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现在开始,梁山我说了算! 第243节
哪知话音刚落,一人就飞跑出阵,却是曾家老五曾升,只见他白净面盘,未有胡须,身长九尺,年仅十六七岁,擅使两口飞刀,马上步下皆甚为了得。
年轻人就是气盛,曾升初生牛犊不怕虎,指着林冲喝道:“不过赢了两阵,就敢这般夸下海口,不怕闪了舌头吗?”
梁山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这曾升哪来的自信。
“林教头稍歇,就由我来会一会此人。”却是花荣打马出阵叫道。
“那好,花荣兄弟小心!”林冲当即点了点头,策马回到阵中。
曾升也正要卖弄本事,当即拍马迎了上去。
花荣、曾升二人一个使长枪,一个使双刀,却正是敌手,两人你来我往,转眼便斗得二十合开外。
“这曾家五虎虽然狂妄,倒也有些真本事。”
花荣暗暗在心里寻思,他到底经验丰富,当下便卖个破绽。
曾升却是少年心性,正要卖弄武艺,斗了二十余回合,眼见胜不得花荣,心中早已经不耐,看花荣露出破绽,当即一刀向他肩膀砍去。
后边曾涂看了,不由大叫道:“五弟小心。”
曾升眼看这一刀,就要砍中花荣肩膀,哪知花荣一个闪身,便让过曾升刀子,同时手中钢枪猛然刺向曾升胸膛。
曾升听到后面大哥的提醒,便也知道不妙,只是招式已老,刀子一落空,便一歪身向马腹藏去。
花荣一枪刺空,手腕立即一沉,钢枪便划向曾升大腿。
曾升身子歪挂在马上,再要躲闪已经来不及,大腿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枪,多出一道一尺多长的口子,鲜血直喷。
“啊——”
曾升痛叫一声,也不敢再斗,拨转马便往回跑去。
花荣正要去追赶,忽听得一阵弓弦声,顿时下意识一闪,躲过这突然而来的冷箭。
花荣心里无比恼火,从来只有他射人,没人敢暗箭射他,竟然有人在他面前卖弄箭术。
抬头望去,就见一个身长八尺,黑脸长须的汉子,手里正拿着一把长弓,约有二十五六年纪,腰间挎一柄雁翎大刀。
花荣指着这汉子,叫道:“暗箭伤人之辈,可敢出来一战?”
“如何不敢?爷爷曾家老二曾密便是!”
曾密大吼一声,大弓挂在马鞍上,抄起那柄雁翎刀,径直朝花荣杀来。
花荣冷笑了一声,却把长枪挂了,拿出弓,抽出箭,瞄准了杀来的曾密。
“方才你射了我一箭,我也还你一箭!”
说罢,花荣松开了弓弦,箭矢嗖地飞了出去。
曾密大吃了一惊,不防花荣来这一招,见这箭又快又急,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
“啊——”
曾密惨叫一声,仰天栽到马下,众人纷纷看去时,却是被花荣一箭,将脖子射了对穿,只是一时还没有死。
花荣却是不手软,见曾密在地上挣扎,当即纵马上前,一枪刺进他的心窝,一股鲜血顿时飙了出来。
“二弟!”
“二哥!”
见花荣竟杀了曾密,其余四虎睚眦欲裂,曾涂发出一声咆哮,索性一声令下,全军涌上来厮杀。
梁山头领们都笑了,跟你斗将,那是给你机会,要跟咱们正面厮杀,难道还怕你不成?
史文恭当即大喝一声:“林冲何在?”
“林冲在此!”
话音一落,林冲便和栾廷玉一起,各引着五百马军,朝曾头市人马杀奔过来。
梁山兵马成军以来,战无不胜,军纪又严,军令一下,个个如狼似虎。
这一千马军冲锋,官军都挡不住,更别说曾头市的人马。
铁蹄践踏着地面,发出轰隆隆的声音,曾家五虎胆识过人,也都是身披盔甲,但怎当的住铁骑冲击。
曾头市的庄客更不必说了,顶多只能够横行乡里,何尝见识过这等阵仗?
“啊!”
“哎哟!”
“噗!”
