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现在开始,梁山我说了算! 第276节
这样子做,岂不是给人留下弄权的把柄吗。
蔡京可不会做这种蠢事!
想到这两处不对的地方,黄文炳心里大为疑惑,当即让人去传戴宗来。
戴宗跟着去传唤他的公人,来到府衙的厅上,黄文炳正喝着茶。
那公人让戴宗待在厅上,便上前凑到黄文炳耳上低语起来。
戴宗看黄文炳眉头一动,不由暗自警惕了起来。
黄文炳让那公人退下,随即朝着戴宗笑道:“戴院长真是敬职敬责啊,刚刚回来便去牢里面。”
戴宗是两院押牢节级,职责正在狱中,闻言连忙说道:“小人出去多日,只恐那些小牢子偷奸耍滑,走了犯人,因此特意去牢中检查一番。”
黄文炳闻言,笑道:“那死囚宋江没有走脱吧?他可是太师要的重犯。”
戴宗不动声色的道:“小牢子们没有偷懒,犯人们也一个不少。”
他也不去提宋江,免得黄文炳问起来,不小心漏了马脚。
黄文炳点头道:“如此便好,太师叫我把宋江这厮押解进京,却是不容有失。方才我还有公务处理,没有问得仔细。”
“我且问你,你去蔡相府时,接待你的门子,却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戴宗看黄文炳果然起了疑心,不由得暗叫糟糕,只能硬着头皮道:“大约三四十岁,中等身材,有些髭须。”
戴宗没有到过东京,自然不知道蔡相府门子是何等样人,只能往大多数人的样子描述,企图能够蒙混过去。
听到戴宗这般描述,黄文炳眼珠一转,说道:“我先前在东京赶考时,也拜会过太师,那时门子却是一个老者,待我甚好,不知何时却换了人了。”
“你在蔡相府门前等了半日,想必也和这新门子说过话,不知原来那门子去哪了?”
戴宗只知道黄文炳是读书人,到底有没有进京赶考过,他却是没有听说过。
戴宗闻言,也不敢马虎,心思急转地道:“确实说了几句话,不过小人去的时候,正值蔡太师夫人的生日,进出的人很多,那门子也顾不得和我多说。”
黄文炳却未到过东京,这通判也只是用银子买来的,这么说只是试探戴宗。
至于蔡京夫人的生辰是什么时候,黄文炳也并未留意。
看戴宗不露声色,黄文炳又道:“.「既然是蔡夫人的生日,献礼之人自然很多。本府送上这样一份礼物,当叫蔡太师开心才是”
“先前我听太师九子蔡知州说,每逢这等寿诞之日,都有赏赐给送礼之人,以作蔡相府的还礼。”
“你这次去东京城,正好碰上蔡太师夫人的生辰,不知太师赏赐却是何物?你又如何不献上来?”
戴宗却是冷汗直冒,什么蔡京夫人的生辰,不过是他随口一说,不想黄文炳还有这么一问,顿时叫他无比的焦急。
这个时候,他到哪里去找这么一份礼物?
黄文炳先前巴结蔡九,戴宗也是知道的,因此心里并不怀疑,闻言忙下跪道:“蔡太师本来有赏赐,只是小人着急赶路,于半途之中丢失了,因此才瞒了大人。”
看戴宗终于露出马脚,黄文炳不由地大乐,叫道:“好你个戴宗,竟敢欺瞒本府!来人呐,给我把戴宗拿下。”
厅中早埋伏(王吗赵)的十几个公人,听到黄文炳招呼,顿时涌出来把戴宗拿住。
戴宗此时也明白上当了,不过也知道不能改口,只得叫道:“赏赐是我丢了,还请大人恕罪。”
黄文炳大骂道:“你这厮正是胡说!你是什么东西,太师会给你赏赐?多少人成担的金银送进去,也没见有赏赐,怎地便给你了告?”
“你这厮便是贼骨头,不打如何肯招?左右,给我把这厮拖出去,加力打二十大板。”
这些公人却是黄文炳的心腹,与戴宗也无关系,当下便把戴宗拖出去打起来。
戴宗又无人讲情,不过片刻,便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迸流,发出阵阵惨叫声。
戴宗吃打不过,只好喊道:“招了,招了。”
看着疼得死去活来的戴宗,黄文炳笑道:“好的很,那你就老实交代吧,这书信怎么回事?”
看黄文炳满脸笑意,戴宗也知道露馅了,只得说道:“这封书信是假的。”
黄文炳眉头一挑,冷笑道:“那这封书信是从哪里来的?”.
第376章 狼狈宋江(第四更)
戴宗被打得冷汗直冒,不敢招是梁山伪造的,只好胡乱道:“小人前往东京时,不想被一伙强人劫了,绑缚上山,正要割腹挖心时,却在怀里搜出大人书信来。”
“那伙强人却是与宋江相识,因此写了这封回信给小人,让小人脱身。”
“小人没了大人书信,也再去不得东京,一时怕大人罪责,这才拿这封信来交差。”
黄文炳听了,大骂道:“你这狗贼还敢胡说?太师书信岂是寻常草寇能伪造的。左右,给我拖出去,加力打这厮。”
戴宗赶忙喊道:“大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啊。”
黄文炳哪里会相信戴宗,挥手让公人把他拖出去。
又是好一顿暴打,戴宗仍是不敢招他去了梁山,只能咬紧牙关苦捱。
过不多时,便被打的晕了过去。
黄文炳这厮却是生性狠毒,百姓暗地里都称他作黄蜂刺。
听到戴宗被打晕,却是眉头都没皱一下,淡淡的吩咐道:“拿水泼醒他,给我继续打。”
戴宗却是知道招了私通梁山,便是死罪,被打的死去活来几次,都不肯招。
黄文炳见到戴宗这般嘴硬,倒也来了兴致,放下手中茶盏,起身来到院中,就见戴宗已被打的没了人形了。
黄文炳笑道:“戴宗,你也是个做公的,衙门中有多少酷刑,你应该比我清楚。难道你想一一吃过,然后再来招认吗?”
