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现在开始,梁山我说了算! 第160节
方百花闻言,不由俏脸一红,说道:“公子莫要取笑了,上次若非公子,百花不但行刺不成,还将身陷险境。”
徐凤梧微笑道:“大家都是江湖同道,路见不平,自然应该拔刀相助,可惜当时情况紧急,没能帮姑娘杀了那蔡九。”
“以后总有机会的!”
方百花摇摇头,端起一碗酒道:“上次公子救了我,百花还没来得及感谢,就再敬公子一碗。”
“好!”徐凤梧也端起酒碗,与方百花一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都吃得差不多了,酒宴也临近结束。
徐凤梧叫人准备客房,安排摩尼教众人住下。
这时,方百花冲徐凤梧道:“听说公子已经成亲,百花心想,能够得公子看中,嫂夫人必定是极为不凡的女子,可否为我引荐一番呢?”
徐凤梧微微一愣,随即道:“当然可以,你们都是女儿家,想必会很谈得来0 ...”
方百花抱拳道:“那今日便先别过。”
……
却说此时,已经是四月下旬了。
大名府留守兼知府梁世杰,早已经准备好了贺礼,准备差人送去东京,给老丈人蔡京贺寿,却有一件事犹豫未决。
梁世杰在宋哲宗时,曾担任中书舍人,到了徽宗大观年间,又加中书侍郎,因此都叫他做梁中书。
因为有个好丈人,梁世杰如今成了大名府知府,虽然是平级调动,但比起在东京城内枯坐,大名府却是油水丰厚,不然他每年哪来的十万贯,给他的老丈人蔡京贺寿?
这日,梁世杰和蔡夫人在后堂坐下,只见蔡夫人问道:“相公,生辰纲几时起程?”
梁世杰说道:“礼物都已完备,随时都能动身。只是一件事,在此踌躇未决。”
蔡夫人问道:“有什么事踌躇未决?”
梁世杰说道:“夫人不记得了?咱们上年费了十万贯,收买金珠宝贝,送上东京城去,谁知半路被贼人截了,至今没找到犯人。”
“就如那老虎屁股摸不得,如今有了人摸了,而且还没什么事,周围的人见了,肯定也忍不住去摸。”
“如今这生辰纲,就是老虎的屁股,去年被人摸了一回,今年只怕会引来更多贼人,叫我如何能够安心?”
“加上那济州的梁山泊,有一伙贼寇十分猖獗,这叫我更加的担心了。”
梁世杰叹了口气,去年丢了生辰纲,还没能找到贼人,叫他被蔡京骂了一顿, 今年若是再丢了,只怕又要挨骂了。
而且为了弥补去年的,这次生辰纲价值二十万贯,叫梁世杰不得不小心。
蔡夫人说道:“既然如此,相公何不派一支兵马,护送生辰纲去东京,这样一来不就万无一失了吗?”
梁世杰摇头说道:“如今厢军不济事,用禁军护送生辰纲,只怕被人知道了,又免不了来做文章。”
“而且我听人说,那梁山泊气焰嚣张,济州、郓州几番征讨,结果都是大败而归,可谓是丧师辱国!只怕再多兵马也不济事。”
“这倒难办了!”
蔡夫人也皱起眉头,只见她眼珠子一转,说道:“相公,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梁世杰闻言道:“夫人有何办法,快说来听一听!”
“这却是个瞒天过海的法子!”
蔡夫人笑了一笑,凑到梁世杰耳边,低声说了一阵,叫梁世杰越听眼睛越亮。.
第220章
“好计谋!”
梁世杰听完之后,忍不住一拍大腿,叫道:“好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夫人的聪明才智,为夫果然不及也!”
蔡夫人很是得意,说道:“相公过奖了,按照我这个法子,只要不走漏风声,保管那生辰纲,安稳地送到我爹手上。”
梁世杰连连点头,又道:“那该差谁去办这件事呢?”
蔡夫人说道:“先前东郭比武,你不是说有个叫索超的,武艺十分了得,和就叫他走着一趟。”
梁世杰眼睛一亮,但想到索超一身好武艺,忍不住感叹地道:“此人倒是一身好本事,我本来有心抬举他,这样一来不免可惜了。”
蔡夫人笑道:“他若真能走到东京去,也算是他的本事了,相公届时再抬举他就是。”
“说的也是!”梁世杰点了点头,连忙吩咐下去,把索超叫了过来。
不消片刻,一个大汉走了进来,只见他身材魁梧,面圆耳大,唇阔口方,腮边一部络腮胡须,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那人来到梁世杰面前,拜道:“小人索超,不知府尊大人有何吩咐?”
梁世杰说道:“我岳父蔡京的生辰将到,如今有一份生辰纲,我想叫你送去东京,事成回来之后,我自有抬举你处。”
索超虽有一身武艺,却只是个正牌军,闻言自然心中一喜,忙道:“恩相差遣,不敢不依!只不知怎地打点?几时起身?”