就这么一阵冲锋下来,只听得连连惨叫声中,伴随着骨头被踩断的声音,曾头市庄客便被杀的七零八落。
史文恭再领步卒掩杀,如此一番3.3厮杀,如同砍瓜切菜,简直没有任何难度,曾头市庄客瞬间崩溃。
曾涂、苏定、曾魁、曾升四人,好不容易逃出重围,早已吓得肝胆俱裂,也顾不得与曾密报仇,直接拨转马头就跑。
仍在人群之中的曾索,却听得周围尽是自家庄客惨叫声,见梁山兵马悍勇如此,犹如虎入羊群一般,屠杀着自家的庄客,也是急于杀出一条生路。
哪知栾廷玉早就盯着他,一见到这曾索要逃跑,当即取下马鞍上飞锤,望着曾索后心便打去。
“噗——”
曾索正埋头往后逃去,哪知栾廷玉突然袭击,顿时被砸了个正着,一口鲜血喷口而出,只觉五脏內腑都有些移位了。
曾索张嘴想要说话,只觉痛的不能开口,只好伏在马鞍上往营寨而逃.
第334章 不讲武德(第二更)
“报!二位团练,曾头市兵马大败而归!”一名小校冲进营帐叫道。
“什么!”
单廷圭、魏定国听了,脸色都不由得大变。
梁山兵马屡败官军,曾头市兵马会落败,他们早已预料到了。
但没想到的是,竟然会败得这么快,这才过去多久,竟然就传来兵败的消息。
单廷圭、魏定国不敢迟疑,连忙来到营帐外边,就见苏定、曾涂等人,一脸狼狈地奔进营寨,浑身沾着点点血迹,头发也散乱了开来。
不仅如此,曾索还被人背着,嘴角还留着血迹,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单廷圭连忙问道:“怎地败得如此之快?”
曾涂满脸羞愧,说道:“那梁山泊有马军上千,十分厉害,一股脑地冲杀过来,我们根本就挡不住。”
曾头市的那些庄客,并非酒囊饭袋之辈,尤其是曾家兄弟训练的几百乡勇,很多都是去北地贩马过的。
一个个也都身强力壮,都是刀剑上舔过血的,但这并没有什么用。
梁山泊出动一千马军,真的有点欺负人了,连官军只怕都挡不住,更17别说一群庄客了。
只不过一轮冲杀,平日里看着不错的庄客,瞬间就四散溃败,跟着曾家兄弟回来的,只怕还不到一千人。
若非曾涂、苏定等人,武艺还算得上不错,只怕都要死在铁蹄下。
见曾头市如此凄惨,单廷圭、魏定国虽然恼火,但也不好在说什么,只得安排他们回去休整,然后救治受伤的庄客。
单廷圭说道:“如今曾头市大败,只恐梁山兵马追来,我们当点起兵马,免得被梁山打一个措手不及。”
魏定国点头道:“说的有道理。”
当下,两人赶紧聚集兵马,以应对梁山的到来。
果然,过了没多久,营寨外边就传来一阵马蹄声。
单廷圭、魏定国不敢大意,急忙率领兵马出来应对。
两军相近,旗鼓相望,魏定国、单廷圭立马中间,曾涂、苏定等分列左右。
单廷圭和魏定国一起出阵,喊道:“天兵到此,还不下马受缚,更待何时?”
史文恭笑道:“天兵我们也见过许多了,不过都被我们给绑了。”
听到史文恭的话,梁山众人都笑了起来。
单廷珪、魏定国听了,都不由得大怒,但见梁山兵马精锐,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关胜看向凌州兵马,对史文恭说道:“关某自从上山,深感寨主厚待,不曾出得半分气力。”
“这单廷珪、魏定国二人,乃是关某蒲东时的旧识,关某愿去说服一番。”
“他若肯降时,带上山来;若不肯投降,必当擒来,不知尊意若何?”
史文恭点头道:“那就劳烦关胜兄弟走一遭。”
关胜当即打马上前,抱拳说道:“二位将军,别来久矣!”
单廷珪却不给面子,指着关胜骂道:“无才小辈,背反狂夫!上负朝廷之恩,下辱祖宗名目,不知死活!引军到来,有何礼说?”
关胜面不改色,说道:“二位将军差矣。目今主上昏昧,奸臣弄权,非亲不用,非仇不谈。”
“寨主徐凤梧仁德施恩,替天行道,特令关某等到来,招请二位将军。倘蒙不弃,便请过来,同归山寨。”
“叛国逆贼,何不就死?”
单廷珪、魏定国大怒,拍马就要冲杀过来。
“随我冲杀!”
史文恭不想浪费时间,当即将令一下,梁山兵马便如猛虎下山,扑向凌州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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