戴宗艰难地抬起头来,看着一脸跃跃欲试的黄文炳,也知道此人说647得出做得到。
不过戴宗还是咬牙道:“小人说的确实是实话,至于那些强人如何写了这封书信,小人委实是不知道。”
黄文炳看戴宗这般嘴硬,不由一愣,转而笑道:“好得很呐!看来你这厮倒是硬骨头,比那吃屎的宋江强多了。”
“好!好!好!我就喜欢硬气的好汉。宋江那贼人却是软骨头,为了活命屎都愿意吃,不知你愿不愿意一试。”
“若是你吃连屎都吃,我便当你真的不知。来人啊,给他弄些屎尿来,灌下去。”
听到黄文炳要让他吃屎,戴宗心里的防线,瞬间就崩塌下来,再也硬气不起来,让他吃屎还不如死了好。
戴宗慌忙叫道:“我招了!我招了!是我和宋江相交甚厚,因此去济州找了他的好友晁盖,晁盖又去请梁山帮忙,书信却是梁山泊写的。”
黄文炳闻言,这才点头道:“这便对了!梁山草寇能够多次打败朝廷大军,必然有很多能人异士。伪造一封书信想来不难,又岂是寻常草寇可比。”
“戴宗,你若是早些招认了,不就免去这般苦头了。宋江又不是你兄弟,你何必这么死命帮他?这下连自己都陷进去了!”
说罢,黄文炳又对公人说道:“你们都看见了吗?对付宋江那等软骨头,就直接大刑伺候。”
“若是碰到戴院长这样的好汉,便不用白费力气了,直接屎尿伺候便是。”
一众公差连连点头,忙拍马屁,阿谀之词不绝于耳,叫黄文炳十分受用。
“好了,把他和那宋江关到一起去,让牢子们严加看守,若是叫他们跑了,全部以私通匪人论处。”
黄文炳吩咐公差,把戴宗打入死牢,暗自寻思:那个什么晁盖弄出这封书信,叫我把宋江押解上东京,必然是准备半路劫夺。
我若留着二人,只怕引得这帮贼寇来骚扰江州,纵然人数不可能太多,若只来几十个武艺高强之辈,到时候也不好捉拿。
若是被他们杀伤了百姓,反而会被言官弹劾,倒不如让他二人写个招状,立了文案,就地斩首,然后再写表申报。
虽然不能以此讨好蔡太师,但这么做胜在稳当。
黄文炳打定了主意,便让人请来当案孔目,吩咐说道:“你去牢里走一趟,把宋江、戴宗二人问了招状,立个文案。”
“同时写下犯由牌,明日便押赴街口斩首示众,以免招来祸患。”
当案孔目奏道:“明日是个国家忌日,后日亦是国家景命,皆不可行刑!直待五天之后,方可施行。”
黄文炳听了,也只能说道:“那便第六日处斩二人,不得耽搁了。”
当案孔目走了后,黄文炳又让人请来本处团练使,一通仔细的吩咐。
此时,宋江正在牢里面,做着被晁盖救出去后,大杀四方的美梦,却看到两个公人,拖着浑身鲜血淋漓的戴宗来到门口。
两个公人走到牢门口,便忍不住捏住鼻子,骂道:“真是熏死老子了!听说这厮名震山东,叫什么及时雨、呼保义?不想连屎都愿意吃。”
“这牢里面臭气熏天,也难得你们每天要待在这里面,快些把门打开吧。”
一旁的小牢子赶忙打开牢门,两个公人把戴宗扔进来,便捏着(bhdd)鼻子转身而去。
宋江赶忙抱起戴宗,叫道:“兄弟,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戴宗艰难地睁开眼,看着宋江道:“事情败露了,你我性命只怕不保了。”
宋江一听到戴宗的话,仿佛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了,顿时就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只见他失魂落魄地道:“怎么会这样?我堂堂及时雨宋江,怎么能这样不声不响的就死了呢!”
宋江心里十分后悔,早知道有今日,当初就不该去浔阳楼,不该喝得那般大醉,更不该写下那两首诗词。
宋江真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可是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
戴宗此时也是心如死灰,加上被打的遍体鳞伤,也没有力气搭理宋江。
甚至,戴宗心里还有一丝埋怨,早知会这般倒霉,当初就不该帮宋江,丢了官职是小,没了性命才是大事。
便在这时,只听的外面一人道:“快把戴院长抬出来。”
戴宗挣扎起来看时,却是平日相交不错的黄孔目,叫他不由苦笑道:“黄兄是来问罪状的吧?”
黄孔目无奈的点点头道:“你已在知州那里招了,小弟也帮不得你。只能这几日多来看顾你几遭了。”
戴宗不由得问道:“不知我们何时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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