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现在开始,梁山我说了算! 第325节
徐凤梧可还记得,北宋末年的时候,各地天灾不断,才叫山东、河北一带,农民起义此起彼伏。
徐凤梧可要未雨绸缪,眼下梁山泊的俘虏,已经一批批的进入到东平府了。
却说朝廷调集九节度,以及各地的六万禁军,准备再次征讨梁山泊,可十几万大军的调拨,绝非一朝一夕的事。
不说别的,只李从吉和荆忠二人,一个是陇西汉阳节度使,一个是清河天水节度使,这两支兵马都在关外。
不花个几个月,甭想从驻地来到京师。
按赵佶的意思,自然不可能任由梁山胡作非为,自然要选几个得力之人,遏制住梁山泊的势头。
童贯督掌西北军事,对关内不怎么清楚,在了解了青州、登州的武将之后,他向赵佶推荐了马政。
童贯之所以认得马政,是因为马政早年之时,是在熙河军中任职,后来才调往了关内,辗转担任登州兵马都监。
赵佶一听是西军出身,当下想都(bhdd)没想,就下了一道圣旨,叫马政担任京东防御使,统御京东东路各州兵马。
单靠一个马政,显然不是梁山的对手,需得一文一武,才好遏制贼子势头。
慕容彦达是个怕死之人,眼见梁山泊势大,直接碾压高俅十万大军,京东已经变成了火坑,他自然不愿意再待着。
要知道梁山泊里,一个秦明,一个崔猛,可都是慕容彦达的仇人,尤其是崔猛,全家都是死在他的手上。
若是不赶紧跳出火坑,难道等着被崔猛抓住,然后一刀砍掉脑袋么?
有慕容贵妃帮忙说话,慕容彦达拍拍屁股就走了,而新任的青州知府,正是先前提过的杜充,并且还兼任京东东路安抚使。
杜充乃哲宗绍圣间进士,如今在大宋的官场,已经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累次升迁至考功郎、光禄少卿,还曾担任过沧州知府。
凭着杜充的履历,担任这次的京东东路安抚使,也是顺理成章的。
只是这杜充有志而无才,好名而无实,骄蹇自用而得声誉,赵佶交给此人如此大任,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不想要京东了。
这不,杜充到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魏虎臣派到了淄州。
淄州位于齐州、青州之间,若是梁山继续东进,淄州那是首当其冲。
杜充之所以这么做,不是因为看中魏虎臣的能力,而是因为慕容彦达临走时候,魏虎臣也想要一起离开。
这不废话么,魏虎臣也是个没本事的人,先前梁山泊兵临青州,他和慕容彦达两个人,像孙子一样躲在了城里。
如今梁山泊要席卷胶东,继续留在这里岂非等死?
可慕容彦达又非蠢货,怎能不知魏虎臣没甚本事,若是京东还想以前那样,他自然乐得叫魏虎臣当狗腿子。
可眼下局势不一样了,魏虎臣这等废物带着有什么用?
所以,慕容彦达很干脆地丢下了魏虎臣,叫魏统制好生伤心。
魏虎臣想走没走掉,并且因为这件事,还把杜充给得罪了,后者看魏虎臣很不顺眼,就让他滚到淄州去了。
这样一来,叫魏虎臣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摆明了是让他去送死。
魏虎臣还不得不去,不然一句抗命不遵,就够他喝一壶的了,于是他离开了青州,一路北上来到济水,在博兴县乘船向西,来到了那邹平县。
邹平这个地方,也是有说法的,隋末的知世郎王薄,就在这里起义。
还有大名鼎鼎的范仲淹,他幼年丧父,母亲改嫁长山朱氏,此地隶属于邹平,数年寒窗生涯后,于大中祥符八年中进士。
魏虎臣自然不关心这些,他到达邹平县城下时候,就看到两个都头,拿了知州的名帖,引着一队民勇排着行列,在城门口迎接。
魏虎臣左看右看,没见到知县的身影,不由得一阵恼怒,问道:“我奉杜相公之命,来此抵御贼寇,为何不见知县迎接?”
其中一个都头苦着脸道:“好叫将军知晓,城中的知县、主簿等人,得知齐州的梁山兵马有异动,数天前就已经溜之大吉。”
嗯,先前杨志兵进齐州时没溜,高俅惨败时也没溜,这邹平县的大小官员,能够撑到此时才逃跑,也算难能可贵了。
魏虎臣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心就凉了半截,问道:“这邹平县现下主事者何人?”
那都头道:“将军,这邹平是个小县,不曾设有县丞,知县与主簿既去,当下县中主事的,就只剩下了县尉老爷。”
“这是这县尉大人,前些日子跌伤了腿,如今还在家中将养。”
魏虎臣听得心中大骂,早不伤晚不上,偏偏这时摔伤了腿,定是这县尉故意的,这等手段休想瞒过了他。
魏虎臣又问道:“知州相公可有什么吩咐?”
那都头答道:“淄州知州贺太平,乃是进士出生,为人古板迂腐,只懂得舞文弄墨,下面都叫他贺鼻涕,能懂得什么兵事?”
便是魏虎臣这等人,听到这话都感到无语,这贺知州得多无能,才能叫一都头都不屑,言语之间满是奚落。
“这淄州如何守得下啊!”魏虎臣不禁在心里哀叹一声,只觉得未来一片昏暗。
淄州和齐州紧挨着,据闻那豹子头林冲,眼下正陈兵章丘,随时都能杀过来,只靠贺太平这种迂腐文人,如何能守得住淄州?
魏虎臣原本还想着,这淄州知州是个有本事的人,如今看来,他俨然是最粗的那条腿!.
