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朕是假的,如履薄冰 第279节
“那我该怎么办?”朱祁镇问,心中暗骂,你特么才疯子。
“萨满有一种练气的方法,能够助陛下。”阿伦娜面色含羞,“不过,需要男女一起修炼,通过女子来补助你的神魂。”
朱祁镇心中卧槽,那不跟胡濙说的差不多?只是胡濙那个是从术的层面,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她这是从道的层面来解决根本问题。
“什么方法?”朱祁镇追问。
“要不,试试?”阿伦娜脸一红。
朱祁镇摊手:“试试就试试呗。”
接着。他就傻眼了,因为阿伦娜开始脱衣服。朱祁镇有点懵:“这是干什么?”
“需要坦诚相对。”阿伦娜盘坐下来。
朱祁镇双眼开始火热,三下五除二就脱了自己的衣服,坐在了阿伦娜的对面。阿伦娜举起双手,与他对掌,像前世武侠电视剧中传功一样。
“我会吟唱一段咒语,你放下心神,完全放松。”阿伦娜道。
朱祁镇一个白眼:“这让我如何放松,朕又不是个太监。”
“你身体倒是很诚实。”,阿伦娜瞋他一眼:“你先把眼睛闭上啊。”
朱祁镇只好闭上眼睛,听着阿伦娜吟唱咒语,声音悦耳动听,像是在唱歌。他逐渐放松下来,脑海里追随者那个声音,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轻。
特么,这是催眠术吧?
刹那间,一股冰凉爽感荡涤了他的灵魂。
很舒服,舒服到骨子里了,他差点叫出了声。他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阿伦娜也是轻咬着嘴唇,脸颊有些泛红,很爽的样子。
他瞬间脑充血,就要扑过去。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伴随着一声宣:“太后娘娘驾到~”
……
妖后进到殿中,朱祁镇和阿伦娜匆忙穿好了衣服。妖后冰冷的目光扫过两人,冷冷道:“大白天的,你们关着门干嘛?”
“禀娘娘,给陛下看病。”阿伦娜暗笑道。
“本宫说了,陛下没病,也不需要你看。”妖后目光如刀。
阿伦娜不卑不吭:“娘娘,就算不需要臣妾看病,也不能讳疾忌医啊,可以请太医看看。难道娘娘不希望陛下病好?”
“放肆!”妖后怒喝。
朱祁镇这会儿,十分难受。
能不难受吗?箭在弦上了,一直绷的死死的,不能发,他感觉自己要爆炸了。他大步上前,一把拉着妖后的手,道:“回坤宁宫吧,朕跟你解释。”
妖后一愣,想甩开他的手,但被握的紧紧的。朱祁镇拉着她,急急往外奔,一路跑回了坤宁宫。
跟在他们身后的双喜,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站在门口,不允许太监和宫女进殿。此时,妖后猛地甩开伪帝,怒瞪:“干什么?”
由于一阵急跑,她白皙的额头上浮现一层细细的汗珠,略施粉黛的脸颊冷艳绝美,红唇微张,宏伟的胸前起起伏伏。
“都是你打断了我的好事,你得负责。”朱祁镇双手按在她的香肩上,猛地把她按蹲了下去。
妖后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了,秀美的脸立马红了,怒瞪:“不行,我去叫双喜来。”
“老子就需要你。”朱祁镇也怒瞪。
妖后被倚在一个墙角,无路可退。
不知道过了多久,朱祁镇舒服坐在了软席子上。
妖后从一旁站起来,用力的捂着嘴巴,眼角带着些许泪花,凶巴巴的瞪着朱他,完全没有看平日里的端庄优雅,也没有了后宫之主的威严霸气。
这会儿更像一个被欺凌的弱女子,可怜兮兮的。
“别这么看着我,这是惩罚,谁让你三番五次坏我好事?”朱祁镇挑眉。
妖后屈辱的咽了咽口水,眼眸悲愤的眨了眨,张牙舞爪的就朝他抓去:“我恨你!”
她那是朱祁镇对手?被抱在了怀中,挣扎不得。朱祁镇搂着她,道:“别闹了,那阿伦娜说的没错,我是真有病,可能随时会疯。”
妖后一惊,不在挣扎,美目看着他,满是担忧:“你……你吓我的吧?”
“没吓你啊,不信你去问问她。”朱祁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她说我脑子有问题,随着年龄增长,搞不好会精神错乱,成为一个疯子。”
妖后盯着他,心中是惊涛骇浪。
因为之前太医谈院使也是说他精气神有问题,但没有说他会成为疯子,难道情况变的严重了?
“得找谈院使再来看看。”她心中暗想。
朱祁镇捧着她绝美的脸,轻叹一声:“我疯了,不更好?你也就不用处心积虑怎么对付我了,我都疯了,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妖后哼一声,靠在他怀中,眼眸垂落。
朱祁镇心中也是有点儿担心的,心想难道是我穿越的时候,搞的其中一魂出了问题?