梁世杰说道:“半月内便要起身去,只是去年生辰纲遭劫,我恐这次又遇上贼寇,因此我与你二十03个厢军,装扮成做买卖的客商,生辰纲也伪装成货物,如此悄悄地上东京去。”
索超一听,也觉得好主意,当即就道:“深谢恩相抬举!小人必然将生辰纲送到。”
梁世杰意味深长地道:“你若能送到,那便再好不过了!”
……
郓州官军大败,才刚过去不久,山东河北的绿林好汉津津乐道之余,目光很快又被另外一件事给吸引了。
一年一度的生辰纲来了!
去年生辰纲被劫,至今没找到罪犯,如今生辰纲再来,叫很多人都动起了心思——别人劫得,为什么我劫不得?
说来也是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山东河北各地,仿佛一夜之间都谈论起了生辰纲,甚至路线怎么走,为首的是哪一个,一共有几个人,都说的有鼻子有眼。
济州知州任清荣知道了,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他也早听下边人说过了,这生辰纲还是往年的路线,从大名府一路到济州来,然后在合蔡镇搭船去东京。
任清荣于是着急了,先前济州官军大败,他为了摆平这件事,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好不容易将其遮掩过去,等到六月份一过去,他就要调任到他处,彻底脱离这个苦海,绝不可在这个时候出了岔子。
当即,任清荣发了一道公文,叫人送到时文彬手上,后者看了公文之后,赶紧叫来了押司宋江。
时文彬愁眉苦脸,说道:“宋江,你最近可有听说那生辰纲?”
“小可的确有所耳闻。”宋江拱了拱手,心里也觉得奇怪,怎地今年生辰纲,竟然闹得这么大动静?
似乎一夜之间,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
宋江听兄弟宋清说,山东河北有许多强人,都准备朝生辰纲下手,只是在这之前,需要看梁山泊的态度。
若是梁山泊想要生辰纲,那其他的绿林强人,也只好就此作罢。
就听时文彬说道:“宋江,我听闻这次生辰纲,加上那为首的军官,拢共不过二十来个人,如今要如我济州境内,若是叫梁山泊盯上了,这可怎生是好?”
宋江一听,也明白其中的关节,若是生辰纲再丢了,知州任清荣肯定是要倒霉的,时文彬说不定也要遭殃。
宋江当即说道:“不知县尊大人有何吩咐,交给宋江去办就是了。”
时文彬赶忙说道:“那好,你就赶紧去联系梁山泊,知县相公说了,只要梁山泊肯高抬贵手,济州愿意奉上三千斤好铁,一千斤精铜,外加一千张皮革。”
宋江也吃了一惊,想了想才说道:“县尊大人,只怕这铜铁皮革的价值,比不上那生辰纲,梁山泊如何肯放过。”
时文彬一听也是,铜铁皮革虽然值几个钱,但梁山泊未必放在眼里,他想了好一会儿,才咬着牙说道:“那你就去说,只要梁山泊这次肯作罢,今后有什么吩咐,我郓城县一概答应下来。”
“大人,这……”宋江大吃了一惊,这不等于就是说,今后郓城县,就要唯梁山泊马首是瞻了!
时文彬长叹一声,说道:“你快去吧,无论什么结果,都回来禀报我。”
“是!”宋江摇了摇头,只觉得时文彬这县令,做得太憋屈了些。
可话又说回来,面对梁山泊这个庞然大物,换做任何人来,都比时文彬好不到哪去。
宋江也不再多言,径直出了县衙,叫人备了一匹马,然后冲着东溪村而去。
……
却说花荣离了梁山泊,骑马径直向东,不几日进入青州地界,正路过一条溪河,见下流头溪滩上一条大汉,在那里扳罾取鱼。
那大汉生得身躯长大,燕颔虎须,眼如晓星,一个摆弄那口大罾,拿起放下,丝毫不费力气。
花荣不由得暗暗称奇,不落眼的看那大汉,大汉不知有人瞧他,忽然自言自语道:“鱼儿尚且这般难取,莫说去捉那些鸟强盗!”
花荣忍不住走过去,叫道:“壮士,敢问高姓大名?”
大汉转过头来一看,露出大惊之色,将那口大罾一丢,连忙拜道:“小人有失回避,相公恕罪。”
花荣奇怪地道:“壮士几时认识花某?”
大汉回答说道:“相公是清风寨武知寨,我如何不认得?”
花荣更是稀奇,说道:“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为何流落此地?”
大汉拱手说道:“小人复姓欧阳,名唤寿通,青州本处人氏,曾在魏总管手下充汛地上铺兵,后因传递公文错误,队长将小人革役,因生平深知水性,胡乱在此取鱼度日。往日曾见过花相公,因此识得。”
花荣恍然说道:“原来是魏虎臣的手下。”
这魏虎臣是马陉镇总管,更是慕容彦达的心腹,名字虽然起得响亮,但是本事却没有几分,又是个阿谀奉承之徒。
魏虎臣虽然只是个总管,但靠着慕容彦达这棵大树,权职却堪比兵马都监。
花荣寻思,如今清风山等地的贼寇,越来越猖獗了,又有一个刘高掣肘,清风寨兵马也不济事,看此人也有一把力气,何不将其收为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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