不可摧,又17能碾碎一切阻挡的事物。
这种意志信念坚强,百死而不悔气势,跟女真人竟如此的相似,这叫兀颜延寿有些难以相信。
辽东战场上,真女真精锐就是这般,他们已见惯生死,不将生死放在心上了。
这些女真是从白山黑水里出来,那辽东所在的东京道,对于中原来说,甚至是对辽国来说,都是贫瘠荒凉的所在,可在女真人看来却已经是天堂。
因为女真人原本的日子更难过,他们本是渔猎民族,不懂得耕种粮食,只靠打渔打猎为生,收成自然可想而知。
东京道乃是苦寒之地,一年中近半时节为冬日,那部族的贵族且不去说了,底层之民,年年都有饥饿而死者。
加上还要向辽国进献贡品,这更加重了女真人的负担。
东北之地盛产皮毛,越冷的地方,猎物皮料愈佳,而辽国的那些权贵们,更喜欢有人主动送来皮毛,而不是自己费力去猎杀。
过的这般苦日子的女真,陡然杀入了黄龙府,攻占了东京道,当真如一群土匪进入了金库,是绝对会让人疯狂的。
女真人不会耕种,可辽东的渤海、汉、契丹等百姓会,以东京道肥沃的黑土地,就有了稳定的粮食产出。
这些归附之人,亦便编入猛安谋克之中,这就足以叫无数女真人,敢豁出命去拼杀。
所为猛安谋克,是女真人的部落单位,猛安者,千夫长也,谋克者,百夫长也。
先前完颜阿骨打规定,三百户为一谋克,十谋克为一猛安,倘若一户有四人,一谋克就超过一千人。
按照女真人的规定,限民口二十五受田四顷四亩,一千多人就能分一百多顷,且女真收税是极其微薄的。
想要获得这种待遇,只需杀敌立功就行了,不怪人家女真人猛,换成是谁都要疯狂。
作为一种军事制度,猛安谋克户可世袭,或兄终弟及,或父死子继,更叫女真人敢为之拼命了。
与之相比,徐凤梧分下的军功田亩,也显得有些小气了。
当然,这也不能怪徐凤梧,东京道那么大一块地方,而整个人口才多少人,完全就是地广人稀。
而此时的赵宋人口,早就已经超过一亿人了,占世界人口近百分之四十,完全是僧多粥少的局面。
女真兵在战场上,那种无惧生死的气势,已叫兀颜延寿感到心惊,而眼前的梁山骑兵,却已然不弱于女真人。
其余人也都沉默寡言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随着外边的阵阵鼓声,三千步甲依次而来,他们踏着鼓点,步调始终是没一丝错乱。
这一幕,看得众人眉头微皱,他们都是见过大辽精锐,也都见过女真悍卒,后者似乎个个都是百战精锐,人人都是杀人饮血似家常便饭。
眼前这支南人的步卒,跟女真兵马的气势有些相似,都是士气饱满,军心似铁,扑面中就有一股不一样的雄浑!
但两者之间又有些不同,至于哪里不一样,众人却又说不出来,只是先前他们认定,南朝兵丁必定孱弱,现在这个想法可以推翻了。
不提耶律宗霖等人怎么想,徐凤梧却已在欢呼声中,领着兵马到达了演武场,而辽国的一干人马也早就入场了。
耶律宗霖等人不愿错过好戏,便立即离开了这处酒楼,快速地来到了演武场中。
然后,耶律宗霖等人就露出震惊的神色,因为他们看见辽国的一干人中,天祚帝耶律延禧竟然也在其中。
只不过此刻的耶律延禧,只穿着普通的辽国官员的服饰,左右则是耶律国珍、耶律国宝等一干护卫,看上去似乎并不显眼。
兀颜延寿低声道:“陛下怎么跑来了,这里是南人的地盘,若是叫南朝军队知晓了,岂不是有危险吗?”
众人脸上都露出无奈之色,虽然嘴上不愿提起,但辽国的这位皇帝陛下,真是天下一等一的昏君。
昏庸程度,大概也只有宋朝皇帝赵佶可比。
耶律宗电无奈道:“陛下这次到这里来,便是为了观看演武,先前父亲已经劝过了,没想到还是没成功。”
耶律宗霖苦笑道:“但愿别让南人发现陛下的身份,不然只怕会生出麻烦。”
耶律宗雷哼道:“便是暴露了又如何?陛下乃我大辽皇帝,这些南人还敢动手挟持不成吗?就不怕我大辽的报复?”
听到耶律宗雷的话,众人也觉得有道理,耶律延禧到底是辽国皇帝,就算南人知道他的身份,估计也不敢怎么样。
不然,辽国肯定会跟南朝死拼。
众人稍稍放下心来,便立即前往自家阵营,对接下来的演武充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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