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从截胡华兰开始 第190节
“这能赖我吗?”
杨文远表示这锅自己可不背。
麻将这事,就算你技术再好,也抵不住自己手气烂,亦或是别人气运加身。
而且,昨晚你的补习费都已经交了。
杨文远出品,概不退换!
咦……
也不是不能退换,杨文远心里暗自沉思。
坐以待毙?
也不是不行啊!
“你可是收了好处的!怎么不关你的事?”
走到了门口时,华兰还有些气愤,胸前的壮阔起伏不定。
更别说自己牺牲这么大,取得了真经,结果却是货不对版。
这事生在了自己身上,换谁来都不乐意。
“真与我不相干,你怎么不找找自己的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你的方法没用,怎么错还出在我身上了?”
“反正我没错。”
“那我也没错!”
“你的问题。”
“不,是你的问题。”
“你的。”
“你的。”
“……”
夫妻俩“互相埋怨”,就要出门登上门口停着的自家马车,长青已经放好马凳在前等着了。
这时盛紘也刚下马车,放衙到家了。
正好遇上。
杨文远和华兰当即停住话口,朝盛紘恭声喊了声:
“父亲安好!”
“岳父安好!”
“嗯!”
盛紘点了点头,朝两人和蔼的笑了笑,随后又寒暄了几句,便目送两人乘车离开。
看着马车离去的背影,盛紘眼里若有所思。
刚才杨文远和华兰互相斗嘴的那一幕,也是落在了盛紘眼里。
不过在他看来,倒是不怎么像夫妻间有了矛盾引发口角,而更像是……
盛紘脑袋里突然蹦出了一个词。
打情骂俏?
打情骂俏!
盛紘这样想着,不由得对女儿女婿鹿车共挽的和谐感到羡慕。
怎么说呢。
根据盛紘的观察,他发现杨文远、华兰这对夫妻和旁的夫妇好像是不一样的画风。
面上觉着有些不对,但心里却是有些心之向往。
从华兰的身上便能看出一二。
那容光焕发、春风满面的模样,全然不似嫁出去的女儿,一点都没有为难样,更像是自己得知从地方官升为京官的消息那天。
没错,就是这种感受!
不过有点不同的是,自己只高兴了短短时日,就过起从一方父母官变成京城小卡拉米的憋屈生活,而华兰这好日子能过一辈子!
待杨家的马车消失在巷口,盛紘这才收回眼神。
忽而,盛紘精神一振。
女儿女婿过得好,但他盛紘也不落人后!
都说人到中年不得已,但他盛紘,却是能在中年时重新收获一段真情。
这也是一段佳话啊!
一边想着,盛紘当即径直往暮苍斋的方向走去。
第171章 失之交臂
虽然卫恕意的身子每到冬天都不爽利。
尤其还是今年严寒,更是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床榻上躺着休养。
不过盛紘如今对卫恕意正是着迷的时候,况且在生病的时候嘘寒问暖,对自己妾室用趁虚而入形容虽有些不恰当,但联系到盛紘想要的是卫恕意的心意和真情,那也不算过分。
介个就是爱情!
并且暮苍斋那还有盛紘的小儿子长榕在。
大部分人,越是到了年纪大的时候,就越发喜欢可爱讨喜的婴儿,这便是很多晚年生子的人,亦或家里的长辈无限宠爱幼子的原因,诸如英国公夫人和英国公对张桂芬,盛老太太之于明兰。
现在便是盛紘对长榕。
特别是儿女都大了的情况下,家里就长榕一个小孩子,盛紘对其更是喜爱万分!
而且长榕继承了卫恕意的脾性,和姐姐明兰的相貌,脾性乖顺,相貌粉雕玉琢,很是讨人喜欢!
诸多益处之下,盛紘也是每天放衙归家后,都会去卫恕意那抱着长榕逗弄逗弄。
暮苍斋。
卫恕意房内。
一身白色素衣的卫恕意斜倚在床头,一手轻抚被褥,一手搭在腹前,长发挽起,额头戴着靛青色的护额,其下清丽的脸庞带着些许苍色,端得是一副病弱美人的娇弱柔美。
这时,明兰抱着长榕走进屋,身后跟着小蝶快步跟上,连忙转头把门扉关严实。
“明儿回来了?”
卫恕意看着姐弟俩亲和的模样,心中很是欣慰,转头看向小蝶,少有血色的唇瓣轻启,说道:
“今日又有什么乐事?”
卫恕意这长时间呆在屋子里,期间又少有下床,闷得无趣,因而一天里的最大乐子便是听人说起外头的事,平日里连小蝶说起下人间的杂事都能听得津津有味,更别说寿安堂那的事了。
小蝶如实将刚才寿安堂发生的一幕娓娓道来,连自己将长榕放到杨文远手里,随后为小公子说好话的事也都加上了。
明兰在一旁听着,逗弄长榕的手微微一顿,似乎是回味过什么了一般。
卫恕意则是嘴角微抿,脸面上稍显无奈。
她之所以让明兰经常抱着长榕去寿安堂,就是因为长榕性格讨喜,年纪又小,很是能讨得大人喜欢,特别是周边还没有同龄人竞争的情况下。
长榕现下已经从暮苍斋的院宠成了寿安堂的团宠,眼见着葳蕤轩那也有很大机会,却是被小蝶的些许冒进失语,稍稍阻了进步的路子……
卫恕意脸上笑得有些勉强,却也没因此责怪小蝶。
毕竟她素来是忠心有余,谋算不足,只是好心办了坏事罢了。
眼见着气氛略微凝滞,明兰这时出声道:
“小娘,下午的麻将桌上我又赢了!”
“你这有什么得意的?”
卫恕意转过来看向明兰,无奈道:
“你父亲让你下午去寿安堂,是想着跟老太太学女红,伱见天的打麻将,女红学了没?”
“学了啊!”
明兰理直气壮道:
“我和五姐姐每天晚上都先凑在一块儿绣女红,不然祖母和大娘子也不会同意我们上桌。”
“可把你得意的。”
卫恕意伸出素手点了点明兰的前额,惹得明兰吃痛的捂住额头,略带埋怨道:
“小娘你干嘛?”
“你说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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