第442章 继续东进(第二更)
不提魏虎臣如何绝望,且说杜充到任青州,就连连发出数道命令,叫登州、莱州、潍州等地,尽起青壮乡勇,前来增援青州。
很显然,杜充已经放弃淄州了,叫魏虎臣去淄州,明显就是去送死的。
杜充的手下,还是有几个狗头军师的。
在他们的建议下,杜充一边收拢流民,挑选其中的青壮,收编成了乡勇团,一边招降青州的强人。
清真山的马元、郑天寿等人,面对杜充的招揽,很干脆的接受了招安。
实在是杜充给的条件很丰厚,大头领马元可任团练使,其余头领都可担任提辖。
一下子从草寇土匪,变成了有编制的朝廷军官,由不得众人不动心。
除了清真山这一伙人外,在那桃花山左近,有一座鸡鸣山,山上聚集着数百强人,为头一个大王,叫做花刀孟福通,也接受了招安。
先前李忠、周通入伙时,孟福通也打算归附,按季献纳进奉,打算靠着大寨势力,有事时好做声援,可惜徐凤~梧看不上他。
如此叫孟福通十分恼怒,可是有个屁用,鸡鸣山跟梁山泊比,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完全-不是一个次元的。
孟福通就算再生气,也不敢对身边人表露,生怕落在梁山泊耳中,届时他鸡鸣山-就有灭顶之灾。
杜充除了招揽几伙强人,还还亲自手书一封信,派人送往凌州的曾头市,却是看中了曾头市的实力。
凌州位于齐州以北,向南不远就是临邑,杜充的打算是,希望以曾头市的兵马,从侧翼牵制住梁山兵马。
为了说动曾头市,杜充很是许诺了一些好处,可曾弄收到书信以后,半点反应都没有。
跟梁山泊作对?
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先前受凌州知州请求,曾弄叫了自己的五个儿子,并三千庄客去支援高唐,结果被杀得一败涂地。
三千庄客折损殆尽不说,老二曾密当场战死,老三曾索挨了栾廷玉一飞锤,受了重伤,死在了回曾头市的路上。
如此大的损失,叫曾弄痛彻心扉,那曾头市里,也是哀鸿一片。
曾头市的女眷,见到男丁伤亡这许多,一时间又悲又怕,整个府中都充斥着啼哭声。
可那又怎么样呢,纵然杜充的许诺叫曾弄眼红不已,纵然曾头市和梁山泊之间,有着难以化解的仇恨。
但曾弄半点报仇的心思也没有。
原著之上,这曾老头见势不妙,尽管丢了两个儿子的性命,也依旧要与梁山泊做和,眼下的情况也是一样的。
曾弄的脑子很清醒,曾头市是挺厉害的,收拢一下庄客,能拉出三五千人马。
可是跟高俅的十万大军一比,他曾头市算个球啊。
梁山泊能灭了朝廷十万大军,收拾曾头市不是轻轻松松?
上次招惹了梁山泊,人家没秋后算账,就算曾头市运气好了,眼下再不知趣,曾家可真是自找死路了。
曾弄已经清楚地认识到,曾头市比起梁山泊来,就好比蚂蚁跟大象,就算背后有朝廷撑腰,也不过是以卵击石。
赵宋皇室实力还很雄厚,可是这有个卵用,还不是拿梁山没办法。
曾头市若是敢招惹梁山,就会直面梁山的兵锋,从齐州越过济水,在到凌州曾头市,根本就花不了几天。
曾弄不愿招惹梁山泊,可他的几个儿子,都是年轻气盛之辈,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立马都叫嚣了起来。
老五曾升叫得最欢,曾密、曾索战死,叫他恨恨地道:“梁山贼寇杀我两位哥哥,此仇如何能不报?”
曾弄呵斥道:“你们五个兄弟都在时,也不是梁山泊的对手,如今你二哥三哥都折了,又如何抵挡梁山贼寇?”
“先前高唐州一战,梁山没有秋后算账,咱们就该烧高香了,何必又去招惹他们?”
老四曾魁不甘心地道:“既然杜相公许以重诺,咱们何不响应官府,与梁山贼寇决一死战,也为二哥三哥报仇。”
曾弄怒道:“上次就是听了凌州知州的话,与那梁山泊作对,才叫我曾头市损失惨重,不然怎会招来如此横祸。”
苏定担心地道:“杜充乃是朝廷大员,京东东路安抚使,若是咱们拒绝的话,只怕他给咱们安个通匪的罪名。”
曾弄也是走南闯北的人,独自一人打下这份家业,让他服软的人还真不多,闻言不由虎目一瞪,冷笑道:“他杜充先管好自己吧,如今梁山兵锋正盛,岂是他们可以抵挡的?等他能够活下来再说。”
“再说了,便是真的通匪,官府又能如何?逼得急了,我们大不了回北方。”
老大曾涂赶紧道:“爹爹,那北方乃苦寒之地,到处都是虎豹狼熊,岂是人住的地方?打死我也不回去。”
曾弄点了点头,说道:“不想回辽国东京道,你们便安分守己一点。我只有你们五个孩儿,今日已折了两个,若是继续下去,再有伤亡时,我这老朽身子,如何能受得了?”
苏定先前吃了败仗,侥幸跑了回来,也觉得梁山武艺高强的头领众多,如今又是兵强马壮,实在不宜再与梁山作对。
苏定当即说道:“太公说的对,这是梁山与官府的事,咱们最好别掺和,高太尉十万大军都一败涂地,岂是咱们能应对的?”
曾弄大赞道:“苏教师言之有理。”
曾涂三人闻言,想到高俅的惨败,顿时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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