滴答!
一滴热泪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他看到妖后在流泪,温柔的拥着她,轻叹:“你也不用高兴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吧?”
妖后气呼呼的一把推开他,眼中泪花闪烁:“我就是高兴了,我待会还得多吃几碗饭呢。”
第239章 真假皇帝将迎来决战,鹿死谁手
这一日,天朗气清。
京城德胜门,却是一片热闹,皇帝朱祁镇率领文武百官在这等候,因为于谦今日率军班师回朝。
朱祁镇坐在龙辇中,闭目养神。他的大脑却在急速运转,此次荡平漠北,肯定是要进行论功行赏的,于谦,石亨两人该封国公了,也顺道解了他们的兵权,留在京师中枢即可。实际兵权就交给杨贵芳,王越,朱永等这些年轻人。
已经是初秋,早晨的风还是很凉爽的。大臣们站成了几排,最前面的自然是内阁首辅徐有贞和泾国公陈懋。
“国公爷,羡慕吧?”徐有贞笑问。
“哈哈哈,当然羡慕。”陈懋叹息一声,“让我想起了跟随太宗皇帝远征漠北的岁月,不过,老夫高兴,是真的高兴。大明终于荡平了漠北,再无北疆之忧。”
徐有贞心中激荡,摊摊手:“作为臣子,恰逢圣主,何其幸哉!”
陈懋面色得意,指了指自己道:“说起来,你应该羡慕老夫,老夫侍奉四朝,都是圣君。古往今来,有比老夫更幸运的吗?”
“嘿,还真是,从太宗,仁宗,宣宗再到当今圣上,国公爷,你是最幸运的。”徐有贞大笑一声,声音突然变低,“土木堡之后的陛下,那才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五年过去,陛下依旧还很年轻,未来可期。”
陈懋微微含笑:“是啊,老夫也很期待。”
两人心知肚明,为什么特意提了土木堡之后的陛下。
……
突然,马蹄声传来。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远处大军汹涌而来,如一线大潮。
“来了!”有人大喊。
朱祁镇从龙辇中走了出来,立在上面,望着那逐渐靠近的大军,心中是如火一般的豪情,他这个大明皇帝,麾下百万雄师,战无不胜。
大军前方的于谦,看到迎接的队伍中有皇帝的龙辇,立即策马,快速到了龙辇前,朝着站在上面的皇帝一拜:“臣于谦,参见陛下。”
“起来起来。”朱祁镇抬手,“来,上朕的马车里来。”
于谦一惊,摇了摇头:“陛下,不可啊,臣不能僭越。”
朱祁镇瞪一眼:“少废话,朕还要为你执鞭驾车呢。”
“万万使不得啊,陛下。”于谦硬着头皮上了龙辇道,“臣上来,陛下你就别为臣执鞭驾车了,那以后臣还怎么做人啊。”
朱祁镇当然知道,他故意这么做,是为了彰显于谦之功,也看看于谦会不会居高自傲。他一手拉着于谦,目光扫过群臣道:“于少保荡平漠北,是我大明第一元勋。”
下面的群臣附和,于谦站在皇帝身边,那是浑身不自在。这会儿皇帝把自己捧的这么高,也不其是何意。
“回武英殿。”朱祁镇挥手,“朕在那设好了宴,要与诸将士同饮。”
队伍出发,穿过京城的街道,百姓们夹道欢迎。坐在龙辇里的于谦,微微弯着腰,道:“陛下,你亲自接臣,臣实在不敢当啊,这次漠北之战,首功该是杨贵芳,还有将士们用命,最主要是陛下你运筹帷幄。”
朱祁镇瞪一眼,没好气的一笑:“什么时候你于谦说话,也这么官方了?你是主帅,首功当然是你。就像战败了,朕第一个问罪的也是你一样。杨贵芳那小子还年轻,以后有的是立功的机会,你可得把他压一压,年轻人容易自满。”
“臣明白。”于谦点头。
朱祁镇长叹一声:“一晃五年了,朕尤其还记得土木堡之后,朕回到京城,那真是难啊。京城守卫战,也是你挺身而出。哎,朕最感谢的人,就是你于少保啊。”
“陛下,那是为臣的本分。”于谦道。
“老于啊,你快六十了吧?”朱祁镇望着他,“都满头斑白咯。”
于谦一笑,点了点头:“也是老了,岁月不饶人。”
朱祁镇亲和的拍了拍他肩膀,真诚道:“这次回来,朕不打算让你再出征了,留在朕的身边,辅佐朕。”
“臣遵旨。”于谦颔首。
他大概能猜出皇帝的意思,就是不用自己出去掌兵了,那就得交出兵权。
……
武英殿,庆功宴。
朱祁镇与众将士,还有群臣共饮。气氛很热烈,大家心情都很好,诸将心中定然是期盼接下来的论功行赏。
众人频频举杯,胆子大的还敢去向皇帝敬酒。朱祁镇举起酒杯,目光扫过大殿,朗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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