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现在开始,梁山我说了算! 第25节
这样的将领,正是如今梁山所缺少的。
就在众人的震惊中,卞祥将石狮子轻轻放下,然后呼出了一口浊气!
接着,卞祥看向了徐凤梧,说道:“这位小哥,你可还要比试吗?”
“话已经说出口了,如何不比?”徐凤梧哈哈一笑,说道。
见徐凤梧如此有底气,卞祥更是感到诧异,可见到徐凤梧这并不壮硕的身材,他实在很难去相信,此人的力气能跟自己相比。
而且,阮小七许下三百两银子的赌注,这让卞祥这个庄稼汉很难拒绝。
当即,卞祥就对徐凤梧说道:“你要是真能举起这石狮子,俺就一辈子给你牵马坠蹬,忠心不二!”
“就等你这句话!”
徐凤梧大笑一声,走到另一只石狮子前,略微松了松筋骨,直接一只手托住石狮子的肚皮,轻喝一声,然后将其托了起来。
卞祥看了,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麻脸汉子和周围百姓,甚至连山士奇等人,都是发出一片哗然之声。
没看错吧,一只手就举起千斤重的石狮子,这还是人吗?
众人都怀疑自己看花眼了,徐凤梧的身材看着并不健壮,至少跟卞祥和山士奇差远了,怎么就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就见徐凤梧脸不红,气不喘,托着石狮子慢慢踱步,如此走了一圈之后,才将其轻轻放回原位,当真是举重若轻!
和徐凤梧切磋过的山士奇,此时也喃喃说道:“我终究还是低估了哥哥的本事!”
“好!这才是世间第一神力!”
“这人文质彬彬,竟然比那两条大汉的力气还大!”
“真是人外有人,叫俺开了眼界了!”
卞祥深吸了一口气,带着浓浓的震惊,朝着徐凤梧拜道:“哥哥在上,俺卞祥的命今后就是哥哥的了!”
“以后都是自家兄弟了!”徐凤梧笑了一笑,将卞祥扶了起来。
卞祥站了起来,说道:“俺卞祥从小到大,比力气没输过人,今日遇见哥哥之后,才知道天外有天!”
阮小七笑着说道:“这下你服气了吧!”
卞祥点了点头,说道:“哥哥神力,俺如何不服?哥哥看着不壮,怎么有这般力气?”
“我这力气却是天生的。”
徐凤梧笑了一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雷劈过的缘故,穿越到这里三年,他的力气肉眼可见的增大,便是连他自己也感到吃惊。
好在最近这一年里,自己似乎到了瓶颈,力气增长得已不明显。
不过徐凤梧并不在意,一个人武力值再高,也敌不过千军万马,君不见项羽力能扛鼎,最后不也输给了刘邦。
再说了,随着梁山的逐渐壮大,加入的好汉越多,自己上战场的机会就越少。
估计再过个几年,这身武艺和力气,就只能用来锻炼身体了。
阮小七对卞祥说道:“你不知道,哥哥当年在村子里,能轻轻松松地一只手拽一头大水牛,我要是不知道这些,敢跟你打这个赌吗?”
“原来如此!”卞祥点了点头。
徐凤梧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不如找个酒楼,一边吃酒一边说话。”
“任凭哥哥安排!”卞祥自然没有意见。
接着,就见徐凤梧看向那麻脸汉子,笑道:“这位兄弟,大家相逢即是有缘,不如一起去喝一杯,如何?”
麻脸汉子脸色一喜,说道:“大官人相邀,小人不敢不从!”.
第38章
众人来到一处酒楼,寻了一个雅间坐了下来。
徐凤梧看向那麻脸汉子,说道:“兄弟,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
麻脸汉子连忙道:“小人小人姓汤名隆,父亲原是延安府知寨官,因为打得一手好铁,遭际老种经略相公帐前叙用。”
“近年父亲在任亡故,小人贪赌,些许家财都给败坏掉了,就此流落在江湖上,权在此间打铁度日。”
“小人好使枪棒,因自家浑身有麻点,都叫小人做‘金钱豹子’,敢问大官人高姓大名?”
果然是汤隆了!
徐凤梧心里欢喜不已,金钱豹子汤隆,梁山上主管军器打造事物,提高了梁山的装备水准,撑起了整个梁山的军工业。
说实在的,要是没有汤隆这号人物,原著中的水泊梁山,未必就能跟朝廷掰手腕,他对梁山的重要性,绝对要超过大多数梁山好汉。
不过汤隆有一处污点,那就是坑了表兄徐宁,在呼延灼征讨梁山之际,这货将身为朝廷年轻军官的表哥徐宁骗到梁山落草。
徐宁可是大好的前途啊!
