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现在开始,梁山我说了算! 第116节
徐凤梧不由问道:“这是你做的?”
陈丽卿愤愤说道:“我本想一剑结果了这厮,哪知我爹爹不让,说什么他恶贯满盈时,自有老天爷来收拾他。没办法,我只好割下这厮的耳朵。”
徐凤梧摇了摇头,问了一下这几天的情况,原来那天他离开之后,恰巧孙静从外边公干回到高俅府上。
孙静听孙高说起此事,顿时识破了陈希真的拖延之计,将此事告诉了高俅父子。
高俅听了之后,也觉得有道理,就依从了孙静的计谋,准备了一张密首的状子,告陈希真勾结刺客,即将图谋不轨。
倘若陈希真真肯嫁女儿,事后这张状子自然销毁了。
又派了魏景、王耀二人,暗带几十个做公的,在陈家附近小心盯着,一旦陈家父女装扮行装出门,不问事由,只管擒拿。
魏景、王耀这两个,便是当初赚林冲进白虎节堂的人。
哪知魏景、王耀办事不利,竟跑去盘问陈希真,登时被陈希真警觉。
陈希真使了个计谋,等到高衙内一来,便发了一通脾气,把高衙内吓得不敢吱声,回去后告诉了高俅。
高俅因为刺客的事,正是忙得不可开交,听到高衙内的话,把魏景、王耀臭骂了一顿,便也懒得管这破事了。
孙静向高衙内建议,直接捉了陈家父女,哪知高衙内色令智昏,担心这是一个误会,因而惹恼了陈希真,叫这门婚事告吹,因此否决了这个提议。
孙静见状,便也懒得掺和进去,就在一边冷眼旁观,等着看一出好戏。
时间来到今天,便是陈希真道法圆满之时。
白天时候,陈希真打发了苍头、养娘,见到高衙内又来了,便准备了一壶好酒,在里面下了蒙汗药,将高衙内、孙高、薛宝麻翻。
陈丽卿将事情说了后,又道:“你快与我想个办法,帮我收拾这厮一顿,这些天他尽他调戏我,我却一点得罪他不得,差点叫我气破肚子。”
见她一脸愤愤不平,徐凤梧当即笑道:“没问题。”
陈丽卿闻言大喜,将宝剑递了过去,说道:“好妹夫,你帮我一剑杀了他吧。”
徐凤梧摇了摇头,说道:“就这么把他杀了,未免太便宜他了,这厮是色中恶鬼,仗着高俅的权势,不知坏了多少女子的清白,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叫他生不如死!”
陈丽卿急忙叫道:“快说!快说!”
徐凤梧笑着说道:“这厮不是很好色么,你说一个好色的人,要是忽然成了太监,是不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陈丽卿眼睛一亮,不由得鼓掌叫道:“你这个办法却好,我这就去阉了他!”
说着,她提着宝剑就要上前,哪知刚走了两步,她忽然又停了下来,红着脸转过身来,将宝剑递给徐凤梧,说道:“你帮我动手!”
徐凤梧笑道:“怎么?你不亲自动手么?”
陈丽卿啐了一声,说道:“我是女子,怎么能动手去阉他,只怕脏了我的眼睛0 ...”
“那好,就交给我吧。”
徐凤梧笑了一声,接过了宝剑,朝着高衙内走去。
只见高衙内躺在地上,手脚都被麻绳困住,仿佛一头死猪一样,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完全不知自己已身处险境。
徐凤梧伸手一扯,将高衙内的裤子扒下,随意地瞥了一眼,顿时露出鄙夷之色,见桌子上还有壶酒,便拿起来往他脸上倒去。
遭冰凉的酒水一激,高衙内打了个哆嗦,顿时就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就见一面熟的青年,正拿着那把青T剑,笑呵呵地看着自己。
高衙内猛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就想要叫出来,哪知嘴里被塞了麻核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陈丽卿本来背对这边,听到身后的动静,便好奇地转过头来,看到情形后,她又连忙转了回去,啐道:“你怎么把他弄醒了?”
“就是弄醒了才有意思!”
徐凤梧嘿嘿一笑,一脚踩住了高衙内,笑呵呵地道:“衙内莫怕,在下虽然是生手,但这柄宝剑锋利,相信只需要一下,应该不会很疼的。”
高衙内听得云里雾里,猛然间,他感觉到屁股凉飕飕的,连忙弯腰朝下身看去,就见自己裤子已经被扒下去了。
再一看徐凤梧手持宝剑,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高衙内顿时魂飞魄散,拼命 地挣扎了起来,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可是他这点儿力气,哪里是徐凤梧的对手。
徐凤梧哈哈一笑,说道:“衙内,第一次当太监,倒也不必激动,正好以后你父子二人,一内一外,好好地伺候官家!”
高衙内闻言,挣扎地更加剧烈了,脸上满是哀求之色,可惜没卵用。
陈丽卿听得暗自好笑,寻思难道太监还能当第二次么?
