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从截胡华兰开始 第145节
见华兰听进去了,盛老太太就内宅里的具体事项一一详列,告知华兰自己过去的经验。
华兰听得不住点头。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最后,盛老太太提醒一句:
“文远他虽护着你,但你也不能太过依赖,须知咱们这些做大娘子的,终究是要自己撑得住才行,这日子才能过得自在。”
听了自家祖母的一席话,华兰受益良多,一脸认真地等待盛老太太的告诫。
“一、手里要有钱。”
华兰闻言,同盛老太太互相对视一笑。
在此时谈钱,莫名有些偷偷摸摸的滑稽感。
盛老太太很快整了整脸,认真道: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钱这东西可以不看重,但不能没有。”
“嗯,孙女记下了!”
“二、身边要有心腹。你身为大娘子,虽名义上是内宅的管事人,但若是家中没有足够的心腹,那也是诸事不便。
你母亲便是一个上好的例子,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娘子,还没有林栖阁那个能使唤的人多。”
“李妈妈虽然是我给你的,但她性子急,没什么好头脑,再加上她年纪终究是大了,你还须得自己培养几个。”
华兰一一应下。
“好了,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你以后自行揣摩。看这时辰,你母亲马上要派人来催你去用席面了。”
说完,盛老太太转头看向窗外,对正站在对面廊道里的杨文远喊道:
“孙女婿,把你这叨扰我这老身子骨一上午的大娘子领走吃饭吧!”
“得嘞!祖母,这就来!”
下一章晚点
第147章 我不比林噙霜差 不可操之过急
杨文远同华兰一起出了寿安堂。
“你去庄学究那,是不是早就回来了?”
“是啊,只是同庄学究说句话而已,时间已经确定了,明天就开始正式上课,不过只有半天,中午就可以回去,一旬后再回归寻常。”
庄学究因为乡试的缘故,先前把原本半天的课改为一整天,后面又是春闱会试,因此也不重新改回来了。
也就杨文远因为刚成婚的福利,才能多得一旬的半天假。
“哦,那你刚刚怎么在外面,不进来坐?”华兰刚才确实没看见杨文远回来了。
呵,女人!
杨文远不知道华兰从哪学来的这言不由衷的话。
就你们刚才那聊天的火热劲,我刚刚要是进去,怕不是会被伱们祖孙俩一直用嫌弃的眼神盯着?
“怎么样,我给你们祖孙俩留足空间说话,有没有说什么不好意思当着我面说的话?”
杨文远一脸等待表扬的表情。
“没有。”然后回应他的只有华兰“冰冷无情”的直白,以及略带深意的审视。
经过盛老太太的提醒,华兰心里小本本可是还记着呢:杨文远到现在还没交代家里的账本!
身为侯府大娘子,总不能搞不清楚自家有多少家产吧。
从待字闺中的少女变成掌家的新妇大娘子,华兰不知什么时候有了财迷属性。
现在知道杨文远还有财货没交代,那是心里如同猫挠一样。
见华兰神色不对,杨文远暗自摇了摇头——少妇心思总是谜啊!
正巧,此时刘妈妈刚好迎面撞上。
“大姑娘,姑爷,大娘子已经备好了席面,让我来唤你们前去用饭。”
“嗯,刘妈妈领路吧。”
葳蕤轩。
偏厅里的席面已经备好。
郎君一桌,女眷一桌。
女眷那一桌旁站着王若弗、王若与、还有如兰。
外面的郎君一桌,杨文远则是惊奇地发现,除了长柏,长枫竟也在。
肯定不是王若弗喊来的,她没这份气性。
应当是书塾下课后,长柏拉着来的。
至于盛紘,他之前华兰结婚的时候已经用足了脸面告假,现在却是不好再多求了,所以今日正常应卯,并不在家。
杨文远先是同那边多日不见的如兰打了声招呼,得来一句甜甜的“姐夫”,随后转向长柏、长枫两人。
“庄学究已经应了,让我明天就可以重新回来念书。”杨文远刚坐下,便开口道。
长柏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长枫高兴道:
“太好了!我就前几日姐夫大婚的时候贴了些许秋膘,中间伙食一直都没着落,都快饿瘦了,如今姐夫重新回书塾,樊楼的饭菜是不是还管够?”
杨文远颇有些无语。
我还以为你是为我庆贺呢,合着只是把我当做长期饭票是吧?
杨文远虽不在意这点小钱,但“苦于”只有半天的课,只能让长枫失望而归了。
“我这段时间只有半天的课,白天中午都得在家吃。”
陪老婆吃饭不比给你带饭好?
兄弟,你当初只是个凑数的。
现在主人公都被我拐走了,还想什么美事呢!
“不!那我岂不是还得再熬十天!”长枫当即作活宝状,双手搂住心脏,似有万箭穿心之痛。
不得不说,长枫着实是一个活跃气氛的好手,难怪和荣显能玩到一块去。
两人都是远超及格线的酒肉朋友。
说到荣显,杨文远倒是听杨宇卿提起过,说他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杨文远和顾廷烨的刺激,居然主动找到宫里,让他姐姐荣贵妃帮着求了一个禁军副都头的差事,手底下管了全额的五十人。
这可是中央禁军的全额五十人!
只能说这便是上面有人的好处。
一个纨绔子弟,只要稍稍表露出要改过自新的想法,立马就能承接资源,走马上任。
只要其后的表现不要太过不堪,升职加薪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哦,原来我杨文远比他还离谱,那没事了!
“多喝酒,多吃菜!”
推杯换盏,酒酣耳热,宾主尽欢。
人喝了酒,就容易想得比平常多。
在座的三人,若说杨文远是古代的龙王本王,长枫是个优秀的狐朋狗友,那长柏无愧于当得了一句谦谦君子。
沉毅渊重,是非分明,稳重却不迂腐,一堆形容品德良好的词都能用在他的身上。
至于杨文远的感受。
他觉得长柏是一个无所出其右的挚友。
有这样的朋友,做梦都能笑醒。
同时,杨文远觉着长柏的眼光似乎颇为长远,不会被眼前的蝇头小利迷了眼睛,头脑厉害得紧。
也对,能被南来北往所有教过的先生赞叹一句聪慧勤学,长柏自然是天赋异禀,眼光独到。
若不是长柏现在表现的太过忠君体国,杨文远倒对他也有些盘算,毕竟是嫡亲小舅子。
但现在只能先作罢,日后再看。
里屋女眷那桌。
华兰心里牢牢谨记盛老太太告诫的话,王若与若是有所求,那就全都推到杨文远身上。
毕竟华兰现在的身份是一个高嫁的新妇,在家里说不上话,在外人看来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而王若弗为了华兰着想,纵使对王若与再热忱,也不会让自己女儿在女婿面前丢面。
如此这般下来,王若与算是在华兰面前没有讨到一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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