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兵仙从助刘备守住徐州开始 第155节
若能得韩当归降,对江东军心将是何等重创!
有了韩当这个榜样,还怕那些对孙策不满,有心归顺的江东豪杰,不望风来归吗?
更何况,韩当来降,还能顺带窃走孙策的粮草,这对江东军又是一种重创。
“备对义公老将军景仰已久,他若能渡江来归,乃是天助我刘备平定江东!”
“德润,你转告义公老将军,我刘备的营门时刻为他敞开,他随时可以前来归顺!”
刘备没有拒绝这天下掉下的馅饼,自然是高高兴兴接受了韩当的归顺。
一旁。
苏哲却呷着酒,默不作声,欣赏着阚泽的表演,嘴角微微上扬。
等老刘说完,他才放下酒杯,忽然问了一句:
“阚德润,韩义公可是孙家两代元老,孙策当真为维护周瑜,对他当众用刑?”
阚泽目光看向苏哲,却眼神猜疑。
“这是备的军师,苏哲苏景略。”
刘备报出了苏哲的身份。
苏哲!
一听到这个名字,阚泽就背后微微一凉。
用兵如神,奇谋百出,如若张良再世,韩信复生…
关于这个名字的种种恐怖传闻,江东上下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阚泽自然也知道苏哲的厉害,神经立时紧绷起来,极力保持着镇定情绪,生恐被那双眼睛看出了心虚。
“苏军师神谋鬼算之名,泽仰慕已久,今日得见,当真是幸甚!”
马屁拍过后,阚泽话锋一转,正色道:
“孙策当众杖责韩老将军三十军棍,这是江东大营中无数士卒,都亲眼目睹,泽岂敢说谎。”
“苏军师若是不信,自可派出细作,往南岸打听便知。”
阚泽是神情肃穆,一副理直气壮的架势。
那般架势,显然是不怕他们派细作去刺探虚实。
苏哲也不再多言,只是淡淡一笑。
刘备见苏哲不再质疑,便又笼络了阚泽一阵,便亲自将阚泽送出营门,送他回往南岸。
岸边。
目送那一叶扁舟消失在夜色中。
刘备面带笑意,啧啧赞叹道:
“原来军师竟然早推算到,江东军会有人前来归降于我。”
“先前军师还说过,我们无需等到水军大成,也有击败孙策水军的机会。”
“莫非军师所指的机会,就是这韩当来降?”
老刘也是举一反三,马上联想到了早先苏哲所说的那番话。
“韩当来降,确实是我们击败孙策的开端,但原因却不是主公想的那样。”
苏哲笑容玩味,别有深意。
刘备糊涂了,领悟不到苏哲言外之意。
“主公这么高兴,莫非就断定,韩当是真心归来,而非诈降?”
苏哲以反问开始了铺垫。
“韩当对周瑜不服,这我们先前也是有所耳闻。”
“周瑜失了皖县,失了孙翊,韩当趁机发难也在情理之中。”
“至于孙策护短,杖责了韩当,虽说有些出人意料,但也并非不合理。”
“毕竟孙策性情暴躁,这是人所共知之事。”
“咱们也可多派细作,往南岸去刺探,若知韩当真被当众杖刑,不就能断定他是否真心归降了吗。”
老刘思维也越发缜密,道出了自己的判断。
苏哲却冷冷一笑:“用不着派细作去打探,韩当挨没挨那三十军棍,哲都敢断定,那老匹夫必是诈降!”
刘备困惑了。
明明自己的分析有理727有词,种种证据也表明,韩当确实是不堪受辱,真心来降。
可为何苏哲却有点“不讲理”,就认定韩当是诈降呢?
“景略军师,倒不是备不信你。”
“只是,备实在想不出,这韩当诈降的破绽在哪里?”
刘备一脸不解的问道。
“主公无需多问,只管信我便是。”
“韩当挨这顿板子,只不过是苦肉计而已,只为骗取我们深信不疑。”
“我料定,这必是周瑜的计策。”
“诈降计,只是为最后的火攻计做铺垫。”
“周瑜是想一把火,烧尽咱们五万大军!”
苏哲也不多解释,直接斩钉截铁,给出了老刘最后的结论。
同样是以弱敌强,同样是拥有水军优势,同样是南北隔江对峙,敌方的大脑同样是周瑜。
这牛渚一战的客观条件,与历史上的赤壁之战,几乎如了一辙。
那么火攻之计,必然就是周瑜唯一的选择。
欲用火攻,前边自然要铺垫苦肉计,诈降计。
苏哲无需去扣细节,一眼便看穿了周瑜的计策。
老刘却是神色惊奇。
虽然想不通,苏哲如此笃定的理由是什么,但想苏哲何曾错过,只需听军师的话便是了。
刘备遂强压下疑惑,忙问道:“若果真如军师所说,那韩当乃是诈降,为何军师适才却不戳破?”
“我要是戳破了,我们怎么将计就计,破了孙策的水军,打过长江去呢?”
苏哲意味深长的反问道。
刘备眼中精光一闪,顿时兴奋起来,忙问道:“军师莫非又有妙计,愿闻其详。”
“周瑜要用火攻,就必须要用火船发动。”
“火船想顺利接过我水营,就需要令我军疏于防备。”
“这就是他为何要让韩当先来诈降,还说要带着粮船前来归顺的原因。”
“其实他带来的哪里是粮船,必是装满火油柴草的火船。”
“介时他火船一放,我战船和水旱二营大火蔓延,必定军心大乱,将士溃散”
“孙策则会统帅江东军,趁势杀上北岸,一举歼灭我军。”
“周瑜的如意算盘,大抵就是如此。”
“主公要做的,就是…”
苏哲压低声音,不紧不慢,将自己的将计就计之策,道与了刘备。
刘备恍然明悟,拍案大赞道:
“好,既然军师断定这是周瑜的计策,那备就没什么好说的。”
“咱们就依军师之计,坐等孙策周瑜上钩!”。
第108章 尚香,血仇,联姻,连环!孙策会帮咱解决难题!(求全订)
牛渚塞,江东军水营。
夜色已深。
哼哼唧唧的叫苦声,不时从一间军帐内响起。
此时的韩当正卧于榻上,忍受着医者为他更换金创药的痛楚。
他背上尚未结疤,依旧是血肉模糊,看一眼便让人毛骨悚然。
终于,伤药换好,医者退下。
韩当长吐了一口气,瘫在了榻上。
这时候,孙策和周瑜以及鲁肃,方才钻进了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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