“衙内莫动,要是第一剑切得不准,可就得挨第二剑了,那就要多疼一下!”
徐凤梧嘿嘿笑道,随即挺起长剑,在高衙内惊恐的目光中,对准了某个部位,一剑便切了下去。
霎时之间,鸡飞蛋打。
呜——
高衙内只觉一阵剧痛,仿佛来自于灵魂深处,叫他疼的直翻白眼,像条鱼似的在地上乱摆。
若非他嘴巴被堵住了,相信那惨叫一定惊天动地。.
第160章
徐凤梧连忙往后退去,免得血溅到自己身上。
陈丽卿听到声响,连忙回过了头来,就见高衙内下身鲜血淋漓,仿佛蚯蚓滚沙一般,在地上拼命的扭动。
陈丽卿顿时眉开眼笑,拍手叫道:“你这厮鸟,姑奶奶好言好语,也伺候得你够了,今天叫你尝尝厉害!”
高衙内疼痛欲死,不仅是身体上,更加是心灵上,如今他鸡飞蛋打,叫他痛不欲生,哪还理会陈丽卿说的什么。
只见他挣扎了片刻,忽然身体一阵抽搐,两只眼睛一翻白,便躺在那一动不动了。
陈丽卿奇怪地道:“怎么不动了?不会是疼死了吧?”
“我去看看。”
徐凤梧走了上去,往高衙内脖子上一摸,发觉脉搏还在挑动,便道:“应该是疼的晕过去了。”
陈丽卿哼了一声,说道:“怎么就没把他疼死!”
徐凤梧笑道:“这么死了反倒不美,先让他受一受折磨,以后再找机会处置他。”
这在这时,陈希真打发了来人,从外边走了进来,他一见到徐凤梧,微微一愣道:“甥女婿,你什么时候来的?”
又见徐凤梧提着剑,地上满是血迹,而高衙内的下身,更加是鲜血一片,陈希真不由得吃惊道:“你们……你们把他给阉了?”
陈丽卿笑着道:“03爹爹,妹夫帮我阉了这厮,也替我出了一口气,叫我心里十分痛快!”
陈希真走过来一看,见高衙内下身鲜血淋漓,显然已经被阉割了,不由得摇头叹气道:“你们将他给阉了,这仇怨便结的深了,高俅必然大肆报复。”
陈丽卿叫道:“阉也阉了,我难道还怕高俅么?要我说来,一剑杀了他才痛快!”
“你们两个真是……”
陈希真摇了摇头,见木已成舟,也不好多说什么。
怕高衙内流血而死,陈希真连忙取出金疮药,给高衙内止了血,又稍微包扎了一番。
收拾完毕,陈希真才对徐凤梧道:“甥女婿,你怎地半夜过来了?”
不等徐凤梧开口,陈丽卿便说道:“妹夫是个好人,特意来帮我出气的。”
徐凤梧摇头一笑,说道:“我怕姨父这边生出变故,便过来看一看,方才外边的是高俅的人?”
陈希真点头道:“是高俅府上的张虞侯,已被我打发走了。”
徐凤梧说道:“那人虽去了,还防他再来,我们索性去前堂守着。”
陈希真赞同道:“甥女婿说的是。”
当即,三人把堂前屋后,都点上了蜡烛,防止进进出出,提着灯笼不方便,这才来到前堂等着。
三人一边闲聊,一边等时间过去,挨过了两个更次,听到外边打更,便已经到了五更。
陈家父女不再耽搁,当即拿了行礼、兵器,牵了马匹准备离开,徐凤梧也返回客栈,去把马匹牵了过来。
陈丽卿去了一趟箭园,见高衙内还昏迷着,孙高、薛宝已经醒了,便折了一根树枝来,将三人一顿痛打。
高衙内本来昏迷着,吃了这一顿好打,顿时也醒过来了,又感到下体的疼痛,嘴巴被塞了麻核桃,好似哑子吃了黄连,肚里说不出的苦。
陈希真见了,便笑着劝道:“卿儿,他已经被阉了,不必去理会他,天不早了,我们干正经事。”
陈丽卿这才放过高衙内三人,和陈希真牵了马往外就走,来到外边和徐凤梧汇合。
陈丽卿回头看了那箭园、亭子、厅房,又看了看屋宇,止不住一阵心酸。
徐凤梧安慰道:“快别伤心了,以后有机会,再拿回来便是。”
“早知如此离乡背井,那日不去烧香也罢。”
陈丽卿抹了把眼泪,当即也不再留恋,和徐凤梧、陈希真一起骑了马,径直朝着东城门而去。
三人顺利地出了城,便直奔陈桥镇而来。
约莫小半个时辰,天色开始有些亮色,三人也到了陈桥镇。
徐凤梧也不去那座小院,而是带着陈家父女直奔码头而来,很快找到了阮小五等人。
原来,徐凤梧得了李师师的巨资,便租下了一艘大船,将那二十口箱子装上了船,就等陈家父女的到来。
徐凤梧翻身下马,招呼陈家父女登船,刚一踏上甲板,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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