金枪班,乃是宋朝班直之一,隶属于殿前司,负责皇宫的禁卫工作,一个个都是禁军中的精锐。
徐宁作为金枪班的教头,前途可谓一片光明,乃是皇帝身边的亲近之人,原著中梁山那些朝廷武将,真没几个比得上他的。
正是因为这样,不少人都说汤隆是个坑哥的人,人品十分低劣。
不过,徐凤梧却不这样认为,汤隆是坑了徐宁没错,但并不等于他一心卖兄求荣。
原著之中,汤隆提出请徐宁上山,背景是呼延灼大军压境,连环甲马大胜梁山,梁山面临着巨大的危机。
覆巢之下无完卵,若是呼延灼攻破梁山,那么山寨数万口人,官府难道会放过他们?
要知道在历史上,童贯率大军平定方腊,江南百姓死伤百万,多少都是因为朝廷士卒杀良冒功而死的。
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山寨,众人都必须想尽办法,将呼延灼给击退。
汤隆打得一手好铁,并不意味着他精通兵事,天下能破连环马的,绝不是只有钩镰枪,但他只能够想到这一点。
这种背景之下,汤隆提出请徐宁上山,也就不足为奇了。
要是汤隆一心卖兄求荣,早在刚上山的时候,就该去拐徐宁入伙,完全不必等到呼延灼大军压境。
再者,就算汤隆真的那么不堪,但凭着他打造兵甲的技艺,徐凤梧也是可以忍受的。
“不瞒兄弟,我名叫徐凤梧,京东济州人。”徐凤梧笑着说道。
“哥哥便是那替天行道的梁山泊主?”
汤隆、卞祥闻言,都是大吃一惊,连忙齐齐拜道:“久闻哥哥替天行道、济困扶危,只恨缘分浅薄,不能拜识尊颜,不曾想今天遇见了!”
“两位兄弟请起,都是自家兄弟,干嘛如此客气?”徐凤梧上前扶起两人,责怪道。
“俺都听哥哥的!”卞祥起身说道。
汤隆眉开眼笑地道:“我说怎么如此的不凡,却是梁山泊主在此!”
徐凤梧对着卞祥说道:“卞祥兄弟,你如何来到这河东了?”
卞祥说道:“不敢相瞒,小弟家里原本也有几亩薄地,不想被那村里的大户看中了,就要来夺小弟的田地,小弟一怒之下将他打死,然后逃到了这河北之地。”
“算起来,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小弟不敢回老家,就在河北一带东躲西藏,靠着帮人家打零工过活,却也学了几下庄家把式。”
徐凤梧摇头说道:“又是一个被劣绅恶霸逼迫的好汉!不过今后却不用怕了,你上了我们梁山入伙,官府也不敢来围剿!”
卞祥感激地道:“多谢哥哥收留,小弟今后总算有落脚之处了。”
徐凤梧随即看向汤隆,说道:“汤隆兄弟,我梁山泊尚缺一个监造军器铁甲的头领,兄弟可愿意来坐一把交椅吗?”
阮小七立即帮腔道:“汤隆兄弟,你在这武冈镇打铁,何时才能出人头地?不如跟我们上梁山泊入伙,到时候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秤分金,岂不痛快?”
汤隆等得就是这话,当即说道:“小弟愿意跟随哥哥上梁山。”
“好!我梁山泊又多了一好汉!”
徐凤梧一拍大腿,接着问道:“兄弟家里可还有亲眷,大可一起接上山去。”
汤隆说道:“小弟如今独自一人,除了有个表兄在东京城当差,身边并无其他家眷。”
徐凤梧知道是徐宁,于是说道:“兄弟,如今我梁山泊缺人手,你要是有相识的匠人,无论是打铁的还是造船的,可否介绍几个上山?”
汤隆顿时一笑道:“哥哥可算问对人了,我家祖辈以打造军器为生,我爹早年也在东京,后来才去了那延安府。无论是是军器监,还是都大军器所,我都有一些旧相识。”
军器监,是大宋重要的兵器生产管理衙门。
都大军器所,虽然它和军器监一样,都是打造兵器甲胄的,但它乃是由宦官所掌,并不隶属工部,出产也不入卫尉寺,而是都归入内库。
简单点说,都大军器所是赵皇帝的私人匠铺。
徐凤梧了解其中差别,不由问道:“那兄弟能够招揽这些工匠来吗?倘若能召来个三四十人,我便计你大功一件!”
汤隆点头说道:“这倒是不难,这些军器所的工匠每日里辛苦就不说了,那些监管官吏和太监,还不把匠人们当人看。”
“除了公家需要制造的器物外,还威逼匠人们为他们做私活,得到的成品都被他们拿出去卖钱,匠人们却半分钱拿不到。”
“哥哥只要银钱给足了,不怕那些匠人不来!”
“好好好,此事就仰仗兄弟了!”
徐凤梧听得大喜,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能叫问题吗?
若是汤隆真能招来工匠,对梁山来说,兵器盔甲就不再是问题,喽们也不用穿着单衣去作战了。
在装备方面,梁山面对官军不会再有绝对的劣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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